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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车到了王府门口,希白已站在门外等着。残风下车轻瞥一眼王府匾额,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内心却是汹涌澎湃,十五年以后又一次进入了这道让自己经历了背叛和伤痛的门,虽然只是以客人的身份。

希白走上前向残风致意道:“父王进宫了,小妹恰逢身体不适母亲正在照顾她。还请姑娘不要介意只希白一人恭候。”

残风一笑:“呵呵,我是来朋友家,自然要由你这朋友来迎我,与他人何干?”

一阵寒暄两人便进入府中。

府内翻修过,将唯一一丝熟悉也抽离,残风只觉得心中一片陌生之感。

希白在前引路,残风努力回忆十几年前这位只见过几面常年不出门的哥哥,印象中始终只有模糊的景象,如今怎生的仙人一般模样。希白忽而转过身来指着一处院落道:“我回来不足一月,对府中不甚了解,只觉得这里环境熙姑娘应该会喜欢。”残风环视四周,竟发现这院落离当初母亲的念音阁极近,只是那时精致美丽的念音阁如今已成了一片竹林,连一砖一瓦都未曾留下。

希白见残风望着竹林出神,道:“姑娘喜欢竹?”

残风回过神来暗怪自己太过显露感情,笑道:“只是想到了青州老家屋后的竹林与此处很像一时想家了。”

希白也望望竹林道:“这是父王亲手栽下的,说是为了纪念故人。”

残风冷笑一声:“莫不是为了愧疚而做无谓的弥补吧。”

希白转头看向残风,表示疑惑。

残风吐吐舌头:“我以前若惹我阿姨生气了,就会每天在她门前插上一个风车,直到她消气,我想王爷也是这样吧,呵呵。”

希白也笑笑,不再说话,只伸手做出请进的手势,残风便随他进屋。

深夜,残风却并未入睡,站于窗前望着屋后的那片竹林。十几年前,这里也是有过美好的。美丽温柔的母亲,稳重却爱逗小凤瑶的父亲。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再不到念音阁来,母亲常年卧于榻上,并将所有的丫鬟仆人都驱离只留环姨,再后来,便是那个火光满天,四处横尸以及母亲全身鲜血地死去,一直挂念着的父亲却不见踪影的夜晚。而如今连那些回忆的痕迹都没有了,只有一片生硬的竹子,于夜半沙沙作响。忽然残风被点穴定身,而后身体被人掳起,那人使用轻功飞上屋顶,残风闭上眼睛,似乎上了马,仍是飞奔着,只觉耳边一阵风声呼啸,很久方停下并立即被解穴。残风睁眼,却见已身处一悬崖之上,夜色浓浓看不清四周景象。她仰望天空,今日并非月圆,天色也是幽暗沉沉。却听身后传来话语:“这里景色如何?”

残风并未转身,只道:“夜色太暗,什么也看不见。”

沈之航上前与残风立于一处道:“这里是清秋山。方便交谈。”说罢一顿,“你怎知是我?”

残风转头看他一眼:“你以为除了你吟秋还会让其它人如此轻易地靠近我么?”

沈之航不由笑一声:“呵,那还得多谢她了。”突然语气变得严肃,“跟我走吧。”

残风一愣,问:“出事了?”

沈之航微勾嘴角,眯起眼睛道:“应该说是在我意料之中。皇帝收回了玄武令,说是要一并交由杨将军对抗玉国。”

残风皱眉,轻喃着:“玉国?”

沈之航却毫无忌惮之意:“玉国联合蒙殇,宁川,三国准备攻打苍朝。皇帝既无才能又无民心。即便是有皇后及其兄为他撑着,内忧外患,他亡朝之日业已不远。”

残风道:“如今苍朝的确面临乱世,但玄武军已失,朱雀军却还未到手。即使有江湖势力却也不足以成大事呀。”

“你错了,玄武军与朱雀军不同。玄武令的失去并不意味着玄武军失去。我跟父亲决定今晚便离开京城前往羽州。”沈之航转头看着残风,“羽州乃我所藏实力之地,在那里皇帝无可奈何,你……可愿随我去?”

残风望着沈之航难得认真的表情道:“随你……去?”沈之航点点头。残风笑起来,不加任何虚假的笑,就在沈之航沉醉于这笑容之中以为残风要答应之时残风却轻轻摇头。沈之航顿时皱眉。残风移开目光道:“真是一个很动听的话呢。”

沈之航依旧不言语,只肃然看着残风。

残风接着说:“可是我要的是这萧家的灭亡,而不是我的安定。”

“到了羽州我自会安排。”

残风惨然道:“呵,安排?需要多久?十年,二十年?这么庞大的王朝,岂是说推翻便可以推翻的?况且你现在还要忙于玄武军的事,取得朱雀令便是最快的方法,我是不会放弃的。”

沈之航道:“也许我的力量比你想象的要大。”

残风猛地抬头:“终于承认了?”见沈之航变色,她快速道:“你的力量?便是你费尽心思毁我秦教,将精英尽归麾下然后以相同的方法对待其它大小门派强取豪夺的来的力量吗?”

沈之航不怒反笑,但却是那在所有人面前显露的那种疏离之笑,语气轻松:“既言是精英,必然可以做更多更大的事,我并不认为他们原有的主人比我出色,包括秦教主。”

残风低声道:“我恨萧家便灭萧家,绝不会伤及无辜。”

沈之航道:“萧家?你以为萧家是平常百姓家?那是整个苍朝。又谈何无辜?我为的是改变这个疮痍大地,褴褛江山。”

残风皱眉不语,沈之航亦然。沉默蔓延着,良久,沈之航道:“依你之意,便是不会随我前去羽州了?”

残风点头:“给我三个月时间,待我拿到朱雀令,自会寻你。”

沈之航苦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视我为友,才会告知我那么多的关于你的事。”

残风愣了片刻,缓缓道:“那些都是无足轻重之事,与是否为友无关。况且你沈公子又怎会介意多了或是少了一个朋友?”

沈之航闭眼微叹一口气道:“走吧,送你回去。三月之后在西山会和。”

又是呼啸的风声,残风却并未闭眼,她看着沈之航轻声道:“谢谢你,谢谢你没抛下我……”亦不知沈之航是否听见。

丞相在兵权被夺之后携子离京之事自然惊动整个朝野。但羽州这个全苍朝最富有最大的州已然完全不在皇室管辖之下,这也是全朝心照不宣的事。实在无甚办法,加之外国频频犯境,皇帝的注意力便也不再紧放于此上了,只道羽州虽强但终究只是一个州暂且不足为虑。

残风已在王府住了两月有余,萧易并未对自己有所怀疑,并已然将每日同进同出,携游城乡的她和希白视为一对。而希白竟在若有若无的暗示中并没有否认。对此残风也甚感疑惑,但无暇其它,朱雀令的事毫无进展,这王府看似简单,实则隐藏着大量的高手,武功全失的残风自然不敢随意轻举妄动,不料却与萧家郡主萧青兰结识,两个小时甚至从未相见的姐妹会有如此际遇。

正待残风沉思时,萧青兰敲门进房对着残风甜甜一笑:“姐姐在想什么这么着迷。”

残风托腮懒懒回道:“想着今日青兰妹妹会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呢?”

萧青兰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边往碗里盛汤水边道:“今日较忙,没时间做以往那些精致的,这燕窝也是极品呢,你尝尝吧。”

残风挑眉,拿起汤勺喝进一口道:“我说那沈之航都走了,大概也不会回来了,你练习厨艺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每日都要吃你费尽心力的菜吗?我可告诉你我的舌头对野菜和山珍是一视同仁的。”说着又喝了一口,“恩……不错,就是太甜了……”

青兰坐在残风对面,挺直腰身,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与残风的随意实是形成鲜明的对比。残风喝完燕窝,看一眼青兰道:“怎么愁眉苦脸的?”

青兰道:“哎,再有两日便是父王的寿辰了,虽现国家不宁,但作为儿女还是要表示下孝心的嘛。”

“那给他送件礼物不就成了?”

“我都准备好了呢,只是能给父王一个惊喜便好了。”青兰说着又皱起眉。

残风也皱眉,她实在没有心思与青兰讨论这样的话题,便随意道:“藏起来呗,让你父王去找,找到了,他不就惊了,至于喜不喜我可不知道了。”

没想到青兰一拍手道:“恩!好主意!让父王找。”说完又思考着;“可是藏在哪呢?”

残风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锐光闪过,道:“自然藏在他想不到的地方。但是千万不要藏在他平时藏重要东西的或是与之相似的地方哦”

青兰依旧皱眉轻声喃喃自语:“恩,我只知道父王喜欢将要紧的东西藏在书房的第三个书柜后面的密室里,所以我一定要避开柜子……有了!”突然她站起来,高兴道:“我就将礼物藏在湖心亭里,父王每年寿辰时都会在那,侍卫也都会随去呢!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呵呵,姐姐谢谢你!我去准备了!”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残风望着青兰的背影托着腮微挑眉,继而神秘地笑了。

今日便是萧易的寿辰,亦是三月之期的最后一日。残风参加完寿宴后借口肠胃不适回房了,众人皆已将这位绝色而神秘的女子看作希白的人,便也无人言它。残风今日特意穿上一套深绿轻便衣裙,好在夜晚行动,她拐至萧易的书房,果然并无守卫,她轻笑,移开第三个书柜,果然里面是一间密室,她走进去坐在凳子上,打量着四周。忽然外面人声鼎沸,隐隐听见萧易的声音:“里面的人快出来!。”

残风一笑,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脸上尽是无辜神色。但见书房外站满了人,萧易眯着眼望着她,身后站着希白和萧青兰,再后便是客人及家仆。

只听萧青兰脆生生的声音响起:“父王,那天熙姐姐问兰儿您会在何处放重要东西,兰儿经不住姐姐久问,便说了,结果……没想到……”

不待萧易开口,希白道:“父王,切莫冤枉了熙姑娘,还是弄清楚的好。”

后边的客人们也开始交头接耳了,没想到如此佳人竟是贼类。残风见着萧青兰暗笑的表情后,心中冷哼一声,立即睁大眼睛说:“王爷,我,我……”

萧易正色道:“熙姑娘,书房乃是本王办公之所,你来此处是为何?”

残风依旧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道:“我……那日青兰妹妹说为了尽孝心要让王爷高兴高兴,便想出了将礼物藏起来给王爷惊喜的办法,我也想让王爷开心些,愚笨之下只得东施效颦,又听妹妹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就想到将礼物藏于此处……”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恍然,佳人是想尽孝心呢,于是都想到了残风与希白,便向希白投去了别有深意的笑容。希白看着残风不语。

萧易脸色微缓道:“哦?那么姑娘给本王何礼物呢?”

残风低头道:“已经放在里面了。”

萧易转头对众客人道:“呵,让各位见笑了,本王这就去见识见识熙姑娘的礼物,还请各位还席,可别扫了兴了。希白兰儿,送各位客人去大厅。”

客人们虽都想看看残风的礼物但碍于萧易只得作罢,皆离去。希白离去时深深看了一眼残风,残风只当不见,随萧易进了书房。密室中,萧易见桌上摆着一卷书画,打开来看,竟是用金色笔墨书写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再用黑墨写了无数小寿字。字体秀美却不时劲道。

残风仍低头道:“这是万寿图,在我家乡,给长辈寿辰时都送这个。”

萧易睁大眼睛,手止不住颤抖,良久方道:“你……你家乡可是青州?”残风点头。萧易深吸一口气道:“多谢熙姑娘的贺礼了,我已多年未收到这个礼物了……”

残风冷眼望着陷入回忆的萧易,若是萧易此时转过身来便可看到她凄冷的眼神。但他只是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道:“走……走吧。”两人正出的门,忽见书房飞出黑影。萧易一惊,示意残风离开,独自进入书房。

残风回到房间,为自己倒了杯热茶,站在窗前望着每日都会凝视的竹林,轻声开口:“娘,他好像还记得你呢。”过了一炷香时间从另一个窗口飞进一个人影,赫然是随身保护残风的吟秋,刚才萧易见到的黑衣人只是沈之航身边的高手装作的幌子,萧易最在意的便是朱雀令,藏身之处自是不简单,但那时萧易心神已乱,不会多想,本能地会去检查朱雀令是否安在,而此时还藏身在密室中的吟秋便轻易地得知朱雀令所在。

吟秋将一个锦盒交给残风,残风点头笑笑:“吟秋的轻功又进步咯!”

忽然门开了,却是希白走了进来。

“你果然是为了朱雀令?”希白立在门前,鲜有地面无表情。残风阻止了吟秋想要上前的动作,看着希白道:“不错,而现在我已经拿到了。”

希白皱眉道:“朱雀令一动父王随身玉佩便会鸣响,现在父王必然想到是你,肯定会擒你来的。”

残风侧头看吟秋,吟秋凝神静听道:“有百余人来了。”

希白道:“那些都是我王府精英,硬来你必死无疑。你若将朱雀令归还,我可保你无碍。”

残风轻笑:“吟秋,你可是我秦教第一高手啊,可别太丢脸了。”

话音刚落,只见人影涌动,正是萧易带着百余侍卫赶来。吟秋上前亮出武器挡在残风身前。残风慢慢环视被包围的院落,笑道:“还真是劳师动众呀。这么多高手来抓我这个弱女子?”

萧易已是怒极,严声道:“朱雀令在你手里?”

残风扬眉,道:“呵,还真的谢谢你的宝贝女儿呢,若不是她误会我与沈之航,记恨于我而想用萧王爷的密室吸引我,让我动财心。只不知我却是真的想要王爷你的宝贝呢。”

萧易狠狠瞪了萧青兰一眼,萧青兰垂头,望着残风的目光中满是幽怨。

萧易道:“今日你休想离开王府,朱雀令事关重大,还望归还。”

“这……”残风不露痕迹退后几步,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甩开刀削,一挽剑花便将匕首架在了不远处的希白脖子上,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希白!”“哥!”萧易与萧青兰同时呼喊,动乱之下竟无人注意到不会武功的希白一直站在残风身后未曾移身。

“让开!”残风大声喝道。萧易眯起眼,强忍着怒气,盯着残风。残风见他迟迟不下令,加重了手中劲道,只见希白脖子间顿时出现一条血痕。萧易脸上已呈青紫可见其气闷至极。残风忽听希白微微叹了一口气,继而从容而快速地从身上掏出一圆珠,猛地往地上掷去,屋内顿时烟雾一片。乘此吟秋抓着残风希白飞身从窗口掠出,寻到备好的马匹,残风道:“去清秋山!”三人突围飞驰而去。

屋内烟雾散去,三人已不见踪影萧易紧皱眉头吩咐侍卫立即追捕残风,众人领命离去,萧易仍是紧锁眉头。萧青兰走上前轻声道:“父王,不必如此,兰儿有办法对付那女子!”

萧易示意她继续。萧青兰道:“女儿幼时在蒙殇游玩时曾无意中救了一人,那人为了感谢便给了我一种蛊,我早已看出那熙姑娘有问题,定是有阴谋而迷惑了大哥来王府的,所以便在平时给她的食物中施了蛊。”说着拿出一根短笛,“只要她在方圆一百里内一旦我吹响此笛她便会生不如死!且她体内的蛊会发出鸣叫引我寻到她!”

萧易望着一贯柔弱的女儿此时竟这样残忍地笑着,不禁道:“你为何刚才不用?看着你大哥被掳走!”

萧青兰道:“父王,熙姑娘偷朱雀令定是有人指示,现在必然是去找背后那人,何不假意放他们离开再一网打尽呢。走吧,我要开始吹笛了!否则可就来不及了。”萧易看看萧青兰没有多言,只心道——兰儿你无非便是想将沈之航引出来吧。沈穆青欲反之心,原你也知晓。

残风与希白共骑一马,往清秋山飞奔,一路无语。希白并未开口问任何事情,残风抬头望望已隐隐现轮廓的清秋山,忽然一声闷哼,全身开始颤抖,希白连忙低头询问,借着月光,只见残风脸色惨白,紧咬牙关仿佛在隐忍着。吟秋也驾马靠近,残风将手中包裹扔给吟秋,用尽力气道:“快……快到西山去!!”吟秋迟疑片刻,还是改变方向往西山奔去。

残风松了一口气,但立刻脸色更加难看,颤抖加剧。希白便要勒马,却被残风忍痛止住,两人继续飞奔,最终来到清秋山顶,亦是上次残风与沈之航交谈之地,残风终是忍不住掉下马,在地上卷缩成一团,抽搐不已。希白下马来到残风身边拿起她的一只手把脉,眉头紧皱,望着残风痛苦难耐的表情轻声道:“蒙殇之蛊?”说着拿出药瓶给残风服下一颗灵犀丹,忽听残风身上发出一阵奇怪声响,他用随身银针为残风扎穴止住蛊毒加剧,残风稍稍平静些许,直直望着希白,希白叹气:“蒙殇之蛊会带领施蛊之人来此,你又为何要来这绝涯之上,毫无生路。”

残风脸色依旧很苍白,她微微笑一声道:“呵……谁让……谁让你那妹妹那么恨我……我,我又必须……”

“必须靠兰儿告知你朱雀令所在?”希白一边抽出银针一边状似无意地说:“你便有意无意地向兰儿透露沈之航和你讨论朱雀令如何如何,故意让兰儿知道沈之航想要朱雀令。而一直想见沈之航的兰儿定会按着你的计划中计。”

“你,你都知道……”

希白温和地笑笑,了然地看一眼残风,站起身来。却听得一阵笛声由远至近,残风感到刚才体内若万蚁蚀心般的痛有一次袭来并且越来越剧烈,她止不住□□起来,嘴唇咬得发紫。希白皱眉摇摇头,伸手将残风抱起来。看着萧易带着萧青兰及侍卫来到山顶。

萧青兰四处张望却不见沈之航不由面上出现失望,也暂时停止吹笛。残风也渐渐平静下来。希白低头看残风,眼中含着温柔。再抬起头来时对着萧易众人一笑,颠倒众生,而后抱着残风一起往后倒去,竟是坠下了万丈悬崖!

萧易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萧青兰带着哭腔大喊:“大哥!”正在这时银光一闪萧易转头竟见身后数十侍卫皆倒地,不由大骇。只见沈之航已然屹立于两人面前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易,只是眼中是冰冷的。

他缓步走到萧青兰前面,轻轻从已呈呆滞状态的萧青兰手中抽出短笛,深深地看着笛身

“就是这个,逼她只能跳下去的?”他一字一句地开口。

萧易父女与沈之航就这样僵持着,最后沈之航用力一握,短笛成为粉末从他手中泄落,萧青兰顿时眼泪流了出来。沈之航不再看两人一眼,一纵身不见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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