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荷枪实弹”随时上膛(1 / 1)
尚卿一步步逼近,璨儿冷不防地打了个寒战!咦,怎么有那大冰块的气息。压迫感越来越强,桌上的火苗不安地乱蹿。
璨儿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她的皓腕已被某人狠狠地钳住。“跟我回家。”尚卿怒不可竭。
“你,你怎么来了?”璨儿牙齿打颤,惊慌失措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尚卿,好像她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这位先生是?”秦峰当然知道这是尚家太子爷了,可尚卿蛮横的态度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
尚卿冷睨着秦峰,“我是她老公。”
秦峰挑了挑眉,“幸会!”大方地伸出右手。
尚卿松开璨儿手腕上的钳制,握住秦峰的手暗自较劲,秦峰也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如何能是尚卿的对手,眼瞧着秦峰面色微变支撑不住了。
璨儿看着两个暗斗的男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后悔不该和尚卿说谎,这下好了原来只是吃饭而矣,这会儿却有口难辩了,还连累了秦峰被误会。
“尚卿,他,他……我,我……”璨儿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原本侍候在二人身边的侍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说不出话来。
秦峰见璨儿窘迫的样子,率先抽出了手,替璨儿解围,“尚先生您好,依小姐是我女儿的老师,平日对我女儿多有照顾,略备薄酒以表谢意。既然您来了,就一起吧!”
秦峰示意侍者再加一套餐具,并亲自给尚卿拉开椅子。
“对,对,他是我的学生家长。”璨儿立即附和着,秦峰行啊,反应够快的,本来就是嘛,我怎么没想到呢!璨儿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腰板。
尚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二人,配合够默契的啊!“秦先生还真是尊师重道,包下整间餐厅,这谢师宴的规格够高的。”
“应该的。”秦峰笑得很坦然。
璨儿嘴巴张成O型,眼睛瞪得滴溜圆,怎么就没想到是他包了餐厅呢?这么有情调的地方怎么会没人来吃饭呢,她白白杞人忧天了一把。等等,偶像剧里通常都是男主角为了求婚什么的,才会包下整家餐厅。哎呀!依璨儿你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璨儿五官聚集在一处,懊恼地敲了一下的脑袋。
“秦峰,谢谢你的鲜花和晚餐,我也吃饱了。那再见吧!”璨儿终于感觉到两个男人间的暗潮涌动了,三个人这样僵持着,让她比上刑场还难受。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璨儿抱起鲜花,勾住尚卿的小指。
“依老师慢走。”秦峰并不阻拦,冷气这么足,可璨儿在流汗,他不舍得她为难。
尚卿冲秦峰冷哼一声,再次钳住璨儿的手腕,毫无怜惜地拽着璨儿下楼。
久侯尚卿不归,Arthur隐约地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和韩阳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尚卿没风度地拉着璨儿下楼去了。
“韩阳,这就是那位金主带来的女人?”Arthur这会算彻底明白尚卿今日为何反常了,他右手食指和拇指分成八字轻握着下巴。尚卿那小子终于识得金香玉了。
“你认识她?”韩阳被眼前的状况搞糊涂了。
“她是尚卿的老婆。”
“啊?啊!”韩阳也瞬间明白了,敢情秦总带的是别人的老婆啊!据他所知秦总在名媛闺秀中是炙手可热,他用得着为个有夫之妇大费周章吗?还被人家老公逮了个正着。韩阳虽同情尚卿,但是秦总是他的财神爷,到底是餐厅服务没跟上,才扰了秦总的雅兴,少不得进前赔情说好话。
秦峰倒也没说什么,拒绝了韩阳打折的提议,通快地全额刷了卡。爱是不能打折的。
依璨儿抱着鲜花踩着高跟鞋,磕磕绊绊地被尚卿拉出了餐厅。
尚卿扔下璨儿,怒气冲冲地上门。璨儿在他背后做着鬼脸,自己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门。没等璨儿坐稳,尚卿迅速启动车子来了个急转弯沿着山路飞驰而下。
璨儿心虚,偷眼瞧瞧那大冰块的脸色更差了。她把小脸埋进娇艳的花里,不敢贸然说话。
尚卿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夺过璨儿手里的花顺着车窗扔了出去。
“哎,哎!”璨儿把着车窗为远远甩在车后边的鲜花哀悼,车子里的气氛冷到地冰点。
血红的夕阳正一点一点地跌进海面,平静的海面呈现出“半江瑟瑟半江红”的景像。
下山后尚卿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子开到了海边。残阳已完全被大海吞没了,夜幕下大海透着无边的冷寂。远处的海浪袭击着岸边的礁石,溅起一串串飞扬的浪花。
璨儿背靠着座椅,轻闭着眼睛静听着大海的涛音。她要把这一刻牢牢地记在心里,这是尚卿第一次带她到海边。依大小姐唇边挂着浅浅的微笑,忘了身边坐着的那位正怒火中烧呢!
“依璨儿!”尚卿看着璨儿享受的样子,他真得很抓狂。难道她不知道他现在很生气吗?
璨儿慵懒地慢启双眸,“老公,怎么了?”
“怎么了?你居然跟别的男人约会,还敢骗我。”尚卿砸着方向盘怒吼着。
“你,你吃醋了?嫉妒了?”璨儿的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心里欢呼着。
尚卿彻底崩溃,“依璨儿,我警告你,做为军人的妻子要谨守妇道。”他一把钳住璨儿的下巴,眸子里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璨儿的下巴快被他捏碎了,疼得她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我没有不守妇道,他就是一个学生家长。”璨儿可怜兮兮的解释,还是先保住下巴要紧。
“鲜花、红酒、烛光晚餐,包了整间餐厅,糖衣炮弹啊!还敢说是家长,啊!”尚儿手下的力度又加大了,他以为没使劲。可璨儿已承痛力已到极限,心里的火也被点起来了。她双手握住尚卿的手挣扎着。
“对啊!我就是喜欢糖衣炮弹,你什么时候给过我。”璨儿也大声嚷着,结婚到现在他送过一朵花没有。连结婚戒指都是大姐派人去买的,还拿她当空气,不对应该二氧化碳,连氧气都不是。
更过份的是心里装着林紫也就罢了,居然做那事的时候都喊着林紫。真当我依璨儿大脑皮层没有褶皱啊!我让着你,是因为爱你,不是怕你。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都唤醒了!
璨儿的反抗和激辩,对此时的尚卿来说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糖衣炮弹没有,荷枪实弹随身携带。”尚卿的理智早就被愤怒和嫉妒烧得荡然无存。一只手撕开璨儿的领口,惩罚性地在那里盖上自己的印迹。另一只手顺着裙摆探进春山深处。
“无耻。”璨儿奋力地挣扎着,可身上的男人似一头愤怒的狮子,已经无法停止征服的脚步。
也许在男人看来,这种方式对女人而言是最纯粹的一种征服,无论是心灵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在那一刻,璨儿的心裂开一条缝,凉气正一点点地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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