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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爱在摩天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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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井微被医护人员推入手术室已经两个多钟头了。时间宛如老牛拖车般缓慢,我的心一直吊在半空中,随著每一分钟的逝去而显得愈加焦躁不安,我害怕将会永远的失去井微。

我开始坐立难安的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目光不时望著门板上方,“手术中”那三个冷硬的字。我突然发现,井微是那么的形单影只。皓仁出事了,他还有爸爸妈妈守在他身边。可是井微呢,他的身边,如今只有我。

凌莫晟和小如听闻后跑了过来。

“井微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泪水却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小如将我紧紧拥入怀中。“姐姐!你也受伤了啊!怎么不让护士为你处理一下伤口呢?”

“处理什么!她要死了吗?仲灵毓,我说过吧,你就是妲己,怎样?现在都成真了吧?我的一个好哥们刚刚脱离危险期,还有一个仍是生死未卜,你满意了?”

凌莫晟扬眉,讥讽着,咆哮着。

我故意不去理会,吸了吸鼻子。拭去眼角的泪水。

“忆思呢?”

“姐姐别担心了。太太让人照顾着呢!没事的!少爷也会没事!”

我颔首。

灯,忽然灭了。门缓缓的打开,护士推着手术车慢慢走了出来。

“医生,我的朋友怎么样了?”

凌莫晟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

“很抱歉,”医生推了推眼镜,“我们已经尽力了。您的这位朋友……虽然目前保住了生命,但是……他将成为植物人,并且随时都有可能死亡。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什么?植物人?”凌莫晟不可置信的确认着,得到医生的再次肯定后,顿时惊呆了。他没有眼泪,因为全部倒流回心里,那里汪洋一片。

我心如刀绞的闭上双眼,陷入无法自拔的痛苦当中。

“拜托你们!一定要救醒他。你们再试试好不好?要换什么器官吗?我给,我都给!”我紧紧的拉住医生的衣角,恳求着。

然而,他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跟随着护士车,渐渐走远。

我的胃翻腾得更厉害,五脏六腑一并绞痛起来。就像是被抽取了灵魂,无力的瘫坐在冰凉的地面。

****

滴……滴……滴……滴……滴……

心跳机均匀的响动着。空空的病房里,井微沉沉的睡着。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仲小姐!您去休息吧!少爷我可以来照顾的,这样下去,少爷还没醒您就倒了下去。我相信,这不是少爷希望的。”

门打开。

“妈妈--”我惊慌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有空吗?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到了医院的休息长廊上。

“坐吧!”

“嗯!”我示意,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皓仁两天前就醒了,我让他们不要告诉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我说过吧!如果你是因为别的什么目的而接近皓仁,请你立刻打消。然而,最后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其实当初你说要嫁给皓仁的时候,我不是很满意。你并不是我中意的儿媳,而且,当时我也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怕你是别有居心,可我傻傻的儿子却义无反顾的相信你。”

“我知道!”

“今天我说的这些话,可能你会觉得残忍,可我还是得说。你离开我们皓仁吧,我们皓仁承受不起这连续不断的打击。真的,遇见你后,我每天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皓仁就会出事。现在我以一个父母的身份在这里拜托你,请你离开我们皓仁。好吗?”

她突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我惶惶然不知所措。

“妈妈,您别这样,你快起来!我真的承受不起。”

“除非你答应我。”

“您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了不好。而且,即使我愿意离开他,皓仁不一定会愿意的。”

“他失忆了。所以只要你不说了。他不会知道。”

失忆。

失忆。

我反复的喃喃着。皓仁失忆了,那意味着什么?是不记得我了,忘了我了么?我突然意识到,皓仁的妈妈既然让我离开他,自然就不会帮着他恢复记忆,甚至有可能,会不顾一切的阻止他恢复。那么,我和他是不是永远没有结局呢?我冷笑。

“你离开的那一年,我已经帮皓仁物色了一个好太太,我觉得他们真是天作之合。更重要的是,Camellia很爱我们皓仁。她会好好照顾皓仁的。”

我扶她站了起来。什么也没有说。

“井微都这样了,说起来也是因为你。难道你真的可以泯灭良知,安心的回到皓仁面前幸福的生活吗?做人不可以这样的,灵毓。喔,不是,是雨侬。你本就是他的未婚妻啊--”

“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我们忆思呢?她该怎么办?”

“不瞒你说。Camellia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生育,所以忆思还会是我们罗家的孙女。我相信,她会扮好妈妈的角色。忆思,会是罗家唯一的继承人。她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不可能。为了皓仁,我可以离开他。可是却不能抛弃忆思。她是我的女儿。”

“雨侬。你身体好好的,改嫁后还可以再生。但是皓仁却不一样。也许,他这一生只有这一个女儿了。”

“Camellia不可以,皓仁可以啊。女人又不止她一个。可是我们忆思却是独一无二的。我不能给你们。这一点我很抱歉。”

我怒火中烧,转身离开。

“我希望你可以重新考虑。”

“不可能。”

我小跑着走进卫生间,我要在眼泪泛滥之前躲进那里,藏起自己的悲伤。

一天后,皓仁的妈妈果然拿来了一份文件,我知道,那是离婚协议书。最终,她还是将忆思给了我。也许她已经明白,能为皓仁生孩子的人不止我一个,然而,给他带来莫大伤害的,却只有我。所以无论要牺牲什么,她都会让我离开。哪怕是皓仁的亲骨肉。

我故作爽快地在上面签下我的名字。却用力的将上面的金额部分擦去。

“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你应得的。还有忆思,虽然她不能认主归宗,可说到底还是我们罗家的孩子。我不能让她受苦。”

“对不起。我只是要你知道,我不是因为钱才和皓仁离婚。我是因为爱他。因为爱,才放手,因为爱,才成全。这是井微告诉的。以前我不明白。可是现在,懂了。”

“你真的不要?”

“是!”

“那好,我不勉强。但你要记住,从此以后,你和我们皓仁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了!”

我强迫自己点了点了头。忍住想要哭出声的冲动。她一走,泪水终于溃不成军,零落腮前。

****

“井微哥哥!我是雨侬。你可真是一头猪呢,你知道自己睡多久了吗?已经一个月了,拜托!醒过来,好不好?”我仔细的用毛巾为他擦脸。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又开始疼痛起来。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皓仁不记得我了,我们不能在一起了。难道哥哥也不要我了吗?”

温热的眼泪滴落到他的脸上,顺着他光滑的肌肤滑落。

我转身拭了拭泪,再次转身时,他居然睁开了眼睛。这种突然的变化,吓得我不知所措,只能慌慌张张的将医生唤来。

“怎么样?医生?他是不是快要醒了?”

“我很抱歉,这只是一种最常见的反应。”

“难道他会一辈子都这样吗?”我焦虑不安的询问着。

“一般都会这样。可也有奇迹发生。这样的话,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也许是几十年,也许就会一辈子。”

我的心渐渐的往下沉。酝酿已久的想法终是得到实施。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电话那头,凌莫晟不可置信的再次询问着。

“嗯。”

“你不后悔?也许井微永远都……”

“不会的,他会醒过来。一定会!”

我坚决的说着,泪水却早已沾湿衣襟。

“我会帮你!”

“谢谢!”

三天后,我和井微的婚礼就在这个毫无喜庆气氛的狭小空间里举行。整个过程,省略了太多的繁文缛节,也失却了原该有的中国红。白茫茫一片,毫无生机。

管家偷偷的抹着泪。

“少爷!雨侬小姐终于嫁给你了,您最喜欢的雨侬小姐终于嫁给你了。”

所有的一切,转了一个大圈,终于又回到了原点。唯一不同的是,所有人在这场红尘中,都走的筋疲力尽,心力交瘁。只是还有一份悸动,会在心底蛰伏很久很久。原来,生命的轮回,只是一份无奈的祈求。

两个月后,凌莫晟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硬生生将这些话都咽回了肚子。

“你……有话对我说是吧?为什么吞吞吐吐的,这不像你!”

“井微还是没有任何起色吗?”

我摇了摇头。

“皓仁出院了。好像是去了迪拜!”

“我知道。”

“有时候我就在想,我这么昧着良心答应阿姨欺骗皓仁,是不是个错误。或许,当初我就应该将一切都告诉皓仁,由他自己去决定该怎么做。”

“你没错,谁都没有错。我和皓仁已经是过去式了。伯母说的对,皓仁和我在一起,灾难一直不断。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只顾自己幸福呢?而且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井微的太太喔~干吗?想撺掇我婚外恋?”

我故作轻松的玩笑着。一直以来,我都假装已经不在意那些了,已经释怀了,可是,无数个寂寞的夜里,曾经的那些伤痛与欢乐,却总是不肯放过我。不期然间,它们悄然来临,让我措手不及。时光流逝,或许若干年后的某天,不经意回头,会发现年轻时生命中的那些美好与痛苦都只能靠播放回忆才能出现。而当它们再次清晰的出现在眼前时,是不是会觉得熟悉得仿佛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呢?

不过,我还有什么遗憾呢?当小美人鱼将挽救生命的匕首投入海中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注定要化做泡沫的结局。那一刻,她下定了死亡的决心。但她不后悔,至少,她已经爱过了。我也一样,我爱过,恨过,哭过,笑过,这些零碎的片段,足以陪伴我度过漫长的后人生。

半年后,报纸上登出了一则消息:“天辉建筑有限公司”继承人陈羽凡于悉尼一家公寓内自刎。

我的心脏顿时裂成两半。慌忙拨通了凌莫晟的号码。然而,他支支吾吾的,最终,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羽凡是在当初悉尼租的那间公寓内割腕自杀的。当时他的脸色苍白失血,像一张薄薄的,一捅就破的皱纸,手腕上干掉的血块乌红,像被碾压的失去水分的花瓣。曾经,年少的我,无知的与朋友讨论过死亡的问题。她们说割腕自杀是最难的。因为只要有一丝求生的欲望,就不会狠下心将血脉割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血流成河,然后,渐渐眩晕,渐渐变轻,最后,只剩一颗空洞的灵魂的重量。

他是生无可恋的。我知道,或许,张叔叔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我生命中的三个最重要的人,一个永远不记得我了。于是,曾经的海誓山盟,天长地久,徒留惘然。一个或许也只能永远的躺着,看不到我,摸不到我。最后一个是真正的离开我了。可是,他走了,谁陪我喝酒,谁陪我聊天,谁陪我一起堕落到清醒,谁为我规划完美的童话。

我开始失眠,也习惯了失眠。每一个夜晚,对我而言,都只是冷酷攫人的雪崩。

灰色的雾从窗外斜逸而入,很轻的压过头顶。我仿佛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轻唤我的名字。他身着ADIDAS新款男运动印花设计素版运动套装,脚蹬NikeDunkSB巨星--灰色渐变。亦如在明希时,那般的活力四射。他笑。我看见他用玻璃丝般透明的翅膀飞翔。我抓住他,然而他越飞越高。我想和他一起飞,然而,没有翅膀。

梦醒了。却只剩下胸口的余温和眼角的湿痕。

羽凡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人。亲戚、朋友、以及一些与陈氏有生意来往的商业人士。一切都是轻飘飘的,令人惶惶然。

女牧师Merria主持了这场葬礼。她一身黑,额上还附上了薄薄的黑色轻纱。我看到了羽凡的妈妈,端正得体,但哀情早就磨光了她一身的锐气,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痛失爱子的伤心女人。

我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这该是多么恐怖的事,凌莫晟告诉我,羽凡的妈妈将这一切都归结在我的身上,如果我出现了,她会发疯。所以,我只能静静的躲在人群背后,虔诚的为羽凡送最后一站。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能看见我吗?

离羽凡的离去已有两年零三十八天。我觉得所有人也该平静了。通过凌莫晟的关系,我见到了羽凡的爸爸。他比一年前似乎苍老了很多。我告诉他一个可能永远埋藏于地下的秘密,那就是,亦寒也是他的儿子,是他与郭静之的儿子。曾经,亦寒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至死都要保守这个秘密。然而,我觉得,一切是时候曝露在阳光下了。我知道,羽凡恨他,可是这个世界并没有永远的仇恨。恨,是一件累人的事。更何况,没有爱,哪有恨?他是爱他爸爸的,只是这一切,需要时间去见证。

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的惊讶之色。他的双眸中噙满了泪水,似乎一碰就会坠落。

“你果真也是我的女儿么?”

“不是!我不是!我是念雨侬!”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急着去辩驳。是和亦寒一样,有爱有恨,需要时间去疗伤。还是只是,心灵深处,莫名的抵抗。拒绝承认与羽凡的关系呢?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似的,一股难以分析的复杂情绪在心底翻涌着。

举步维艰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噙满眼眶的泪水让我看不清前方的路。

三年后。

医院。

手术室内,医护人员忙的不可开交。手术室外,站着的人亦是紧张的不知所措。

“姐!姐夫是不是快醒了啊?”

“不知道!小如,你有身孕,坐着吧!这么多人站着,还怕少你一个?凌莫晟,你这老公当的也忒失败了吧?”

“是是是!念小姐教训的是。”

“少奶奶,这世上哪有像你们这样的姐姐和妹夫啊!一见面就争个不休。”

“妈妈,姨夫欺负你和小姨了吗?”

“没有,忆思乖!”

……

两个月后。

“井微,小如生了一个儿子,很可爱呢。这下凌莫晟那家伙可就得意了!”

“要不要吃苹果,我帮你削一个。”

“雨侬,别忙了。坐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诧异的放下握着的水果,走到床沿,缓缓坐下。

他拉开床头柜上的第一节抽屉,取出了一个信封。递到了我面前。

“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

井微平静的诉说着。

“很感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可是我知道,你不爱我。我已经耽误了你那么多时间。所以,这一次,我要放开,还你自由。这上面我已经签了字,就等你了。”

我顿时呆滞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切会变成这样。

“可是,忆思一直以为你是她爸爸。”

“如果你不介意,忆思以后还是我的女儿。可是,我真的不能再耽误你了。现在,你的手上握着两份幸福,就看你怎么选了!”

我抬眼。

他的脸上浮现出灿烂如朝霞的笑容。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什么幸福?我不懂!”

风通过半掩的窗闯了进来。拂起我的发。

他笑。

“一年前。皓仁和他的Camellia太太离婚了,因为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他知道自己爱的人,其实是你!他还知道自己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你知道一年内,他搜集了多少忆思的照片吗?甚至,他还总是守在幼稚园门口,等着忆思,只是为了偷偷的看她一眼。可是因为我的关系,他退却了。伊斯坦布尔,曾经是皓仁心中的梦幻天堂,小时候,他曾告诉我们,他要和自己心爱的人住在那里。他想带你一起去,然而那时候你拒绝了他。于是,那又成了他的伤疤。他告诉我,那里永远只为你而留。你明白其中的意义吗?”

“还有一件事,凌莫晟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别怪他!三年前,你和羽凡爸爸会面时,他找到了你们的头发,偷偷的做了一次DNA测验。结果证明,你们并不是父女。所以,你和羽凡之间那道无形的障碍不存在,明白吗?”

我惊讶的表情渐渐平缓下来,扬起一抹舒缓的笑容。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如果我告诉你。羽凡,没有死呢?”

“怎么会?”

我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笑了笑。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

“井微,你不是发烧了吧?”

“羽凡,没死!当初自杀是真的,然而,被救活了过来。可是他却将自己永远的封闭了起来,他抛下了一切,在悉尼的海边买了一栋别墅,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走的时候,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死了。我想那是为了你,他不想让你为难。如今你可以带着莫晟的化验单,去找他。”

一切在那一瞬间都归于寂然。

我突然觉得人生竟然只是一个骗局。而我,竟是人生的傀儡。我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我没有在那张宣告自由的纸上签字。或许,是害怕,我不知道,自由后,又该向哪里奔去。井微也没有逼迫我,他出院后,就开始忙着公司的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林熙蕾的再次到来,打破了表面上平静如水的生活。当井微在我面前宣告自己要娶熙蕾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段本该结束的婚姻彻底离我远去。井微,你说过,是我在你最困难的时候一直陪在你身边,其实,我也要谢谢你在我最孤单的时候,借我一双肩膀。可是我们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现在,你再一次遇到那个异国女孩,请记得握住她的手,不再松开……

我果断的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也在心里为自己做了一个决定。

两天后,我收拾行囊,离开了这个住了将近五年的地方。

“妈妈!我们去哪儿?”

“海边!”

“什么是海边?”

“嗯……怎么说呢!它有洒满粉红玫瑰花瓣的小道,有丰厚的窗帘,有落地的长窗,还有古雅的方桌,它就像是个梦中仙境一样,恍若遗世独立般傲然于碧澄的大海边。”

“喔,这样啊!可是妈妈,它有摩天轮吗?”

“有啊!那里的摩天轮装满了爱。”

“装满爱的摩天轮?有妈妈的爱吗?”

“嗯。有!妈妈的爱也在摩天轮。”

……

(尾声)

“你这又是何苦呢?那么爱她,为什么要离婚?”

“她不爱我。”

“既然,你们已经结束了,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井微,我等了你二十多年,难道你都吝啬的不愿给我这个机会吗?”

“对不起!熙蕾!我不能欺骗你,可也骗不了自己。在我的心里除了雨侬,再也没有空余的位置了。我真的不想委屈你!”

“我明白!但请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就算要我等你,哪怕是遥遥无期,也比要我放弃仁慈的多。”

林熙蕾缓缓地离开,只留下井微和一道残阳下的孤影……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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