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又见卓荦（1 / 1）
又连着数日的赶路，我们在第四天来到了这里的第二大繁荣城市——云苏城。路上翌和我所了，原来之前哪个童家大小姐要嫁的人就是在这里。
石上刑，听说此人温文儒雅，琴弹的能感动芳闺佳人，剑也使的幽雅夺目。其实要我说白了，娘娘抢一个。
“小姐，前面有家客栈。”翌指着不远处说道。
我点头，放眼望去，这里还真和香港的皇后大街有的拼了，这人是像潮水一样瀑出来的。人群里参夹着男人的汗水和女人的香粉，这味道……我已经把披风当作过滤器挡住了半个脸。
“小姐，不舒服呀？！”骑着马走在一边的翌虽然东张西望瞧个没完，但马上发现我的不对劲。“小姐，要不要喝点水？”
我现在只要离开则么对人就可以了。“我先去了。”说着，迫不及待地策马离开人群。
等我叫了菜，走在窗口低头看这地下的人群时，翌才蹬着脚上来，后面跟着依旧冷漠的独孤月。似乎他永远不会笑，连我都必须赞美他的眼角该死的没有鱼眼纹，该死的表情纹！
小二先上了牛肉和酒，翌晓得我会喝，帮我浅浅的倒了一小杯，而到了独孤月，就把酒瓶放他面前，不敢帮他倒酒。她还是比较怕。
他也不多说，拿着杯子往我身前一比，示意我为他倒酒。我无奈，那起瓶子为他满满的欤了一杯。
我们各自喝着酒，不作声响，1却都在聆听其他桌子的客人的谈话。
“听说前阵子独孤魔刀为了个女人打伤了齐天斋的人。”
“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那个女人就是被独孤月带进阎罗谷的那个女人！”
“真的呀！我还以为是齐老大的妹妹类~”
“怎么说？”
“里面的事我是不晓得，不过当年矽水门不是把齐老大的妹妹送去阎罗谷当作礼物给独孤魔刀嘛！我还以为后来独孤魔刀没灭矽水门是因为齐老大的妹妹呀！”
“真有这么件事呀？！”
“千真万确，我有个朋友就是矽水门的人，他和我说的！”
小二上完了我点的菜，和在阎罗谷吃的差不多，清淡为主，但也有香浓的辣子鸡和桂花鱼。
“小姐，这菜那么多，我们吃的下吗？”翌僵硬地看着满桌的菜，嘴角有点抽筋。
“还有个人。”我来这里的时候已经看到前些日子分离的卓荦，想必他不会没注意到我，只是那个时候他脸色很难看，低头喝着酒听别人说话。他也有不爽的时间呀？！
“谁？”小姐认识的人少知又少，除了独孤月和卓荦外……“卓荦？”她惊讶道。
我点头，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猜的到。
“没想到夜姑娘那么有心竟然想的到在下。”人虽未到，声音已到。
“卓荦？！”独孤月一惊，没想到我竟然认识则个男人，左手不自觉地握向他的刀。
两旁边几个本来在吃饭的客人一听名字害怕的连滚带爬地离开的二楼雅座，剩下几个想必也有点来头，不走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
不多时，一身白色的影子已经站立在我们面前。这人也真是的，特别喜欢出名。
“你来的真晚，我以为你不来了呐！”他不满地望向我，不在意地看了眼独孤月，坐了下来。
“路上被耽搁了。”我没必要连被独孤月请去谷里小住半天也说出来。
“笑话，夜姑娘还真以为在下不晓得是哪个卑鄙小人使的诈吗？”他狠狠地瞪了独孤月，充满嫉妒和杀气。
我看的真是胆战心惊，我可是快四天没吃上顿好的了。“吃饭，要打吃好再出去打。”我可没心情陪你们完，上次受的小伤虽然好很多，但还是会疼。奇怪，应该不疼了啊？！
独孤月到是不在意，只是冷傲地看了卓荦一眼，继续喝他的酒。
我也无视他们的你来我往脚下功夫，两腿一盘，继续吃自己的饭菜。
“童家大小姐你可看到了？”他们怎么不麻烦啊？我边问着问题，边一人一脚题向他们的命根子。再烦，阉掉！
他们两人同时用脚挡住，惊异地看向我。我却没事一般，吃着辣子鸡。骨头真香~~~
“夜姑娘误会了，童思思和在下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上一代的事情让在下不得不追去。不过那天在下一离开，似乎紧跟着某个山寨的强盗就来袭，不晓得夜姑娘有没有伤着？”
独孤月没想到在遇见我之前，还有这么一回事，又想到他不是我第一个男人顿时感到不满，两眼也展露了杀意。
其实我也很早就看出他对我不是处女有点怀恨在心，并且介意着这件事。看来，还是要当着他们的面，说些事情。“给你们讲个小故事吧。”
他们一听，悄悄留了个神，但还是注意着周围，没有分神。
放下筷子，开始叙述第一次执行任务时所受的所有委屈。“我故乡有个杀手，在那里也算是道上人都敬畏着的，不能说是杀手界第一，但也算是女杀手里第一的了，那年她十八岁，根据组织的规定，必须在十八岁那年杀掉一个排名比自己前面的杀手。卓荦应该晓得，组织的命令就等于天命，不能有违。”
卓荦点点头，他明白，我是在讲自己的故事。
“那年，女孩接受到的命令是杀死排行第四的一个名字叫‘假面’的杀手，这个杀手是以依容为名，并且杀一个人后都会丢下个面具作为证据。女孩在调查了近一个月后才找到假面的藏身地，根据他的兴趣爱好——喝酒，女孩一直耐心地潜伏在那个他一直出没的酒馆喝酒，装成个被爱情所伤害的无辜女孩。终于有一天，那个假面出现在她面前。很快，假面就注意起每天坐在角落，穿着体面却两眼悲伤的女孩。男人，是不是都很动容一个受伤的女人？”我嘲笑地看了他们一眼，低眉又缓缓说下去。“终于女孩第一次来到假面的家，那里挂着无数的面具，形色各异。她问假面为什么要收藏那么多？他却回答了句让她永远忘不掉的话，他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就像这面具一样，我收集起来，也会送给那些带的上他们的人永远的面具。原来他不是单单的接受那些杀人的名单，原来他也有他的处世之道。那么袄的杀手其实在女孩来看已经不多了。组织既然要她去杀假面，就肯定认为他已经没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了。”
“后来呐？小姐，那个假面大侠后来有没有被杀？”翌轻轻地催我。看我喝水，皱起了柳眉。
我笑笑，抿了抿嘴继续道：“终于过了大半年，假面开司相信女孩，他调查过女孩的一切发现没有任何可疑，终于，他放手让自己爱上了这个比他小近十岁的女孩。在组织到期的前一个月，女孩一夜间成了女人，假面的女人。”
我感觉到所最后句话时，两个男人同时紧绷住身体，僵硬的坐在那里。是这个时代的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的第一次给献上的。
“偶来呐？女孩有没有人称任务？”独孤月闭着双眼，但紧握的双手却透露了他的愤怒。
“还有什么后来，在假面进入女孩身体的一刹那，他就成为一缕孤魂了。”我嘲笑地想起当初，其实他聪明的带了他亲手买的保险套，却不晓得我早就在自己的指甲上抹了毒药，在他忘我的亲吻我的同时，指甲已经碰着了他的嘴唇，他的唾液很快就能让毒融化在他的血液里，做爱的同时，就是他死的快乐之期。
我是不是很毒辣？不堂堂正正地站出来和他单打独斗？
“其他人呐？女孩过了，那其他人呐？”卓荦深沉的声音带着一死悲哀，他非常明白作为一个杀手，必须承受的一切，只是他没想到，我轻描淡显告诉他们，但自己内心回想起那些日子，却还是夹着恐惧。永远别爱上别人，也永远别对人有感情，这就是我生存之道。
“女孩那一辈的杀手，就只有三个人活下来。”现在，大概除了她们两人，组织已经不可能再找到我了……
“那一开始进去的有多少人呀？”翌郁闷的望着辣子鸡问我。
“我记得是一百个十岁以内的女孩，十五岁的时候必须杀死自己最好的朋友然后才能活下来，然后再在那三年里接受组织的严酷训练，后来活下来的也不过十几个人。”
“第一次任务就只有三个人活了下来。”卓荦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夜姑娘的国家里竟然有那么厉害的杀手组织，为什么没想过逃？”
“逃？”我惊讶的不是他的问题，而是这种幼稚的思维，“如果敢想逃的话，或许我现在真的就在阎罗王那里和他老人家喝酒聊天了。”
“小姐，那个组织叫什么名字呀？既然那么厉害，那卓荦公子也肯定也听过名号吧！”
我摇摇头，组织的名字我从来不晓得，应该说没人知道，那里是在一个小岛上，就好象某个私人小岛，没人晓得那里是那里，我们都是被飞机运来的，十岁开始就经过无数的训练，好几个女孩在那个时候因为想逃而被活生生的丢到海里去喂了鲨鱼。谁还敢逃？
“你不会明白的，翌，现在的杀手太好做了。”我看了眼卓荦，“最起码任务失败的话再从新部署就可以了，可是组织规定，一次失败就等于废物直接会被组织杀掉。”
听着我的话，所有人都沉默了，连多嘴的翌也忧伤的看向我，她不难听不出这是我的故事。
我看大家都沉没，轻叹到：“放心吧，这个国家，组织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杀不了我的。”右手已经被独孤月握在手心，从内心对他微微笑笑。
“夜姑娘，现在你还有我呀！”卓荦望着我，眼里尽是温暖。
谢谢你，卓荦，对不起。
我也对他笑笑，却充满感激。
“小姐小姐，芜翌死也跟随小姐！”她虽然没有问杀手为什么还有妹妹但却还是举着手对我恭敬地发誓。
我摸摸她的头，觉得忽然自己好开心，原来，人，也有温暖的一面，也不是全是，冰冷无味的。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