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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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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人也算得上江湖上朝内有名之人,就算菊然败了,另外三场,可算是有九成的把握胜,此时星遥只盼此事可早早解决,他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秋无灵那冰冷的手。

翌日,清晨时分,天刚刚亮时,皇宫前的正华门内,烈燎起摆好架势坐在内城门前,擂台摆在正华门的正中间,文武百官在擂台两边观战,唯不见左右二相,而秋无灵众人却迟迟未到。

直至太阳正上方时,秋羽山庄的马车才姗姗来迟,马车停在正华门正门前,却未开,人未出。墨翠来到擂台前,轻言声:“摆席!”数十道黑影闪现。一张紫檀软榻摆在居中之位,软榻上锦被厚蒲,软枕高垒,软榻边上一把高角桌上放着点燃了紫檀香的香炉,软榻前金丝楠木的茶桌上放着各种茶点,一壶酒正在火中慢温着。数把太师椅摆在软榻左右,旁边都摆放着茶桌,茶桌上有几碟茶点,各不相同。

杨少麒、秋丹凤他们纷纷下马车,十分自然的坐到太师椅上,品茶食点心,让文武百官觉得他们是来品茶而非对擂的。

秋无灵那华丽无双的马车此时也打开了,只不过,走出来的不是秋无灵,而星遥,他怀中抱着一人,那人被白色的狐裘从头裹到脚,让众人看不清,更不知那人到底是不是秋无灵。星遥坐靠在软榻上,为怀中的人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让怀中的人躺靠在他身上,明月将条暖被盖在那人身上。忘梦为那人把着脉,明月为星遥斟上杯酒,送到他手中,他饮了口酒,对墨翠轻言:“开始吧。”

烈燎身后的众人,见秋羽山庄如此排场,顿时议论纷纷,那声音越说越大,似是要将那人吵醒,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秋无灵一般。

星遥眉一皱冷言:“尔等,给本王住口,吵醒本王的爱人,尔等一个也活不了。”他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

烈燎低声轻笑道:“无论何时,她都不忘摆排场。”他眼一厉,“她这点最让朕讨厌!”

“大皇兄不服一样可以摆开排场,又没人拦你。”星遥笑言,那语气,霸气十足,不在是那众人眼中随和的王爷,让人心中生惧。

烈燎冷笑道:“七皇弟呀,你是不是和无灵在一起太久了,怎么越来越像她了?”

星遥轻言:“是大皇兄你看不透罢了,本王本性如此,只不过,大皇兄看不上,一直当本王好欺而已。”他只不过不喜欢与人争,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欺。

烈燎脸微冷,对身后的人说:“开始吧。”烈燎身后,一人行礼站出,对秋羽山庄众人拱手道:“在下长波庭长风,那位指教?”

菊然饮了一口茶,茶杯轻放在茶桌上,正要跃身而起时,淳于风郁握住她的手说:“万事小心。”她点点头,笑如阳光,在众人不注意时,在他的手上落下轻吻,小声说:“我会小心的。”

淳于风郁点头放开她的手,菊然跃身而起,直接跃起到擂台之上,拱手道:“小女子,百花菊家,菊然,领教了。”

长风侧看菊然一眼,轻笑声,跃起上擂台,长剑出鞘刺向她,菊然足尖点地跃身而起,移到擂台边,长风一愣,他小看了菊然,没想到她年纪轻轻,轻功竟如此了得,他收敛心思,专心应战,却在接下来两个多时辰内未碰到她衣角。

两个多时辰后,擂台上的二人体力差不多消耗尽了,但长风怎么说也是男子,体力自然比菊然好,他见菊然足下步法变慢,长剑挑向菊然腰间,此时菊然力气用尽,躲是躲不过了,受这一剑不死也会重伤。

就在此时,淳于风郁从椅子上跃身而起,霸王枪出,击退长风那剑,抱住菊然退出擂台。

烈燎掌击椅背,怒言:“这是何意!”

星遥淡言:“认输。”顿时烈燎气结。星遥却似没看到烈燎气怒的脸,轻手拍着怀中之人,轻轻的哄着,似乎刚刚烈燎的话,惊吓到了他怀中的人般。

烈燎深吸一口气,道:“那就来下局吧。” 长风手中剑收入鞘中,走下擂台,换上一人上场。

此人,也算得上是个俊朗之辈,只可惜眼中多了些轻浮。他拱手正要言未言出时,杨少麒纵身跃起,轻落于擂台之上,“呛!”的一声桃花流水剑出鞘,剑尖直指那人,杨少麒冷言:“文暗明,让本公子会会你!” 新仇加旧恨,杨少麒心中怒气已久,今日他定可好好收拾收拾这狂妄的小人。

文暗明拱手行礼道:“请指教。”他到是文雅,可惜杨少麒不领情,桃花流水剑逼向他,口中冷言:“收起你的虚伪!看招!”

此局一战就在三个时辰之上,已杨少麒的武艺要杀文暗明简直是轻而易举,偏偏杨少麒就是有意折磨文暗明一般,一剑剑的刺,而且刺的不深,就似要给他放血一般,文暗明经这三个时辰身体已无力,他闭上双目正要倒下时,一阵入骨的疼痛从他右肩骨上传来,顿时清醒几分。

文暗明抬眼看到杨少麒的桃花流水剑刺入他右肩骨之上,杨少麒声音阴冷的问:“很疼吗?” 看到文暗明汗流满面,杨少麒怒言:“你那一年给我姐的屈辱,比一剑痛上数倍!” 说罢,他长剑一挥,一道剑风将文暗明扫落出擂台,文暗明痛昏过去。

杨少麒长剑一甩,甩去剑上的血,转身迈步走下擂台。

明月小声的问入尘,“杨公子,为何不杀了他?” 入尘轻哼声:“怕脏了自己的剑。”

烈燎手一挥,命人将昏迷的文暗明抬了下去,正要开口,星遥轻言:“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在战。” 未等烈燎回话,星遥起身抱着怀中人,吩咐声:“回府。”顿时众人各上马车,墨翠一声:“收席。”数十道黑影收起那此摆好的物品,什么也没留下,就似人没来时一样。

秋羽山庄众人就如此撒下,烈燎气怒的一掌打碎了眼前的桌子,一双眼中冒着烈火,那也挡不入夜时的冰冷。

夜过日出,又是一日清晨。

烈燎众人依然是清晨到来,秋羽山庄又是日上头顶时才出现,依然是摆排场,星遥怀中的人今日换了件孔雀翎的披篷,依然是没让众人看清那人的脸。

今日烈燎不再和星遥多言,直接派出一人。

那人上到擂台之上,轻言:“召家召思阅,请秋羽山庄指教。”这人眼中很是冷漠,目光却时不时的飘向星遥怀中的人,似乎在祈盼什么。

秋丹凤轻笑起身优雅的走上擂台,欠身行礼,轻言:“小女子,秋家丹凤,请召公子指教。”淡淡的声,优雅的人,让谁也不会相信,眼前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女之女。

召思阅双剑出,轻言声:“请了。”说罢双剑攻上秋丹凤,丹凤长中长鞭一甩,逼退思阅双剑,思阅攻,丹凤防,这一攻一防之下,竟过了一个时辰。

思阅身形一转,剑法变了,双剑一上一下,直击丹凤要害,丹凤一惊,话脱口而出:“四绝?”此剑法与秋无灵的四绝如出一辙,她起由不认之理?

星遥怀中的人,听到丹凤的话后,有了反应,“四双绝?好毒。” 丹凤左躲右闪,思阅步步紧逼,势要杀她,他似乎想逼星遥怀中的人出手。

“左三,右五,上四,下八,击!”星遥怀中那人出言,丹凤依她言行事,果然躲过索命一击。思阅却在此时,一剑缠上丹凤的长鞭,一剑直刺她眉心,星遥怀中的人却不在出言,莫问身子跃起,手中三锋叉挑来思阅的纠缠,单手抱住丹凤飞出擂台。

烈燎冷问:“这又是认输吗?”

星遥淡言:“本已输,何来认?” 烈燎再次气结。

烈燎冷言:“轻竹!”游轻竹轻步上前,正要上擂台,秋羽山庄这边已有人跃身立在擂台之上,正将军负手站在擂台之上,望天不看人。

轻竹走上擂台,淡言:“游轻竹。”

正将军点头,“出招吧。”

轻竹浅笑,“不报上名吗?”

正将军反问:“有必要吗?”

轻竹淡笑,“是没必要。”

“出招。”正将军一语落,轻竹剑出鞘,刺向正将军。正将军左右闪退,让轻竹十招。轻竹跃身一刺,正将军闪开,轻竹却在此时回手,一把翻去正将军脸上的面具。

殷实的脸露出,眼微眯,不薄不厚的唇上挂上无奈的笑,这样的人,不是容徵是谁?

轻竹叹口气,“果然是你。” 烈燎眼睁大,果然正将军就是容徵,但他为何没死?

“何苦呢?”容徵轻问。

轻竹手中短剑一指,“出刀吧。” 容徵神情有些犹豫。

星遥轻言:“阿容,此局你输不得,灵丫头不能输,我输不起,你懂吗?”

容徵点头:“我知道。”只有这三个字,有多沉重又有谁知?

“阿容。”一声轻唤从星遥怀中人发出,“你要是下不去手就换人,没人会怪你的。”她说的很淡,很无关紧要。

“不必。”容徵断言,这件事他要亲手了结。

容徵从腰间拨出薄蝉刀,寒光阵阵,杀气浓重,轻竹手中短剑出招,不是什么华丽的招数,却很实在,阿容执刀应招,刀刀化解,只守不攻。

轻竹边进攻边说:“阿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阿容执刀化解他的招数,淡言:“记得。”

轻竹一剑刺向阿容的眼睛,却依然轻问:“我酿的酒好喝吗?”

阿容刀挡在眼前,拦下他的招,答:“现在不错。”

轻竹剑挑阿容腰间,“也就是说当年不好?”

阿容闪身躲过,“确实。”

如若不是知道他们已是敌人,正在对决,光听他们说话的口气,还已为他们在续旧呢。

时间流逝,太阳又偏西,擂台上的二人却没有停手之势,依然是一攻一守,就在太阳西沉之时,阿容脚步快移,移至轻竹身后,一掌击在轻竹背上,将无防备的轻竹击出擂台,轻竹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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