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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芍药之一 云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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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自己画的小说相关的插画和人物设定,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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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你们的留言评价对我是十分重要的。若非作者可能很难体会看到短评时的心情,总觉得这么辛苦地写啊写啊并非白费,总有知音伯乐,就算是拍砖,也至少说明受了砖友关心,更可能受益匪浅。

在下上jj发文不过两周余,蒙两位前辈写了长评,得以上榜,心中万分激动无以言表,实觉自己尚有诸多不足之处,望大家支持之余不忘指正。

谢谢诸位!

云满入席时,为迎圣上临幸东地的秋酒宴已行了小半。

觥筹交错,人流穿梭,他有些焦急,想找到自家的兄长风空。风空是皇室四大护卫之一,常年伴在皇国第四王跸蛲砩肀摺?

照理,东王向晚该在主席,云满却看到该属他的座位正空着。

环顾四周,也没有他的踪影。

不该啊,不该啊,那是天下最华丽鲜艳的男子,素有皇国孔雀之名。目光扫过一片灰衣黄脸,却如何也找不到东王,遑论风空。

《龙阳峰月曲》铮铮不断,云满额上洇出了点点的汗,如此关键的时刻,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突然,眼角飘过一抹红。

顺势看去,是个红衣的少女。

云满大喜,冲上前去,一把扳过她的肩。

果然是她!

她错愕望着他,她是个颇文秀的小姑娘,乌瞳白珠映出个慌张的云满,一脸茫然。

“什么事?”

“你、你……”他深喘一口,缓过气来,“你知道我哥在哪里么?”

她蹙眉,口气甚和,“你是谁?令兄是谁?”

云满吃了一惊,面色微沉,“几天前才见过面吧,那时我哥还介绍我给你认识呢!”不过彼时,他的兄长却未向云满介绍过她。

她正要开口,肩上却搭上了一双手。

她回首,看见个俊美的青年,艳色长袍,一身珠玉。薄山日光落了他一身,如披金缕衣。

酒香绕身,他手一挥,落下满袖紫菊丝,洒了她满头满脸。

掐了把她的脸颊,他轻声道:“找你好久了。”

她盈盈笑起来,仰脖望着他,换步贴到他身侧。

“向晚……”

“东王大人!”云满立刻单膝跪地。美貌男子正是东王向晚。

“起身吧。”

云满立起,正看见赶来的风空。“大哥!”他失声叫道,“不好了!”

“怎么?”风空与云满容貌相似,却沉稳许多。

“后院发现有人搬运进大量火筒,但从没听说秋酒宴会有火祭的!该不会有人企图纵火刺杀吧……我一点儿也吃不准,不知该和谁说,你方才又不在,这到底该怎么办?要不要立即通知御卫军?还是……”

少女噗嗤笑了。

先是捂着嘴,后来实在忍不住大笑出声,她肩膀颤个不停,笑得云满面色一分分变唷O蛲砺ё潘奖咭嘤行σ狻?

“那并非纵火刺杀呢,”她原地转了一圈,裙摆盛开如花,脚尖亭亭,“那是我的舞。”

云满全然莫名,又要问,却闻得轰隆隆一串大响,十二铜盆被推入花院。

卵石地面上,十二方位各置了火盆。

众宾客齐静,千百目光落在了花院中央。

砰!

十二火盆齐炸!

云满惊得倒退一大步,却看见满场的火焰中央,跳起了一个小小的人儿!

那一袭红衣仿佛着了火,满身金铃叮铛应和着火焰噼啪,火盆包围着她,火焰仿佛在舔噬她,她飞跃的身影在红莲中忽隐忽现,步履轻得像蝶!

他根本看不清那一片红光中的她的脸,但无疑,她在兴奋至极地笑!

云满几乎喘不过气,四顾,每双映着红光的眼都凝结在一个方向。

那是谁?

不是个呆愣的小丫头么!

却如鸾鸟在天舞!

“大哥,那究竟是谁?”云满口舌有些不伶俐,似尚未从方才的火舞中清醒。

风空瞥了眼年少的弟弟,“我亦不详知。”

“诶?可你不是在东王身边十年?”

“那又如何?”他分明是在敷衍。

云满狐疑半晌,偏过脑袋,看到东王身边不知何时已出现了红色的身影。

“那……她总是东王身边的人吧?为何会抛头露面做这艺人才做的事?”

“身份之类,东王从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她的想法而已。”

云满讶然,不知该说什么。许久,他才又问,“大哥,前几天你才向她介绍过我是你弟弟云满吧,虽然说得匆忙……但为何她似完全不知道我?”

风空转过头来,深深望着他,口气深沉中竟透出悲凉,“你今后跟在我身边,便得记住:她随时可能忘记你。”

“诶……哎?!”

“琉姑娘好,我叫风空。”他苦笑,“这句话,实在记不清说过几次了。”

向晚身边,总是围满姑娘。燕瘦环肥,大多身姿高雅容貌俊俏。四王之中,惟东王向晚尚无大功业,但他年轻俊雅,钦慕者无数。

酒会继续着,是时已入夜。

树下站着红衣的女孩儿,面上血色不厚,双目却灼灼。她看见,向晚向自己走来,衣衫比一院彩灯更鲜丽。寻常男人这样穿大概……有些恶心,但偏偏向晚貌美,怎样的繁花也衬得住。

“噫!好臭!”她拧住鼻子,猛扇着手,话是对向晚说,目光却看着他身后不远处的一群年轻女子。他刚从她们间过来,一身脂粉气味,臭不可耐。

向晚也不多言,随手解了衣袋,金银丝镶边黑黄玛瑙缀饰的长袍落在地上,他径直走开,毫不理会。

她这才放下掩鼻的手,拿乔地嘀咕几句:“总还是有些气味。”

“要我在这儿当场脱光么?”他如平常一般优雅淡定,全无玩笑之色。

“好是好,就怕便宜了别人的眼睛。”

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惹得她咯咯直笑。

“向晚,”她抱住他腰,“我虽受不了脂粉气味,但并非反对你与她们在一起。若真有那样一天,你总得另寻个好的,现在打起基础来也不算迟……不过说好,只要那天未到,你绝不能做花心萝卜负心汉!”

他拍拍她的头顶,“胡言乱语些什么。”

“唔唔……其实光看你与她们在一起也有些难受。不过,因为最迟后天就会忘记,所以你要联络感情为将来做准备的话……”她有如壮士断腕,“那便去吧!”

“你总说这种话……”声音中有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是未雨绸缪嘛,照这样下去……”她说不出来,虽然素来肆无忌惮,但那句话真的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照这样下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了。

即使话只说了一半,她的心仍是如遭万蚁噬咬,痛得无法喘息。

“你好,我叫琉。”她蹲在他身边,一脸无邪,“这两日常看见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云满停下了手中铁锹,叹口气,转脸看向她,“我叫云满。是东王身边第一护卫风空的弟弟,十日前来此工作。”

“哦。”她点点头,“你在做什么?”

“铲土。”他有气无力地继续解释,“王府里没有适合我的工作,姑且每日打打杂工。”

“嗯,那你慢慢忙,我走了。”她转身的动作总是华丽夸张,掀起花浪般裙摆。

云满深叹一口气。

这位小姐,叫琉。

他十日前的秋酒会便已知道了,也在那日重新由大哥介绍给琉姑娘认识。

只是五日前他去了趟老家,两日前返回,发现她瞅他的眼神有些怪。

仿佛在看陌生人。

他当时就想起了大哥的话:你今后跟在我身边,便得记住:她随时可能忘记你。

果然她今日跑来问他的姓名。

“小姐是得了病。”大哥风空这样告诉他,“自五年前开始,记忆混乱得很,五年以前的事自是尽数忘记,彼时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即便是最近的事,大事可留几日,小事几乎转眼即忘。她认识你才几天,分别三日忘了你也是正常。我与她相识的第三年,出了趟四个月的远门,回来时,已成了陌生人。”

“怎有这样的病?”云满咂舌,蹙眉,“这让她周遭的人怎么办?与她一起也太累了吧。”

风空冷望着他,严厉异常,“莫再说如此的话。你倒设身处地想想!”

云满彼时不屑,此时握着铁锹无事可做想想也无妨。

诶……如果自己没有幼时的记忆……

如果什么事也记不长久……

如果与亲友爱人的点滴随时可能尽数忘记……

手心冒出涔涔冷汗,锹柄有些握不住。

“而且,她的病正越来越重。”

那是大哥当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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