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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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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步轻扬缠若莲,身形轻如燕,撩撩琵琶音,飘飘漫天雪,何等诗意?佳人天乐,塑漠冰尘。撩动弦音时高时低,舞步踏过池谭堤岸音符扩散在池潭之上,无数水柱串起一米多高然后重新落入池谭,那墨绿清波带着圆韵荡漾开来继而又融合在一起,接着鱼儿门都欢跃出水面给雪夜增添上一抹橘红背影。盘腿坐下裙摆荡漾开来成圆形平铺在地面,琵琶再次奏完一曲,眼没有张开那萧瑟的美丽无减半分。就这样宁静的坐着无需语言无须动摇,就像和着雪景融合在一起,那种若神女临世的感觉没有人能比她更惟妙。

慢步走进湖畔长廊,拾起狐毛披肩,感觉到那残留的温度心再也无法平静。以同样优美姿势跨出栏杆,月儿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到来张开眼,那波柔柔深潭就完全将之沉醉,心在这一秒停止了跳动,那平静了许久的波澜终于叠起。曾启何时以为那波澜只有在那一刻才会觉醒,曾启何时以为心要一直都依附在那里,可现在这种触动再次袭来,那么真实那么叫人无法抗拒。慢慢站起来,迎着她的起身他以重新将狐毛披肩披上她肩膀接着在胸口打上一个匀称的蝴蝶结,这时她才发现他是如此细心的人。

“身体还没好全就出来吹风。”手指佛去她脸上的残雪。

左手食指绕着垂过肩头长发,脸颊上隐约可见粉樱般的红,羞涩却不失风华若雪中盛开的梅,气宇宣然、傲而不惊。

“已经差不多了,”后退一步,手腕被他拉住认真地把起脉来,挣扎了下没有成功头微微低下。

“你连脉象都和别人不一样,难道是南香门的仙法可以改变人的脉象和内息?”

月儿惊奇的抬头,凤眼张的大大的如洋娃娃般。

“你和翌葵都是这样的脉象和内息,话说这二十年来我还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

听着他幽默又不失严谨的口吻月儿心中疑惑又加几分,“你说翌葵脉象和内息与我象同出一脉?”

“难道不是?”萧天则也疑惑起来。

“奥,奥!当然是了,我们是同门这样很正常的。”嘴上虽这么说其实心里再想着别的,当然看到月儿的惊奇萧天则也想开了,可想着想着就又把她搂入了怀抱。

环抱了好久才婉约道来,“月儿,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再做会伤害到自己的事情,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真的会不知所措。”手指抚摸着她长年飘香的长发,将她紧贴在自己胸口。

“对你而言我真的如此重要?”

“很重要。”

“天则,若我的一点小小牺牲可以换取千万人的性命那么那就不叫牺牲或者伤害那叫值得。有本书这么说:‘爱要爱的值得,错也要错的值得,衡量万事的根本是值得。’我说过我会帮你,所以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乱点小气不算什么,即便受点小伤比起那些冲锋前阵的士兵们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尽力去保护他们受到最小的伤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和爱,是战争破坏了原本和平,可有的时候为了长久和平必须要有战争,所以很无奈也别无选择。我总是喜欢看星星因为它们会告诉我很多事情,常人通常把它说成是‘占星术’,其实那是灵觉的一种。可是现在我从星空里看不见西宁的未来,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西宁的历史和未来正在改写,你就是那写下过去和未来的笔。”转个身依偎着他的怀抱在栏杆上坐下,感觉到他凝望着自己那灼热眼神。

“你刚才喊我什么?”扭过她下巴轻声问道。

“天则,”浅笑嫣然、妩媚尽至。

温热的唇贴上她那还残留着雪花融化后痕迹的略显冰凉的唇,这回她没有躲闪而是缓缓闭上眼,感受着彼此唇间温度逐渐融合在一起的感觉,随着这融合心仿佛也要为之融合,那么踏实、安详的感觉,那是从未有过的温暖,也是第一次有了相依、相守的想法。

误会

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不知道,只记得最后意识已慢慢模糊。再次醒来天色已大亮,下了一夜的雪把窗外掩盖的特别亮。那里不对?对了是房间,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还有这床和......

侧了侧头差点没有尖叫,萧天则竟然和她躺在一起,连忙模了把自己衣襟还好很完整,在看他睡得如此安详、沉静,放下了所有戒备,嘴角还挂着好看的弧度。搜过记忆中每一片关于萧天则的回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还无防备过,再想想昨晚自己的举动。在他的吻中渐渐睡着,多大的安逸才能让她抛开所有思想如此安静的睡去,这安逸背后又夹带了多深的信任和依赖,仿佛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交与那个怀抱去保管,以往即便是依靠着翌葵也没有睡得如此沉过。是什么让自己对萧天则有种发自内心的依恋?又是什么让她在他怀抱里忘记了一切,家族使命、前世今身的爱恋,甚至是所有记忆只留他的气息。

“早阿。”萧天则那带着点慵懒得声腺使得她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脚放到了地板上,感觉自己的脸就像火烧一样,她能想象现在的自己看上去一定像个番茄。

萧天则坐起身从后面环抱住月儿纤细腰肢,“昨天吻着吻着你就睡着了,看着你熟睡如婴儿一般的容颜我实在是无法放手。你知道当时你的样子有多美有多么的让人陶醉与欣慰,我从为见你睡的如此沉静过,沉静的让人害怕那只是一场梦,所以我恳求上天即便只有一次也让我和你一起度过这个雪夜。我的恳求实现了,月儿昨夜是我这二十年来过的最舒适的一夜,你放心我只是搂着你睡了一夜其它什么也没有发生。”

耳畔是他温柔细语,均匀的呼吸带着他的气息吹在耳畔让人几乎沦陷其中,这种感觉、这时的心跳直道后来很久很久以后月儿才明白。

如果不是那段残缺的记忆,我们是不是就不会有之后的痛苦挣扎,如果不是那段记忆的丢失,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彼此已爱得那么深刻。

月儿猛的站直身体,拉过挂在床头的狐毛披肩边穿边走出门口,推开门手僵持在那一秒脚步停留在跨出门槛的那瞬间。铺天盖地的银色,所有的一切全被白雪覆盖,未完全冻结的湖面折射出异样华彩,漫天雪花飘飘洒洒好一片北国雪景,远处蒙眬山颠仿佛是纠缠于记忆中的那万里冰原,被雪覆盖的府邸仿佛是那屹立于冰原之上的水色宫殿。眼眶模糊了,有泪珠从脸颊滑落,莫名的忧伤,心底那撕心裂肺的思念却毫无源头,思念的尽头就是那片冰原那片不知道蓄藏着什么的冰原。怎么流泪了?怎么泪毫无征兆的落下?

“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和你一起看到,今年终于实现了,月......”低头去看她却只见两行清泪,纯金色眼眸里满是读不懂得忧伤。

“月儿,”急忙去擦她的泪样子有些笨拙,还以为是自己把她惹哭了,“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可以发誓,你别这样!”

拨开他挡住视线的手动作很柔,然后默默走开,留下他傻在那里很久。

从前院走过来的翌葵远远的就看见一身白衣的月儿,刚想打招呼见她样子有些不对然后快步走进了自己房间,奇怪一大早上那里去了?撞鬼了莫非?绕过中庭长廊看到萧天则傻站在门口。

“嘿!”上去打了个招呼,他一反常态凝视着南面。

“你和月儿同在一床睡过吗?”

翌葵被问的莫名其妙,“你脑子在想什么呢萧天则?”怒道,“我怎么可能和月儿同睡一起?”气呼呼的走掉了。

被翌葵这么一吼萧天则如被浇一头冷水,不由想起第一次与月儿亲密接触时她的举动,心中一暖。

从中院走到后院越想越觉得奇怪,先是月儿好像见鬼似的快步走回房间,然后是萧天则站在房门口发呆。一大早的这两个人怎么那么奇怪,难道?翌葵脑中忽闪而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十五年来月儿从来都是天天换衣服的,可是今天却没换,而且刚才萧天则为什么突然问 他和月儿有没有......难不成昨晚......再联想上两人一早怪异的举动翌葵一个转身向着月儿房间而去。

“月儿!”还沉寂在早晨忧伤中的月儿被翌葵吓了一跳,此刻她穿了一件圆领长衣胸口扎着蝴蝶结,翌葵直接走到她面前拉起她手腕把了把脉愁簇眉头才算松开。“昨晚你到那里去了?”

面对翌葵她无法准确回答只好说一半,“我在花园。”

“后来呢?在那里睡觉的?”

月儿不语欲走,翌葵的话把她定在了原地。

“和萧天则?”

“我在花园练‘琵琶引’遇到他聊了一会。”

“那也不至于一起过夜吧!”翌葵口气听上去很怪,“月儿我一直以为你是很矜持的人。”

月儿无奈,叹气!“翌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昨晚只是意外,没想到你也有凡夫俗子之见。”

“是,我本来就是凡夫俗子,所以我一直渴望像你一样,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随便。”翌葵眼神多少有些受伤。

“翌葵,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月儿再次斩钉截铁的说。

然后两人对望了很久,“那——你——你——”翌葵忽然转过头去猛抓头皮,月儿诧异。

“我是说你胸口的——那个朱砂......”羞涩的不敢看月儿。

月儿脸刷的红了,“你——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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