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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沫沫和西西的矛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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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花开在新房外,开了一地,门外藤和沫沫还有那么一大群想看热闹的人在新房外候着,打算华华丽丽地闹一次洞房,可是过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动静。

“哎?他们不应该有点声音么?”沫沫很自然地说。

楚天煜鄙视了一下她,然后突然开门看看,门被“咝啦”一声打开,里面的场景让外面的一群人都长大了嘴巴,下巴都快因此脱臼了。

“他们……怎么了?”沫沫看见了他们手里的饼干,手心里冷汗直流,这个饼干是她打听了很久才弄来的,老板娘看样子不是什么坏人啊……奇怪了……

藤远远地一看就很轻松地回答沫沫:“中毒了呗~他们手上的饼干里有剧毒‘五味金华’,吃了一口便中毒了。”说罢藤用手指试试他们的鼻息,然后叹了口气,到外面弄了点花花草草,乱七八糟煮在一起,熬成汤以后给他们服下,过了片刻,他们就醒来了。

“沫沫……她在哪?!”西西早就听说沫沫用毒来陷害黄瓜,原来她除了陷害黄瓜,还要陷害自己……

大家望望周围,没有人,沫沫一定是找了个角落里藏起来了。楚天煜疑迟了片刻,就追了出去。

“真是的!我又没有投毒!谁知道是那个老板娘缺心眼陷害良民还是谁谁谁中途掉了包啊!可是西西醒过来的话一定会和我过不去的……呜……现在是越抹越黑了……况且我又有前科,解释不清了啦!!”沫沫一个人在墙角画圈圈,一边画还一边嘴里喊冤,小小的脑袋左摇右晃。

“沫沫,你躲角落里干什么~”楚天煜拍拍沫沫的头,给予无限关爱。

“你像摸狗一样干什么啊?”很好……天煜的关怀一下子就被沫沫的一句话被贬低了……算了,看她被冤枉挺可怜的,我忍!

“你说你的饼干哪里买的,我帮你去问,肯定替你向他们讨个公道!”天煜很爱惜自己的妻子,所以想着方法给她解脱。

“你不用去问了,妹夫。五味金华是天下间很难找寻的□□,一般只有在宫里的高贵药材里有,除了用毒高手和宫里的那些官人和皇子,很少有平民有的~”藤笑嘻嘻地走过来,给他们解释这个毒的来源。

“这么说……那是谁下的毒啊?那西西是不是就不会怀疑我了啊?”沫沫有点兴奋了。

藤摇摇头:“你忘了?天煜府的一个药材盒里有这个药的,这个药本来是治病的,可是放进饼干里以后遇到淀粉就变成了剧毒,西西以前可是看过这个药的啊……”

沫沫这下无语了,现在,她是真的比窦娥还冤了……

“沫……你说……是不是你放的毒?只要你说出原因,就算是你放的,我和西西也不会计较的。”奶瓶循循善诱,企图从她嘴里套出来什么“善意的谎言”,这样也就不用想办法让现在对沫沫有很强烈的敌意的西西化解怒气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啊!”沫沫嘟着嘴,对他们的问话很是不满,没有就是没有,还有什么原因啊!

“沫沫!你看看你!真是死性不改!”奶瓶头痛地敲着桌子,睹了一眼在房间里捂着头不停喝水的西西,感到头大……

“香蕉你个芭乐!这么老的梗你也给我搬出来?!大哥!你用你那个聪明的脑袋好好想想,一般那些肥皂剧里出现这种情况,都是主角被冤枉了才会这样的啊!”果然,现实不是肥皂剧,沫沫的话果然非正常肥皂剧会出现的……

“可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现在一切证据都指着你,那个老板娘也誓死不承认那里面有毒,周围的人都说她人很好,从不投毒,而你是有前科的……”奶瓶语重心长地跟沫沫讲道理,以前他也有看过一些审犯人的资料片,所以拿过来学学好了。

“晕……你的前半句话好像也是电视剧里的……你的脑袋是被卡住了么……怎么就是想不通呢~~呜……我怎么会遇到和电视里一样的情景啊!难道穿越了就会有这种事么?”

藤很同情地看了沫沫一眼,然后转念一想,又突然想到那个曾经做的梦,现在奶瓶和黄瓜闹翻了,西西和沫沫也开始出现分歧,到最后……自己是不是真的和梦里一样,被蛋儿拿刀驾着脖子,而可怜的糯米团又要为自己而死呢?

就在大家都昏头昏脑的时候,西西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的表情很凝重,她缓缓地举起手,指着沫沫,声音有些沙哑:“夏点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是被领养的?”

被这么一问,想用些搞怪语言回复她的沫沫也突然哑口无言,天地良心啊!她还没有这种奇怪的品质,令堂的!把她夏点钥当成什么了?那种肥皂剧里不可或缺的古怪千金大小姐么?

“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口气那么冲!反正我再怎么解释你们也不会相信我了!天煜!回家!”沫沫拉着天煜,很没理性地就走出了大门,丢下同样气冲冲的西西。

“奶瓶!回去睡觉!”西西很凶地一吼,然后往房间里走。

藤很无语地耸了耸肩,同情了一下两个被火气冲掉理智的妹妹所涉及的男生们,带着糯米团就跑回家了……对了……这两家都有火,往哪里回家呢?额……去黄瓜府邸吧,夏惮的府她还没有胆量夜里去,要是碰到那些个皇子发动封建社会的权力那她可是受苦的一方啊……

踏进门槛,发件黄瓜正坐在竹椅上等着她:“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投宿。”

“哦……估计又是通过你那个伟大的茶馆知道的吧……”藤没有配合他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反倒是对他的表现很不屑。

“不是哦~西西的婚礼我一直在旁边观察着,看见沫沫给西西的饼干在中途被一个小奴才放了点东西以后,我就知道她们会闹翻,然后你就无家可归咯……可怜的孩子~”黄瓜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耍帅,手指是不是拨弄自己的碎发。

“饼干中途被小奴才放了东西?”藤估计只听了半句话,对下面黄瓜的同情不给予表示。

“嗯,可是当我过去把那个奴才抓住的时候,他却服毒自杀了。由此我又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真正放毒的人肯定还有恻隐之心,如果他用的是快速死去的□□,那么西西和奶瓶就再也回天无力了。或者……就是他纯粹想引起姐妹的自相残杀……可是为什么老是没有涉及到你呢?可以看出……”

“那个放毒的人就是我家蛋儿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也不是没可能……如果他是想引发自相残杀的话,就必定知道我解毒很厉害,如此看来,蛋儿倒是动机十足啊~”藤没等黄瓜把话说完,就接下了话茬。

黄瓜从竹椅上下来,望着天,手里的扇子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手心,看样子很难受。

“好啦~反正你只要记住,千万不要和奶瓶发生太大的矛盾。对了,你认不认识什么好人家?”

“你要干什么?”

“我想把糯米团暂时先寄放在别人家几天,等到危机过了再领回家,省的会危及她!”

糯米团虽然在一旁吃糕点,但耳朵还是好的,听了藤的话,她一下子就难受起来:“不要!我武功挺好的,可以自保,我亲爱的藤姐姐,你就不要把我送出去了好不好?”

“哎呀!我不是要把你送出去,只是现在是危急时刻,以后我会天天给你送点心吃的,等到事情过了我会把你接回来的,你说好不好?”藤真是后悔没做一回狠心的后妈,没有把小孩送走了都没有告诉她。

糯米团嘟着嘴,想了想,笑着答应下来就回房睡觉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好哄!

“你还不去睡觉?”黄瓜看着还在发呆的藤不禁过去提醒一下。

藤鄙视了他一眼,然后随手拿了一块糕就走了。

黄瓜蹲了下来,他看着搬运东西的蚂蚁,不由自主地苦笑,笑得很凄凉,蚂蚁就算渺小,也比他这个惹祸精要好得多了,如果不是他,也许,一切都不会是这样了……

西西在家里呆着,本来是好好地吃着饼干看着书,可是后来越想越气,越想越不舒服,最后终于决定,让沫沫看看,她家姐姐西西也不是吃草的!今天就报复一下她!

要怎么报复好呢?当然是伤害楚天煜让她心痛咯。西西恶狠狠地用本子记下了周全的报复计划,写得津津有味。殊不知,在一个角落里,传来阴寒的声音:“既然你们自己会自相残杀的话,那也就用不着我了,真是天助我也!”

秋天已经快过完了,空气变得清爽而寒冷,天煜上完早朝后,缩卷了下身子,在手上呼了几口热气,就往家里赶。回家的途中,他越发觉得寒冷,不禁哆嗦:“果然深秋不该穿这么薄的纱衣的,顺路去买点棉衣。”小巷子口,西西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正阴笑着等待天煜中计。

西西打听到,有一个人染了一个怪病,只要摸他的鼻子就会得绝症,因此被锁在牢房里没出来过,只要让天煜接近那个铁牢里的人,哼哼,想不死都不行了。

她走到天煜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背:“天煜,你相不相信沫沫没有下毒?”

“相信,毕竟我是她夫君,如果连我也不相信他的话,还有什么人乐意相信她呢?”天煜转过头,表示他的想法。

“那好,你跟我来一个地方,用你的方法来使我相信她没有下毒于我!”西西故意装得很坚定,好像真的只有如此才可以挽救她对沫沫的信任。

天煜考虑都没考虑就答应下来了,跟着西西就往那个锁病人的监狱里去了,他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一去就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来到那个监狱,西西打发了看守的牢头一点银子就打开了那间牢房的门。门里是一个病人,他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很虚弱,披散的头发,全身发散着恶臭,周围的饭菜打翻一地,想是他不满命运的安排发牢骚的时候做的好事。杂草堆在一旁,有老鼠和蟑螂在地上爬来爬去。西西嫌恶地捂住鼻子,指着那个病人就对天煜说:“去摸那个人的鼻子,你摸了我就相信?”

“只要那么简单?那好!我去做便是!”天煜不知道这个犯人是如何入狱的,他料想估计是这个人太脏了,西西以为他有洁癖,所以才有此计划,所以也没什么担心。

哪知道,他的手一摸上去,就感到胸口发闷,脑袋里好似有一只蜜蜂,一直“嗡嗡嗡”地叫,耳朵也开始耳鸣,全身发软,听不清任何东西。

“只可惜你娶的是沫沫,不然像你这么重情的人我倒也本是刮目相看的,可惜了!”

天煜听不到西西在说些什么,只是看见她笑着嘴巴动了动,拉着他走出了牢房,便转头一去不回。他捂着发胀的脑袋,一点一点困难地向自己府前行,到最后,为了回去,他都用爬的了。

“哎呦喂!少爷!你怎么了,怎么昏过去了?来人啊,少爷昏过去了!快叫大夫!”看门的看见爬过来奄奄一息的楚天煜,连忙张罗着叫大夫,也惊动了本来就被冤枉心情不爽的沫沫。

“大夫,怎么样了?”沫沫急切地看着大夫,只见他像电视里把到无可救药的人的脉一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天煜少爷已经活不过几天了,我劝你们还是准备准备后事吧……”

“怎么可以活不过几天呢!你肯定是个江湖郎中对不对?我们天煜福星高照肯定不会有事的,小邵!送客,再去找医生!”沫沫看着天煜虚弱的样子,心痛地眼泪稀里哗啦,听到大夫说不行了更是搬出像泼妇骂街般嗓门。

可是一个一个大夫诊过去,一个一个地摇头,沫沫的心都要碎了,当最后一个宫廷御医在她面前摇头以后,她都懒得吼了,趴在天煜身上就哭了起来,哭声如此凄凉。

“你还想把你的特殊体质藏多久?楚天煜都快死了!”一个男声从门外传来,当沫沫好奇出去张望的时候,人已经不在。管他是谁呢,对啊!沫沫都忘了,她是夏家的人,她也有特殊体质,她那么多年来不得病都是因为这个特殊体质——抗病体质。

沫沫因为多年不用这个体质来治病了,也不像藤,有事没事就解解毒,采采花,种种草,她夏点钥对草药可没什么兴趣,况且那些大夫都说不清这是个什么病,也不好抓药,她只好用银针刺破自己的手指,滴出几点鲜血在水里,给天煜服下。

天煜喝着血水,因为太腥,闷哼了几下,然后就呼吸平缓下来了。沫沫不是什么名医,见他没醒还是有些担心,急忙把那个刚刚走掉的御医找回来,看看现在他有事没。

“太神奇了!竟然好了!现在天煜少爷气血很旺,就是身体还有一点虚,疗养几天就好。对了,夏小姐,你是如何治这个病的?竟然可以答道这个效果,老夫真是大开眼界!”大夫看了天煜的病以后,不禁发出啧啧赞叹。

沫沫有点心虚,总不能告诉御医自己本来就是一副抗病的良药吧?只好奉承道:“呵呵,我就乱抓了一副安神的药,没想到就好了,说到底还是大夫您厉害啊。”

大夫对她的答案似乎有点不满,但还是笑嘻嘻地走了,留下大喘气的沫沫:“哎呦喂!他一个大夫管那么多干什么?吓死我了,不过还好,天煜活过来了。这下我就放心啦~”沫沫甜甜地将自己的脸蹭到天煜的被窝里,心里有那么一丝安慰。

在小小的酒楼,一个男生很不符场地喝着茶,对面一个女生舔着糖葫芦,看了看男生,露出一丝嘲笑之意。

“咱们黄瓜哥哥可真是学习雷锋好榜样,做好事不留名,要不是他们府里没有什么大内高手,不然当心把你抓了以小偷的名义就地正法!”女孩停止舔糖葫芦,开始对男生进行嘲讽。

“你不也很多管闲事么?不知道是谁,大声告诉了我沫沫有抗病体质,让我去帮帮忙的啊?”黄瓜对对面的丫头很不屑。

女生笑了笑,但是又突然叹了口气:“唉,西西也真是的,竟然想到要害天煜,不过我们好像也很不道德,偷看她报复都不给予阻止的说……”

“我怕我阻止了会引起朱棣更深层的行动,只怕等到天煜醒了过来,一切也就如他们所愿了……到时候藤你说不定都会被牵扯进来……”

“话说……我们为什么要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只要你作证沫沫没有下毒,然后西西良心发现去道歉不就一切美满了么?”

“奶瓶和我有过节,我不想发生纠纷他还偏要和我作对,现在西西和奶瓶成亲了,我就更没有办法向西西说明了,就算西西和沫沫化解了矛盾,我和奶瓶的过节是没办法化解的……再何况就算沫沫再花心,天煜也是她的至爱,西西这次下手那么狠毒,就算道歉也可能是于事无补了……”

“呜……一切就真的没办法挽回了么……”藤嘟了嘟嘴,突然间失落地低头,糖葫芦掉了一地,粘乎乎的,她心里也是说不清的苦闷,她害怕了,害怕一切会像梦里一样……

到了晚上用膳时,天煜的眉头开始渐渐展开,手开始有知觉,一动一动,然后眼睛也开始睁开。

“啊!天煜你醒了,太好了,担心死我了。”这时候沫沫再也不耍小孩子脾气,像个贤妻良母般发出欣慰的声音。

天煜看着沫沫,喉咙里有句话,这时候突然间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看她那么担心的样子,他暗暗下决心,算了!只要她不问他,他就不说好了。

“天煜,你怎么突然就病了?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沫沫问的时候语气很尖锐。

“……西、西!”既然她问了,他也只好一字一句地回答她。

沫沫手里的水果托盘“乒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她低下头,安静了许久,突然举起拳头,对着天空大喊:“夏独钥!我夏点钥和你誓不两立!”说话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一滴一滴落下,心痛,又能如何?

朱木听到手下传来的“好消息”,脸色越来越好,一切,越来越进入他的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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