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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逃之夭夭(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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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某人,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忽然又紧了一下。不知道追不到她,他会不会气得吐血呀。她当时回头最后看到他时,他的脸色真的臭到极点,好像恨不得将她当场吃掉的凶恶表情。所以万一被他逮住,自己真的有沦为肉饼的悲惨命运。

“在想什么呢?”杰森看着她思考得十分入神的样子,好奇的问。

“嗯,没,没什么。”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张雨薇可不想告诉他自己刚才被一个人追得快吐血的丢脸事件。

“喀,你怎么在这里?”她吸了吸鼻子,像是刻意的稳定心神,像没事人似的问他,眼睛在面前繁华的楼宇前流转。

“约好了一个朋友一起午餐。”看到她刻意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杰森也不好再问她什么,只能如实作答。

“午餐?”一双眼睛嘀嘀溜溜的转动。

“有什么问题吗?”面前的男人又展开他迷死人不偿死的笑容看着她,直到她的脸像涂了颜料一样红。

其实不提午餐还好,现在一听到午餐这两个字,她那好事的肚子又十分配合的打起了鼓来。没想到挨饿的感觉这么的刻骨铭心。

听到她肚子里传来的微微响声,杰森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直盯着楼面广告里各种各样的菜色宣传画发呆了。原来她是饿了呀,但是居然隐藏得那么好。看她现在的狼狈样,估计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呢。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看中了她的小心思,他大方且郑重的邀请她跟他们一起进餐。他想雷穆斯应该不会介意吧。不知道那个从来不跟陌生女子单独吃饭的他,一会脸色会臭成怎么样。光想他就莫名的兴奋。不过,现在是三个人,好像也算不上单独吧。雷穆斯想说他犯规也是没有理由的。

他还记得上一次他好心暗地撮合他跟一个暗恋他的富家女见面。差点被他打爆头。回想起来,那家伙还真的是容易较真啊。他都不知道兄弟为他的人生大事有多担心。他自己单身是自由自在,而且看似妨碍不了别人。可是谁叫他长得那么显眼呢,动不动就成为焦点。几年来除了家人,没跟哪一个女孩走得很近,导致舆论纷纷抓住机会探讨他的性取向问题。有几次他们约好一起吃饭,还上了头条。两个英俊少年,没有女人却频繁见面,确实容易惹人联想。而且他花名在外,搞得人家还以为他男女通吃呢。看来,最悲惨的人是自己,所以他要整下他才行。

“这样不好吧,这是你们的约会,我去好像不太好。”见他陷入思索之中,张雨薇还以为是自己妨碍了他们,所以虽然心里一百个愿意,但是她还是不得不一边抵抗住饥肠辘辘的感觉,一边推脱着杰森的好意。

她可不是喜欢白吃白喝的女孩子。争气一点,张雨薇,她不停的告诫自己。

其实杰森还巴不得她跟自己演好这出戏呢。回头看到她一副愁容,在自我的斗争中不断变化的神情让人忍禁不侵。调皮的眉毛,一会舒展一会又纠结在一起。小嘴巴也是一开一合,像是叹气又像妥协。其实不就吃个饭而已,他从来没见过有人居然愁成这样。

“没事,反正我们两个人吃也很闷的。”不容她再考虑和挣扎,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朝餐厅走去。见到装扮前卫的客人进来,服务员热情迎了上来,杰森慢条斯理的跟他说了什么,便有一个美丽的服务员将他们引到了三楼的一个小房间。原本还想挣扎,但是看到从身边走过的服务员拖车里一盘盘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她便动弹不得,任由杰森将她带到楼上去了。虽然很想推辞,但平常人尚且不能抗拒的美食,何况她现在已经饿得发慌了呢。暂且把肚子填饱再说吧,张雨薇的脸上一派乐滋滋的娇俏模样。

餐厅的风格十分别致,大理石地板泛着墨玉般的光泽,不算很宽的过道的两面墙壁上挂满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名画。张雨薇被杰森拉着,从色彩斑斓的过道中穿行而过,仿佛走入了艺术家设计好的时空遂道里。在那条曲折的过道尽头,服务员打开了右边的一间屋子。然后侧身让他们进去。

哗!

屋子的全貌映入眼帘的时候,张雨薇除了惊呼,便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这么金碧辉煌的屋子难道真的是用来吃饭的地方吗?屋子的面积虽然不大,但是摆设却极其讲究。传统与现代相融合的欧式家具,一应俱全。一张花纹华丽的沙发,可以容纳大概十个人坐。茶几上还摆上了艳丽的鲜花。在靠近窗口的地方摆了一张十分宽阔的桌子。上面已经摆好了此次进餐要用的餐具。那么大的一张桌子,倒适合用来做家庭或同学聚会。最耀眼的莫过于餐桌顶部光华璨灿的吊灯了。七色彩虹般的水晶灯联结而成,可以随意的调动灯管的颜色,根据就餐客人的不同需求,改变屋子的格调。屋子的墙壁粉刷上一层神奇的涂料,经过改变吊顶的光的色彩,从而实现或典雅或庄重或浪费的情调,真是聚会,约会的首选。

“好棒啊!”站在屋子中央,环顾四周,张雨薇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想不到,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品味这么好,就连吃饭的地方都弄得这么高雅。真是菜不醉人人自醉啊,就算菜不好吃,光享受这美好的氛围已经物超所值了。

服务员也被她蹦蹦跳跳大孩子的模样逗笑了。

“very good,very very good!”她也傻呼呼的笑着跟她用英文交谈。看来,这是她到罗马后,唯一说得最长的“外语”了。杰森和服务员再一次被她那搞笑的发音掩嘴偷笑。这妮子,还真的很容易满足啊。刚才还饿得无精打采的样子,现在又变得活龙活现了。

服务员一边忍住笑,一边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白色的按钮。两面墙壁上的帘子便呼呼的往上收起。窗外的风景瞬间入目。原本还手舞足蹈的张雨薇一点一点的向窗边挪去。眼前宽阔无边的河道,碧波荡漾,波光粼粼。一艘船正顺着河流飘去,船上的人都悠闲的躺在甲板上,自在的晒着明媚的阳光。远处一座在阳光下泛着黑色金属光泽的铁桥横亘河的两端。河道两边的尖顶建筑威然挺立,教堂的钟声隔着河上笼罩的清烟袅袅而来。让人仿佛走入了神话的国度里,如痴如醉。所有的喧嚣似乎在倾刻之间消失殆尽,张雨薇久久的伫立在窗前,微眯着双眼,享受着清风扑面而来的清爽享受。

杰森走到她身旁,看着她微微仰着头,迎着风儿,享受自在的样子。他的心居然也获得从未有过的安宁与惬意。女孩轻轻颤动的睫毛如蝴蝶扑闪着自己灵动的双翼。娇俏的小脸,肤白如雪,樱桃般的小嘴,呵气如兰,跟浓妆艳沫的美女比起来,自有一种淡雅的美丽。他情难自禁地向她靠了过去。

张雨薇没有注意到身边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连日来离奇的经历,终于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午后平息了下来。是应该好好的享受一下轻闲的美好时光了,尽管这样的时光如此短暂。她微微闭起了双眼,任温柔的风轻轻的抚慰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杰森没有想到她会忽然睁开眼睛,因此有些窘迫的转过头去。可是女孩并没有看出他那涌动在脸上的红潮。她只是像个孩子似的描述着她的所见所闻所感,话语中流露出感激之意。他居然觉得日子竟然这样的轻松,快意。以前的每一天,他在世界各地奔波,是工作还是遗忘,其实连他自己都弄不清。只是,始终有一个角落,却越来越沉重。这也是为什么他又回到罗马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朋友的兼并案,更重要的是,有一些东西即使失去了,还是令人无比留恋。

看着女孩单纯的笑意,他的眼睛一片恍惚。眼前这张天真没有杂质的笑脸是如此的熟悉,他深深凝望她,正如数年前他深深凝望的那个女子,倾刻间两张脸重叠在了一起。他忍不住伸出手去将她拉入怀里,口里轻轻的呼唤她的名字:索非,索非。。。。。。

这突然而来的拥抱让沉浸于眼前绝色美景中的张雨薇打了一个寒噤。她惟妙惟肖的谈论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杰森眼里越来越浓的情感。所以,当他一把将自己拥入怀中,并喃喃的呼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她有了片刻的错愕。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她甚至忘记了反映。当那个潮湿的吻落到她的眉上,她才意识到了什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狠狠的推开了那个企图将她拥得更紧的男人。

“杰森”她企图唤醒他,但是他的眼中早已迷入了另一个世界里。屋子的光线是浪漫的紫色,一切甜蜜而温馨。杰森完全像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见她的呼唤,仍旧深情的朝她扑过来。或许隐藏在他心里的那个影子太深了,因此一旦任由自己的情感释放出来,便没有了收回的余地。

张雨薇沿着那条狭长的过道一直跑,她的脚底又因为同样的恐惧,变得疾步如飞。杰森跟在她身后呼喊她,当阳光透过玻璃射入他的眼睛,他方才清醒了过来。看着前方奔命而去的女孩,有一抹比痛苦还深的悔恨迷漫开来。他知道他吓坏她了。他伤害了一个如此天真的女孩。其实他知道她不是的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那股想抱她的冲动。他就愣在那里,手扶着玄关的门把,整个人很颓然的望着前方。领带松落在胸前,整齐的头发凌乱不堪,整个人异常的狼狈。他一直站在那里,直到女孩的影子被室外白闪闪的阳光笼罩,再也看不清。

张雨薇不敢回头,她一直跑。从三楼来到大厅,冲出了旋转门。她心里只有恐惧,脑子忘记了思考。

当雷穆斯将车稳稳的停在停车线上,打开车门。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让自己追得团团转的女孩,此刻正像赛跑大将似的从餐厅的旋转门里向自己所在的路面跑来。她惊恐万状的模样,让他暂时忘记了愤怒的火气还有想找她算账的欲望。就在迅雷不及掩耳间,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女孩抬起眼来望着他,但是那涣散的眼神并没有任何陌生的意味。

“什么了?”他急切的问她。但是,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回头望,恐惧和迷茫在眼中挥之不去。过了良久,才断断续续的说:有人追我。快——快——。她因急切,连说话都开始了结巴。

没等她说完,雷穆斯一把将她拉入了车内。自己跑到了驾驭座里。虽然坐到了车里感觉安全了许多,但张雨薇仍旧坐立不安的盯着餐厅的大门,生怕有人突然又将把他抓回去似的。

不管发生了什么,暂时离开这个地方再说。于是,雷穆斯踩开了油门,车子像飞鸟一样滑行而去。事情变换得太快了,像一出出来不及NG的情景剧,弄得每个主角都被玩得晕呼呼。车子已经开出市区好远,停在公路边。张雨薇把脸埋入膝盖上,竟然呜呜的哭了。

回想起被追赶的一天,还有刚才杰森失去理智的可怕情景,这些都让她无法接受。可能是太信任他了,所以当他要伤害自己时,她的恐惧与害怕便更加的强烈。

雷穆斯坐在她身边。居然不知道能说什么,就定定的看着她一耸一耸颤动的双肩。原本还很生气的脸,变得渐渐软了下来。女孩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个孩子似的抽噎,之后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不知不觉夕阳斜在了半空中,霞光染红了眼前碧波闪烁的静河。

忽然手机又响了起来,才响了一声,他便快速接了起来,还拿眼偷偷查看了一下身旁睡得很香的那个人。她居然一动也没动,看来睡得很沉。于是压低了声音,喂了一声。

听筒里传来杰森十分疲惫的声音,好像是喝醉了似的,让他忍不住关切地询问。那家伙一向喜欢嬉皮,凡事总是看得比谁都开,他很少喝醉,像这样听起来低落的声音更是少见。

“什么了?我今天有点急事所以失约了!”虽然他知道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失约,就让他变成这样。但还是真诚的道了歉。因为,两个人平常在对方心中都是坚不可摧的样子,因此真正要掏心窝的说一些颓废的话,还是觉得放不开。事实上,他们很少开诚布公的将痛苦示人。他们更擅长的是将对方的心思放在自己心上,把支持用在实在的地方。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不开心的时候,宁愿跟他干上一架,因为他们认为这比婆婆妈妈的安慰强多了,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没事!我本来想叫你出来喝一杯的。”萨克斯浓郁流离的酒吧里,杰森一边苦笑一边故作无所谓的说。握住杯身的左手不停的旋转,杯底和酒水便被旋转灯照得一样的流光溢彩。

“你把她全忘了吗?”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再次提到了她。他很想知道,两年了,他的心里又会是怎么想?

听到“她”这个字,雷穆斯心头一凛,很长时间双方再没说什么,任时间从彼此的沉默中偷偷的流过。雷穆斯的目光跃过打开的车灯,远望着在夜幕下静得没有一丝声响的静河。而身边的女孩仍旧睡得那么的舒服。

“何必呢?”许久,雷穆斯才低低的回应,在黑暗中,他的脸平静没有波澜,但眼睛里却盈满了悲痛。他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要再提她,不要再想她,可是那小子为什么又要把她拉出来,让大家都不开心呢。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索非喜欢他,从小就喜欢他。平常三个人一起玩,她总向着他多一点,还立誓大学毕业后嫁给他。虽然他从来都是笑笑弹着她的头,可是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出那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是啊,像索非那么纯洁善良的女孩,当她真诚的跟你表达爱意的时候,又有谁能够拒绝呢?他只是还在犹豫,心还没有定罢了。可是,她却那么温柔的包容他,不管他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她从没有怨言。每次见到他,总是把他当成最善良最痴心来宠爱。在罗马,甚至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她便是他永远可以自由来回的归宿。

其实很多次他都十分看不过去,因为自己的朋友他自己知道。那总是花名在外的家伙,其他方面甚至没有任何缺点,但就是在女人方面不能专心致志。因此,连他都认为即使妹妹最终能够跟他在一起,也不可能获得幸福的。但是,谁又知道,妹妹走后,其实最痛苦的居然是最不靠谱,最不把她放在心上的他呢?送走她之后,他甚至从不回香港也没再回罗马。这两年,他行走在世界各地。身边却再也没有了让人猜测不定的女人。是不是以前无故多出来的女人,只不过是他向她炫耀或者祈求更多爱与支持的幌子,其实连他都不能知晓。这次他回来,主要也是因为想把索非的死因查清,他要让她走得心安。

所以,听到他的旧事重提。他没有如往日般愤怒。因为,他明白,相比之下,他更不愿提起。于是,他的声音便软了许多:“既然走了的人,何必呢”。但就算他,又岂时真正的放下。这一次,只身去香港将妹妹“带”回了罗马。还暗暗想查出真相的人,不也包括自己吗?

“我明天回纽约!”仿佛是想了许久,杰森缓缓的跟友人说,倒像是道别。其实这一次,除了想重新追查索非事故的事情,还有就是参与索福特兼并案的谈判工作。不然,他是不会回来。但看来不行了,特别是白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对罗马对自己都有了嫌恶感。他居然任由自己沉沦进了回忆里。他始终记得,索非在的时候,他们三个人经常在那个餐厅吃饭的。那时,索非也喜欢站在那扇窗前,淡淡的,安静不同往日。那样不一样的索非每次都让他忍不住的怦然心动。但是,他每一次都保持着君子的模样控制着不去拥抱她。

虽然他不知道逢场作戏拥抱过多少女人,但是对她却从来没有过。或许在他心中,他如此的珍视她,始终将她视为不容亵渎的女神,远远的膜拜着,守护着她脸上的纯真。

不知道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杰森再一次咽下了半杯扎啤,舌头上全是苦涩的味道。原本他想找到她,郑重的跟她道歉的。但是,后来又觉得没有必要了。或许她都不想再看到他。她那么信任他,把他当成在异乡可以依靠的朋友,但自己。。。。。。

杰森将头抵到冰冷的吧台。有湿湿的液体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滴在冰冷的桌面。那个女孩,微笑的样子,那么像她。连看他的眼神,都让他忍不住的心神摇荡。他知道自己是多么无耻,因此他不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辩白了。

“为什么那么急,我们见面了再说吧” 雷穆斯还想挽回。因为他们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他们甚至还没有好好的谈一下呢。可是杰森那么的匆忙与慌张。“不用了”,他说。“下周是我妈咪手术的日子,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去陪她了。”这些年,他都在逃,逃避别人,逃避自己。以为不见,时间就可以停滞不前。但现在,他知道因为自己,让家人也跟着一块痛苦。

“既然这样,那替我问候伯母吧,希望她早日健康。” 他去已决,雷穆斯亦不知如何挽留。人生总要分别的吧。他们家迁到纽约后,虽然经常去美国,可是工作繁忙,见面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妹妹去世后,见面更是少得可怜。他也知道他内心的煎熬与愧疚,因此便不再说什么了。

“要不,我明天去送你吧。”

“你当我小孩啊。别来这一套”

“呃。。。。。。”

“我就是想跟你提这事,明天就直接走了,不去跟你们道别了。”

思索了良久, 雷穆斯才悠悠地说,“好。一路顺风!”。因为,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说太多也无法扭转的,只有等他平复了,想回来时自然会再回来的。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他们都在慢慢的等待伤口的愈合。

电话挂下。车子静得只听到轻微的呼吸。

雷穆斯转过身,摇了摇身边仍旧呼呼大睡的女人。刚才还一副被魔鬼追赶的惊恐模样,没想到现在居然在陌生人面前就毫无防备的睡大觉了。难道她没有一点安全意识吗?怪不得频频遭遇被骗。雷穆斯居然莫名的有些生气。

一个女人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毫无防备的睡觉,是不是对他男性自尊的一种蔑视呢?

他忍不住伸出手弹了弹她的脸。但是,她显然对这个突然扰动她睡觉的手充满敌意。即使在梦中,依然保持着战斗的最佳状态,左手勇猛的抵抗着这只骚扰她的手。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看了看表,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转到九点,这一整天都被这小妮子弄得团团转。午餐和晚餐都还欠着呢。

雷穆斯的脸色暗沉了下来。扬起手想给她来个下马威,但是女孩下一步的举动,让他更加愕然。她居然一把抓住他刚伸过去的手,那么的迅速和准确,让他差点怀疑,她是不是在装睡?雷穆斯探到她的脸旁,小心的察看着。

可是,她似乎又睡得那么好,不管他的左手怎么晃,都没睁开眼睛,不像是装的。女孩强行按住他的右手,将脸稳稳的贴着他宽厚的掌心,就像贴着一个舒适的棉枕头,继续她的春秋大梦。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而接下去她的反应,更让他跌破眼球。女孩的嘴巴一触到他的拇指,便像婴儿似的吮吸起来。难道他的手指有着奶酪的味道,不然她怎么越吸越起劲,甚至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看来她是在梦里遭遇美味的哈根达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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