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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惊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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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上,却见到了宫里来传信的公公。

雁翎诧异道:“今日怎么早到了?”

那公公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才答道:“皇上的意思,奴才不知。”

今日送来的是一张云涛宣,她展开来一看,只一句话而已: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她面上发烫。

“皇上说让娘娘回个话。”那太监又回禀道。

她但笑不语,便走开了。

那太监傻了,赶忙扯住紫鸾道:“紫鸾姐,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我该怎么回皇上啊?”

紫鸾与他本是同在皇上跟前听差的,故而也是相熟的,便道:“那有什么难的,便说娘娘看了但笑未语不就行了。”

那太监挠挠头道:“这样回行吗?”

紫鸾撇他一眼道:“皇上娘娘之间的事,你懂什么?皇上自会明白!”

说完也跟着雁翎进去了。

博古斋的王老板动作倒是快,不大一会儿便将东西送来了。

她让人拿去了上官鹏的新房里,正想着怎么放呢,上官鹏跑了进来。

“走,翎儿。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便要拉她走。

“等等,你帮我看看怎么挂这些画。”她道。

“等回来再看吧,快点,一会儿天黑了便出不去了!”上官鹏急道。

她莫名其妙的被他拉着出了府门。他早已让小厮准备好了两匹马,他们翻身上马,向城外飞驰而去。

马是好马,不大一会儿便出了城,来到了京郊的凤翔湖边。正有只大船等在湖边。

船上只有两个艄公,见到上官鹏,道:“爷来了?”

因她仍是一身男装,因而也不知她是何人。但两人倒也不多问,便去开船。

“兄长怎么突然想带翎儿来游湖?”四周□□宜人,青山隐隐绿水长流,使她豁然开朗。

“京城三月尾,王公不吃肉,放舟凤翔上,留恋鱼滋味。“上官鹏道。

她奇道:“这是什么?”

“这是京城著名的谚语啊。怎么满腹经纶的上官雁翎竟不知道?”他故意惊讶道。

她斜他一眼,佯装生气。

上官鹏大笑,他喜欢这样的妹妹。于是拉着她道:“一会儿让老艄公煮两条让你尝尝。就在船上煮,活水活鱼,那滋味妙的很!”

雁翎高兴起来:“其实只是这山水已经妙的很啦。”

上官鹏不乐意了,道:“那是你还没吃过鱼!!”

她不愿扫兄长的兴,便道:“那兄长可备下了桃花酒?这季节吃鱼自然要有桃花酒来配”

上官鹏笑道:“那是自然!没有桃花酒怎么开的了席?”

艄公在船尾置了个碳炉,架上锅就开始煮。

她本是与齐放饱餐了一顿的,腹中并不饥饿。然而未曾想到那鱼竟然奇香,香味从锅中直透出来,从船尾一直飘到船头。

她和上官鹏闻了不免馋涎欲滴,两人相视一眼都笑了。

两兄妹正嬉笑间,远处又见一大船驶来。

她撇了一眼,即刻消散了笑意。那船头独立的身影,是甄昭远!

虽然隔的很远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然而她知道是他!

一眼便知。

她闪身躲进了船舱,实在无脸见他。

上官鹏见前一刻还活泼欢笑的妹妹,只望了一眼远处的大船便躲进了船舱,很是纳闷。奈何他什么也看不清,直到那船逐渐靠到了近前。

上官鹏见到甄昭远吃了一惊,心下恍然。

甄昭远一直在出神,见到上官鹏也是一愣,随后才招呼道:“原来是上官大人!”

上官鹏正要拱手还礼,却见甄昭远身后的门帘一挑,一群男男女女走了出来,为首一个白袍的男子正是义王刘易。

“易今日携家眷邀公主驸马一同来游湖,倒没想能碰见国舅爷!”刘易正还是那样的温和。

上官鹏见到刘易又看见他身后站着的镜月公主,赶忙跪下行礼。

却即刻被刘易扶起:“易等还没有恭贺国舅爷呢,国舅爷双喜临门啊!”

上官鹏知道妹妹正在船舱之中聆听,心里着急便含糊应对。

“国舅今日携的谁来游湖?这么好兴致?”身怀六甲的镜月公主道。

上官鹏心里一紧,尚未想好怎么应答,便听刘易又道:“易刚刚瞧见国舅爷的船头站着两个身影来着。何不请出来大家合在一只船上,也更热闹一些。反正也都是一家人了,不必拘什么礼了吧。”

“不敢打扰了王爷和公主的雅兴。我们也游了很久了,该回去了。”上官鹏心里着急,知道妹妹有此偶遇定然没了心情。

“莫非国舅爷嫌弃小王的船不够华美,还是嫌弃我们船上人太多?”刘易道。

上官鹏心里奇道:这刘易从来都是通情达理,不会强人所难的。为何今日这般讨厌?嘴上却只能道:“哪里,哪里,只是天色不早,实在也该赶回去了。府上还有事情。”

“对了,听闻皇后娘娘回府小住。国舅爷如何得的空出来游湖?”刘易又道。

“呃,呃。。。”上官鹏语塞。

甄昭远一直冷眼看着他们寒暄,心思仿佛并不在眼前。听了刘易的话后,倒似回过了神来。

“上官大人还是赏个面,与友人一起移步我们船上。也好饮酒共聚。”甄昭远道。眼神死死的盯住了上官鹏身后紧闭的舱门。

上官雁翎在舱中听得清楚,心里叹息一声:“你又何必要和我相见呢?”

躲不过了,只好相见。她推开舱门,走了出来。

那船上众人见到她都楞了。

然后,

纷纷下跪。

天已经渐渐黑了,她独立在船尾的僻静处,看着墨去的山影。

刘易的船很大,她在的位置已经听不见船舱里的喧闹了。

刘易盛情的邀请之下,她还是参加了他们的宴席。只是有她在,他们始终是拘紧了。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出了舱门。

突然鼻子有些酸楚,她知道他来了。

“翎儿。。。”声音很熟悉,语调却陌生。

谢谢你还肯这么唤我!她在心里感激他。

缓缓转过身来面对他,却发现曾经可以倾心而谈的人,却已似无话可说。她的心一如刚刚见他在自己身前缓缓跪下之时,滴血般疼痛。

他走近了几步,清癯的脸从黑暗中现了出来。他竟然又瘦了。眼窝深陷,一双眼闪烁着火焰一般的光,投射到她的脸上。那些她想掩埋的东西,又在她心里重燃。

“他对你好吗?”一直紧抿的唇轻启,他问。

她心头酸楚,这便是你想问的?

“很好”她答。

“那我便放心些。”他低声道,像是只说给自己听的。

你还是不放心我吗?她在心里说。嘴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半天才挤出来一句:“公主何时临盆阿?”

他脸上抽动了一下,终于道:“你我之间便要说这些无聊的话了吗?这些事情本来和我们毫无关系!”

她心里大痛,正是这些本来和他们毫无关系的事情捆住了他们。

“你本不欲呆在那后宫里,如今可是安心做皇后了?”他的语调难以克制的带上了刻薄。

她当然不甘,但她可还有的选择?

“翎儿,如今你可还愿意和我一起走了?”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

他的手指依然骨节修长,掌心带着常年习武而形成的薄茧。

这双手曾在夜深人静的将军府中为她抚响《长相思》,这双手曾经挑着药膏为她轻敷伤口,这双手曾经覆在她的手上用力,让她这辈子第一次杀人。

她曾经极留恋这双手,如今仍然留恋。然而她明白自己已经做了选择。

只能,只能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手。

他的心即刻凉了个透,眼里哀痛欲绝。

“翎儿,我后悔没有带着你走。我早该放下一切!”他道。

“昭远,重来一遍的话,我们还是改变不了一切。”她道。

“一切可以改变的,只要我不再甘心效忠于他!”他的眼里升腾起肃杀之气,一如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模样。

她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却失去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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