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想(1 / 1)
唐林不知所措,我哪有装深沉啊,我这是叫唤出的。
嗯,你知道就好。每雪暗笑着。哼,你们就知道背地里忽悠人。唐林只能没辙。
你那那低沉妖娆的魅音继续在我耳间袅绕,如同海妖的美丽歌声诱惑过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触礁沉没一般。天海声援道。结果是被贾可人、每雪暴打了。唐林看着就觉着这次被打一定会肌肉抽搐的。
再次泛起心里无数的思念,你可知,谁甘心归去,你与我之间有谁,盼永不分散,仍然幻想一天,我是你的终点站。唐林望着蓝天道。而身边的汽车没有一辆乐意停下的。
唉,跟你出来,连车都叫不上。贾可人对他抱怨道。
好了,不要作怨妇好不好。唐林道。
你找死是不。贾可人的话在唐林的话还没有产生回音的时候就把它给震下去了。
不是,不是,小弟不敢。唐林立刻陪笑道。
那车呢?每雪说。
等。天海说。
废话,谁不知道啊。贾可人的话语速度就是不敢叫人想象。
唐林趁大家没有注意,站在马路的中间,这才拦住了一辆车。
在车上,唐林又开始说了,尘埃,飘来荡去,希冀着永恒,却注定是万年一瞬。我们也注定是尘埃,但不能悲哀,我还要给美国制造沙尘暴。
乐乐呵呵,其他的都不多说。天海说。
唐林说:“我以后要坐飞机的头等舱。”众人问为何,他缓缓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据说比尔盖茨是从来不坐头等舱的。有人在经济舱看到了他,便上前问道:“您为什么不坐头等舱呢?”盖茨道:“头等舱比经济舱飞的快吗?”看来盖茨重视的是结果,而不是头等舱带来的虚荣。另一个是美国赫赫有名的富翁,美国最大的信封企业老板麦肯锡。他上飞机只坐头等舱,人们问他后,他才微笑着解释道:“我在飞机上的头等舱认识了一个客户,就可能给我带来一年的收入。事实上,他真的在头等舱认识了很多社会名流,这些人中就有他的客户。盖茨崇尚的是节俭,而麦肯锡重视的是机会。无论坐头等舱与否,他们都是成功的。而唐林重视的便是机会。
唐林见大家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敬,他又接着说了起来,有一天,爱迪生让助手帮助自己测量一下梨形灯泡的容积。事情看上去异常简单,但由于灯泡是不规则的梨形,因此计算起来就很困难了。助手接过这个任务后,立刻开始了工作,他一会儿用标尺测量,一会儿找出纸笔计算,用一些复杂的数学公式。可是几个小时的转眼就过去了,他早已忙得满头大汗,可是就算他怎么计算也没有得出答案。就在助手准备再一次搬出大学的书时,准备拼命算出的时候,爱迪生走了进来,他看到助手面前的众多的稿纸和工具书,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爱迪生只是拿起灯泡,然后向里面倒满了水,递给了助手:“把里面的水倒入量杯,就可以得出灯泡的容积了。”助手这才知道,简单就是高效。把问题简单化,也是一种大智慧。而我就拥有这样的大智慧。
众人一听他的自夸,眼神的崇敬变为了眼神对天空的憧憬,没有人看他了。“祝贺你们加入了为赚钱而堵塞交通的阵营之中。”唐林对大家笑曰。
原来,每雪与沈雨相继进入了白领聚集的华世集团。天海为了追随每雪,辞去了外企高管的职务,也嫁进了华世的大门。
唐林质问天海:“你小子为什么不来帮我,却去帮我朋友家的华世。”
天海笑着说:“赚你的钱怪不好意思的。”
唐林说:“你居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对了,史小剑干甚去了。”
天海说:“他可厉害,出国直接赚外国的大洋了。”
唐林接着问道:“那阿来跟吴空呢,他还没跟我去西天取经就不见人影了。”
天海说:“还在人间,我们身边,但只能偶尔看见。”天海说,“以前史小剑还对我说,离开不一定表示结束,相反,它意味着另旅途的开始。”
唐林说:“这厮,讲话还整的一套一套的。”
然而,史小剑却在大洋彼岸看着远方。
我们总是忘记了时间其实流地很快,我们便留给了自己站在原地呆呆地回忆过去。
史小剑道: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条河流,我们终将流入属于自己的一片海。
皱皱眉头,便会少看见一片蓝天。所以我们要扬起嘴角来看待一切。生命是欢乐的,只不过我们常常忘记扬起嘴角,所以就忧愁起来。或者说,生命是不欢乐的,之不过我们常常扬起嘴角,所以便没有了忧愁。
“我在微笑,即使泪水划过扬起的嘴角,也不会让微笑变得如浮云般彷徨。”远处传来歌声。唐林说:“我还记得史小剑曾对我说,‘要把唐氏大力丸的产业继续扩大一些,这样才能更有力的为人类作出巨大的贡献’。这小子太那个什么了。”天海说:“那个什么啊?不过他还说,‘我希望大家知道,我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每女朋友插朋友两刀。’咱们可得多加小心才是啊。”他俩都笑了,可突然有了另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叫怅然若失。星光与月光洒了满满一地,大地上结出了洁白的银毯,慢慢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有些人之所以选择遗忘,是因为回忆只是徒劳。只会令人有更多的忧伤。但遗忘之后呢?
一次,唐林去北京办事,因为为了迎接奥运会,北京的很多饭店都开始用双语菜单。当唐林翻开菜单时,惊奇地发现菜单都是中国人不明白外国人不懂的字词句:四喜丸子……四个在一起高兴的肉团,童子鸡……还没有性生活的鸡,麻婆豆腐……满脸雀斑的女人所治出的豆腐等菜名。唐林想了,连我都摸不清这种英文的菜名,外国人能懂的了?
阳光透过窗子,把空气中细小的颗粒镀得异常灿烂。雾状的阳光跳动在每雪的脸上,映出她清晰的脸庞。
天海说:“我送你回家吧。”
每雪低着头说:“嗯。”
“你还要赶快回家写报告呢,送我到前面就可以了。”每雪指着不远处说。
“可是……”天海说。
“好啦,别可是了。那里也离我家很近的。”每雪笑着说。
天海回到家后,立刻开始写报告,饭也顾不上吃了,他要写一份重要的文件。他说:“爸妈,你们先吃饭吧。我待会儿会喂我自己的。”然后写道:……要想站在更高的高度,便不要在乎站在哪一个高出,而要看清站在什么上……向日葵之所以喜欢烈阳,是因为它要追逐光明,只有烈阳的光明才会使果实更加饱满……生命告诉我们,眼中有泪水,心中才会有彩虹……我们的目标除了没有蛀牙,其实还有很多……
年轻的华世集团总裁齐华风听完蓝天海的报告后,开玩笑说:“你小子以前使粉刷匠吧?”天海笑曰:“没几把刷子敢来华世吗?”“你今天晚上有空否?”齐华风问道。“有何贵干?”天海反问道。“我想让你陪我去唐林刚开的火乱酒吧,痛宰唐林一下。”齐华风阴笑道。“此等好事,我若不去,太过可惜。几点?”天海说。“七点六十分。晚上可别忘了。”齐华风说。“但我想知道是北京的晚上时间,还是伦敦的夜间时间。”天海说。
“稀客,惜客,喜客啊。”唐林正在火乱酒吧等着他们。
三人同样能让酒杯满天飞。
“你们,你们知道这世界上是先有男的还是先有女的吗?”唐林打了一个酒嗝,红着脸问道。
“先有女的。”齐华风敬给唐林一杯酒后说。
唐林喝下去后说:“此言差矣。是现有男的。”
天海也敬给唐林一杯,问:“为甚?”
唐林又喝了下去,不慌不忙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个罚三杯。”
二人只得连喝三杯,使本来就红彤彤的脸显得由像关公。
唐林笑道:“我告诉你们,你们以后可要记住哟。先有男的,因为男的叫‘先生’。啊哈哈啊哈哈!”他们所在的煮酒阁整个充满了唐林招鬼式的笑声之中。“咳,咳,呛着我了。”唐林这才停止了笑声。
“那篮球有多大?”天海提出了问题。
“这是个有难度的疑难杂症。”齐华风故作深沉道。
“这个难度其实并不大。”唐林吃了一口菜道。
“要记住,篮球有一个篮球那么大。你们二位个罚三杯。”天海道。
唐林说:“我还没咽菜就又上战车了?”
齐华风喝下三杯后道:“看我怎么把你俩杀得片甲不留。”
天海问:“我们没穿铠甲怎么办?”
“那就杀得你们俩生活不能自理!”齐华风不知不觉把唐林的那三杯酒也给喝了。
“我咋觉着不对劲呢?”齐华风感觉不妙,可又说不出来。
唐林立刻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便不见了踪影。
等唐林乐呵呵地回来后,齐华风义正严词道:“有始有终,回味无穷;有始无终,叫人胃痛。我刚才我多喝了六杯白酒,你快给我补上。”
“谁说的?”唐林质问道。
“天海说的,快干了,他都给你倒好了。”齐华风指着酒杯道。
唐林有口难辩,痛苦地喝了下去。
“痛苦!可是我叫你喝你就喝,太实在了!我要告诉你的是天海什么也没对我说。啊哈哈哈哈……”整个煮酒阁又充满了齐华风的赶鬼笑声。
本来就有一些痛苦的唐林,听罢此言,表情由T_T|变为T_T||。天海齐华风都翘着二郎腿,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唐林恶狠狠地望着他俩。他俩却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反而互相敬酒,气唐林。
唐林很快摆正了心态,开始心平气和起来,这是作反击的必要准备。
齐华风问道:“你们知道人为什么喜欢抬头看着天空吗?”
“这是因为眼睛没有长在脚上。”天海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
“因为人喜欢看见从天上掉馅饼。”唐林表达着应该正确的观点。
“你们就先喝三杯。”齐华风说。看见他俩喝完后,齐华风把谜底说出:“因为人是很容易得颈椎病的。要防患于未然嘛。”
三人在煮酒阁笑的不成模样。
转天,他们又认真地投入到工作之中。唐林说道:“一个人的价值不是他的才能,而是他怎样发挥才能。”齐华风道:“时间是个常数,但对于勤奋的人来说就会是一个变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