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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对的。
自从那日慕容兰特意让我见了他俩,以后慕容兰便天天在我而边说刘宇桥和怎样怎样。
她说,宇桥他带我去吃农家菜,好特别,好好吃。农村的风景也很美,不似城市乌烟瘴气。
我说,你只是没见过,见多了就烦。
她说,不会的,那样美丽,我怎么会烦。
我说,乡下人来城市一样觉得城市美丽,过不了三五年,便觉丑陋。
类似这样的对话天天出现。后来,慕容兰说得越多,我也越不耐烦,觉得根本是一个想尝鲜的人,过不了几日就烦了。所以也越来越刻薄,觉得早点让她清醒也好。其实,我觉得,刘宇桥会被伤害,而我觉得那样美好的刘宇桥被伤害,我会心疼。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觉得我和刘宇桥在某些方面在慕容兰面前是一样的,所以有保护同类的自觉。
慕容兰因为倾诉的对象只有我。所以自动忽略我的刻薄。有时会讨好我。还重新提出了要我参加他哥哥生日宴会的建议,并且十分热情,看得出这一次因为想要我继续乖乖听她的恋爱史而显得更加真诚。我于是更加真诚的拒绝。
我的拒绝理由确实真诚,我说我没有漂亮的礼服,没有漂亮的高跟鞋。我其实还想说,我不是灰姑娘,因为觉得慕容蓝似乎当我灰姑娘一样的想去同情了。但是还是没说,这样的刻薄会刻薄到自己。
慕容兰没再劝,笑笑作罢。
我问她,有没邀请刘宇桥去。
慕容兰愣了一下,明显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思索了很久,才道,不适合。
她说不适合的时候十分冷静,看得出,她清楚这段感情的去路。
但是说完后,她的脸色却暗了,开始郁郁寡欢,也不再有同我说话的兴致。
我不在意的笑。其实我是故意问的。她不愿意面对那样的现实,我只是让她早些思索而已。
当慕容蓝第三次邀请我去参加她哥哥的生日宴会时,我看她神情,似乎比前两次更加认真。劝说的时候简直想要完成使命时的使尽手段。
我仔细的看她,我难道今天镶金了不成,就算我镶金了,也不值得她如此屈驾啊。发生什么事,她这样低声底气。
我明显的不合作,她终于道,是我哥哥亲自要我邀请你去。他昨晚叫我回去说的。
我疑惑,你哥?我不认识啊。
慕容兰道,我也不知。哥哥的命令从来不能有疑问的余地。
我惊讶的看着慕容兰,今天的慕容兰仿佛又让我看到另一面,是一种什么感觉呢,类似臣子对君王命令的无条件服从。
我说,慕容兰,我真的不认识你哥哥,假若是你,你也会觉得奇怪,并且感觉不安全。
慕容兰摇头,道,我从小就被要求见各种陌生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看着慕容兰,她的表情严肃,不似她平时的娇俏公主气。心里不禁疑惑,他哥哥那么可怕。
但是,很可惜,这是你慕容兰的使命,不是我的。
我道,抱歉,我真的不想去。事不过三,你就不用再劝。
慕容兰站起来,她说,晓明,哥哥的命令必须完成,不然我会受到惩罚。你心里清楚,我们不似平时感情看上去的好,必要时我会采取特别手段。
我看着慕容兰冷下来的脸。心里简直觉得天方夜谭,慕容兰是不是发神经,他哥哥要我去我就要去。威胁我?我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
其实我不怕这样的威胁是因为我同慕容兰住一起久了,我不相信她突然表现的冷漠是真的,不相信她的威胁是真的。
我远远不清楚慕容家族的力量,同它组成的紧紧的类似封建帝制的家族系统。
因为这样的不清楚,我竟然某一个晚上在外面逛街时被一个陌生男人打晕了。
他其实是很礼貌的打晕我的,他站到我面前,说,抱歉了。
然后才打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