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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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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能未经我同意就自己上床,你想毁我名节?!”她气急,这男人铁定是故意胡搞的。

“现下全汴梁早都认定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名节应该不是昨晚才毁的。”

他竟还有脸更正这种事。

“你!”这家伙还是闭眼的好,以睁眼就一肚子的坏水。

“别恼,我只想抱着你,我身上带着伤,不会对你怎样的。”桂雨閺苦笑,声音放柔,眼里有着难得的恳求。

她恍了神。“你还发着烧,需要——”

“我需要的是你,只要不受打扰的抱着你就可以了。”

“可是——”

“就算你真厌恶我,瞧在我重伤的份上,在这一刻也依我一次吧!”也不知是不是高温让他变得脆弱,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柔软跟孩子气。

面对这样的他,像魔咒一样,小米拒绝不了,说不出不字。

况且如他所说,现在说不也迟了,两人共眠,就算没怎样,也早有理说不清,就由他吧,反正等她伤势稳下,能下床她还是会走。

他手臂紧缩,将她身子更往他身边勾,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味,他瞌上眼,满足的笑了。

“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自责死了。”抱着她,他悄然的说。

提起这事,小米身子微僵。“是李监官派来的,痛失爱女,他是来报仇的。”

“他要杀的人该是我,不该动你的!”他再睁眼,紧绷的声音有着浓浓怒意。

“他以为你是为了我杀人,当然会对我恨上了,一时动不了你,杀我祭他的爱女也是能够理解的。”

桂雨閺目光凝肃。“说真的,我愿意为你杀人,如果真有人占了该属于你位置的话,但是事情并非如此。”

“什么意思?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她激动起来。

“米儿,我确实有事瞒你,但有些事我还不想说,有些事则是承诺,现在说是毁了我与别人的约定。”

“说到底,你没将我当自己人,才会有这么多秘密怕我知晓。”她绷着脸,心凉脸寒。

“米儿能否再给我一点时间,不久就能够真相大白了。”

“不能,我受不了凡事都被你蒙在鼓里,你现在若不说,以后也别说了,咱们、咱们早该分道扬镳!”她赌气的说。

“米儿!”

“别叫我,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喜欢的是那个在朱府努力工作、三不五时逗弄我一下,但不会害人的家伙,而不是像现在这个让我摸不着头绪,只图奸险谋官的男人。”

“你喜欢我!”明明被骂,他的黑眸却像被火烛点亮般,瞬间灿亮。

“我我的意思是”在一串话中,其他的他都没听进去,抓出来的偏偏是这最尴尬的字眼,小米紧张得结巴要解释。

“没枉费我这些年对你这颗小米粒的浇水施肥,总算有收获!”他还以为对这迟钝的丫头还得再缠上一阵子,才能让她明白他的用心,想不到其实早开窍了,原来迟钝的是自己啊

“你胡说什么?不就是我的口误,你何必、何必当真。”她撇过脸去,不经意说出的话,让她脸红到都不敢瞧向他了。

桂雨閺越笑越温柔,思索起项大同说的话,别为一个承诺失了心爱的女人。他抿了唇,心中有了决定,这项哥地话是该听上一回。“米儿,你听我说——”

“不好了,大人,糟了!”突然府中的奴仆连门都来不及敲,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他一愕,表情不悦的一沉。“怎么了?”

“大人,你房里被人闯入了——”

他陡然变色,他的马!

桂雨閺房里,气氛凝重。

“没掉,太好了!”项大同重重松了一口气。若连真马都没了,这下就糟了。

桂雨閺脸色也缓了些,房里被不明人士闯入,来人只是翻箱倒柜了一圈就走了,什么也没取,这事透着古怪。

“幸亏你将三彩马锁得隐秘,要不然,这偷儿若是识货人,就绝不可能空手离去。”项大同忍不住拍着胸口庆幸的说。

“我觉得来人什么都不取,也许他的目标真是这只价值连城的马儿。”桂雨閺沉思疑惑,脸色黑煞下来。

项大同心惊。“怎么说?!”

“我府里戒备森严,来人如何能这么嚣张的潜入,还在房里四处搜索,这证明他在找东西,而这东西极有可能就是我这匹三彩马。”

“这!”项大同听得心焦如焚。“除了咱们少数几个亲信外,谁会知晓你手上有这样东西?”

桂雨閺摇着首。“世上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机密,也许另有人要我这匹马。”

“还是,有人明白这东西对你的重要性,想将东西偷走,害你?”项大同猜测的说,马儿要丢了,那期限一到,雨閺还恐怕会落得丢官赔罪的下场。

当初原想以假替真,让小米粒仿个一模一样的送去给周振侯,谁知她竟会被李监官派来的人杀成重伤,桂雨閺不得已决定忍痛送上真的,莫非是有人得知此事,故意作对,要让他失势?!

“不知道,但有可能。”桂雨閺阴沉着脸说。

“这会得知有个人在背后搞鬼,还真是芒刺在背,让人坐立难安了。”

“也别想太多,或许只是一般偷儿,见不到真正值钱的东西,便潇洒离去。”

“若真是这样就好了。”疑心被挑起,就很难安心下来。

“真是的,这宅子怎么这么大,客房到底在哪?怎么都找不着呢?哎呀,原来这间房也不是,真糟糕,迷路了。”一名有着白花花胡子的老人冷不防闯入。

“玉老头,怎么是你?”项大同认出突然出现的人是谁后,吃惊的走上前。

床上的桂雨閺脸色一变。他的院落外有人守卫,这人竟能够摆脱守卫闯进来?

“项哥,你认识这人?”这老人他没见过,更不是府中的人,项哥怎会认识?

“呃这人是我在由临安回汴梁的途中结识的,他说汴梁有老友过世,要回来奔丧,于是就一路同行。回到汴梁后,他发现友人已经下葬,家属不识他也不好收留,无处可去,我就带他先回你这借宿,本来昨天一到就要告诉你的,但偏遇到你与小米粒出了以外,这事也就忘了提了。”项大同解释。

“原来如此。”桂雨閺点了头,他与项哥是兄弟,兄弟的朋友他自然欢迎,只是这老人莽撞到有点可疑?

“项兄弟,这位想必是这宅子的主人了吧?幸会幸会。”玉老头完全不觉自己的出现有多唐突,走上前想与人握手,“咦?瞧你这脸色死白,肯定失血过多所致,坐得那么僵硬,你的伤在后背了,来来来,老朽我免费帮你瞧瞧——”他伸手就要触碰桂雨閺的后背。

桂雨閺利眼轻扫,伸手挡住他。“老先生是大夫?”

“呵呵,老朽不才,确实是个大夫,这回瞧在项兄弟以及你收留的面子上,愿意不收分毫的帮你诊治一回,算你赚到了,小子。”这不收钱看诊仿佛是天大的恩情,他笑眯眯的说。

“多谢你的好意,这只是一般刀伤,稍早大夫已看过,就不劳老先生费心。”桂雨閺没打算让来路不明的人碰他。

“老朽从不轻易替人疗伤,小子,你确定要错失这次让老夫诊治的机会?”玉老头笑问。

“雨閺,玉老头的医术如何我是没见识过,不过同行的一路上,他倒是挺褒扬自己的医术的,我想他可能真有些本领,你就让他瞧瞧背伤,对你并无损失。”项大同开口说。

桂雨閺睨向老人,见他皮皱面色红润,双眼显有睿智,稍作迟疑之后点了头。

老人这才伸出枯瘦的手掌朝他背后摸去,连他身上的绷带都没拆,只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神奇的,原本剧痛的伤口瞬间停止痛感。

“我的妈呀,雨閺,你的伤好像止血了,白巾上没再渗出血来了。”项大同瞪着他的后背,惊奇的大叫。

“是吗?”桂雨閺也大为吃惊。瞧来这老人真有两下子,不是普通人物。

“玉老头,你太厉害了,简直称得上是神医了!”项大同不可思议的摇头大赞。

“好说、好说。”玉老头可得意了,那骄傲的模样还挺稚气的。

桂雨閺自己伸手剥了白巾,伸手往后背一摸。伤处有硬块,转眼他的伤口竟已结痂了!

他惊喜不已。“多谢老先生相助。”他立即感谢的说。

“别客气,我方才说了,这是感谢你们的收留,才免费放送的。”

玉老头眼睛瞟向桌上的一盅燕窝。咦?先前进来时怎么没发现,还是才刚送进来地?早点送来嘛,这样他就可以趁四下无人先一饱口福了,真可惜呐!他垂涎的再望了一眼那盅好料。

桂雨閺眉宇一敛。“老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能否也请你帮一个人疗伤?”

“谁呀?”受不了诱惑,直接走到桌前,没问过主人,他端了燕窝,先磕了。

“我未来的妻子。”桂雨閺当没见到他的失礼行为,径自说道。

玉老头眉一挑,连考虑都没有就回绝,“不方便。”

他一愕。“真不能帮忙?她也受了刀伤,伤势颇严重。”他再次请求。

玉老头瞄了他一眼。“我听你府里的人说你妻子刚死,她尸骨未寒你就有未来的老婆了?真绝情啊!”

他冷笑。“是的。”完全没有迥避否认。

玉老头大笑。“谁说你这小子阴沉,我倒觉得你诚实得很。”他猛吞狂咽,没几口就将燕窝解决。

“那可否请你诊疗一下米儿?”

他抹了沾了好料的嘴,敛下笑容。“还是不行。”

“为什么?你都愿意帮雨閺疗伤了,再顺手帮一下小米粒,怎么不行了?”项大同也急问。

“我免费诊一个,没说可以多送一个。”玉老头扶着胡须说。

“免费?!那是要钱喽,那简单,开个价吧。”项大同露笑的说。要钱好办事,这反而容易解决。

“我的诊金很贵的,不是一般人付得起。”

“多贵你尽管说,要多少咱们都付。”

玉老头瞅了项大同一眼,伸出五指。

“五两?可以——不是?五十两?也不是?!那是五、五五百两?”项大同说到后头舌头都要打结了。

“也不是,是五千两。”他悠哉出声。

“什么?!五千两!”项大同眼珠凸爆。

这、这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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