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你他妈就不是个东西!(1 / 1)
众所周知,麒麟儿喜欢的是月神,年年求,年年求而不得,月神的万年冰脸始终也不会多瞧她两眼。
可是他为什麽要站出来,又为什麽要为我行成人礼?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有人站出来,雀喜伏在地面上向天帝请命:“请允许我为麒麟儿宫主行成人礼!”
我傻眼,我什麽时候成抢手货了?
而且,还是烫到自己手的那种。
天帝不说话,也不知是什麽表情。月神又上前一步:“我能力比朱雀宫主高,自然是我行更合适。”
雀喜还是不依不饶:“请允许天帝让我行成人礼。”
“而且”月神神色未动:“麟儿宫主意属与我,只是我彼时并未察觉自己心意,错过了宫主的好意,但幸好并非无可挽回,现时正是好时,赶得及。”
天帝微微点头:“也好。”
也好!也好???
短短二字便决定了我的命运,等我回过神来,神殿里人群散去,早已会不成会。
我捂著胸口,呼吸有些难受,更难受的,是腹部,好像被什麽狠狠踹了一脚,又闷又疼,说不出的味道。
我慢慢低下身子,蹲在了地上,有人走过来,把我抱起来,我不看他的脸,但我贪恋他的温度。
他的双手能担负我的重量,他的呼吸,能抚慰我的沈重。
他背著我走,一步一步,一深一浅,我伏在他背上,一声不吭。
他将我背向床边,先将被子铺好,再将我放入柔软的枕垫,他转身要走,我抓著他的手:“你喜欢我的吧?”
雀喜低著头,额发整个的倾下来盖住半边脸,我看不清表情。
他抬头,作势要走,我死死攥著他衣袖,不让他离开。
他回头,面色苍白,我笑,低喃:“抱我。”
抱我!抱我抱我……
谁都一样,我不希望有人主宰我的命运。我冷,如同掉入冰窟,很冷很冷,没一丝气力。
别走,我都快无力了,别挣脱我,只要再多一点点的力道我就拉不动,别离开我,我冷!
我颤抖著唇央求他,他终於还是回身向我压来,我紧紧环抱著他,互相用的是可以另对方窒息的力道,我们紧紧地扑向对方,又将对方牢牢压制。
最後究竟是谁拉了谁的衣服,谁撕了谁的亵裤也搞不清,只是呼吸急促,浓重的味道将双方都淹没,牙与牙的碰撞磕破了唇,血意泛上来,我只是更加狂野。
再也无法平静的心绪,需要用粗大的东西来填满,用狂烈的速度进行,我低低呜咽,咬著枕头套,被那一阵又一阵的速率推著前进,前方,或许是救赎。
白光一阵又一阵的袭来,我扶著他的肩头,上升又坠落,胸□□裂似的疼痛,加速,满足,我咬著他的肩头,他低低喘气,没出声。
到後来他已力竭,我还是盘在他身上挺动,他喘息著,连唇都被我咬得红肿,我觉著奇怪,怎麽有使不完的力,是不是因为最近饭吃多了?
直到□□有血色渗出,我才惊觉不对,赶紧察看两人的连接处,惊人的血红渗出,不是他的,是我的。
他瞬时面色惨白,我安慰他:“没事的,大概那个来了。没事的,小喜儿。”
他握住我的手腕,查看我脉搏,脸色变了又变,我还在他身上□□,舔他的脖子,舔他的锁骨,他一下恼了,把我推到一边。
我被他的大力摔倒在一旁,我也恼了,又气又恼,指著他大吼:“你不是爱我的吗,怎麽又要赶我走!我说你爱我的,怎麽又这样!你真不是东西你!雀喜,你他妈就不是个东西!……”
他看著我骂,不还口不还手,最後还帮著擦我的眼泪。
你混蛋你!我踢他,用力扑上去,咬他的胸膛,又亲又咬,泪水泛滥了他大片胸膛。
他帮我穿上新衣服,我不再哭泣,不哭不闹地任他动作。他俯在我耳畔,温柔的声音:“舒服点了麽?”
我点头,喝口他递来的水。
不──那是酒!
我差点呛了几口。他在朝我微笑:“喝下这合窇酒,成人礼也算行完了。”
他作势要走,我知道他要去哪儿,死死拉著他:“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来不及了”他摇头,慢慢站起身。
我比他更快,飞快地扑下床,连鞋也没穿,奔向神殿。
雀喜违反神谕,行使月神的权责,强行和麒麟儿交合,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死罪易免,活罪难逃。
我却不可能让他因我而受罪。
天帝的表现很寻常。看我拿著麒麟剑架在脖子上,久久不开口,主母走上前,拿下我的剑,轻声道:“不过是小事,这麽吓人做什麽。谁行成人礼都一样,只要你喜欢。”
天帝一直不说话,也不表态。
但主母说这话时他也没反对,我想,他应该也不会事後计较。
才离开神殿,就看见跪在门外的雀喜,手里提著我的鞋。
我看著他慢慢替我穿鞋,待他抬头,对著他笑。
他刮我鼻子:“笑的真丑。”
我还是止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