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二十七章(1 / 1)
鲜花砖头偶都举双手热烈欢迎,并加上无比感谢~。
太阳雨大大的分析一针见血,偶得文笔不是很好,所以在写文的时候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怎么过渡场景,所以总是憋阿憋阿,就干脆跳了开去,用对话来带动场景。就好像今天的这章,从昨天开始就在酝酿,然后总觉得不合适,不知道怎么下笔,最后还是只有靠老办法了~。然后人称视角的问题也是一样,哈哈,一点都不大气,所谓的武功,战争,宫廷其实都是围绕着言情,其实就是纯粹的言情文。
qier大大的评论和其他读者的支持偶都好感动啊,偶自己当初写文的时候就只是为了讲述一个普通的故事,人物的一些心路历程,没想到居然会被人认同,而且还被qier大大道出了本意。呵呵,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
其实,《暗夜火凤》的故事源于《雪落凌城》。在那个故事里,凌雪放手之后,重新得到了幸福,可是偶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如果她永远不曾放手,又或者早一点主动地去追求,也许一样能得到幸福。哪一种选择都不会是绝对的对或者错,甚至,选择了什么,也不过是因为一念之差。于是,凌珍的爱情故事就被偶设定成了女追男~。凌雪、凌珍两姐妹的性格相似,但成长的背景不同,就决定了她们为人处事的不同,对待爱情的方式也不一样。凌雪就像一朵雪花,被别人的温热融化,凌珍则是一团火焰,点燃了身边的一切。
昨天没有更新,今天的更新很少,都是由于偶上面提到的缺点,正在痛苦的过渡中,只有请各位包涵了。贴这么一点点上来,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作者有话说~~~。 树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引吭高歌,树下的人汗流浃背的来回踱步。红茵远远看着那人热的不停抹汗,终于忍不住,再次走上前说道:“薛总管,你现在急也没有用,小姐正在午睡,你还是过一个时辰再来吧。”
薛安然却并不接受她的好意,反而一见她,就低声下气拱手求道:“红茵,你就去通传一声吧,我真的有急事要见小姐。”
红茵忙侧身还了一礼,面上露出为难之色:“薛总管,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午睡的时候,一直是严禁人打扰的。你前些日子每次有事要见小姐,都可以等,怎么今日就偏生来难为奴婢呢?”
“这,今日的事可不一样,。。。”薛安然急得跺了跺脚,可是这原因又不能跟眼前这人讲,这可怎么办好?他脑门上的汗一颗颗往下淌。
红茵低着头,这位新上任的总管大人别的都好,就只有一个缺点,不论大事小事,都喜欢来找小姐商量,也不知被小姐明里暗里数落过多少次了,还改不了这个毛病。自己要是真听了他的话去叫小姐,那可不是去讨骂么?红茵暗自思量一番,口中说道:“这外面热,薛总管要不要到厅里去坐着?奴婢好拿些冰块来给你镇镇热、解解暑。”
“不要!”薛安然有些怒气:“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里还坐得住?你,你这个丫头,怎么一点都不知变通?”
红茵恭敬的回道:“奴婢知罪,请总管责罚。可是小姐的吩咐,奴婢不敢不听。”
“你,。。。”薛安然一动气,身上更觉得热。他见红茵告退了一声就要离去,连忙说道:“快给我多拿些冰块来,还有,你去等在小姐身边,等小姐一醒来,你就赶紧告诉她,我有急事要见她。”
。。。
珍儿一觉醒来,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她懒洋洋的倚在床上,对外唤了一声。
红茵正侯在外间,应声走了进去,倒了杯水递到床边。只见珍儿咕噜咕噜的喝了水,一个翻身抱着枕头又躺了下去。红茵想了想,轻声说道:“小姐,薛总管在外面侯着,说是有急事要见小姐。”
珍儿闭着眼,闷声问道:“什么急事?”
红茵回道:“薛总管没说。”
珍儿从床上抬起手,向后摆了摆:“他不说的事能有多急?让他等着吧。你准备好热水,我起床后要沐浴。”
薛安然被带进厅里的时候,珍儿正端着一碗银耳莲子汤细细的品尝,一勺勺冰凉的液体甫一入口,就化为一股清甜,顺喉而下,沁入心脾,好不惬意。
“小姐,。。。”薛安然一脸急切,正要说话又住了口,看了带他进来的红茵一眼。红茵素来察言观色的极准,不声不响就退了下去。珍儿见状,咯咯儿一笑:“哟,小安子,你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还真有很重要的事么?”
薛安然侯在外面的时候,心里早把这主子腹诽了一遍又一遍,此刻见了面,倒不敢露出丝毫不满之色。他认真秉道:“小姐,这事跟殿下有关。殿下他。。。”
“叮当”一声,珍儿手中的勺子不小心磕了磕碗沿,只听薛安然继续说道:“殿下他自今儿一早起就待在侧殿之中,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连早膳、午膳都不曾用过。属下担心的很,不知道殿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一番话说完,忐忑的看向小姐,珍儿却已经敛了脸上的笑容,说出的话带着一丝嘲讽:“小安子,你这么忠心为主,既然担心自家主子,就自己去看看好了,却跑到我这里来干嘛?莫非是被太阳晒得太久,糊涂了么?”
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小姐自从进了京城,住到这宫里,就摇身一变,说话行事都带了一丝为人主子的贵气,倒是枉费了自己当日的担忧。可是,以往是肆无忌惮的戏弄,如今是隔三差五的敲打,自己的命怎么一直都这么苦?他无奈的回道:“门口的侍卫说,殿下下过严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所以属下想着,能不能请小姐过去看看?”
珍儿刚刚含下的一口银耳汤顿时哽在喉咙,上不能上下不得下,呛得满脸通红。她抚着胸口,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立时柳眉一竖,娇声斥道:“小安子你怎么这么不安好心?你自个儿胆大妄为,不听主子的话就算了,怎么还想着来连累我么?”
薛安然心中哭笑不得,胆大妄为这四个字,有眼前这主子在,可再怎么都轮不到自己,至于连累,究竟是谁在连累谁?当日小姐偷偷溜到京城,却留给了自己一封书信,对自己百般威胁,若是敢泄漏片言只语,就将这事干干净净的推到自己头上。而且这可不是空口白话,张武王勇这两个人证,足以证明自己对小姐的怂恿。唉,这其后大半个月,自己整日里都提心吊胆、惶恐度日,直至后来进了京,殿下也没有追究,自己才终于放下了心。可这个罪魁祸首,此刻居然还大言不惭、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连累了她?薛安然心里忿忿不平,脸上却挤眉弄眼的笑道:“殿下素来疼爱小姐,小姐又最了解殿下的心意。那其他人都做不了的事,可不就只有指望小姐了么?再说,殿下就算怪谁,也不会责怪小姐。这道理人人都知道,就算是那门口的侍卫,拦谁,也不会拦了小姐。”
珍儿面上更加难看,低着头搅动手中的勺子,问道:“小安子,你跟着你家主子多少年了?”
“大概,。。。,六年多了吧。”薛安然想了想,乖乖回道。
珍儿冷哼一声,说道:“你跟着他已经六年多,我认识他却不到一年,我怎么可能比你更了解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再说了,你家主子,说话行事几时又有别人置喙的余地?别人做不了的事,我也一样做不了。你要是真不放心,就去他那门口等着吧,可别在这儿烦我。”
“这。。。,这。。。”薛安然惊讶的看着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小姐啥时候跟殿下弄得这么水火不容了?他心里替殿下抱着委屈,继续娓娓劝道:“小姐,殿下对小姐这么好,就算殿下再忙,都不忘向属下询问小姐的情形。小姐莫非就一点都不关心殿下么?”
“那又怎么样?”珍儿讥诮的反问了一句,声音却渐渐低了下来:“他既然说不让任何人进去,我自然也不能违了他的规矩。你就在外面耐心等着吧,说不定是他太忙,忘了时辰。往日里又不是没有过。。。”
薛安然在心里叹气,以前不见小姐这么守规矩,如今求着你犯一次规,咋就这么难?他想到一事,连忙说道:“这次却跟往日有些不一样。属下听人说,殿下昨夜四更时收到前线军情,就起身去了侧殿,还召了慕容丞相以及诸位大人到殿中议事。可是,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殿下就再也不曾出来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军情有关?”
珍儿手一抖,“咚”地将碗放到桌上,不由自主地立起身来,颤声问道:“莫不是,。。。,莫不是穆大哥出了什么事么?”
薛安然一愣,笑道:“小姐不用担心,属下虽然不知详情,可也听说是穆将军在前线打了大胜仗。”
珍儿刷得一下又坐了回去,脸上依然惨白。那薛安然说完话,嘴里却还在嘀咕:“如果是打了败仗,殿下这样还说得过去,怎么打了胜仗,殿下也是这样?奇怪,真是奇怪。。。”浑没有注意到小姐已经回过神来,正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
“你是怎么知道前线军情的?”
薛安然呵呵一笑:“是今早几位大人口中议论,被旁边一个小侍从听到的。”
“那就是偷听到的了?”珍儿厉声斥道:“这些事也是你能妄加议论的么?你知道了不仅不能守口如瓶,还跑到我这儿来津津乐道?”
“这,。。。,这,。。。”薛安然又开始支吾,相比之下,果然还是现在恪守规矩的小姐更可怕。这个,叫不叫,自作孽,不可活?
珍儿看着他满头的汗,叹了一口气:“这次就算了,今后可不能再这样了。你下面的人,更要好好儿管教着。今天你在我这儿耽搁的时间也不少了,赶快下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属下遵命,属下遵命。”薛安然心里一松,连声应承,转过身去,一溜烟儿跑出了大厅。过了片刻,宫外传出了“哎呀”一声大叫,某人心中哀叹,小姐到最后还是没有答应去看看殿下,这可怎么办好?
。。。
自从入伏以来,天气愈来愈热,珍儿就极少在白天出过宫门。不过,每日晚膳之后,她却总是要去御花园逛逛,坐在池塘边的柳树下,吹着习习凉风,听着蝉鸣蛙叫。偶尔,还能看见几只萤火虫提着绿色的小灯笼,在黑夜中萦绕飞舞。
“小姐。。。”红茵提着一盏红色宫灯,站在珍儿身后,欲言又止。
珍儿回过头来,眼睛里荡漾的是促狭的笑意:“你是不是也要急着回去绣东西,准备明日的乞巧么?”
红茵一愣,随即否认道:“奴婢哪有。”
珍儿轻声笑道:“那你想必是早已准备好了吧。你刺绣比绿萼好,自然也就绣的比她快。”
红茵连忙回道:“小姐误会了。绿萼她本来昨日也绣好了,可是今天一大早起床,她又改了主意,所以现在又在重新开始绣呢。”
“哦?”珍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红茵继续解释道:“绿萼她为人就是这样,主意变得可快了。说起来,去年也是如此。不过那一次,她重新绣过之后,却又觉得原来那帕子好,结果还是用的第一块绣帕。”
见珍儿闻言咯咯儿直笑,红茵也抿嘴一笑:“明日若是绿萼拿两块帕子来让小姐比较,小姐不妨告诉她那块绣芙蓉花的更好,保管让她今夜白忙活一场。”
“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明日可得向她讨来看看。”珍儿笑得有些急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停下来之后又问道:“对了,你绣的却是什么,可也能拿来给我看看?”
红茵脸上一红:“奴婢看小姐当日绣的那荷花别致有趣,就模仿着小姐的针法绣的荷花。不过,奴婢绣的可比小姐差远了,哪里敢拿来给小姐看?如果可以,奴婢倒是想看看小姐绣的,也好跟着再学些东西。”
“你不必这么谦虚。”珍儿瞟了她一眼,低下头去:“我自己都不擅长,哪里能教你什么?再说,我可什么都没绣。”
红茵闻言倒是有些讶异:“小姐莫非明日不打算乞巧么?”
珍儿伸手拨弄着脚下的青草,口中打趣道:“你难道觉得我还不够心灵手巧么?还需要乞巧?”
“这。。。,小姐心灵手巧,自然是不需要乞巧的。”红茵依然笑着回道。
珍儿听见她的回话,心中好笑,却不再说话,手上摘了一株青草三下两下编了一只草蚱蜢出来,放在手心。
“小安子后来又找过我么?”珍儿对着手心的草蚱蜢猛吹一口气,将它掀了出去。
红茵怔了一怔,方才省起小姐是在问自己话,连忙回道:“晚膳时分,薛总管派人来过一次,小姐出宫前,薛总管又派人来过一次,不过都没有提是什么事。奴婢记得小姐的吩咐,就直接将人打发了回去,也并没有禀告小姐。”
珍儿抚了抚胸口,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玉佩的冰凉与坚硬。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裙上的草屑,眉眼一弯:“小安子现在怕是着急的很了,你说,我要不要去见他呢?”
。。。
薛安然等在上央宫门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一看见远处施施然走来的两个身影,他连忙迎了上去:“小姐,这,。。。,殿下还是没有出来,这晚膳也还没有送进去。小姐,你说,殿下可到底是怎么了?”不等珍儿开口,他已转向了那几个侍卫,低声指责道:“还有你们几个,不仅不让我进去,连让你们自己进去看看,你们也不愿意。殿下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几个可,。。。,可怎么担当的起?”
几个侍卫闻言面面相觑,那领头之人站出来回道:“小姐,的确是殿下亲口吩咐下来,不让任何人进去。属下等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珍儿根本无心搭理身边的这些人,她伸头朝门里望了一眼,只见一片漆黑,连灯都没有点么?她蹙了蹙眉,心跳有些加快,连忙将门旁那小侍从端的托盘接了过来,径直走了进去。
殿门只是虚掩,伸手一推就悄无声息的打开。漆黑的大殿里,显得异常空旷和静谧。珍儿站在门口,侧耳仔细听了听,里面隐隐传来平和的呼吸声。她面色一变,恨不能就把手中的托盘直接给摔到地上。珍儿手上一抖,碗碟就在托盘里轻轻碰撞了一下,声音虽小,在静夜中听来却格外突兀。她连忙稳住手中的托盘,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的往殿内走去。。。
书桌边,伏着一个孤单的身影,窗户前,另一个寂寞的身影托腮而坐,痴迷的看着那人。上一次这样看他,是什么时候?那满手的鲜血,那震天的哭喊,都沉淀在记忆之中,却已经,。。。,已经在自己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你醒了么?”一个轻柔的声音悠悠传来,云榛从桌上抬起了头,正想说些什么,已经有人轻笑一声,主动解答了他的疑惑:“我并不知道你醒了,只不过是过一会儿就问一声而已。”
云榛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也不点灯?”
“你要点灯,就自己去点,可别想着使唤我。”珍儿从椅子上站起,端了身边的托盘走到书桌前放下:“这是些吃的,你饿了的话就随便用点吧。”黑暗之中,她看不清云榛脸上的表情,但也忍不住笑:“看把小安子给急得,却原来是他家主子在这里偷懒睡觉么?”
云榛注视着少女走回窗前坐下,那衣袖被风吹的有些鼓起,他低下头,随手拿起一个瓷碗,掀开盖子,用勺子搅了搅。鼻尖传来一股熟悉的清香,是荷叶粥么?他端到嘴边,大口大口的饮下,却品不出半点味道。
“是你开的窗么?”云榛放下瓷碗,说道:“风太大,有些冷。你还是把窗户关上吧。”
少女做了个鬼脸,乖乖的站起来关了窗户。然后,屋里更加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云榛长长出了一口气,头往后仰去:“穆非大胜,云,。。。,云柯明已经伏诛。”
少女的声音格外清脆:“所以你就高兴的在这里睡着了么?”
“不是高兴,只是有些累了。”云榛淡淡回道。
“那,这是不是你这些年睡得最好的一觉?”少女问过之后,却噗哧笑了一声:“我以前读书写字的时候,也趴在桌子上睡过,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云榛看着缓缓走近的一个黑影,点了点头:“的确是不好受。而且这,肯定不是我睡得最好的一觉。”
“那哪一次是?嗯,让我来猜猜,是回宫的第一天?还是。。。”
云榛突然出声打断了对方的话:“一个人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总是睡得最好。”
“如果。。。”云榛想,如果我当日就那样死去,也许很好。可是现在我活着,就永远给不了你所要的。
一个冰冷之物突然贴到了云榛的脖子上,珍儿的声音也有些冷:“我最讨厌听见的就是这两个字,你今后最好是不要再提。”后面还有一句话她强忍着没有说出口,如果你死了,那我要怎么办?
珍儿手一松,匕首跌入了云榛怀里:“这是你的东西,我如今还给你。”少女的语气平静而不容置疑:“这不是你前些年唯一的随身之物么?所以我觉得还是还给你比较好。”
云榛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拾起匕首:“你要的,我给不了你。”
珍儿站在云榛身侧,一只手按上了他僵硬的背部,就算闭着眼,就算隔着衣服,自己也记得很清楚那一个一个的伤疤。她心中突然一动,其实,我要的,你早已给了我。可是,为什么?。。。
黑暗之中,身侧的少女吐气如兰:“我以前听人说过,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让人想要。我从小到大,可从来没有过得不到的东西,如今既然难得遇上了一样,自然是更加想要。不如,你姑且先口上答应我,等今后我哪一日腻了,也许就会主动放手。到时候,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会再理你。”
云榛心里一紧,猛地拨开少女的手,怒声斥道:“你这又是在胡闹什么?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你,你简直就是。。。”
暴怒中的话语被额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悉数堵了回去。少女咯咯儿一笑:“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你要是想让我不缠着你,这可是唯一的办法。”她扔下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云榛,转身往殿外跑去:“小安子他们可还侯在外面呢,我得叫他们都回去了。就是我自己,也要回去睡觉了,可没空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