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铁匠（1 / 1）
每个时代都会有这种职业，就好像在玩网络游戏般，武器坏了要到指定的地方去花钱维修。跟随着翌从客栈走出来，大概七拐八拐的来到个简陋的屋子。外表怎么看也不像是炼剑的地方，她推开门，一股热气冲面而来。
“小姐，就这里了。”芜翌略先走了进去，我紧跟，也不管后面的卓荦。他那么个大男人而且又是高手怎么可能跟丢？
我进去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这屋子造的那么偏僻。
硕大的屋子外面是木头建造，可里面却用石块和黏土制成。里面的男人赤膊着，汗水打湿了
他们的胳膊和裤子，他们挥打着手上的铁锤，一击又一击。
“小姐，你等着。我去找那个师傅。”说完，芜翌便跑了过去。那石头板的屋内竟然还住着个老人，半睡的姿势。
想必，他就是这缚剑屋的主人。我暗自打量起那个老头。同时，注意袄我身旁的卓荦也两眼发亮。他授剑很厉害？
那老头一听芜翌说我来了，眼睛忽地一睁，往我这里打探。看到卓荦时也吓了一跳。
人还没走过，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想不到卓兄弟会在这位姑娘身边。既然有卓兄弟了，为什么还来我这破屋子？”他愤怒的质问道。
芜翌吓了跳，赶紧躲到我身后。“小姐……”
我点点头，让她在我身后呆着。“小女子芜夜，是前辈您让我过来的。”我说的不清不楚。
他一愣，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芜夜对吧？！你从那里来的这刀的图？”
“小姐昨天画的。”翌代我回答。
“你个丫鬟旁边去，别打扰老夫和你家小姐谈话！”他恶狠狠地瞪了翌一眼。
我扫了翌一眼，见她倔强地噘起嘴，但还是怕了的不再啃声。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不会他真看出这刀的来历了吧！
“不是不是！只是第一次看到这刀！而且仔细看过后，发现这刀精巧无比，姑娘你把这刀每一尺每一度都标明的干净清晰，想必，姑娘你看到过？”老头几乎无视旁边的人，手里拿着图皱着眉，又摸着他发白的胡须。
我点头。老实回答道：“小女子曾经的确用过这把‘上清’。”
他一听这刀还有个名字，有喜交加咆哮道：“姑娘既然有了把，为什么还要再打早把？难道姑娘不明白刀虽是身外之物，但对于我们这些造打师和刀本身，就像有生命有灵魂的！”说着，一把甩开本来握着我很紧的手。
那个时候我到是在想快点送手这个问题。看他于一下子不愿意为我打造，只能解释道：“‘上清’虽然是我的，但不幸的是，多日前被毁坏。”那把上清，现在大概在历史博物馆里躺着吧……哎……
老头听了，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我，骂道：“小姑娘你怎么能够连自己的刀都不好好保管？我先前一看这图就知道这刀一定是把好刀，本来以为是某位仙人所画，被你这幸运的小姑娘所拣到。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原来是被人毁坏！”
他怎么那么罗嗦？要嘛打要嘛不打。那么多废话干吗。“前辈，事出有因。‘上清’如果不坏，那么‘上羽’必被破坏。”
“上羽？！”他一听，晓得还有一把和上清一样的佩刀，“快拿来给老夫瞧瞧！”他欣喜地挥着双手，完全一副孩子的模样。
我一愣，这谎，要饶到什么时候呀。但还是从大腿内侧摸出“上羽”递给他。“它们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但却是兄弟两门各自所打。‘上清’是哥哥打给他爱子的，而‘上羽’却是弟弟打给他爱女的。”
“小姐，他们是不是为了什么呀？”听我这么一说，站在一边的翌插话问道。
我挑眉，想不到，她会猜出个什么来。“你说为了什么？”我反问她。
她摇摇头。“小姐我不知道。”
我也没说她什么。径自为他们解释。“‘上清’到没什么好说，就像你们内心猜想的，儿子成年了，为父的亲自授造把好刀给他作为礼物。但是‘上羽’就不一样了。”我停停，看到他们三个都看向我，迫切的想知道有什么个不一样。于是继续道，“相传，弟弟的女儿是个美丽的女子就叫做上羽，被当国的皇帝所看中，但那皇帝萎靡不正于朝廷，不顾江山荒废却爱着后宫三千佳丽。当时各地英雄都齐齐为百姓讨伐这昏君。然后这把‘上羽’就是为了行刺那昏君所制。那时，上羽行刺失败被当众处死，但这把匕首却安然又回到民间。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的提问惹来翌的抗议。“小姐你说呀，别卖关子了呀！”
怎么连猜都不猜的，我讲了嘴巴很干的呀……
“那叫做上羽的女子是用这把匕首先自刎的吧。”卓荦带着好笑的神情回答我。
宾果！中了！“不错，那日，上羽见行刺不行，怕自己行动给败漏了同党的下落，便在昏君面前自刎了。”
芜翌“啊~~~”了一声，带着点失望和敬佩。
“果然是个奇女子！”老头听闻也大声敬佩道。“只是这传闻和这两把刀老夫我到是从来没有听闻过。”
没有听闻是正常的。“我不是这个国家的人，自然前辈没有听闻过。我的国家是在很远的东方。”哎……她只是加油添醋的说了下这匕首的来历而已。“其实这匕首因为先后都是女子所持有，并且都杀过人，只是，上面的邪气以及怨气都足以让所持它的女子为它增添血光之灾，所以后来一直是由一位高人，然后转拖给我保管。他说‘上清能够把上羽克制住。’只是前些日子，我的‘上清’被人毁坏。所以我迫不及待想要再造一把。”
“原来如此，芜夜姑娘你放心，我老五本事没有，但若是这刀，我不敢吹牛，不要把个月。就送到姑娘你手里。”老头拍着胸膛应声答应她。
我拿回自己的“上羽”。“那么就麻烦五师傅了。”
“老五，什么时候能够把这刀给芜夜姑娘？”卓荦看老头那么开心询问到。
五老头拿着图高兴地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存在。听着卓荦话中带话，便冷哼到：“你个小子管好你剡的生意，怎么管起我缚剑屋生意了？”
“老五，既然你脱离我们组织，那我自然管不到你。不过我既然能答应你离开组织，自然也能让组织再次追杀你。”卓荦说的不名不白，这话也只有五老头晓得什么意思了。
“如果没在下的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我看他们好象还有很多事情要交流的样子，还是先退出这战火吧。
“姑娘，且慢！”五老头听我要走，马上叫住我，“芜夜姑娘什么时候要？”
我叹了口气，说：“我只求这把上清能和以前一样，其他一概不闻。”
他一听就说：“那姑娘现在身上没有可防身的兵器咯？！”
我一呆，他问我这个干什么？但还是摇摇头，如果“上羽”不算的话应该没有。
“那老夫作主，你这臭小子就保护芜夜姑娘，等老夫我把‘上清’重现江湖，你才能完成任务。”嘿嘿，老头子贼笑地盯了卓荦半天，刚才他已经瞧清楚，这小子八成是喜欢上了这姑娘。不过两个人到满般配。组织里是满久没有喜庆的事了。
“不必了，在下不需要卓荦照顾。”我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表示歉意。我可不要有个男人绑住自己的行动。“那就有劳前辈了。在下告辞。”
说着，也不顾他们的阻拦便离开这个热气腾腾的屋子。我好象穿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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