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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4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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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杨井昌回朝已半月,却始终没见到皇帝。宫中只说皇上龙体微恙,尚在修养之中,不宜操劳,因此将杨井昌面圣之期一推再推,而杨井昌原本就不曾过多在意名利之事再加之杨皇后多次探望慰藉,倒也自得地过起了悠闲的日子。可郭启成则不然,青龙军一向作为守军而不为朝中重视,此次他第一次带兵便能有此佳绩,自然迫不及待地希望皇上早日觐见,好在朝中威风威风,不料半月之久仍不得见圣颜,不免有些急躁。忍不住跑到杨井昌的国舅府来商议。

“郭将军近日实在威风,听闻所有世家子弟皆以请到将军为荣呀。”杨井昌手持茶杯看着客座上稍有急色的郭启成,不禁有些暗暗讥讽。

郭启成忙摆手:“将军说哪里话,承蒙那些公子们看得起,我看将军的日子倒是极为悠闲呀。”

“甚好。”杨井昌笑笑,“不知郭贤侄今日来有何事?”

“哎。”郭启成叹口气,“昨日去军营中走了一遭,弟兄们都急着说抵京已有数日却一直没有命令下来,不知该当如何呀。”

杨井昌仿若没听出来他实则是在说面圣之事,只随意道:“那便如往常一般就好,贤侄不必太过焦虑,再说可去奏请一下二皇子,如今皇上授命二皇子暂理朝事。”

“呵呵。”郭启成干笑几声,“还是听从圣上之命比较好。我倒不急,只是兄弟们……”

“昨日娘娘曾传来意旨。”杨井昌一句话马上吸引了郭启成的注意,“说道皇上如今身体已有好转,应该不久便能处理朝政了。”

郭启成面上一喜:“如此,当真是好事呀。”

“哎,这郭启成实在太急功近利了吧。”就在杨郭二人所处的屋顶坐着两道身影,纤纤紫衣的正是凤瑶,身边自然便是沈之航,一袭深蓝锦衣更是衬出优雅英姿。两人随意坐躺在砖瓦之上,却毫无摇坠之感。凤瑶玩弄手中掀起的瓦片,脸色嘲讽。

沈之航一笑:“毕竟是他青龙军第一次上战场,怨不得他心急。”

“我说沈公子。”凤瑶转头看看沈之航,“我怎的不知你还有偷听这一喜好?”

沈之航为凤瑶紧了紧裘衣笑道:“谈不上喜好,只是自战场一别,有些想念杨将军罢了。”

凤瑶撇撇嘴,却见沈之航起身欲要离开,她站起身来叹道:“沈公子不怕冬天如此寒冷始终一身单衣,而我却得拖着厚重的衣料随你飞上飞下的。哎……”

沈之航似笑非笑地转过身,忽俯身将凤瑶抱起,语气暧昧:“那你便休息休息吧。”说完把凤瑶抱在怀中,提气飞身而起。凤瑶起先的惊讶渐渐消失,安心地靠在沈之航胸前,感受着熟悉的气息。

清晨,凤瑶起身却未见沈之航,心下有些奇怪,要知几日来沈之航几乎与己寸步不离。凤瑶忽抚额苦笑,是什么时候,已将那人视为生活中的一部分了?正想着,便听一甜糯之音传来:“夫人在想什么呀,如此专注?”凤瑶回神见到一着彩色衣裙的女子立于身前,通常太多色泽加身都会有庸俗之感,可是眼前的女子却与这斑斓色彩十分和谐,甚是明艳,女子面容似花,笑颜赛过阳光,真真是美人。

“凝瑟。”凤瑶微笑,“好久不见。”

凝瑟亦会意一笑,由于一直负责商务,凤瑶恢复记忆以来两人仅以书信联络过,并未相见。凝瑟心中的凤瑶仍然是那清冷的秦残风或单纯的小姑娘,却没料到如今站在眼前的凤瑶却不属于脑海中任一印象,明明是同样的面庞,因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出尘气质,有了风姿绝世的光彩,眉宇之间徒增几分柔色,莫名较从前多了些许亲和。凝瑟心中赞叹着,口中笑道:“是呀,却不知夫人愈加美艳呀。”

“美艳?”凤瑶脸上闪过讶异,然后似笑非笑,“凝瑟有事?可惜之航不在。”

“哦。”凝瑟也反应过来凤瑶似着实不适合美艳一词,不由得哂然,“不碍事,我是特意找夫人的。”她拿出一个布包,“几日前我正在连州商铺中,白公子拿此物让我转交于你,玉诀说你们来京城了,正好我这几日要来,便带来了。”

“白公子?……希白?”凤瑶疑惑接过布包,“那还多谢凝瑟了。”

凝瑟笑着摆手:“不谢不谢。那我先去看看京城这边的生意了,改日再来拜访!告辞了。”

凤瑶送走凝瑟,回房打开希白给的布包,里面有两封信,以及三瓶灵犀丹。凤瑶知晓灵犀丹原材十分珍贵,通常一年都只能练出数粒,一瓶万金难求,不由叹息。拆开其中写着“凤瑶亲启”的信,凤瑶读着不自觉眉头皱起,面色凝重起来。

信中说道萧易前日去世了。希白已奏请皇帝收回封地,卸去爵位,自愿携母云游。希白将十六年前的事讲明。他亦关心凤瑶的寒疾,欲寻找轩辕子商议诊治。凤瑶稳了稳心神方承受住了几波打击,握紧了信纸,泻出一声低叹:“希白……”

沈之航直至深夜方回,虽隐有疲色,却难得显露出几分愉悦。瞧见凤瑶坐在桌前发呆,走近轻声道:“在想什么?”

凤瑶抬头看着沈之航,状若无意识地喃喃:“我并非萧家人。”似诉似叹,沈之航不由得一愣。却见凤瑶翘起嘴角,双手抱住沈之航的腰,头靠于他肩上,轻轻说道:“我并非萧家人呀。”情绪复杂。

沈之航将凤瑶搂住,待得她平静下来方问道:“究竟怎么了?”

凤瑶松开沈之航,将手中的信函递过,沈之航迅速看完,沉吟片刻将凤瑶重新搂紧:“不错,你并非萧家人,一直以来你都只是我沈之航的妻子凤瑶而已。你的病……定会好的。”忽神秘一笑,“我有东西要给你。”

凤瑶也已恢复过来,她拿起另一封写有沈之航的名字的信道:“对了,你先看看希白写给你的信吧,或许有什么要事。”

“我自然知道他要说什……”沈之航一边看信一边说道,忽然止住,脸色微变。凤瑶见状忙问:“怎么了?”

沈之航看着凤瑶只苦笑一下,从怀中掏出一物:“幸好还没给你。”

凤瑶茫然:“是什么?”

沈之航想了想方道:“前些日子我见你寒疾绝非平常,便修书给萧希白,希望能有解救之法。他道听闻苍朝皇宫中有至宝名唤暖玉。或许能缓解。”

凤瑶望着沈之航手中散发温润光彩的玉佩:“这……便是暖玉?”

沈之航点点头:“暖玉乃是国宝,自然藏得隐秘,我在杨井昌处得知皇帝因恙受寒,请出了暖玉,今日便潜进宫中将此物拿了出来。”

凤瑶心知虽他说得淡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宫窃取宝物,绝非是一两句话便可言明的:“那你为何?”

沈之航转动手中的宝玉,笑容有些浅,他缓缓将手中的信给凤瑶,凤瑶看完后脸色大变,惊声道:“暖玉本身便是剧毒之物,仅皇室秘方才能解去?你还不快快丢掉!”

沈之航没料到素来淡然的凤瑶会如此激烈,不由失笑:“瑶儿……”随即将暖玉放至桌上。

凤瑶一把拉起沈之航的手把脉:“希白也没说究竟毒性如何……但是毒气却已攻心……”

沈之航道:“可我没有丝毫不适呀。”

凤瑶也有些疑惑:“但是我确实能把出你脉象不对呀。”

沈之航挑挑眉:“或许只是一个危言耸听吧。”

凤瑶面色微寒,取出灵犀丹给了沈之航:“不管怎样,希白是不会骗我们的。你先将这个吃了罢。”

“灵犀丹?”沈之航接过药, “希白当真对你很是大方呀。”

“他自然是出自兄妹之情了。”凤瑶将两封信折起放好。

沈之航不由一笑:“可是如今你们并非兄妹了。”

“你……”凤瑶皱起眉头,“你要说什么?”

“当初……”沈之航将药瓶抬高,慢慢抚着,“不是因为名分而放弃的吗。”

凤瑶顿时生起怒气:“你胡说什么?我与希白从开始便只是朋友兄妹,岂是你口中那么不堪?”

“呵,可是谁又知道呢。”沈之航靠在椅背之上轻轻笑着。

“你发什么疯。”凤瑶更加不耐,“当时你娶旋姝我都没说什么,你有何立场说我与希白!”

“哦,言下之意便是你与他的关系便如我与旋姝一般?”沈之航已然一副悠悠然之象。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件事,你太过莫名其妙了。”凤瑶瞪他一眼,欲走出去。却听房中沈之航轻轻说着:“明日我便要去曲川,于修远造反了,你随我去吗?”

“不了。”凤瑶冷笑一声,“预祝沈公子早日将旋姝公主与她亲爱的曲川救出苦海。”说罢抬步便出门。气上心头的凤瑶却看不到身后沈之航愈加幽黑的眼。

凤瑶在书房过了一夜,却想到昨日实在不该那么冲动,正要进房间找沈之航,却听大门处一阵喧哗,接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小姐!”一看,正是小喜。凤瑶微笑上前:“你怎么来了?一个人?”

小喜摇摇头:“我和沈旭哥哥一起的,只是昨天他似乎忽然有事便先赶来了。哈,他在那儿!”

凤瑶转过头,果然见沈旭端着一壶酒走来。

“夫人早。”

凤瑶点点头:“大清早的,沈公子便要喝莲羽了?”凤瑶记得此酒壶正是装莲羽专用的。

“不是。”沈旭静静一笑,“这是从曲川带回的甜酒,在羽州时旋姝公主喜欢这酒壶,公子就吩咐将甜酒装于这种酒壶里了。”他见凤瑶脸色忽变,不由道,“夫人?”

“好一个甜酒呀。”凤瑶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摸摸酒壶,“快给你们公子端去吧,也许还要带着去曲川呢。小喜,我们走。”

小喜看看沈旭,迟疑一下还是赶紧跟上了凤瑶。沈旭面上的平静些许破裂,他快步走进沈之航的房间。

“公子,夫人……已经走了。”

沈之航与昨日凤瑶离开时的姿势完全相同,一丝都未曾动过,听到凤瑶走了时睁开眼,轻微应一声:“恩。”

“公子。”沈旭走上前看到沈之航十分不正常的面色,“你为何要如此伤害自己?你明明……”

“呵。”沈之航浅浅一笑,“若在心伤与身伤之间选择,我自然还是选身伤较好。”

“那公子身子究竟如何了?”沈旭一脸担忧。

沈之航这才动了动身体,却在站起来时一口血喷薄而出。

“公子!”

沈之航摆摆手,将身旁桌上写好的信函交给沈旭:“一封给凝瑟,一封飞鸽给玉诀……快。”

“是……”沈旭皱皱眉头,接过信函,将沈之航扶上床休息,才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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