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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五月花开尽珞城(3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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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白衣人转到正面,停下来跟门口的大汉抽烟聊天。

牡丹说:好机会!我们走!

两个人狂奔来到牡丹说的地方。

杨序说:哇噻!这么高的墙!

牡丹说:这已经是最低的了。

杨序说:怎么过去呢?

牡丹说:先上到墙上,再翻过去呀。

杨序说:我知道,我说的是怎么上去。

牡丹想了想,说:你踩我肩上吧,我托住你。

杨序大惊:这怎么行!

牡丹说:怎么不行!我皮厚,没事的。快点!没时间了!

杨序说:说什么都不行!踩了你我良心不安!

牡丹有些生气地说:你是不是个男人!刚才我也踩你了,就当是我还你吧!

说着她的双手已经将杨序举了起来。

杨序在惊叹她力量的同时感到自己的脚已经踩在了一个厚实的物体上,身体在上升,心却陷入了一片酸痛之中。

牡丹呼吸凝重,说道:快爬呀!他们就要过来了!

杨序看了看黑乎乎的墙顶,说:哇噻!上面不会有玻璃片吧!

牡丹说:有,不过都被我拔了。

杨序说;你什么时候拔的?

牡丹说:我看你对焱儿一片痴心,早料到有一天会带你来爬墙,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来拔一点,原预计会在今天才能拔完,没想到提前完成了计划,所以就用砂纸把墙头打磨了一下,现在手感还不错,不信你试试。

杨序用手摸了一下,果然是稠面般光滑的墙顶,只差感动得晕过去,傻傻地说:牡丹,我……

牡丹说:公子,啥也别说了,快上去吧。

杨序用手撑在墙顶,咬咬牙,双腿向下一蹬,只感到身下的支撑物往下缩回半寸,再坚强地顶了起来,一阵剧烈的痛楚关上了他的眼睛,只能从喉咙发出半声带着哭腔的哽咽。

杨序站在墙上,已经不能抑制自己的眼泪,大声地问:牡丹!你痛吗!

黑色的牡丹望着他:公子,我不痛!你不痛我就不痛!

最后,她的声音也坚持不住,破掉了:公子……你,你快过去吧……

杨序说:你怎么办!

牡丹说:我在这里守着你,等你们出来往下跳,我接着你们!

杨序泪如泉涌:不要!你快回去吧!

牡丹说:公子,没事,我肉厚,你们压在我身上才不会痛!

这时候从一个墙端传来了零碎的脚步声,杨序心惊肉跳,叫道:牡丹!快!你快走!他们来了!

牡丹却痴痴地说:公子,没事,我黑,他们看不见我,我守着你,我永远守着你……

杨序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说不出话,只能用跺脚表达感情,刚一跺,就从墙上翻了过去,摔在一片散发着清香的草地中。还好,这是一笑楼里面。

杨序爬起来,倾刻想到了保安和狼狗,不敢再叫牡丹,快速穿过草地,照着一扇有光亮的窗户飞身而去。在刚刚飞起来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窗户上一定有玻璃,都怪自己太过莽撞,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声脆响,脑子里闪过自己头破血流的惨状,并安慰说那样也好,至少可以让焱儿看看她在自己心中是如何重要。

但结果却出乎意料,因为当时是古代,还不流行装窗玻璃,所以杨序以鱼跃姿势顺利进入,却不知用力过猛,掉在了地上还不停向前滑行,直到额头撞在走廊的木栏上方才停止。他只觉得眼前金星四闪,接着一个大包从额上突了出来,越长越长,几乎成了犀牛角。

杨序爬起来,发现自己正站在春夏秋冬的走道里,但四周却是一片空寂的感觉,仿佛置身在一个荒废已久的古堡中。两旁阁房门上粉色的灯笼不在了,变成了点点的白烛光。一阵女人幽幽的哭泣声从某个角落传来,让他两腿发麻,定神一听却是风声。这两旁的花像是在倾然间都凋谢了一般,杨序想:她们还在里面么,或许是的,但她们的心却已经飘向了无人知晓的方向。

杨序循着走下去,一直下到地下室。令他自己疑惑不解的是在即将见到焱儿的时候自己的心却出奇的平静,完全没有预料中的欣喜若狂不能自已。

这一点我能理解,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在若干页之前我说起过一个与雨天,《半岛铁盒》和我有关的一个女孩子。在我快要毕业这一年她也来到了我上学的这个城市,在我们相约见面的前一晚我失眠了很久,努力构思见到她要说的第一句话。但第二天当我戴着两个黑眼圈看到她的时候,想了一晚上都没有结果的开场白脱口而出,这份从容是我始料未及的。后来我想:也许就是这样,人生来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无论怎样欣喜或悲伤的夸张情感都不是产生于两个人之间,而是来自自己的心里。关于那些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悲欢离合场面都不过是一段描述,一种臆念,一个大脑的矫情构想而已。

表达完偏激的想法,我们再来说杨序。

杨序走到焱儿的门前,轻声叩门,没有反应,再叩,还是没有,三叩,从屋内传出焱儿的声音:你回去吧!我不想再见你!既然你不要我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杨序知道她是把自己当成李望了,不说话,继续敲门。

焱儿又说:我不会见你的,我已经三天没洗脚了,你一进来我就熏死你。

杨序乐了,说:你闻到香味了吗?这是月光,我拿它给你洗脚。

门立刻打开,焱儿呆呆看着杨序,一吓扑到他怀里哭着说:序序!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杨序抚摸她的头发,说:怎么会呢,我不是完好无损地来了么。

焱儿看着他说:序序,你变了。

杨序说:我没变呀。

焱儿说:变了,你的头变大了。

杨序摸着脑袋上的包,笑着说:我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进来看你,所以把头想大了。

焱儿说:幸好你来了。听姐妹们说,韩妈妈被杀了,一笑楼要被炸掉,我们都要被卖到外国去做人肉包子,这都是望望他爹的主意,是真的吗?

杨序一身冷汗,想这个消息大概经过了太多女人的嘴,已经失真,说:不会的,不会把你们做包子。

焱儿止住哭,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我们不会被做成包子。

杨序点点头,叹口气说:是的,不过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焱儿一听,接着哭道:那一定是做饺子了,还不是一样!

杨序说:不是不是,我只是听说要把你们弄到中东去。

焱儿哭得更加厉害:中东在哪里?是外国吗?把我们弄到那里去干什么!是不是做比萨!

杨序赶紧安慰:不是不是,不是比萨。

焱儿说:不是比萨,就一定是汉堡包了!我不要!

杨序很崩溃:你不要犟好不好!又没说要杀你们,只是把你们卖给别人。

焱儿说:卖给别人干什么?

杨序说:当老婆呀,我听说那边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政府正在四处给老百姓进口老婆。

焱儿害怕地问: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呀?长什么样子?

杨序说:好象那里的人都很黑,大胡子,就跟李望差不多。

杨序找到了一个最恰当的比拟物。

焱儿说:我不要!都那么丑!

杨序不禁有些惊讶,虽然从客观上说李望绝对是个丑人,但这个词从焱儿口中说出,不免出乎他的意料,于是问道:李望丑吗?

焱儿说:丑,真的丑。不过他一直对我很好,我觉得或许是他的心太热了,把他的脸都烧焦了,所以成了那个样子。

杨序不禁想到了牡丹,那个为了自己把心点燃烧焦了面目的女人,想到她正在黑暗中痴痴地等着自己,觉得心里有点苦涩,抱紧焱儿的双手也不由松开了一些。

焱儿抬头问:序序,你怎么了?

杨序说:没什么。

焱儿说;你哭了。

杨序一个深深的呼吸,说:没有啊。

焱儿说:你真的哭了,我感觉到了,为什么呢。

杨序说;我只觉得我们都太小了,敌不过好多事情。

焱儿点点头,抱紧他说:是,我们都小,好多事情不如所想。我每天都在这里盼望望来,他说过他会常常来的,却很久都没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杨序说:我也不知道,李望像是消失了一样,楼下全是诗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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