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回,刘夜出入(1 / 1)
突然间原本冷厉的眼神变的吃惊,因为很少来冷宅的刘夜居然来了。
更加令人想象不到的是他居然一拳捶向欺负成晓静的张婶脸上,顿时鼻血涌出。
看到这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让刘夜如此失常,这对于刘夜来讲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自己一定要加快让他对这个叫做成晓静的女人死心。
一个清冷的转身,冷诺向园中走去。
“你是什么东西,连我的女人也敢碰!”刘夜原本是想过来看看晓静的,但是没有想到的事居然在冷家看到如此令他抓狂的一幕。
“对——对不起。”张婶立刻认出眼前的人就是那天来冷宅的客人,这样的人物是她所不敢惹的。
没有想到狐狸精的绝活被成晓静发挥的淋漓尽致,只不过才照顾了一下就又勾引上了一个,真是天生的下贱。
“再有下次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原本邪恶的双眼因为愤怒显得更加恐怖,犹如魔鬼降世。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眼前的少年让张婶从内心里滋生出一种恐惧,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魔鬼的警告。
“刘夜,你怎么来了?”冷诺缓缓的走到三人的面前。
“还不下去!”愤怒的看向一旁吓得发抖的张婶。
“是,是。”一溜烟就不见了开始那个嚣张跋扈的妇女。
“我?我来看看你这个几天没见的朋友啊。”用着漫不经心的口气,恢复以往那种邪笑的摸样,只是眼中的愤怒还没有完全消失,让人明显的感到笑容下的寒意。
“哦?是吗?”稍微的顿了顿之后,冷诺将眼光移到晓静胳膊上:“那也不用和我的女人如此亲密吧?”面带微笑,声音却有着一阵寒冷。
“开什么玩笑?这个玩笑可不好玩。”面容有了一点点僵硬,但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问到。
“我会开这种玩笑吗?你可以问问她。”说完,冷诺看向一直冷眼看着他们而默不作声的成晓静。
“是这样吗?”声音有着难以察觉的一丝紧张。
晓静明显的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颤抖,可能对眼前的人来讲有着一点点残忍,毕竟,他虽然邪恶,总是带着吊儿郎当的口气和她说话,但对她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甚至还帮过她,这样的一个人让晓静显得有点为难,但是触及到冷诺的眼光后晓静再如何难以启齿的话也必需说。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当再次睁开时眼底又是一片淡然。
“是。”薄唇微启,吐出了一个如晴天霹雳般的声音
“什么?怎么可能!不!我不相信!”震惊使得他放开了晓静的胳膊。
突然,刘夜再次抓向晓静的胳膊:“那既然是你的人为什么她还要在这里工作,还随便的就被一个欧巴桑欺负?如果你们没办法解释清楚我不会相信的。”眼中有着一抹精光闪过,想糊弄他也要把谎圆的像一点。
“当一个人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就会找能够驳倒这些事实的破绽,这很正常,很抱歉,我开始并不知道你喜欢她。”冷诺显得有点愧疚。
“不要跟我抱歉,我想听的是你们的解释!”刘夜明显的有些激动。
“既然你一定要听那我就告诉你。”
冷诺向前走了两步,冰冷的气势没有让刘夜感到丝丝压迫,反而也迎了上去。
“晓静的为人你应该了解,她并不想借着我的名义,我是尊重她的决定。”冷诺说的毫不在意。
“那为什么允许刚刚那个女人欺负她,就凭这一点你就没有资格拥有她。”眼中有着一抹势在必得的暗潮。
两人在这个花园中对峙着,没有一方有着让步的意思。
“为什么不问问当事人的选择呢?”冷诺突然吐出那么一句别有意义的话。
微微的一怔之后,刘夜看向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晓静。
“晓静,告诉我实话,你的选择是什么?”
“对不起。”晓静看向一脸期望的刘夜。
“是不是冷诺威胁你,没关系,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刘夜瞬间用着极为温柔的话问向看着他的晓静,他的深情让人有着一股冲动——溺死在魔鬼的温柔里。
“不是。”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她而心碎的男人。
“怎么样?现在你可以放手了吧?”冷诺看着刘夜宣誓着某种占有权。
‘为了让你以后不被伤害,现在的残忍是必须的,或许现在你很悲伤,但时间会帮助你的。’
突然间刘夜如霜打的茄子般没有了精神,若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朋友,他一定会一拳捶向他的鼻梁来发泄自己的怒火,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这样的局面是他所没有想过的,也是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的。
刘夜拖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向外走去,原本桀骜不驯的背影有了孤单的凄凉感,晓静的内心突然间感到不忍心慌忙将眼光别开。
“这次表现的很好。”说完冷诺转身欲走。
“为什么?他不是你的朋友吗?”如果是以前,晓静绝对不会打听跟自己无关的事,可能是那种不忍触动了内心的脆弱区域吧。
脚步稍微的停了一下“这不是你该管的。”一个转身离开,留下的只是冰冷的气息。
天气通常也是跟随着人的心情而改变,漫天的光芒渐渐地淡去,很快乌云涌了出来,蔚蓝的天空在一会的功夫就变得阴暗,路上的行人踩着匆匆的步伐往家赶,小商小贩们则在抓紧时间收拾,车辆也在明显的加速……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影响到路边的刘夜,孤单的身影伴随着邪恶的气质让其他人能避则避。
突然间,一个响雷在天空中炸开。
没一会,雨丝如断了的线条般急速的往下掉落,各种各样的伞在街头出没,没有伞的人也都沿着路边的边缘走,只有一个人让人跌破眼镜,他在雨水的冲击下似乎没有什么反映,犹如木头人一般任着雨水从发丝流向脸颊继而到弧形而又有菱角的下巴,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双腿依然无意识的向前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