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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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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掌灯,他们以为是好差事么?

翻着白眼,我有些委屈。原以为皇上调我过去是为他解闷,谁知竟当起他的活烛台来。只道我轻松,你去撑一个时辰看看?手臂酸疼不说,那流下的烛油烫着了还不能叫喊出来。

偏这皇上励志勤俭,每每看奏章不到入夜三更,硬是不会就寝。都说后宫佳丽三千,不说夜夜笙歌、耳鬂厮磨,起码一月也要召宠后妃个大半吧。他倒好,竟是个清心寡欲的皇帝,月余下来,竟只如宠了秦婕妤两次、安才人一次、沈贵嫔四次,便不再分沾雨露了。

亏得他膝下竟还子息不少,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节制,反而使得那得恩宠的妃嫔们极易受孕。这倒是个有先见的帝王,很是明白养生之道哩。

“乏了么?”皇上抬眼看我。

“啊……”我确实乏了,想是我手摇晃得厉害,挡了他看奏章。“奴才不乏,比起皇上日理万机,奴才哪里辛苦。”

唉,这话说得,没事反倒被我说得像那么回事了:皇帝自己不睡觉,连累了奴才不得安寝。

我看我真是累了,老忘记自己不是这朝代之人,应当安份些。但当惯了大牌明星的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说不得之前在储鸣阁还过得逍遥自在。

“小言子,知朕为何要了你过来么?”皇上合上奏章,正眼看我。

“奴才愚钝……”我的眼睛实在是睁不开了呀……

“朕等着你自己招出来。”皇上浅笑,一手接过我的烛台,置于案上。

由于皇帝下令,入夜时分,老太监们只能在殿外候着,留我一人伺候。故现在这于礼不合的举动也并无他人瞧见。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我就说嘛,对我如此善待,必是他色心大发,看中我这不男不女之身。兴许他真的不喜欢女人,令妃嫔们生下帝裔也只为向祖宗交待。现在是不是忍不住了,想要打起我的主意来了?

“皇上,奴才不明白。”我避其锋芒,以退为进。

“不明白?”皇上勾唇,笑得好生邪恶。果不其然,他拉起我的手掌,微一用力便将我拐入怀中。

这下可大事不妙了,我若真是男人,也只落得个失身于同性皇帝的下场。但现在,若是让他发现我是女身,只怕我是九头凤也无济于事。

“皇上,奴才……”刚想挣扎,便教他覆上我胸口的手掌给吓得噤了声。

他也微微一愣,这神情才教我奇怪。许是我平坦的胸部着实叫他吃惊,但他本就当我是男身,有啥好奇怪?不过,这还真是令我屈辱,再度被男人抚摸我的身体,仍是不能发现我的身份。

女人该有的,我都有,除了它们……

唉,我的a减啊……郁闷。

没等我哀祷完可怜的小胸,却见皇上将头窝入了我的肩侧。这是做啥?在我这寻找安慰么?我这羸弱的肩膀竟有如此的力量?我有些飘飘然了,伸出手,想环住他。

“你还不说么?”他的话有气无力。

“皇上要奴才……说什么?”我倒真迷糊了,这当下我还能说什么?

“呵呵,有趣,朕倒还真想等着你自己说的那一天。朕不会逼你。”捉住我的手,轻吻着小指的末端,仿佛那是一根美味的香肠一般。我讪讪的看着他,有些捉摸不定他到底要我说什么?难道要我主动说愿意与他共谱一曲断袖问情么?

黑下脸,我瞥着他。

这月余来的相处,我反倒不怕他。

在我面前,他似乎并无意端摆多少皇帝的驾子。除了替他掌灯,多半时候还得听他倒苦水。虽说他这般的信任与我,但我每次终是昏昏睡去,令得他哭笑不得,直叹自己的说辞枯燥无味。

我倒真愿当他的小厮了,这样的交心,很是奇妙。他仿佛是我来到这朝代唯一的朋友,听他的诉说,我仿佛也能排遣内心的孤寂。

“别……朕累了。”得寸近尺的将嘴脸全数埋在我的怀中,若不是我胸前无货,我哪能任他如此欺我?

真想骂人,心里忿忿的想着。却也这样与他相拥,暧昧的睡去。

晓暮思君心,可安否妾情怀?当予承恩露,莫不以花香怜!

梦中,我身着宫装,彩袖飘飘,依在我身后的他以极温柔的怜惜宠溺着我在花间飞舞。司马睿,你如不是晋元帝,我也不是后世转来的言喑迭,只是这痴人梦世中的一对情侣,合该多好?

“言言,如你所愿,承欢梦世。我的一生,是你的。”司马睿的话深纵的令人陶醉。

我更待君心,不知君何惜?

梦呃……

竟是如此妖娆……皇上身边的老太监们自是不敢将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四周围当戏来唱,但他们至少还敢用眼神欺我。且当我走过他们身旁之时,他们眼中尽是流露出令人恶心的暧昧神色。

这些个被去了根的老男人们,终日活在这活色生香的芙蓉园中,看尽各路嫔妃为求宠幸而不择手段,心智竟也被熏得有些变态。他们多半是认定皇上有龙阳之癖,而我就是他后妃之外的第一个宠宦。

许是宠我又怎地?再怎么说,在他们眼中我是断了根的太监,总比男人来得干净。皇上还是他们的主子呢,更是这东晋朝的主子,他们怎地就敢如此放肆与无礼?有什么是我不曾知道的?

闷气的窝在暖室,不与他们一般见识。皇上去早朝,我被特许可以安生待在这暖室,不必受冰当值。我才不会去想这样合不合礼,命令是皇帝下的,要非议找他去。

这宫闱之中的秘密当真令我好奇。当初那花圃果真是皇上为思念逝去之人所建么?当真如此,他为何不斩我手脚,却将我接到身边伺候?门外的奴才们有些不屑皇帝的行为,但为何太后与皇后似乎从未过问?

若这后宫真如写书人所言黑暗一如无底深渊,那么总该有眼线将我与皇帝不合时宜的举动向上禀报才是。又为何这后宫平静的好似一潭死水?

不妙啊,暴风雨前的平静才是最可怕的。

“小言子公公,早安啊。”掀门帘进来的常公公阴阳怪气的唤着我。

“常公公早,合该是奴才向您请安,怎好地劳您开口?”语气虽失维,但我并没有起身,仍是半靠在塌上,眼皮不掀分毫。

“得宠圣恩的言公公,比起后宫那些个怨妃们,自是身价高出百倍。洒家怎敢受你的请啊?”常公公啧啧嘴,目带凶光的瞥了我一眼,继又收回。

“常公公有事?”我也不想多事,只想一个人静静。

“太后娘娘有请。”拉长的语调听得颇令人生烦。

“太后?”我一惊,才想着怎会平静,这下真倒给自己想应验了。

“这就跟洒家来吧。”常公公横了我一眼,慢慢的踱了出去。

冷笑一下,我坐了起来。还真是会矫情,又不是得了老人痴呆症,做什么走得这么慢?活像捆了脚的小脚老太。

走过清平殿,便是太后的凤仪殿。原是该给皇后住的正殿,却被这不甘寂寞的老太婆霸着。无奈的皇后只有搬去东暖阁,连一主正殿都没住上。

这是打秀织嘴中听来的,想来这太后是不满皇后的身世。据说当年封后,太后意属自家外侄女芸贵妃,但偏偏皇帝不允,硬是自己找了个。至于以后的种种,秀织没有详说,只怕事情远不止如此简单。

想这老妖婆不简单,也不是我能得罪得起的,且收起喜欢耍大牌的心性吧,低调些好。

“启禀太后,小言子带到。”到了太后殿,常公公不再在言语上对我客气。

“带进来吧。”臃散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庶--”常公公领命,瞥我一眼,示意我跟上。

什么嘛?狗仗人势。

垂下了头,我跟在他后头太后殿。一进去,便被那不怒而威的尊贵感给逼得抬了头。我的妈呀,先前还说人家是什么老妖婆,这不挺年轻标志的一个美人胚子么?

看得我失了神,心里好是奇怪。这么年轻的太后,如何能生得出司马睿那种年龄的儿子来?

“大胆奴才,见了太后金驾,竟不知请安,反倒放肆起来。”太后身边的嬷嬷厉声斥道。

“奴才小言子,叩见太后金安。”被那老婆子一震,我猛然警醒过来。

“田嬷嬷这是做甚?如此对待哀家的贵客,不怕到时挑起哀家与皇帝的嫌隙么?”太后细声细气的说着,神态好是安详。

“奴才知罪,请太后责罚。”田嬷嬷一伏身,竟当真请起罪来。

好嘛,当着我这影后的面上演戏嘛。我要看不出,岂不枉得了那些个奖?兀自在心里偷笑,这古时的人还真逗。

“听说,皇帝很是宠爱与你,这嘛,也是你的福份。”太后对我开话,“不过,这后宫之事虽是儿女情长、皇帝的家务,但总是能影响前面朝堂的局势稳定。”

“回禀太后,奴才只是御前掌灯的小太监,哪能得皇上的宠爱。若是得宠,又岂会夜夜忍那烛泪之侵蚀?”不卑不亢的答着,还声情并茂的伸出双手,让她看清手背上的红渍。

那微的烫伤可不是假的,虽不至让我手不能动,但也是生疼的。打现在,我都不明白,这司马睿若是对我有意,又怎舍得我受此苦?难道只是为了要我亲自说出他想知道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嘛,我根本摸不着头脑。

“还真是令人心疼啊,原来皇帝有此癖好?”太后眯起眼,神态闪忽不定。

我一怔,太后她……是说皇上有虐人癖?这是什么母亲嘛,听闻儿了的不正常,是不是应该先大发雷霆一番,再来治我迷惑君上的小人的罪呢?怎地这么的平静与事不关已。仿佛只想知道她的儿子哪方面的癖好比较大。

“小言子,好生伺候着,皇帝舒坦了,这后宫上下才会舒坦。”太后挥挥手,大抵是已经看过我了,觉得无话好说,便想打发了我走。

只是,这位母亲也忒开明了点吧,儿子的性取向如此的荒诞竟不闻不问,还要我这‘阉人’好生伺候。真手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庶--”不明就里,但只要别为难我,拿我小命开玩笑便是了。领命退下,忙不及迭的一路小跑回宫。

太后命得宠的阉人继续伺候皇帝,而且要尽心尽力?脑袋被驴踢了么?还是……思及这宫中所听到的不平常事,我开始思忖起整件事不对劲的地方来。

首先,这太后似乎太过年轻,即便保养得当也绝不像是生出司马睿这么大儿子的女人。那么,我可不可以假想一下:当今皇上并非太后所出,只是因为皇上生母早逝,所以才立了当时的皇后或是品阶最高的妃嫔来当太后。

其次,太后对皇上的歪行并不在意,甚至想纵容事态的严重。那么,我还可不可再假想一下:太后就是想要皇上激起众怒,从而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一点,我是从这宫中宦官们的态度揣测出的。

其三,古书有云,自古后宫本是多秋之地。是非恩怨非三、两句能道明。无论哪一朝皇帝,其后宫的每一宫妃子的背后都代表着一方的势力。说的好听,这花花江山是皇帝的,其实,皇帝只是一个被架空了的空壳子。他最多擅运筹帷幄,即使是一代明君,也不免为位高权重之人制衡。

这么一来,在这战乱纷争的两晋时代,司马睿这位子怕是不好坐。不怪得这老嬷嬷与老太监们并不把皇上全然放在眼中。表面上是皇上当家,可实地里极有可能是外臣与太后勾结把持朝政。

换句话说,司马睿这皇帝位子坐得并不牢靠。

再换句话说,我的靠山根本就不稳当。

郁闷……

是夜。

仍是手举明烛为皇上掌灯,他是消息不够灵通还是根本没当回事?我原以为他与我独处时至少会垂问一下今天在太后殿的事由。

但他不!

我恨恨的看他,真是一个没良心的人。枉我夜夜为他当活人烛台,他却一点也不多加以关心。收回目光,我有些讶然自己的心思。我这是怎么了?怎地这么在意司马睿的态度与想法?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个小太监,或者是他同性取向的对象。但我,却怎地对他有所期盼起来?

心中一怔,我讶异的转头瞪住他:我莫不是……

不会的,他可是双性恋宅我怎能对他这样的人产生旖旎之情。我虽不济,但总也想找个堂堂正正的老公;情况最差也是回不去21世纪,那么在这东晋,我总能找个真心爱我、性取向正常并且有慧眼识我真身的男人吧?

怎么看上他?

我,有些抗拒自己的想法。

“想诉苦么?”他突然抬首,由奏折看向我的双眼。

“嘎?”我一愣,不明白他哪来这神来一笔,问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来。

“为何?”放下奏折,他动了动。

不要吧,又想抓我入他怀中?我往后退了退,有些胆怯。

“躲什么?”司马睿一怔,竟起身向我靠来。

“奴才……没躲。”表里不一,我话虽如此说着,身体却因他的移动而一直退着。

“还有哪里能躲?除了朕的怀里,你还想躲去哪里?”他一伸手,竟将退无可退的我逼靠在了墙上,双手撑墙,竟将我禁锢了起来。

我更是可笑,眼见他过来,我竟还怕手中的烛火会灼着他,双手不自觉的靠墙伸直,姿态怪异的当了一回--壁灯。

“对朕,你大可以知无不言。”他深遂的目光紧紧的锁住我的眼睛,不让我逃开分毫。

“司马睿……”我有些微恼,竟不禁的喊出他的名讳。

“终于这么叫朕了么?”他眼睛一亮,欺身吻上我的唇来。

我晕哦……这不是以强欺弱么?我双手举烛,根本无法抗拒他,只能任他白白的轻薄了去。这该死的皇帝,非得强取豪夺么?他若真想要男人,只需一声令下,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叫我睿,言言。”亲吻之间,他竟还能抽空说话。

“皇……皇上……我……是男……”我想挣扎,不想任由他这么暧昧的欺凌着我。

“男人么?”他放开我,一只手捉住我的下颔。“你不是。”

无奈的看着他,我的额头顿时暴出无数条黑线。什么逻辑嘛,尽了身的就不是男人了么?就算不是男人,那也不是女人嘛。真是的,这真是一位难缠的皇帝。

“朕的后宫之中,尽蚀心斗角之辈。没有一个女人是真的倾心于朕,即便她们之中也没有我想共结连理之人。”他自顾说着,在瞧见我怀疑的眼神后轻笑的开口:“皇后虽是朕自己挑的,但却不是朕所爱之人。选她做皇后,是因为她大气、才气,并且没有任何的势利背景。仅仅是因为她有做皇后的气度,又不会算计朕。”

“皇上……”看到他眼中的哀凉,我有些心疼。

“叫睿。”他用整个身体贴上我,存心想撩拨出我身体的反应。

“于礼不合……”我咬住嘴巴,不想让那失控的从喉咙间逸出。

“即将成为我后宫内命妇的你,又如何不合礼数?”他浅笑,竟抬起我的左腿环上他的腰间。

“你……说什么?”我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动作太暧昧了,直教我脸红心跳,头脑发晕,以至于有些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做我的后妃,我必尊你比皇后低一阶的身份。”他的另一只手挪到我腰间,再伸向背后向上延伸,轻托住我整个背部。

我不得不承认,他可真算得上是一个调情。这样的娴熟,必是对后妃们练用已久,这样的他怎么会是同性恋呢?

“后妃?”我只愣了一下,便大笑起来。他可真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皇帝啊,竟妄想封一太监做后妃?

“皇贵妃。”他也轻笑,托住我腿的手突然解开我腰间的束带,意欲扯下我身上的衣服。

这下子,我总算过来。他疯了,绝对是疯了。我是正常人,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才不要陪着他一起发疯。

“朕要你。”他坚定的语气在耳边响起,他目光如炬的燃烧着我的眼睛。

他是认真的,他要来真的了。我一慌,不知如何对抗,情急之下,竟将一双手中的烛火烙向了他的--

屁股。

我想,晋元帝司马睿只怕是历中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体验火烧屁股是何滋味的皇帝了。我窝在我的,傻傻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幕。

皇帝想对我霸王硬上弓,我在情急之下拿火去烧他屁股;他却没有责罚我,只是宣太医看了,留了烫伤药,最后命我给他的屁股上药。

第一回看见了皇帝的屁股,还用手去摸了。当时的感觉,就像在摸老虎屁股一般。君威难犯,伴君如伴虎呢,我捉摸不透他为何不发怒,为何如此纵容我?

却料不到他一把将我拖上床去,伸手摸进了我的衣襟。

羞啊,这一次,终究是被他摸到了我的胸部,他微温的手却了我凉凉的身体。我惊慌、羞涩,他却只轻轻叹了声:“确实是小了些,莫怪他人瞧不出你的女儿态。”

只那么一瞬间,又一阵响雷,把我的世界轰了个粉碎。

司马睿他竟然--

知道我是女人。

从一开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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