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五十一·(1 / 1)
咳咳——石珀珀同学有话要说:
那个。。俺8号要滚回学校了~12号应该会滚回来的~明天没什么意外的话,还是会更文的~~这次时间比较长,但是回来后,应该就稳定了~~~~~我真NND,屁股都还没坐暖就又要走鸟~~~~
PS.写H真是件苦差事~~~夜深雾浓,南北楼外南北湖。
玉琉鸯裹着条朱红锦袍坐在湖畔,头发没有像白天那样的绾起,而是尽数披了下来,绸缎般闪亮的发丝在朱红上倾落腰间,风一吹,便悉数地扬起,像是掩了层薄纱。
身后传来踟蹰不前的脚步声,薄唇勾起了道弧度,声音轻佻:“你还要在那站多久?”
月裳鸣猛地一怔,脸上滚烫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半个时辰前。”他站起来,转过身去。
银辉映着发丝,掩着白皙脸蛋。风忽得吹起,露出了右眼下一道凝血的疤痕。霎那间,原本俊逸邪侫的脸让人觉得森然可怖。
月裳鸣见此不禁倒抽了口冷气,淡色的唇瓣微微翕动着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鸣儿,我可怕吗?”玉琉鸯挑了挑眉头,向她走了过来,靠得越近眼角的疤痕越发显得狰狞。
细长的凤眸里布满了悔意,胸口有些难以抑制地起伏,她深吸了口气,强压着心口的痛楚道:“我……对不……我不是故意的!”
玉琉鸯瞧了她眼,没有回答。风猎猎,发丝翻飞,眼里掠过道涩然。
“你还疼么?”月裳鸣皱着眉头,伸手想要去触碰他的伤口,却又垂下眸子迅速地缩回手来。
“这里疼。”玉琉鸯拉住她的手,按到了胸口,脸上挂着丝怪异的笑。
掌心传来有力的心跳,被包裹住的手热融融的。月裳鸣想往回抽离,却被他捏得更紧了。
“放开我!”月裳鸣的毛躁性子又冒了上来,秀眉一拧娇喊道。
“你不是来看我的么?”玉琉鸯执拗地拉住她的手。
“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月裳鸣爽快地答道。玉琉鸯虽然被她破了相,但是这不能怪她,刀剑无眼她本来就将伤害减到了最低,若不然,他估计连小命都得丢了。
“你一点都不后悔?一点都不心疼?”漆黑的眸子里有些希冀般地看着她,眼底情愫流转。
“没有!什么都没有!”月裳鸣奋力地摇起了头,泪水却淌了下来。
“那你哭什么?”玉琉鸯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正肃地看着她。
月裳鸣只觉得手腕都像是要断了一样。心里更是一阵发毛,随口找了个很烂的理由道:“我哭是因为看见你的脸,想起了鸳哥哥!”
这回玉琉鸯彻底没了声音,捏红的手被重重地甩了下来。
月辉清冷,泛着湖面上的波光,煞凉。
右眼角下的伤疤,在那一刻显得触目惊心。
“你……你还想着他?”
月裳鸣有些后悔,但又顾及面子,不置一词地站在那里。
他冷哼了一声,便拂袖,但是他依旧没有用走的,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越过湖面,飞到了阴森森的树林里去。
经过三年的苦练,月裳鸣也极为轻松地尾随着那抹朱红的身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只是心里萌生着股后悔,她觉得她不该对玉琉鸯说刚才的那些话,她来的本意并非如此,她只是有些担心他。
林间的风比起湖岸边凉了很多,月裳鸣不禁瑟缩了下。她本能地抱着双臂,向玉琉鸯走了过去。
朱红修长的背影上投落着点点斑驳月影,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住了玉琉鸯的衣角,试图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玉琉鸯纹丝不动,像是根本没听见一样。
月裳鸣又说了遍:“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林子里还是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让我怎么样……”月裳鸣猛地在身后抱住了他,呜咽了起来,泪水像是决了堤似的浸湿了朱红的锦服。
玉琉鸯浑身一个僵硬,有些颤抖。
他二话没说,只是转过了身子,将她死死地搂进了怀里,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
月裳鸣低吟了一声,便沉溺在他霸道的侵略当中。她有些慌乱地应承着他的吻,柔软的舌尖灵巧地探了进来,攫取着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她有些窒息般抵住身后的树木,风萧萧掠过身上的纱衣,勾勒出柔和饱满的线条。玉琉鸯将手移到她的颈后,轻便地解开了那个粉色的小结。
月裳鸣不禁防备地低呼了一声,但是尾音又吞没在他的唇齿之间。
他咬住柔软的耳珠,娇躯一阵颤动,软倒在他的胸口。玉琉鸯眼里掠过抹狡黠,随手便将她的衣服给了褪了干净。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泛起柔润的光泽,玉琉鸯敞开胸口的锦服,裹住了身前冻得发抖的人儿。
他将她放倒在地上的纱衣上面,轻轻地伏在她的身上,一手探进了她的肚兜,温热地传递着彼此间的温度,月裳鸣睁开了迷离的眼睛,没有第一次那般的排斥感,反而是□□的感觉在小腹间徘徊,她不由地嘤咛了一声。
玉琉鸯听得了她的娇吟,眼里更深地弥上了层□□。
身体像是团炽热的火种开始燃烧,急切渴望地照亮着四周的黑暗。粗喘声在静谧的林间荡漾开去,琥珀凤眸里映着月影斑驳。
绵长的发丝遮住了那右眼的痛楚,散落在她凝白的酥胸之上,随着动作起伏而激起一阵阵难言的绵软。她紧紧地抓住了他坚实的背部,在一声声低吟中,完全地容纳着他的侵略。
裹紧他的身体将所有的压抑与隐忍都在一瞬间湮灭,她开始放任自己的眼泪肆意横流,玉琉鸯舔掉她眼角的泪水,转而小心温柔地进出。月裳鸣抱紧了他的身体,贴合着的身子勾勒着彼此最完美的身形,她发誓,她再也不想要离开他,她爱的人本就只有他一个。
竭力地攫取着对方的温暖,在一次次极限当中,饱含着彼此三年以来积蓄的欲望和情感。在他熟练霸道之下,燃烧着猛烈的火种。
她再度睁开了靡靡的双眼,琥珀凤眸宛若春水,她主动吸吮着他眼角的伤口,用唇语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恍然般,雾莲出水而绽,静谧间听闻那丝丝绽放的声音,穿透着胸口,清雅的莲香萦绕鼻端。
阵阵的激荡,刺激着四肢百骸,战栗间接近疯狂的缠绵。
翌日
当月裳鸣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却发现仍旧睡在来云楼自己的房间内。要不是身上酸楚乏力的疼痛,她还以为昨晚上只是一场春梦。
一尘不染的衣裳挂在床边,床头也只有她的绣花软枕,心里萌生着一丝不安。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发现身上布满了粉色的吻痕,脑袋里嗡地一声,不受控制地哭了出来。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玉琉鸯看见她哭红了的眼睛,立刻将手中的莲子羹放到桌上,走过来道:“鸣儿,怎么了?”
月裳鸣一看见他尴尬地将身子往被窝里一钻,扯着被角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嘴硬道:“我没事。”
“要下床吃东西么?”玉琉鸯指了指桌上冒着丝丝香气的莲子羹说道。
“我呆会再吃。”月裳鸣往后缩了缩,靠在了床边,用被子裹紧了身体。
玉琉鸯见她这样,不禁笑了起来:“小傻瓜,你还有哪寸地方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
话落,月裳鸣脸色一变,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你给我走开!你……无赖!”
“我是无赖,可你还是喜欢我。”玉琉鸯索性脱掉了脚上的靴子,往被窝里一钻靠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冰冷的锦衣贴在她的胸口,激起一阵阵的麻痒。她喘了口气,用手抵住玉琉鸯的胸口道:“你做什么又过来?”
“你说我做什么?”他将手环住月裳鸣细细的腰间,轻捏了一把,眉头轻佻地看着她。
“你不要过来!”月裳鸣又往后缩了点,她脸上烫得都快焦掉了。
“昨晚像只小野猫缠着我不放,现在却过了河便拆桥。鸣儿,你好坏。”玉琉鸯挑起她的下巴,吻了过去。
“唔……”月裳鸣觉得晕眩,不争气地又倒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