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这一看才发现是个彪汉,说是完全彪汉也到没那么野蛮,留个落腮胡浓眉大眼的,打一看有几分张飞的味道,不过的确是要比张飞略俊个几分,细着看其实是个很男人的男人。
“哼哼!”还没打量完这彪汉一直在他身后的一个男子笑了起来,此人风度偏偏一把纸扇摇曳出一股俊朗之气,白衣昂然黑发用浅蓝色金边发带束起,一看就不一般非富即贵。
“贺嘉,既然有人定了那就算了走吧!”
“可是公子别处都满了。”
那男子不理会他径直走了出去,那气度叫月儿想起了书中描绘的江湖侠客,而且还是一把扇子走天下类似楚留香的那种。
走出门去与翌葵擦肩而过,两人意味深长的互相对望了一眼,月儿本来要和翌葵说话的见此干脆假装不认识,翌葵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没和月儿打招呼就上楼去了,过了一会月儿拿着房牌走进房间。
打开随身携带的绸扇摇曳起,带出花儿的味道,有点闷的空气开始活跃起来。
“真没想到会和你住一个房间,以前在南香门都没这样过。”
“这叫无巧不成拙!这是天意月儿。”
翌葵手指摇摇一副自在得意的样子。
“切!瞧你说的。对了!你和刚才哪个人认识?”
“你是说那个带个彪汉的公子哥?”
恩!月儿看着他只见他深思片刻,“似乎有些熟悉,是不是我来南香门之前在那里见过他?”
“说不好啊!不过我觉得他不一般,你说呢?”
“此人颇深!”翌葵把手叉到脑后坐在凳子上背靠着桌子看着窗外,“月儿你说那里是什么地方?”
月儿向着他看的地方望去,是西方。
“不只是西方更是西宁之地,白门虎家所在。”
“你也知道‘四大家族?’”
“我怎么不能知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翌葵好奇的看着她。
“听师傅说的。”
这夜到也算过的平静,第二天月儿说要上街走走到也没有引来翌葵反对,必定出来就是玩的吗。就在与他们相隔两条街的地方,有个人正愤愤不平着,再看原来是贺嘉。
“少主,其实昨天我们完全可以拿下那间房的,为了个普通女人你就这样露宿野外属下实在是心存愧疚。”
被称作少主的少年没多说什么,悠扬的摇曳着扇子,“贺嘉,人家先定了房本来就是我们理亏,再说了你要我如何去和一个女子计较?”
贺嘉一愣恍然大悟,“少主教诲的是,古语云好男不与女斗。”
果然还是个莽夫啊,头脑明显比较简单,被称作少主的少年脸上明显有些无奈。
月儿刚踏出房门就被翌葵拉了回来,“我看你还是拌成男的吧!”
“啊?”
“你没看到现在外面人杂的很,我不放心你,拌成男的方便点,现在外面我和你都是人生地不熟,你一个女孩子家难免遇到点什么,总之我可不想发生什么让我自己抱憾终身的事情。”
“那到是啊!不过师弟你是在关心我吗?”
“废话,你是我师姐那,除了师傅我就和你最亲你要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月儿宛然一笑,“拌男的好玩吗?”
见翌葵被问的梗塞住了月儿大笑,“好了听你的就是了。”
不一会只见一蓝衣飘飘黑发束腰的绝尘男子出现在了房间内。
“总觉得那里怪怪的,”月儿打量着自己。
“是有点,你拌成男的比女装还要招眼。”
“是啊!好像太过漂亮了,呵呵!不过没关系,哎!这已经是极限了就这样吧!”
“看来师傅真的是很偏心啊,你连艺容术都比我高明。”
“那里,分明是你自己不好好学。”
“真的很好奇啊你的发色怎么弄的那么匀,而且还不掉色。”
说着摸了下月儿的头发,果然是滑不留手。
“这叫技术,不琢磨是学不来的。”月儿扯回头发要出门又被翌葵扯了回来。
“又怎么了?”
“昨天我们是一起进来的,一起出去会被人怀疑,虽然说没人认识我们,但出来的还是小心点好,所以你先走。”在窗外指点了翻,“那里有个桥你在桥头等我,记住了。”
“好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翌葵无奈的摇头,这月儿一出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在洛水镇晃了三天也是时候去洛城看看了,那么难得的比武大会怎么能错过?
果然这洛城里此刻可谓是高手如云啊!虽然一个个面不露色但不难看出他们的内息。要知道月儿和翌葵可都是室外高人,也许月儿不了解事态没有防人之心但灵感却是很强的,要知道她是南香门“圣灵”的唯一传人,圣灵之术可是连师傅都不会,这完全是靠她自己多年来的探索和纯净无垢的灵魂才获得的超自然力量。
作者有话要说:
元月十四
赤壁大陆2500年元月十四距第十局比武大会仅一日之遥,坐着用餐的月儿浑身不自在。
“为什么一定要叫你大师兄啊!怪怪的!”
“出了师门自然就无辈分这一说法了,或者你叫我哥哥也可以!”
“不要我还是叫你大师兄!”想了想,“不行还是这样吧!我叫你翌葵你叫我月儿,偶尔如果我高兴就叫你大师兄。”
“你乐意就好。”
月儿扫视了下四周,笑笑,“我是不是真的太招眼了,想低调都不行啊!”
可不这酒店里的人无一不在注意着月儿,无论用男人或女人的审美角度来看现在的她,那样貌风度绝对是绝世无双的。幽雅的抬手饮下杯中佳酿,酒香在唇齿间回味,放下杯子。
“十八年女儿红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南香门‘清竹酒’来的香醇。”
“这酒的年纪比你还大你还对他评头论足的,况且南香门的酒少说也是四五十年的这才十八年当然不能比了。”
“那到也是。”
说话间偌大的就楼里以坐满了人,一个不怎么样的男子貌似是喝高了开始乱语。
“想当年老子是打遍沐火无敌啊!那个那个贺嘉,沐火第一刀客想当年差一点沦为我的手下败将!”
话音刚落楼上某雅座竹帘内忽出一股寒气,犀利眼神落在那个发酒疯的男子身上。他似乎还没感觉到,还在那里疯言疯语,月儿正要夹菜手忽然一斗,好犀利的杀气,嘴角一牵动。
“有好戏看了。”
“老子铁诚外号斧头霸王,一斧出扫平天下。”
“噗!”月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口十八年佳酿女儿红全喷翌葵脸上了。
“对不起!我——哈哈!”捂着嘴忍住笑,“这老兄也太扯了把!”
那灰色牛皮甲随着那仁兄的动作挥舞起来,“想当年老子我大斧一挥,那贺嘉一脸土色,他那九环斩龙刀铛的掉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那人的话语硬是被月儿的埋头大笑打断。
“谁?”那人两眼怒光尽放。
“好个斧头霸王,今天就让你爷爷我好好领教一翻。”月儿台头只见一个黑衣人从二楼雅座 里飞身而下,正是贺嘉,接着与那自称斧头霸王的人打了起来。本来还以为有好戏看了,谁之那人还没来得及拔出斧头贺嘉的刀就架到了他脖子上。
“你不是说贺嘉不算什么吗,就你这样也吹牛。”店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大家神情各异,相互打量着。
“滚!”
那前一秒还很威风的“斧头霸王”瞬间闪出了酒店,贺嘉向着二楼而去走到半路忽然回头对着店的人问道:“刚才是谁在笑?”
无人回答,大约一分中后一个年纪和月儿相仿的女孩坦然起身手缓缓台起一身绿纱衣无风自逸,指着月儿道:“是他,我就在他旁边听的很清楚!”
月儿一愣差点又喷酒,她看着那少女眼神似乎在说“多管闲事”。
“怎么?既然都笑了还怕人知道?”少女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
回过头淡淡一笑心想:“我绯月的心思你能看出几分看来也是高人啊,只是你若想深探那就没那么容易了,以为我南想门首席大弟子是徒有虚名吗?十五年的修行不是白来的,就你那些小计量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了。”再看那少女果然是一脸郁闷,“看不穿了吧!叫你偷窥别人心思,”脸上笑容洋溢起得意。
不知不觉中原本以为贺嘉要质问自己的,谁知他什么也没说回到了雅座里,月儿奇怪了纳闷了一小会继续吃起菜来,经过刚才那么一撮闹剧后果然气氛安静了不少。月儿正喝到尽性处翌葵又叫了一壶,玉手芊芊还未触到壶壁一抹剪影划过酒壶以落入她人之手,月儿当然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她记住一个人靠的不是看人家的相貌,而是记住他的灵气和味道这两样东西每个人都不同。
绿衣少女一点不客气在一边桌子上坐下,头一仰酒水以从壶口中缓缓而出落入口中。
“好酒啊!”少女擦掉嘴角残留的酒,“这就当是刚补偿好了,这个也不错吗!”说着伸手来端桌子上一盘刚上桌的佛手肉片,啪一双竹筷挡在了前面,翌葵没抬头缓缓喝完杯中酒,那样子怎一个酷字了得一下把少女看蒙了但很快便回神了因为翌葵说话了。
“我们没对你怎么样吧何来补偿?”
少女缩回手,“就他!”指了下月儿,“看我的眼神很无理,难道不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