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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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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白菱夸张的跳离黑絷的怀抱,一脸惊恐。

黑絷皱眉。被拒绝了?他没听错吧?

「我……我不想成亲,这辈子都不想,因为没有人能够接受我的,我也不想改变。」她惊讶自己有些动摇,也惊讶自己否认得如此快速,不嫁似是根深柢固的观念。

她太美了,早已领悟自己没有相夫教子的命,如果要求门当户对,她只能嫁寻常的老百姓,没有权势的老百姓根本保不了她,被掳被卖被轻薄一直是她活了十几年来不断重复的命运,依附权势呢?她只能当个侧室小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老一生在妻妾的争宠与勾心斗角间打滚……这两样,她都不要。

跟黑絷呢?跟了他,只因他们有相同的伤口吗?

她知道,他们很像,不甘于命运的安排,却又不得不屈服。

因为这份相似,他们互相吸引,她不要这一时的激情。

「那昨天算什幺?」他动怒。

「昨天……只是我情不自禁,而且我并不是要献身求你负责。」她慌张的眼神左右乱瞟,姚翠娘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没有人给她当挡箭牌,「我是花魁,对我来说这一夜并没有什幺特别。」

他猛地扯住她的手臂,「不要说出会让妳后悔的话。」

「你弄痛我了!你这个喜欢使用暴力的男人!」她想起还在隐隐作痛的脚踝──这男人特别的怪僻。

「希望我温柔,妳就不要乱使脾气。」

「谁说我在使脾气了?脑袋瓜子不清楚的是你,你!」她拚命挣扎,黑絷抓着她的手却不肯放松,「你以为我们俩温存了一夜,世界就改变了吗?我还是醉月楼的花魁白菱,你懂吗?就好象你们男人见了美女就想拐上床,却不见得要将人娶回家一样,我对你是单纯的欲望,因为你吸引我,所以我想要你的身体,无关情感……」

啧!她在说什幺啊!她现在羞赧得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不要自暴自弃。」看她辩驳得脸都红了,他笑,松开了手,回复王者般的从容,他只要确定他们是互相吸引的就好。

「我没有自暴自弃!」她像只背毛全都竖起来的猫,「这一切都不会改变,我还是花魁,你甚至还是九王爷追杀的目标!」

「这个已经不是问题了啊。」让九王爷杀不到他就好了。黑絷事不关己的挑眉。

不是问题?那为什幺她觉得他们之间问题重重?她在他眼前拚命跳脚。

「妳到底要告诉我什幺?」换他撑着下巴,饶富兴味的问。

「我只是空有美貌的花魁,你因为我的美要我,将来就会因为我是妓女而不要我。」这是她深信的。

黑絷一脸不敢置信。就为了这个原因,她不肯嫁给他?他以为他这幺肤浅吗?

「不,绝对不会。妳不相信我们之间互相吸引的感觉能持续下去,可以,时间会证明一切。妳如果觉得我们就算成亲了也会分开,我只能说我会努力实践我的忠诚来打破妳的疑虑。只有一点,我绝对不会因为妳的身分而弃妳,在我爱上妳的时候,妳就已经是花魁了,白菱,我看上的是身为花魁的妳。这身美貌,是妳的;豪爽不拘的性子,是妳的。我就是看上了这些,为什幺妳又以为我会嫌弃这些呢?」

她红了眼眶。

蚀魂香的余毒还在吗?为什幺黑絷仍然在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呢。

唤他黑木炭,起初她真以为他沉默寡言、木讷正经,没想到他对她完全不是那幺一回事,除了老是逗得她脸红心跳以外,他对她表现出的执着,每每敲痛她心底最深处。

太幸福了,反而让人却步。

她一直盼一个能接受她全部的人,一个能全心全意保护她的人,盼到了,她却不敢紧紧抱住他,只怕最后她伸出了双手,却只能拥抱空寂的黑夜。

「不……」她退了两步,压低着脸,生怕黑絷发现她的泪眼,「你我之间充满太多不确定,谁能把握将来是什幺样子……」在醉月楼待了那幺久,她看到太多薄情寡义的先例了。

老说自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其实她被困得比谁都紧,自认已堕入青楼失了贞节,所以否决了自己能享受幸福的一切机会与权利。

黑絷也看透了这一点。

「妳到底要我怎幺做?」他无奈的低喃。

「当我的专属护卫,我一直没有改变这个初衷。」

「可以。」她不要他们之间太复杂,那他便试着从相遇之初再来一遍。

「你知道这代表什幺意义吗?」白菱低垂的头,看不见任何表情。

「我只保护妳一个人,妳会是我最重要的人?」说出心意,黑絷依然不明白,等了一天,姚翠娘与白菱到底打算给他什幺意外的惊吓!

白菱心底一震。对,一个伴在她身边的护卫,这就是她要的,就是她要的,她不能再奢求太多……

「你是醉月楼内,我花魁白菱专属的护卫……」

「所以?」

「我明天起继续当我的花魁,你不得有议。」

她也丢下平地一声闷雷,劈得黑絷七荤八素。

第八章

「不行!」他从梦中惊醒。

手中下意识的擎起佩刀,待看清简朴的四方形房间与茅草屋顶,他想起自己已不在奢华腐败的王府中。

这里是醉月楼。

身为护卫,他理当与石培峻等人睡在被分配的房中,前几日因为蚀魂香的关系,他被隔离于另一角,今日算是在醉月楼正式待下的第一日。

在这里,虽然还不至于能完全的熟睡,但比王府中的战战兢兢好上太多了,在那儿,如果有半秒钟的松懈,就会身首分家。

他却还是睡得好累。脑中是一片混乱,一向敏锐的他甚至于在醒来的瞬间忘了自己在哪,该持平的气息全乱了。

扰乱他的罪魁祸首,是白菱。

「阿絷,起床的时候到了吗?」石培峻大嘴一张呵欠连连,睡眼惺忪地问着黑絷。

被黑絷的低吼吵醒,石培峻往外头一看,天微亮,离起床干活的时辰还早啊!

「天啊!我醒来后就睡不着了……」石培峻拍额哀叫。

黑絷望着通铺上其它醉月楼的护卫,大伙都睡得很沉,只有睡在他一旁的石培峻被他吵醒。

是噩梦惊醒了他。

梦中,白菱与客人调笑,来往之间不免肢体碰触,看得他怒气冲天,但只能待在一旁坚守护卫本分,直到那人搂着她的纤腰进入内房,他想夺回属于他的女人,身上却多了无形的力量让他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床幔放下……

被妒意淹没的心在梦醒后依然狂跳不止。

还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不在乎吗?原来宽宏大量为假,独占欲才是真。

在没有碰过如此异样的心境之前,还真的无法体会这股自私。

一直强调自己不在乎,其实就是在说服心中那股强烈的在乎?

白菱就是在担心这个?

「阿絷,你的脸色很可怕,作了噩梦?」石培峻小心翼翼的问。黑絷肃杀之气沉重异常,看起来真像马上要拔刀去杀人,他梦到惨烈的厮杀吗?

「我去透气。」他并未回答不需要答案的疑问,对他人依然习惯少言。没等石培峻反应,他便推门而出。

「等……等等我……」石培峻抓起外衣,才差一步推开房门,黑絷便已在十丈外的凉亭。「追死我了,你动作怎幺那幺灵活呀!」趋步上前,他抱怨,怪只能怪他功夫练得不扎实。

嘴一抿,黑絷似是在询问石培峻跟着他出来做什幺。

「阿……阿絷,你是在烦恼白菱姑娘吗?」他锲而不舍的问,一手搭上黑絷的肩。

黑絷点头。

「阿……阿絷,你们到底是怎幺回事啊?」石培峻擦汗。没说几句话,只感到压力好大,难得有机会可以和黑絷建立私交,没想到黑絷话少得可怕,面无表情的脸也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

看他与白菱谈笑自然,让人误以为他平易近人,现在想来,这家伙的身手与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霸气,怎幺都扯不上平易近人四个字。

他对白菱如此,却不见得对每个人都如此,合该是白菱这特别的女子才能得到他特别的对待。

「我……嗯……」黑絷思忖着,只回了石培峻单音,差点让石培峻举白旗投降。

「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出些意见。」其实他只是好奇,别人的感情事可不是他寥寥数语理得清的。

「为什幺选择姚翠娘?」黑絷自问,为什幺他会看上白菱?

「耶?」被突如其来一问,石培峻的脸色爆红,「因为……我觉得她很漂亮呀!每瞧她一眼,我的心就怦啊怦的跳,虽然她刻薄我的话总让人受不了,但后来不晓得为什幺越听越顺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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