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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三十九,遇险。【已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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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赤膺再未与我交谈。日落时分,我们到达一家客栈。

下马车时,柳畅来扶他。赤膺刚伸出手便听柳畅疑声:“殿下,为何您的锦袍裂了?”

赤膺用眼角瞄了一眼左边的袖子道:“不碍事”便随柳畅下了车。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后面,等着他们给我安排房间。

可最后,人人都安排好了,却唯独没人安排我。不是吧...我好歹也是女孩子不是?难道要我睡大厅?

我急急去拉了柳畅的袖子:“柳大哥,玥儿还没有房间呢...”

声音虽然不大,却引了正往前走的赤膺侧目:“既是我的贴身婢女,自然与我同房,还不跟上?在等什么...”

啊?晕~贴身婢女要那么贴么?

可我转眼看看柳畅理所当然的表情,认命的将头低下。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同房而已,又不是同床。

这么想着也就释然了,快步跟上前面的赤膺。

进了房间,赤膺吩咐我关门。我关好,再转身回来看时,竟发现他在...在...在脱衣服。

猛地我跳退开三步,抓住禁领急急吼道:“太子...你...你想怎样?”

他转眸睨了我一眼,边脱边朝我走来,身上很快只余下一件单衣,却见他缓缓压着我靠近门边,冰冷酷脸离我竟只有咫尺,甚至让我可以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你说呢?”

啊?“不要...”我缩了缩小脑袋,声如蚊喃。

“不要什么?”他问。

“额...什么都不要...”这么回答他懂不懂?

“那可不行...”语气微挑竟惹的我面红耳赤,忍不住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嗳?”如鹰的眼眸抓住我的眼神,我竟瞧见他弯唇笑了。

猛地他拉开我们的距离,然后将刚刚脱下的锦袍扔给我:“为你弄坏的,你自然要负责缝补好...”

啊?原来是...害我误会了,哎,看来我还不够纯洁。

“可是玥儿针线粗鄙,怕将太子锦袍补坏...”

“哪有女子不会针线的?你尽管缝补便是...”他也不多说,竟坐到一旁看书去了。

我微微叹气,是你自己给我缝的哦,缝坏了可不怪我。

夜已深,我还在专心和针线、锦袍斗争,赤膺合上书,唤来侍女帮他梳洗,而后叫人拿了软垫到房间。

“今晚你睡床上”这是吩咐,也是命令。

他对着我略微惊讶的脸,只深深看了一眼,便朝床边的软垫上躺去。

我突然觉得当他婢女竟是件极高尚的职业,不是么?主子睡地上,婢女睡床上吔...

夜半,总算缝好了赤膺的衣服,我打着哈欠去端了水梳洗,然后不管不顾倒床就睡,直到天亮。完全不知笨笨的自己早已落入一旁熟睡之人眼里...

次日马车上,太子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我瞅着他袖子上歪歪扭扭的曲线,想笑又不敢。

“若是想笑,就笑出声,别憋着...”声音清冷,却不令人害怕。

我伸手将食指放进小嘴,眼角带笑:“是太子定要让玥儿缝补的...玥儿说了不精...”

“缝成这样,你还有理了。就这手艺,那户人家敢要你...”某人嘲笑。

怒...要我的人多了好不好。

“好好一件衣服便毁了...”他微微叹息,却不见伤心。

“你贵为太子呢,还缺衣服穿...”

“既是太子,更应注重民生,普通百姓一件单衣也是要穿好多年的?”

“额...太子教训的是...”汗一个。

正想着问他要不要我拆了线重新做,却猛地感到马车急急晃动了一下,重心不稳,我立刻向前栽去...

“啊...”呼叫出口,出乎意料撞上一堵肉墙后刹住。

赤膺将我整个护在怀里,不让我碰到旁边的茶案。

而后车斜斜前倾停了下来...

“怎么了?发生何事?”冷静而严厉的声调划破前面的一阵慌乱,他人也倾身去撩开帘子。

车夫跳下马车跪在了地上:“回太子殿下,道路不平,马车陷进了淤泥水洼...”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地上有水洼倒也正常的很,但赤膺的脸色并不会因此而好看多少,只是淡淡说道:“速速清理,莫要误了时辰”。

“是,太...”车夫话音未落,便闻“咻”的一声箭响,他便后脑中箭直直倒了地上。而后嗜杀声起,无数黑衣人从四处冲了出来。刺客?!

“有刺客,保护太子...”柳畅大吼,立刻护住马车左侧。

然,我随赤膺正欲退回车内,一柄长剑便破顶而入,直□□胸前...我闭上眼竟不记得要躲避,瞬间天旋地转,“呲”的一声——有肌肤被长剑划破的声音响起,我却未觉疼痛,立马睁开眼看去,赤膺的右手上臂竟鲜血直流,利剑狠狠划开好大一条口子,我甚至看见他外翻的皮肉...呼吸顿时紧张起来,他竟是活生生替我挡了那一剑...

但见血的长剑更刺激了歹徒的欲望,长剑被那人抽出的同时,剑气将马车顶部掀翻...我和赤膺便完全暴露出来。幸好柳畅及时飞身前来阻挡黑衣人,我们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赤膺怒目圆睁,左手将我圈住,起身而立,右手往斜后方一挥,便带出一柄软剑,利剑出鞘挽起剑花无数,直直朝着又奔向我们的两个歹徒刺去...火舞银花,霹雳雷吼,我只觉刀光剑影,随着赤膺旋转起落...但我没有哭,也没有乱叫,我虽然极怕,但我知道,我不能让他分心,不然,我们都要死。

我紧紧抱住赤膺的腰身,不让他左手承担太多重量,而后刀剑交缠之声更频,其中一个黑衣人见久久不能将他拿下,竟一个俯身朝我刺来,赤膺猛地挽起一朵剑花,削向那人脖子,那人闷哼一声便倒下,但如此却给了另一人机会看到了赤膺的弱点——我。他乘着赤膺剑未收回,追剑急急向我刺来,赤膺回剑只来得及一挡,“呯”的一声,我们被剑气震了出去...

好痛,我倒在地上,依然在赤膺怀中,但生生被剑气波及,尚还不能回气,身上感觉一紧:“可有事?”

我瞧见一脸怒气的他,缓缓摇了头:“小心...”

黑衣人得势,追身而至,却被另一侍卫挡住。微握了拳,收起软剑,赤膺抱我使劲一跃,跳上了一匹棕色牡马,那是柳畅的坐骑吧...

那马儿受了重量,竟扬蹄嘶鸣,赤膺催掌朝它屁股一拍,它便驼着我们急急向前奔去...

被圈在他怀里,坐在狂奔的马上,我紧紧抱住他身,却听后面刀鸣箭啸,马蹄奔腾,竟此起彼伏...

“唔~~”赤膺轻哼了一声,眉头皱紧,却速度依然。

我惊住,立马抬头看他:“太子可是受伤了...”

“坐好,我不碍事”沉声而述,竟听不出有异样。

我们冲进一片浓密树林,到处荆棘丛草,后面的马蹄声乱了起来。棕色牡马虽也碍了发挥,却在赤膺优秀骑术下,两三下便甩掉了身后的追兵。

小跑一段,我缓了口气,正准备问赤膺这里是什么地方,却突感后面失了重量,赤膺竟松开我往地上跌去...没有他保护,我自然也不会拉马,只能跟着他往地上栽...

“啊?好痛...太子...”尖叫一声,我使劲爬起来,瞧见赤膺双眼紧闭地伏在地上,身后竟直直插着一支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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