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冬白和突如其来的亦零(1 / 1)
“フラックロックシューター何処へ行ったの?”藤不顾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唱着很华丽的日本歌曲,摇摇晃晃就转进了一家叫做“卧瑟雪阁”的歌苑,里面悠扬的琵琶古筝很不配藤的歌,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藤的目的——去找个艺妓当嫂子……毕竟去花楼也太对不起自己哥那副不咋的的长相了,好歹在他们班里他夏疑戈是绯闻缠身的男同学啊……
忽然间,藤看见一个女子,穿着一身很淡雅的绿色,漂亮,那一个字何止去形容那个女子的长相,不对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她在唱的歌……是他们21世纪的华丽歌曲……那个很漂亮的女子差点就要没风度地把琵琶当成吉他来弹唱了……
“那个……你好……你也是穿越过来的么……”好吧,藤的这一句话很没场合,很没风度,很莫名其妙,但是回答确是那个女子微笑着的一句:“对啊,你也是吗?”
“对啊对啊!你怎么过来的?”
“我有家传的穿越本领的,你呢?”
“我是被我爸逼过来的,好惨的呢……”
“是吗……好可怜哦,要不你要个包厢,我们好好聊一下,好久没遇见一样的知己了。”
“好的好的!!”藤很开心地就拉着那个“老乡”,欢快地拿着哥哥给她的零花钱,一扔,很豪爽地就和那个女子聊了起来。
从聊天中得知,她叫徐婉叶,别人都叫她叶子,怎么说呢……和西有着说不出来的共同点,按藤对黄瓜的了解度,黄瓜绝对会喜欢这个老婆的,哈哈哈,藤实在是太聪明了,本来嘛,夏家的长女怎么可能会逊色到哪里去呢~
“那个,你有男朋友么,如果没有的话有没有兴趣见见我哥哥呢?”看关系已经熟了,就趁热打铁,绝对要把这个嫂子带回家,反正她藤是很满意啦。
“嗯……没有呢,你哥哥的话,几时你带过来让我看看好了,如果满意的话,应该……可以吧……”绝对是西施啊!那个微微害羞的样子,让藤都留下了口水,怎么可以漂亮到这种程度,说起来那她藤也很厉害,长成那样也还可以撞桃花……
藤走出“卧瑟雪阁”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天气热得狗都在那边吐舌头。
“去买杯绿豆汤吧,真是的,这个朝代,竟然连冰淇淋都没有,闭关锁国不是在清朝么,怎么会没有……”藤郁闷地走向卖绿豆汤的摊子,却迎面撞上一个身影。
“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连正眼都没瞧一下被撞的那个人,就如饥似渴地奔向那个摊子,结果一碗凉凉的绿豆汤从那个被撞的人手里递到藤的手里:“你从艺苑里出来的?你去那里干什么啊?”
抬头……“啊啊啊啊!!冬白,你……你怎么会来的,你们寨你离开了没什么关系么?”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那种惊讶的感觉,绝对不亚于她看见哥斯拉出现……
“我走一天也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不要老是跳过我的问题好不好?”冬白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我去帮我哥物色妻子,你来这里干什么?”藤一点都不为她的前半句话做任何解释。
冬白仰望着天,然后淡淡吐出一句:“如果我说我是来帮你找丈夫的,你信不信?”
“可你不是说要等我15岁嘛,你干什么啊?”藤的话一点也不配合她吃绿豆汤的样子……真是悲哀。
“你有出墙么?没有的话那边有鹊桥庙。”那句话让藤感觉很不对劲,哪有人叫自己未婚妻去婚姻介绍所的,鹊桥庙,就是那个单身女性和衰男很多但是一个帅哥都没有的地方,他到底想干什么啊,难不成……?
“你绿叶出墙啦?不要我啦?”藤停止住了吃绿豆汤,看着冬白,不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些什么……她明明应该很高兴的,毕竟是自己先出墙的,她一直在思考15岁的时候她应该怎么面对冬白,可是现在冬白找上门了,为什么她不是高兴,而是心中一阵苦苦酸酸的感觉呢,好闷……
也许“缘”这个字真的是难以言喻的,正当两个人僵持不动的时候,一个叫声把藤带回了人间:“藤!你看来很闲么?”
“夏疑戈!你干什么!我已经在帮你物色了一个很好的对象了捏,人家长那么漂亮,你简直就是去糟蹋别人的……”
黄瓜瞄到了冬白,他知道那个联姻的事,当他知道冬白是边塞的王子的时候的确有愣到,他一点都不像,雪白的肌肤,秀气的眉毛,典型的江南人,黄瓜现在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也真的不想去伤害藤的心,只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转身要离去。
“藤有没有出墙,你这个哥哥应该知道吧?”冬白叫住了他,盯着他看,这个时候黄瓜才发现,冬白的眼睛,带着点莹莹的绿色。
“出了……”一句话甩下,就走了,走得干干净净,按藤的话来说,那就是禽兽在做了不好的事情以后的表现。
冬白笑了一下,很凄凉,然后也走了,留下了不知道怎么的就哭了的藤,她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意思,她只是觉得好难受,冬白给她的背影很催泪,冬白的白色衣服被风吹得一飘一飘的,走上了那个马车,连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好像这么一走就不回来了的样子,到底怎么了,藤不知道,只是哭,哭会好一点吧……
“丫头!别哭了,看着就欠扁,冬白他要有联姻的,你乖乖做你的藤就可以了,顾虑那么多干什么啊……”黄瓜走了回来,拿出手帕,递给哭得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的藤。
“呜…我是不是…呜…很不是人?我…我只是…呜…不知道为什么…呜…感觉…呜…好像冬白会…呜…出…出事…”断断续续的话语,却让黄瓜感觉很有根据,他完全可以不要来看一下这个爱哭的丫头的,这个时代三妻四妾也没有什么问题,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反正不是好事就对了……
“说起来,丫头你物色的人是什么样的?配得上我么?”黄瓜用很没水平的办法来停止藤的哭泣。
“哦哦哦~那个啊~人家也是穿越过来的呢,笑起来和西西一样好看的,不对,比西西都要好看,你肯定会喜欢她的!”藤很没品地就被这个转移话题了……
一路上的喋喋不休,黄瓜也没有抱怨什么,只是听着,时不时还对那个所谓的“妻子”产生了兴趣,只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况且还是听家里说话第二不准的藤……
“报!明天就是公主联姻的日子,太子请您速速前去,一刻都不能迟了……”一个太监过来报道了以后,黄瓜考虑到这里离家很晚,就拉着藤一起上了马车,一路的颠簸,就到了藤万分恐惧的皇宫。
“你在门口等着,我进去一下,马上就出来。”黄瓜丢下一句就往太子殿那里奔,留下在墙角画圈圈的藤……
太子殿也是绝对的金碧辉煌的,不管是椅子还是桌子,都是镀上看起来就很贵的宝石黄金的。黄瓜走进殿里,连忙向太子请安。
“父皇,近日来身体可好?”
“咳咳……还是那样,我估计我没登上皇位就该下去了……明天就是公主联姻的日子,因为是一个母后的,所以本来是我主办的,可是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况且我感觉明天似乎情况会很不好,所以就有请你来代替我主办婚礼,你看如何?”太子一边咳着,一边语重心长地对黄瓜说着这些事情。
黄瓜一个鞠躬:“父皇能想到儿臣,当然是义不容辞。”
“那就好,对了,你的妹妹在门外吧,皇宫挺冷的,请她进来坐坐吧。”太子倒是能想到藤,黄瓜一个恶寒。
藤走进太子殿就是一副乡下人第一次进城的样子,对着陶瓷和那些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东西流口水。
“藤!这个是太子,休得无礼!”黄瓜果然没猜错,闯祸精夏谜钥小姐走进太子殿,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阿门……太子好……”藤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给太子请安,只好向老朋友打招呼一样说了一句,打算继续打量华丽的太子殿。
太子没有计较那个“阿门”和她的无礼,倒是笑了笑,示意让她看吧,就继续和黄瓜讨论明天的事情。
“那个……问一下,明天要联姻的不会就是冬白吧?”藤无意听到他们对话的内容,不禁起疑。
“是啊……不过小王子可不能直呼其名啊,他很少同意别人直接叫他的名字的,对了,要不明天你陪着允炆一起去参加那个联姻大会好了。”
“哦……”回答的声音很轻,但是藤有点安心,至少可以再见冬白一面了……
“说起来明天朱棣也要去,你们叔侄之间一定要好好相处啊。我看你们老是有矛盾的样子。”太子丢下一句,就回房做他的事情去了。天哪!谁能告诉她夏家小藤,到底去的是那个温柔得有点吓人的朱木还是那个她现在红杏出墙的对象朱隶啊……
“是……”黄瓜一回答完就拉着藤往家里走。
“丫头!明天可不容许你闯祸,到时候我和朱棣冬白都保不了你,皇爷爷杀人都当吃饭一样简单的!”
“你干什么这么凶啦,我明天乖一点就是了,你好不讲理哦,干什么这么大的火气。”
“想到朱棣对西西那个样子,恨不得把他的皮扒了!”黄瓜好凶的样子……
“哦……那你加油……”如果去的是朱木,那他不就会很无辜么,好同情他……
“回家吃饭!!”黄瓜狠狠丢下一句就上了马车,继续在那边发他的脾气,藤是很华丽地无视了,毕竟他的脾气是三分钟,不能太在意~反正老婆找到了,他也不能要挟或欺负她了吧?
血色的残阳,明天的事情会很乱吧?不管了,快点回家吃饭就好,肚子好饿……
华丽的烟花,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八抬大轿,一些瘦瘦的人拿着喇叭吹啊吹,戴面具的人跳着不知道是什么的舞蹈,锣鼓喧天,好热闹的场面。
“公主,你就要嫁给边塞王子了,应该很开心才对啊。”一个矮小的奴婢似乎是跟了那个公主许些年,一脸的不解。
“只怕此次我嫁过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怎么会呢,公主长得如此漂亮,再不怜香惜玉的人也会好好珍惜的,何况你又是公主,谁敢对你不敬?”
“他冬白就敢!”
“公主,要去赴宴了,您还打扮得这么朴素,皇上一定会生气的,来来,把这个钗子戴上。”
“唉……就算冬白不亲自动手杀了我,那个他的手下亦零也一定会拿我试问的……”
“您是说被您当年扔下的小皇子吗?哎哟哟!您说他在冬白少爷的手里?真是作孽啊……”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那孩子过得好不好……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还没嫁就有了他,却又不好丢皇家面子,只好把他丢在了荒山野岭里……没想到……”
“您是小皇子的母亲,再怎么样也不会杀您的啊……”
“如此甚好,可是堂堂一个王子会要取一个已经有儿子的公主么?你也不用脑袋好好想想……”
“这……”
“好了,反正父皇会为我准备后事的,其他的也用不着操心什么了。我这辈子也就这个命……”
皇宫的一个宅子里,一个美的无可救药的女子正在同一个丫鬟讲着这些陈年往事,花轿来得很快,容不得再有些许的不舍。公主优雅地起身,缓缓地就往花轿里坐,留下的一滴眼泪,无声无息,没有一个人察觉。
“呀呀呀!这里的菜好丰盛啊,场面好大哦,蛋儿,我们结婚的时候也要这么隆重!!”藤坐在首席的餐桌上,不顾别人的冷眼在那边嚷着。
夏惮用筷子打了打藤要去拿菜的手,回答:“那是当然,不过藤,皇亲国戚可都在这儿,还有一些边疆人,丢了脸面可不好。”
黄瓜喝着茶水,时不时要用眼神威胁藤,却听到一声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得让人想要敲桌子的声音。
“哇哇哇!天煜,这里好壮观哦,我们那里办酒都没有这么隆重的哎~”
“夏点钥!你怎么来了?”黄瓜瞪着在另一桌上,和藤一样大惊小怪而且还很没礼貌地嚷嚷的沫沫小姐。
楚天煜无奈地说:“我可没什么办法,我不想带她来的,可是她说什么怕我绿叶出墙。”
“噗……”藤的喷水声很华丽,华丽地让黄瓜大叫:“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稍微做出个人做的事来?”
“干什么啊!喷水就不是人做的事了么?没文化没素养!我只是觉得沫沫的借口很值得赞扬而已。”藤对于黄瓜的指责,露出一副很理直气壮的样子。
沫沫倒是有点苦恼:“可惜不是在一桌,不然肯定可以有好多好多花样等着咱们黄瓜哥哥吐血呢~哦不~是允炆哥哥,哈哈。”
黄瓜拼命地安慰自己,这里是边塞,是皇宫举行婚礼的地方,不可以做出什么丢脸面的事情,冲动是魔鬼,魔鬼。
“新人们到!”随着一句太监的传呼,大家都安静下来,等待着新郎带着新娘走进来的情景。
黄瓜站在高堂边上,因为皇爷爷和父皇身体不好,只好由他这个小辈来担当;而朱棣则是坐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样子。藤陪着黄瓜站着,时不时还要看看冬白。而当冬白看见藤时,脸色霎那间就变得惨白,牙齿咬着唇,像是思考着什么担心着什么。
当冬白领着公主走进厅堂的时候,门全部一下子关了,关得紧紧的。来这里喝喜酒的一半是皇亲国戚和亲信大臣,一半是边疆那些王爷夫人,门一关就有人笑了。那人是边疆人。
“哈哈哈,这下来这里的中原人可都要惨了,今天冬白少爷可是要把你们全数杀尽啊~”
顿时府上闹开了锅,那些皇亲国戚们满头大汗,大概是不愿意葬身于此。但是一声嘶哑的吼叫,让那些惶恐的人们静了下来。
“你们进屋子的时候早就已经中了我的七心肺腑散,不出一个时辰,就算你们逃了出来,也会葬身于此。这个毒我们边疆的人已经都喝过了解药,你们还是乖乖地坐着,免得早死!”冬白像变了一个人,眉头皱的很深很深,让藤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大家都安静了,坐在高堂上的所谓的边疆王爷一撕面具,竟是一个17岁年轻人,淡淡的眉毛,挺拔的鼻子,还有那双动人至极的眼睛,俊俏得让姑娘们大呼漂亮。
“长这么大了……”公主拿掉头上的盖头,看着那个男生,不说话,只是眼泪滑了下来。
男子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的亦零,他不动声色地拔出剑来,指着公主的喉咙,然后迟迟不敢下手。
冬白身上的刀突然从剑鞘里□□,然后一刀下去,血染红了地毯,周围又是一阵惊呼,夏惮把藤干脆往怀里一搂,然后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恶有恶报,得苦果也是必然。”亦零嘴里是那么说,心里却泛出一阵阵酸疼。
“冬白!你说我们都中了毒,那如果我可以解毒,是否能出去呢?”藤站了起来,盯着冬白看。
“可是这毒天下间除了我,便无人能解,藤你要解药我可以给你,要出去也可以随你,但是忘了这一切……”冬白的眼睛始终不敢和藤对上。
“如果我解了毒,你便放我哥哥和我妹妹妹夫还有蛋儿走,可好?”
“不行……除非你杀了我,不然除了你和我边塞的亲朋好友,其他人一个都走不出去!”
藤静默了许久,自己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碗来,把桌子上面的汤汤水水全都放了一小勺,然后再加点边塞的酒,藤身上带着的一点点果汁放进去,就大功告成。
“蛋儿,你中毒了,这个东西别看它没有看相,但是一定可以解你身上的毒,相信我,好不好?”
要是往常,他朱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喝了下去,可是这个东西明明就是藤调制的“□□”么,况且他身上本来就有毒,喝下去一命呜呼可就不好玩了。
“……藤,你当真不是玩玩的?”夏惮有些不放心。
“嗯……”
夏惮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这么把那个汤喝了下去,就一口,他就感觉身上的毒气散尽,盯着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位姑娘好眼力,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把解毒的药材混在这些汤水里?”亦零笑了一声。
藤摇摇手,回答得倒是很有道理:“你们把当归枸杞什么的煮在一起,开始我以为是你们边疆的风俗,可是没有边疆人碰一下那些药材汤,我看了看蛋儿的毒性,很快就知道你这个毒是怎么调的了,所以就顺着把毒解了开来,没想到那些解毒的药材竟然全在你们的菜肴里。”
“那你为何没有中毒?”
“我妹妹知道,你对我没中毒那么感兴趣干什么?”藤白了他一眼,然后就把那个汤递来递去,解了许多人的毒。
“你妹妹是谁?”
“我我我我!”看见是帅哥,沫沫便不知廉耻地举起了手,让坐在一旁的楚天煜哭笑不得。
或许是夜晚,灯光照在沫沫的脸上倒也是一番景色,圆圆的瓜子脸,刘海挡住了眉毛,眼珠子大大圆圆黑不溜秋的,嘴巴咧出一个笑容,让亦零猛地一怔。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沫沫一看见自己身上的毒解了,就马上去搭讪了。
“冬亦零,我自小就被冬白少爷收养,自然是姓冬。”
两个人对望着对望着,就笑了,嘴角微微翘起的那种笑,很迷人,但是对于某个人来说不是这样的。
“楚沫沫!要守妇道!!不然今天晚上就给我去罚抄《女诫》一百遍!”555……哪有人让自己老婆罚抄《女诫》的啊……
“你叫楚沫沫?”冬亦零俊气的脸又凑近了半尺。
“不是啦,我叫夏点钥,是刚刚那个夏谜钥的妹妹。”
“是吗……你们夏家的人名字倒都挺好听……”虽然说的是反话,可是那笑起来的样子让沫沫完全沉醉了,管它是赞美还是批评呢,反正是帅哥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了。
“□□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藤吟诵着诗句,笑得没心没肺。
黄瓜白了藤一眼,用眼神告诉她——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皇上驾到!!”一句很惊人的话让在场的边疆人都不禁颤了一颤。后来夏家众人只是感觉背后不知道被谁一掌打昏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藤看着坐在床沿边上的夏惮,不禁发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啊。”
“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冬白那天失踪了,然后你们就被大内高手打昏以后送到这里来了。说起来那个冬亦零竟然是我们朱家的子孙,他给你妹妹投下了帖子,说要明天请她去湖边玩玩。”
“……果然那丫头艳福不浅啊……还是朱家子孙……那你告诉她了么?天煜真是可怜……”
白了藤一眼,就走了。湖边的荷花倒是开得相当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