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阻击(1 / 1)
郑州这两天可是说是忙成一团了,河南省一届的领导班子要换人了。而且是一次相当庞大的换血,跟以往一样,自然免不了各种势力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互相争执。河南省的省长武权面临着可能要倒台的危险,相反,新人,原河南省的税务局局长白为民气势如虹。
对于这一次的选举,已经年过四十了而且有三高的武权,有些不愿意在连任了。因为在他的任期,已经赚足了可以供自己挥霍好几辈子的金钱了,但是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对于他想要退役的这件事情,传到青帮的耳朵里面后,青帮先是好言相劝,更提出的越来越多的优异的条件,最后又用恐慌的办法软硬兼施。
今天就是河南省人民代表大会选举新任省长的时刻,万众瞩目,在大会堂的门前此刻也已经聚集了多如蜜蜂群的记者。会议还没有开始,领导们还没有到达会场。辛勤的记者门正在那里三三两两的讨论着行情或者最近的新闻,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白为民,人如其名,此人清正廉洁。在税务局局长的位置上做着的时候就一向秉公执法,深得人民爱戴,也深得黑道痛斥。但是痛斥归痛斥,只能嘴上说说,心里面将其千刀万剐,但是却不敢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行动。
为何?家族。白为民的爷爷曾跟着毛泽东出生入死,而且父亲白正纯正是当今的一名上将,掌管新疆,西藏,广西,云南一带的国家防线。虽然他的父亲并不想国防部部长那么有钱又势,但是白正纯有特权,而且这一特权可是说是让白正纯做足了霸王。
这个特权就是可以任意调兵遣将。
对于这个特权自然有人不满,但是白正纯的防区十分的特殊,紧邻着的几个国家都是还没有开蒙的,十分的危险,所以也有人赞成白正纯的特权。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满的人越来越多了。直到又一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时候终于取消了他的特权。对此白正纯十分的愤怒,也十分的无奈。但是这无奈中又隐藏正憎恨,在这憎恨之中便孕育了极端的手段来恢复自己的这个特权。
那年四月中旬,积极响应国家大练兵的号召,白正纯将自己手下的十万军队,抽出八万来放到新疆最坚苦的地方训练。人数之多,深受国家的赞扬。这时,西藏,云南,广西三省个剩下一万军人。
练兵时间长达半年,一直到六月份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国际匪徒袭击了西藏和云南交界处的一座银行,杀死了银行里面所有的人,雪白的墙壁上书写着几个鲜红的字,“爷我借你们的钱用用。”
这股匪徒足足有两百来人,在大街上机关枪不停的扫射,手榴弹一枚接一枚扔。当地调来的五六百名武警根本不是这股身经百战的匪徒的对手。事发地点位置特殊,在西藏和云南的交界处,于是两个兵营先后都向正在新疆组织大练兵的白正纯打电话。
听到出事了,白正纯并没有下命令去围剿,而是快速的向军部请示。军部一听,庞然大怒,人家都打到家里面来了,你竟然才来问我是否出兵?赶紧去剿匪啊。得到军部的正式命令后白正纯才向那两个军营下发了进军的命令,但是当军队到底那里的时候除了四处火光和残砖断瓦,或躺或坐的受伤的平民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匪徒的影子。
对于白正纯的无能,军部可以说是忍无可忍,很快就把他送到了军事法庭。
在军事法庭上面,开庭还没有一段时间。白正纯突然冲着陪审团怒吼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军法曾经明确规定过,任何人不准私自调兵遣将。”
“但那时特殊时期,特殊时期你可以见机行事啊。”国防部长站起来也朝着白正纯怒吼道,自己的人们遭受怎么大的损失,自己怎么能不心疼,更重要的是,经过那次事件后,共产党无能论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你好意思说,你身为国防部长,您告诉我为什么那些匪徒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通过我们的国防线吗?”白正纯义正言辞的呵斥起国防部长,“你们国防部把匪徒放进来,却想要依靠我违反国家法律,私自调兵遣将来补你的漏洞?”
对于白正纯的话,在情在理,连主审官也不好意思再去问白正纯一些常规的问题。
而手上戴着冰冷而充满罪恶的手铐的白正纯,越说越得意,越说越来劲,心里面早把自己当成的了一个主持正义的神。“你们国防部不好好的看着国境线也就罢了,发现匪徒后我已经命令我的部下加紧对出事地点的观察,一面赶紧向军部请求行军令。我不明白的是我那一项触动的了法律,怎么?就是因为我被国防部长的职位低,就应该提他背黑锅。”
“老子我他妈的还就不干了呢。你们杀了我这个背黑锅的不要紧,但是你们的无能将会受到所有有眼睛的后人的唾骂。”白正纯乃是一个军人,又练过气功,其声音之洪亮,绕梁三日不绝。等白正纯说完这话后,偌大而且坐满了人的审判庭寂静无声。
过了许久,不知是是谁开了一个头,顿时便是一片雷鸣般的掌声震耳欲聋,震的国防部长面红耳赤。后来不说也知道了,国防部长此人便被送到了军事法庭,革去官职,回家种田。白正纯不仅恢复了上将的军衔,而且重新获得了任意调兵遣将的特权。
白为民并不像他父亲白正纯那么有计谋,他一心为民,心里面总是想着为人民多做一些好事。于是他也来参加这次的竞选,他的风头正茂,而他的第一政敌武权虽然表面上已经开始显的有些颓废其实跟白为民实力相当,这自然都是钱的功劳了。
这天的郑州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广阔湛蓝的天空之中漂浮着一朵朵的白云,像是被人在后面吹似地,用眼睛刚刚看得见的速度向东南方向飘去。还好地面上面并没有多少风,但是省会议厅前面的鲜花的国旗还是在一阵阵极其细微的风中缓缓的向上飘去,还没有来得及展开,又由于动力不足而无可奈何的坠落了下去。
今天是一个杀人的好天气,万里晴空是人的视野更加的开阔。为了不浪费着个难得的杀人的好天气,这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人正静静的趴在与省会议厅遥遥相对的一个写字楼的最顶层。
她从瞄准器里面可以清新的看到省会议厅前面大理石的台阶,根据以往的惯例,那些大官都会在台阶的最上面一层发表意见。这时他的脑袋会露在自己的瞄准器里面,那时只要自己扣动扳机,就完事了。
对于这次的刺杀行动,她想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刚开始的自己的目标本来是武权。但是想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还是放弃了,武权只是青帮的一个傀儡,杀了武权,青帮还会扶持另外一个人去当省长。
但是她想到一个良好的计策,就是杀了那个白为民。白为民的父亲可是把这个儿子当宝贝的疼爱着,而且其本人是国家上将。只要杀了白为民,他的父亲必然会恼羞成怒,把郑州市的黑帮统统都抓起来。但是少不了青帮。
心里天真想着这些好事,嘴角就扬起了一丝笑容。不要说,这人自然就是上官飞燕了。上官飞燕来到郑州后很快就联系到了她的父亲的好友,郑伯伯郑天德,原来上官飞燕的父亲死后,她手下的人并没有放弃希望,而是继续搞地下工作,希望有一朝能彻底的打垮胡克强这个大恶魔。
就在她焦急的等待之中,从省会议厅的右边拐过来一行人。两辆警察摩托车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一辆黑色高级奔驰汽车,两辆警车在后面垫底。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武权的车队了,作恶多端,怕被人刺杀,出个门还前呼后拥的。
上官飞燕心里愤愤的想着,闭上左眼,把自己的右眼放在瞄准器的后面,手指放在扳机上面,此时的她多么想扣下扳机,替人民除掉这个败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干,如果自己扣下扳机的话必然会引起大乱。那是自己真正的目标白为民就不会出现了,你们自己可是亏大了。
在瞄准器后面还可以看见一个人,王铁生。这时王铁生穿着一声黑色的西服,显的庄重而典雅,跟他前面的庄严的省会议厅十分的协调。王铁生走在武权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上官飞燕的视角,如果自己去刺杀武权的话,恐怕有难度。那个王铁生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上官飞燕看着她牙根直痒痒,真想冲上去一口咬死他。
像往常一样,武权开始了在最高的台阶上开始了自己的演讲。上官飞燕他的脑袋也暴露在自己的瞄准器里面。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啪~~~”
正在演讲的武权突然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子弹射中了,肥大的身体突然倒了下去,顺着台阶一节一节的滚轮下去,像保龄球一般砸倒了一片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