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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微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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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胜利的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已经临近中秋。

京城中自然欢天喜地的大肆庆祝。

皇宫后院也是喜气洋洋,毕竟这里的人是根据皇帝的心情而活的,前方大捷,皇帝大悦,那后宫之人定然也都如过年一般高兴!

如此喜庆了数日,又到了中秋。双喜临门,皇上下旨罢朝两日以示庆贺。又于宫中设宴,君臣同乐。后宫所有嫔妃也接旨而往。真正是鼓乐齐鸣,歌舞升平!

后宫之中地位最特殊的人——上官雁翎,这一次当然仍是特殊的,没有被皇帝传召列席。后宫之人已是见怪不怪,也没有多少议论。到是紫鸾和九儿有些愤愤不平,小声嘀咕了很久。

上官雁翎自是不在乎的,她不喜欢这么多人的宴席,不用参加正合她的心意。

未央宫中异常安静,只有远处宴席的乐声隐隐随风传来。如今正值京城最宜人的季节,金桂飘香,秋风送爽。她斜倚在窗前的贵妃塌上,出神的凝视空中明月。不禁慢慢的阂上了眼睛。

“主子。。。”九儿小声的唤她。她醒转过来,见九儿和紫鸾两个立于塌边。紫鸾的手里还捧着个托盘。

“怎么了?”她问。

“皇上让江公公给您送了身衣裳来,让您穿了跟着江公公去呢!”紫鸾答道。

她不可抑制的簇了眉。她可不想盛装去参加那热闹的宴会。

紫鸾和九儿却似非常高兴。见她簇眉,九儿忍不住,一把拿过托盘上的衣服展开来,高兴的说道:“主子看看这衣裳!”

她见了,大吃一惊!

竟然是件男装!

“难道。。。?”她看了九儿,疑惑道。

皇城,护城桃林。此时已是果实累满枝头的季节,桃林里弥漫着桃子的甜香气味。

一个淡蓝衣衫的公子立于桃树之下,仰面出神。

“主子可是想要品尝一下这桃园成熟的桃儿?让奴才们给您摘一只吧。”江德全微笑着问。

那公子回过神来,淡淡道:“哦?不必了!”

正是男装的上官雁翎。

其实,她并没有看那枝上的桃儿。她的眼前只有两个身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过招。女人是她自己,而男人,是呼伦!她不是呼伦对手,于是使诈假装失手,谁知呼伦力大无穷,只用一手就扭转乾坤,将她钳制!然后。。。然后,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亲吻了,这人不是甄昭远,而是呼伦!

往事历历在目,她下意识的抚上嘴唇。呼伦那一吻的触觉似乎还在!然而他却变做了一掊黄土,再也不会出现在眼前!

因他而令她一生改变,她虽怪他。但却不能否认,他确实对她有着情意,也屡次救她性命。其实,他只是个坦白直率的人而已。说到底她是欠了他的!

“唉——”如今重回故地,物是人非。她也只能幽幽一叹。

江德全见她神色黯然,识趣的恭立一旁,一声不出。

这样静静的过了很久,直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江德全才轻声的道:“皇上来了。”

她回过身来,果然光华帝黑目炯炯的来到眼前。一身白色便袍,乌发只用一只玉簪束住。全身上下没有什一点贵重装饰,显然是微服而来。

看来他果然是要与她一起微服出宫。

京城的街道,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人流如织。正是热闹的中秋灯会。

她曾经逛过一次京城的灯会,和甄昭远。那是她最难忘的时光,那晚所有的一切她都仔细的藏于心中。如今重又置身其中,她只觉恍惚,还有着一些亲切。

因为天气凉爽舒适,因而中秋的灯会比那元宵灯会要更加热闹几分。人头攒动,直叫他们有些举步为艰。

虽然光华帝微服而来,全身上下并没有一丝刻意的装扮。然而他那与生俱来,浑然天成的气势加上他那张绝色容貌,仍然轻易就成了人群的焦点。人们窃窃私语的议论他们,情不自禁的围观他们。使他们更加难行。虽然身边有江德全和数位大内侍卫乔装跟随,但仍难分开人群。

“他们都在说什么?”光华帝有点不耐烦。

她凝神运气聆听,周围人果然在小声议论。

“那两位公子好俊俏啊!”

“你说哪个更好一点?”

“我看都很俊,随便哪个给我都好!”

“两个都漂亮的像月亮里的嫦娥似的,找这样的人做夫君,岂不要被羞死!”

上官雁翎听到这儿不禁莞尔。

“你看那蓝衣的公子看着我们呢,多斯文,多俊秀!那脸像玉似的!”

“那蓝衣服的有什么好?瘦的很,病怏怏的,依我看当然那白衣公子好啦!又英俊又高大,那架势好象个王公似的!”

“而且呀,男人要强壮床第之间才行的,我看那白衣服的不错!”

上官雁翎听到这儿,羞的面红耳赤。拉着光华帝就走,道:“那边有书场,我们去坐会儿,喝点茶水可好?”

光华帝自然没有异议,一行人挤开众人,进了书场。

书场里也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常。他们找了张台坐下,江德全叫了些茶水。

台上的说书先生,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须发皆白,然而中气很足,声音洪亮。说话铿锵有力。

“话说,刚刚战败的大瓦,有一位名闻天下的神医,叫作‘玉面郎君’!”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开始了一个新段子。却让上官雁翎一口茶呛在嗓子里!

“咳咳!”引的周围人都侧头看她。

光华帝自然知道她吃惊什么。她在外这几年的事情,御龙特使早就查清楚了。所以他自然知道说书先生说的正是眼前的这一位!于是来了兴趣,仔细的听起来。

“话说,这‘玉面郎君’医术精湛到能让死人返生,位列“四大公子”!却没有人见过其真面目!”说书人口若悬河,听的人津津有味,却独有她如坐针毡!

她远没有书上讲的这么神奇,心里觉得羞愧。于是急道:“说书人胡说八道,夸大其词,我们还是走吧!”

光华帝笑着看她一眼,道:“不是你说要喝茶的吗?如今茶刚上桌,如何又要走?听听也无妨啊。”

她无奈,只得继续坐着。

“郎君自己的解释是说,自小被大火烧坏了脸。其实老朽在这儿告诉各位,‘玉面郎君’其实并没有毁容,也并不丑陋。反而生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各位看官肯定奇怪老朽为何用的都是形容姑娘的词儿。这其中自有原因,后文自有分晓!”

她心里纳闷,这说书人如何这般神通?她的事情竟也知道的不少!虽是纳罕,但也终是听不下去了,“刷”的站了起来,道:“皇。。。爷自个儿听吧,我先出去走走。”说完大步就走了出去。

唬的江德全和几个侍卫一跳,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跟着去。

光华帝倒是并不生气,反而宠溺的笑了,冲两个侍卫挥了挥手。侍卫会意,转身跟去了。

上官雁翎一人在街上逛着,在禁宫呆久了,许久没有见过如此热闹繁华景象。渐渐忘了之前的窘迫,开心起来。

待走到某处,发现路边的桂花糕刚刚出炉,于是食指大动,便上前买了一块。拿在了手里,才惊觉自己没有带钱,于是楞在那里。摊主疑惑的望着她,见她衣料华贵,并不似市井之徒,怎会身上没有银两?正在着急之时,有人将几个散钱放到滩主跟前,解了她的急困。她惊讶的转身,却见一个男人身着淡青长袍,长身玉立,站于眼前。只见他乌发如墨,披垂身后,只用一条缎带束住。面目俊秀,举止文雅。正是义王刘易!

她忙欠身施礼,“多谢王爷相救!”

刘易一如平常的笑了,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说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上官雁翎,又道:“数年不见,雁龄仍是旧样,没什么变化。倒是易于宫中听了些传闻。不知是真还是假啊?”

她有些尴尬,难道要说她现在正被皇上禁锢于宫中?于是只能微笑不语。

刘易见状,自是明了,于是也不再问。只是道:“相识许久,却不知雁龄你乃女儿身。还两上沙场立下奇功。刘易实在佩服啊!”

她自是谦虚一把。

“你那糕快凉了,怎么不吃?”刘易指了指她手上的桂花糕。

她笑了笑,道:“王爷在此,雁翎怎好独享。”

刘易也笑了,于是说:“如果你不介意,就分易一半吧,我们同享不就行了!”

她微有诧异,没有想到这个义王果真如此和蔼率直。于是真的分了一半给他。

他接过来,咬了一口,马上赞道:“果然香甜!”

她笑道:“只不过市井小吃,王爷没有吃过吗?”

“我原本少食甜食。”他似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不再言语,都吃起手里的糕来。

片刻之后,两人拍了拍空空的手,相视一笑。

两个人漫步热闹繁华的灯市之中。

“今年的灯市格外热闹啊!”刘易说道。

她正兴致勃勃东张西望,听到这话于是说道:“可能是打胜仗了吧!”

刘易却半天也没有回话,她好奇的转过头看他。却见他仿佛有点走神。于是轻唤道:“王爷?”

刘易醒过神来,慌忙的笑了一下。

“王爷怎么啦?”她问。

“让雁翎见笑了。其实易只是在想,大赵虽胜,但大赵的将士百姓也不知死了多少啊。唉,打仗终究是生灵涂炭的事情。”刘易似面有悲悯之色。

“王爷真是善良!”她似乎受他感染,叹息道:“其实大瓦应该更是悲惨!”

他却道:“哦?大瓦人凶残暴戾,不是死有余辜吗?何况听闻雁翎你候尾沟一役活埋大瓦上万人。怎么倒为他们叹息起来?”

她听他此言,倒真真正正难过起来:“其实大瓦人也是血肉之躯,与我赵人也没什么不同!我在大瓦生活了两年,所见大瓦之百姓也多是良善淳朴之人!当日猴尾沟,两军对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之势,雁翎迫于无奈才那么做。实在是害的许许多多的大瓦百姓家破人亡啊!雁翎每每思及,总是寝食难安!”

刘易心里似有所动,惊奇的盯着她看,半晌安慰道:“雁翎也莫要在介怀了,听闻你扮做玉面郎君在大瓦行医,所救之人也成千上万啊!”

她惊奇道:“王爷何以对雁翎之事如此清楚?”

他温和一笑:“你的有些事情,如今已经成了传奇了,茶楼说书的日日都在说呢。何况易在军中也有几个朋友,你的事正是从军中传出来的。”

她恍然,接着便有些不好意思,道:“传言夸大了。”

他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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