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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也还得谢谢你的坚定不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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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过了没多久。秦仪打电话来说请我们大家玩。在迪吧。

那一晚我们一伙游戏里的“主要领导”,加上丘辉她们四个女孩子,一共十几个人。认识了秦仪的几个都顽皮也前卫的同学。也就是我的天使欧阳楚楚的同学。在震耳欲聋的迪高乐里,昏暗的灯光下,我看着她们说这说那,忙这忙那。想象着她们中间曾经常常有天使的身影出现。难免会自作多情的多生出一些亲近之感。秦仪不说,她们自然不知我为何方高人。见我手上纱布高举,红酒只饮少许。便把我当老大一级人物看待。招呼的非常客气,却也敬而远之。

我也乐得闹中取静。只看着舞池里的少男少女疯狂扭动而发呆:也不乏滑稽可笑之人,白忖衣红领带在里面自以为吸引了众多目光的摆动着生硬的躯体。也不乏性感妖娆的少妇,挑衅似的目光搜寻着敢于挑战者。也还有温柔可爱的女学生,怯怯的站在舞池的一角,微微跟着节奏摆动,脸上总挂着好象很多人看着她似的害羞,偶尔低头跟同伴说句话,好象在解释她在里面并不疯狂是因为她并没把跳舞当回事。两个妙龄女子穿得很少的站在舞池各一边的高架,动作单一但不失经典的扭动着青春玉体。

舞池外吃喝的人也都疯狂着。有不由自主的摇晃的,有大声喧闹惟恐引不起别人注意的。拿了电话进进出出的,急急忙忙奔WC的。整个世界混乱不堪。

我微笑着。这里人间百态谈不上,但每个到这里的人就非常容易被看出现时的心态甚至是他(她)的本来。

我心格外的静。

秦仪来给我满了一次红酒,说:“哥哥我跳舞给你看啊。”然后把跟毛猴子他们几个打闹的伙伴招过来,围在一起说了一阵。都嘻嘻哈哈跑到舞池那边去了。

灯光突然全部灭了。全场都静下来。漆黑中一个少年破着嗓子大喊:“现在欢迎1999年桂林市迪高大赛的金牌获得者,香香公主为大家表演。一起尖叫吧!”然后所有的人都几乎随着他一声怪叫。轰隆隆的雷声从头顶滚过,震耳欲聋的再次音乐响起,接着是满目的闪电急促的阵阵闪射。秦仪出现在影影绰绰的舞池里,身后是她的四个伙伴。高架上的2个大半裸美女都已不见。画面变得纯洁朝气。非常美好。音乐的第一声节奏起,她们便象电击似跳起来,长发被直直的甩开来。有的是一片金黄。接下来你看到的就是一个个的静止画面,只是灯光闪过,每一个画面她们都已是不同的姿势。就象是小时候看动画纸片,那人是静止的,却活起来。有时侯看到她们都静止在空中,似乎正向你飞来。真是把梦幻表现得淋漓尽致。

全场的人都沸腾了。大呼小叫的都有。秦仪却是一脸的敬业。偶尔微笑一下,我觉得那是对我在微笑。不知不觉我已站起来端着酒杯也向她一笑。很显然我错了,因为她每笑一下,全场就爆出一片尖叫。大概每个人都觉得她是在对自己笑。我喃喃自语的说:“我以后再也不跳舞了,打死我也不跳!”(后来也确实如此,我再也没蹦过迪,甚至再也没去迪吧坐过。因为我知道自己乱扭的时候有多丑陋了。)

一曲终了,在众多破了的嗓子中秦仪她们嘻嘻哈哈奔跑着回来,她们毫不在乎把众多的目光全都牵引过来。秦仪说着:“好久不跳了,累死我了。”抓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

第二天秦仪说要去我家看看我妈妈。在她保证给我打掩护不让妈妈看到我受伤的手的情况下。我把她带回了家。妈妈第一次见我带女孩子回家,非常高兴。买了很多菜。煮了她最拿手的仔姜血鸭,禾花鲤鱼。我们三个人都把某种过日子的场景体会了一天。秦仪帮我把房间整理的非常整洁。还给阳台上的花浇了水,拖了地板,还试着帮妈妈织毛衣。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仪去客房里睡了。妈妈从厕所出来,对着正在看书的儿子说:“你还不睡觉啊。”接着传统的老人因为想儿子娶媳妇急切的心不得不对当今社会现象让步,做了一个难为情的暗示:妈妈的手指了指客房,然后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我低头想笑,却摇头叹息。关了灯久久未能入睡。

次日天已大亮,秦仪却还没起床。母亲对我点点头说:“来,我带你买菜去。”我穿风衣,戴着手套跟着她。路上母亲对我说,她都跟你回来了,对你有意思啊。也许你留下她,她就不走了。我心里亮了一下,觉得妈妈看问题很透哩。但是我说,没有啦。她是认我做哥哥,也就是认你做妈妈啦。来看看你不是很正常吗?母亲马上就转了念头,说,也好,她有点妖,可能靠不住。帮我织毛衣还织错了,害我又要拆下来再织过。我说,那也不能这么说她。她要去四川了,我们没缘分了。母亲看着我严肃的说,那你就别想着人家啦。该结婚就结婚啦。明年你就28啦。老啦。于是心头又开始盘算着给我介绍某某姑娘了。

回到家里,秦仪倒很象这个家里的乖乖女儿,坦然自若的伸着懒腰,去洗脸刷牙。吃了早餐我送她回了桂林,下午自己就去上班了。五天值班过后,我再回到桂林。先是天使按程序在网上来见我(那时候好象没有摄像头这东西?),她好象心情不好。我安慰了她。接着依旧海阔天空或温情绵绵的说些胡话。

下午邓君他们回来了,我才知道秦仪还没走。马上打了电话给她,说好明天去火车站送她。

第二天是星期六,丘辉她们几个女孩子来找我们玩,也就都去了火车站。秦仪一路情绪很不稳定,跟一班小姐妹打打闹闹,又哭又笑的。我一直沉重的沉默着,因为我知道她不是想去四川广安,她只是想离开广西桂林。我找到机会跟她单独的说了一些安慰和鼓励的话。她稍为安静一些。却又似乎为我的沉重感染,开始了沉默。

时间还是一分一分的过去。列车来了,她做潇洒状挥挥手,登上列车。找到一个靠窗的座位站着,隔着玻璃冲大家挥手,笑。大家也都挥手,笑。列车还没启动,我做了个手势表示:我们走了哦!她在车窗后表示不行!然后蹬足撒娇,谁知这把她心底的委屈引出来了。她居然象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手拍着玻璃窗,哭得很悲伤。我赶紧走向前去,摇着手叫她不要哭。这时列车却启动了,她看着我,眼泪还在流,渐渐就要离我远去。我一边跑着一边喊:“不哭啦我们电话联系啊!”并拿出电话摇了摇,她看到了,似乎破涕而笑了。(但我总以为那是幻觉,因为似乎就是那一刹那,列车几乎是永远的带她离开了我,之后再也没见过她。以后还能不能见面,有生之年已不敢奢望天意的恩赐。)

我停下来,才发现眼泪已掉落。因为我知道桂林容不下她,不是因为有苏小桥,而是因为有我赵建新。

在回来的路上,天使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要在QQ上见我。我很奇怪。因为我们的约定是每次我休假回来那天她会到QQ上来见我一次。其余时间都不见的。

一路上邓君和火焰他们谈论起苏小桥的事来。好象是怎么样去打他们一顿。我说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他们似乎停止了商量。王海波说。苏小桥的老爸是副市长,反正是很大的一个官。要不然苏小桥早就坐牢了。

意思是我们奈何不了他。

我说我最多能告他轻伤。我也懒得去法院了。他们都笑了,你去告也告不了他。不信你试试。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很不相信他们的话。这样明显的事实也可以被否认吗?但是我开始学乖了。没跟他们争论什么也没有直接去法院。而是打电话询问了一位律师朋友。他说,很可能赔钱。他不用坐牢。赔偿多少?医药费。

我想了想,法官很可能说我是斗殴负伤。责任各负一半。也就没说什么了。

法官很会运用法律的,他笑着说。作为朋友,他还笑着说,医院的门不要进,法院的门不要进。

我拍了拍胸脯,我健康着哩!也不惹事!那神气好象是给自己的未来下了保证。他在电话那边大笑,那就好!

回到家里。天使已经在QQ上等着我了。我很急切的问她怎么了?

她说:“没什么,我问你一个问题。”我松了一口气,但神奇的第六感却使我非常的心痛她。感到她难过。想抱着她。我太爱她了----我这样为自己解释自己没来由的心情。

“你说吧。”我打出三个字。

“你说人活着为什么?”

“哈这是一个古老的问题啊你从没想过吗?人活着不为什么的。”

“你认真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说话非常理所当然的不客气。“我要看看你的答案!”

“打个比喻吧。人生如牌局:你本可以不参加,但既然已经参加了。就尽力把手上的牌打好呗。虽然每个人手上的牌各有不同,有好有坏,但即使是差牌,恰到好处的发挥了每张牌的作用,胜利的希望是很大的。这样的例子在牌局里经常见到。”

“你是不是经常赌钱啊?”

“你认真点。”我学她的口气。

“哦,好,我再问你,如果一个人打牌打得太累了,想中途退出不打了呢?怎么办?”

自杀?

“我的天使你不用这么想吧?”我非常吃惊。

“你先回答我。”

“那她的盟友就会非常痛苦。根本无法继续对抗。”我特意用了一个“她”字。

“嗯你是我的盟友吗?我退出你会很痛苦,无法继续对抗吗?”

“是的,我想都不敢想。虽然我们天各一方,但是我们已经结盟快三年了,不是吗?”

“是的,哥哥,我好想你。我每天都为了将来能跟你生活在一起而努力。”

我笑了。“你说得太感人,我受不了。”

“我是认真的。你没有为我努力吗?”

“哦好象没有。我只是等着你。”

“你没有喜欢其他女孩子吗?没有约会吗?不要花心哦!”

我简直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我跟秦仪的事了。正不知说什么好。她接着发来了信息:“好了,哥哥我知道我欠你太多。唉。你也别浪费了时间,你现在每天是在学电脑还是在玩游戏啊?”

我把头撞向显示屏。说:“我学了一些的,就是没用武之地,得不到提高啦。”

“哦也是。就象我们的课本的,一点用没有,枯燥无味。”

“不对了。技术性的东西跟知识是不能比的。你们学的知识会潜移默化的提高做人的素质啊心胸啊直到提高生活质量。”

“是吗?那你觉得我大学2年了,提高了什么呀?”

“提高了。你已经开始跟我交流思想性的问题而不再只是恋爱的胡话梦话了。”

“哦你不喜欢跟我恋爱哦?我就喜欢胡话梦话,哥哥,我好怀念我们的吻啊。我好想你吻我啊……你怎么样?”

“……”

“哈哈,你是不是起鸡皮疙瘩啦?”

“没有,我要醉了。我也想的啊我好怀念抱着你睡觉的时候,感觉到你缠绵温暖的身体啊……你怎么样了?”

“够了。再说你就来下流话了!”

我伸出舌头。打出“是你开始的嘛”赶紧又删掉了。

“告诉你一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我们很可能快要见面了。”

哇!我跳起来。电脑椅“哗”地向后退出老远。她好象看见我似的,嘀嘀嘀发来信息:“别高兴得太早!听我说。”

我站着打了一个字,好!赶紧去把电脑椅抓过来。她说:“我要跟妈妈到香港,再转到美国。我跟妈妈说一下,过境到深圳玩一玩。你可以见我一面。”

“你们在深圳呆一天吗?”

“好象不会了。我们可以吃顿饭。”

我大脑迅速的运转。“好啊。我太高兴了!”

“我也是啊。哥哥,我是为了见你特意跟妈妈说了很久她才同意的哦。”

“嗯我天使好聪明!”

……

天使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大姐姐在深圳。

当初大姐姐跟着姐夫去深圳打工,把没到两岁的儿子,交给了我妈妈。我的外甥就是在我家长大的。而我更是把所有休假的时间都是用来带他玩。到他的父母在深圳稳定下来还买了房子把他接过去的时候,我整整带了他5年!他聪明可爱的身影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而我这下可以去看他了!我要带着他,去见我的天使!我心里美滋滋的准备迎接这一天的到来。

时间过了近一个月,立春到了。天气不再那样冰寒欺人。但也冷得不可小视。那天下午我刚到单位上班。看着窗外高山上云雾缭绕,正闲散得不知所措。突然楼上有人叫我,说电话找。我们单位的电话我基本没跟人说的呀,对了。我告诉了妈妈。我看了看手机。真奇怪,有信号啊。

电话是小姐姐打来的。很显然她在母亲那里得到我们单位的电话。她说:“你在上班啊?”

我看了看自己抓着的电话。“是啊,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我朋友说看到跟你玩的那几个男孩子都去桂林打架去了。我怕你也去了。”

“是吗?是毛猴子他们?”

“是啊,他们回来拉了三车人上去,拿了十几把大砍刀。”

“……”

“你没去就行了,以后少跟他们在一起玩。你是读过书的人,又有这么好的工作,没升官不要紧,可别把工作弄丢了!”

“不会的啦。你放心好了。姐姐。”

……

事实是,我放下电话就做了一件让我丢掉工作的事。

我找到指导员说了一个谎。然后身着制服,腰里别着枪,骑上了我们平时执勤用的摩托。我的手还比较痛,但我试了试,感觉还行。我知道他们准备得这么充分,我一个电话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天渐渐暗下来。似乎是今年第一场春雨吧。隐隐从天空深处传来雷声。我看了看天,油门拉到几乎最大。什么事我都不再想了,脑子里只一件事。追上他们!

车子还是250的赛车。在弯曲的盘山公路上我凭着对路的熟悉可以驾到70公里每小时。到了312国道,我毫不犹豫的把时速提到120公里每小时。我计算了一下,他们中途要过几个收费亭,万一还有车要加油。我是很有可能赶上他们的。

风吹得我的头发都似要脱掉一样,吹得眼泪(就是风吹的,没哭)直往外飞。我禁不住用手去抹,手指却象某件硬物,直刺眼球,(风力太大)我吓了一大跳。糟糕的是,我似乎正在迎着降雨区前进,而我受伤的手指也越来越痛了。但是我不能减速。我不能眼看着那样残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边,发生在我的兄弟们身上,砍死,坐牢,枪毙……这些字眼占据了我整个大脑。

……

在我驶入桂林北极广场的时候。一直没看到他们。而豆大的雨点开始打下来,很快变成哗哗的大雨。路灯亮起来了。行人和车辆都急匆匆的赶。我不得不停下来。躲在一个银行门口,打电话给肖海波。我相信肖海波更能懂大局一些。果然,肖海波告诉我他们都在火车站那边一家叫“仙乐”的按摸城。

他们怎么知道苏小桥会在那里?我想起了火焰,这个在游戏里组织着上百号玩家的老大。总是甩着长长的头发,双手如飞的在键盘上敲打出一串串古语诗词。一些非常生僻的字常常出线在游戏里。恐怕整个传奇也就只有他的妙手才能了。是的。他玩游戏就是在会里谈笑风生的与众会员勾通。(别人给我的评价就是在游戏里恋爱)

火焰比我还大2岁,不会这么不懂事吧?我驾上车,大雨很快就把我湿透了。因为我的车子和制服都太明显的表示了特殊。我连闯了三个红灯。赶到“仙乐”按摸(就这个摸字)城的时候,我看到邓君他们的车子都停在门口,人却一个都不见。知道不妙,急冲冲赶上楼去,就在二楼看到了他们。

还好,没有混乱的场面。盘西岭,张波,罗圈圈(juan)小华,张老癫,刘军,孟超,长得稳……他们都拿着长长的刀(那是他们长途客车上防抢劫用的)围在外面。里面是以邓君为首的在“复仇”。苏小桥“姣好”(奶油小生,所以用这个词)的面容已丝毫没有自尊,有恐惧和不敢企求的企求,在同伴面前的死要面子的硬撑也没有了。看到我一身戎装的出现,更是恐惧得脸都变了形。

我完全没有想到一见到他,心中立刻升起一股无比仇恨的怒火,所谓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就是这味道了。而且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不是恨他带给我手指这许多日日夜夜以来的痛苦和永远的残缺。而是恨他那天想一刀捅死我时,眼睛里流露出无比的轻视和冷漠。此刻我只想告诉他我也可以那样藐视他的存在,恨不得马上抢过小华手中的砍刀一刀劈了他来告诉他我也可以那样来对待他的生命。

我努力抑制着不去看他。胸膛在剧烈的起伏。邓君他们都停止了拳打脚踢,看着我。我一点一点的想开来。我不能让我的兄弟去坐牢,去吃枪子。这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他们都是20岁左右的大孩子,还不懂事。我在他们的父母面前必须有一个交代……

终于我指着肖海波喝道:“你,马上回去宿舍。躺在被子里睡觉。”声音严厉得我自己都有些觉得可怕。那是因为仇恨还在我心中。

我又指着那帮拿长刀的兄弟。“都把刀收起来。马上开车回去。你们以为这是在PK啊。砍死了爆点装备就算啦?真闹出人命要被打靶的知道吗”

然而他们都没怎么大动静反应我的话。只有肖海波低下头往楼下走去。

我很费解他们都在想什么。人的理智太容易失去了。我正想再说点什么。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和大呼小叫声。室内的人都骚动起来。王海波显得非常有经验的抓过苏小桥,把刀架上了他的脖子。我拔开兄弟们走到门口,几个红黄绿头发就走了进来。正要气势汹汹卖弄,看见我就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然后是非常纳闷的看着我,又看着脖子上架着刀的苏小桥。很快就一大堆一大堆的人涌上来,他们也都拿着刀,铁棍之内的武器。果然糟糕的是,他们还拿着肖海波。

“好了!”我大声喊到。“现在大家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大家都回去!”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等警察来了谁都没好果子吃!”

他们却都僵持着,好象是中了邪似的。我一股莫名火起,掏出了枪直接顶上了押着肖海波的那个大块头的额头,厉声喝到:“你!放了他!!”那人个子不小,胆子却不大。一阵哆唆便把肖海波放了。谁都没想到我立刻又把枪顶上了王海波的头:“你,也把他放了。”

王海波见我有些不可理喻的失态,也没敢说什么,一脚把苏小桥踹了过来。我顺势一手勒住了苏小桥的脖子,把枪又顶上了他的头。然后对邓君说:“好了,你们赶紧收拾起家伙下楼,最好是十分钟内把车开出桂林市。”

邓君很是心有不甘的嘟哝了一句。

“够了,就这样了!”我不免火又上来了。我看着他那张因仇恨而变得阴沉的脸(平时他总是嘻嘻而笑的露出两颗虎牙,这是第一次看到这面目)道:“不要再想什么了,就当是我用一节手指换你们几条命,换你们不用去坐十年八年的牢,够了吧!?”

终于,我的兄弟们开始冷静下来。他们扬着手中的刀,耀武扬威的走下楼去。我押着苏小桥走在最后。对那帮虎视眈眈的家伙说:“只要我看到有一个人跟着我下楼,我至少会一枪轰掉他一只耳朵。知道吗?”

苏小桥已经意识到危险已过去。讨好的说:“你们不要下来,知道吗。我没事的。”

我一直不敢看他的脸。略为一想起手都会因为气愤而颤抖。我真怕自己一失手就真的把他给藐视了。

下到一楼回头向上一看,果然没人跟来。我狠狠的给了苏小桥一耳光,然后看也不看他的把枪别好。一边走一边说:“这巴掌是替秦仪还给你的。”门口站着几个身着薄衫的按摸女吃惊的看着我。跟楼上那帮家伙一样,她们也原本以为我是警察。

我不屑的笑着,走出大门时雨已经由阵雨变成淅沥的小雨。邓君还站在车旁等着我。很显然他们都还没明白我是怎么赶到桂林的。我对他挥挥手,说:“走啦。全部打上超车灯,跟着我。”

我全身本已湿透,此刻寒意更是逼人。凭着心中一股无名的火,亮着车上的警灯,把他们带出了桂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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