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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回去还是留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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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跨入门,就叫眼前的热闹场面给震住,立在门口环视一番。乖乖,颇有些现□□公室的气氛。婢女太监来往不绝。虽然与控制国家财务的大司农一样掌管财政,这里却算是皇帝的私府。各个部门分管皇帝家不同的东西。皇帝嫔妃的衣服,琉璃玉作,金银铜铁等都由不同的官署负责。皇家的用度,物资的管理,调配都须经这里处理。

公孙然正同一人聊得开心,我以为那便是掌管宫中丝织作坊的官员,连忙凑过去听——“您听说没?那江都王可是气得七窍生烟。”江都王?何许人?不知道是我书念得不好还是他名气不够大,我只好凑近点再听。“江都王进京朝见,奉诏随皇上到上林苑中打猎。因天子的车驾跸道未行,便先派了韩大夫乘坐副车,率领骑士到上林苑中去观察野兽的行踪。江都王从远处望见车队,以为是天子的御驾,就急忙吩咐一干随从避让,伏地拜见。”

公孙苒听得在一旁窃笑,一副幸灾乐祸的德行,“那江都王好气力,爱招四方豪杰,就是眼力不济。”

又一人凑过来,加入议论的行列,“江都王知晓实情后,勃然大怒,跑到太后那里一通哭诉,要求回京。”说完,几个人心知肚明地笑一笑,都不再往下说了。

我扯扯公孙苒的衣角,“这江都王是谁啊?”

“先帝之子。”公孙苒一脸嫌弃我没文化的表情,顺带扯出自己的衣服。

那就是王爷喽?谁敢不把王爷放在眼底啊!拽!

听了一圈八卦,临走前公孙苒同一人说了句什么,就让我把布丢下,自己出门了。我追上去,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办好了。”他莫名其妙,好像我问了一句蠢话。

“我没见你谈正事啊?”尽聊八卦了,什么皇帝的宠臣,太后的洗脚盆,长公主的干儿子……

他瞥了我一眼,颇为不屑,自顾自晃到前头去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琢磨出其中的道理来:中国人,从古至今,谈生意都不爱坐下来正儿八经地谈,往往在插科打诨之间,旨酒嘉肴之后买卖便敲定了,重要的还是一样东西——人脉。

不远处,小青也从东面过来,满脸喜色的告知姐姐已经身怀有孕。我估摸着小青的出头之日快到了,美滋滋地祝贺了他一番。三个人返回小青家,公孙又嘱咐了我几句。我坐了自己家的马车回小客栈,临走前,公孙提醒我晚上早些去,我这才想起来今天上午原本要陪司马回去看望他母亲。

“糟了!”我不停地催促车夫快点走。日头已经西斜,想必司马已经从城外回来了。我缩在马车里,七手八脚地换衣服。如今不论是男装还是女装我都穿得得心应手,再这样下去,早晚患上性别认同障碍。

马车在客栈门口停下,我前脚跨出马车,司马后脚就从客栈里走出门来。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心里一惊,忙双手举起,呈投降状,“我,我可以解释……”他一把攫住我的胳膊,我慌了,“你别生气,我真的忘了,我去找公孙苒了……”

正说到这里,小六驾着马车从南边过来,老远见到我,知道事情顺利,露出一脸喜色。我不等马车靠近,顺势一拖被司马拽住的胳膊,把他往马车上赶,“你赶紧走,哥回来了,别让他看见。”他被我硬推出去一步,站定后再不动,白皙的面孔涌上一股血色,我眼见那马车越来越近,急得去掰他的手指。

“你究竟要干什么?”我真急了,他不松手,我根本挣脱不开那貌似纤弱的五根手指。

“我,只问你一句……”

他刚说到这里,只听小六老远招呼我,“二公子!”,又对着车里说了句什么,我一见只感到手脚冰凉,生怕哥这个时候探出头来——

“你缠着我做什么?!”我一生气,便出言不逊,他被我的恶劣态度刺得眉心一跳。

“涩琪。”身后传来郡瑜的脚步声,我一惊,顿觉后脊梁冷飕飕的。我又狠甩了两下,可还是没有甩开那双铁钳似的手。

“司马灮,你……”我一瞪眼,正欲发作,却正撞上他沉痛的双眸,心中不由得一缩,气焰立即灭了,“算了,等回去再说……”我不敢同他再对视,回头去搜寻哥哥的身影。那个古怪的念头又涌上来——窒息,深邃的双眸如同冰冷的池水从胸口开始漫上来,漫过口腔,鼻子,淹没了头顶……

“商商……”他唤的这一声,涩了。

“待会儿再说!”我故意装作没好气,扭着身子,撑死也不看他一眼,暗地里又挣一下被缚住的手。司马似是失望至极,紧握的手指,蓦地松脱了。血液流回发白的手腕,却比刚才被握住时更痛了。他的嘴角朝两边延伸成一条曲折的线,“还能够回来么。”原本温雅俊逸的脸庞此时敛紧,又敛紧,就好像略一放松,某种情绪就会倾泻而出。他抽着气,从喉咙深处发出冷冷的音,“夏商商,如今你不再需要我了,是不是!”

“我……”我差一点就把那句话脱口冲出,但望了望正走来的郡瑜还是咬牙忍住。“你等我一会儿。”我示意停在一旁的马车。

郡瑜出乎意料的平静,我挨到他身边,他从容地牵起我的手,看了两眼我手腕上的红色淤痕,“你怎样?”他问得很小声,但司马还是听到了,我忙摇了摇头。

郡瑜又转向司马,就仿若没有看到方才那一段纠葛,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涩琪任性,打扰府上那么久,改日定登门去向老夫人和司马你道谢。”

我大气也不敢出,难堪地望向司马,他把失落的表情一点点收回,转瞬便把面孔凝成一座冷漠的冰雕,他甚至还礼貌地同哥谦让了一番。他掩饰得那么好,如果不是同他在一起那么久,我不会注意到他喉下隐忍的颤动同脸上的微笑有多么的不协调。司马说完转身离去,霎那间,放低的视线如同冰刀从我身上滑过,割痛了我心底某处。

“怎么,你还没同他说?”哥随口问,我没作声,垂着头跟他进入客栈。

到了房里,我取出公孙家晚宴的帖子交给郡瑜。我依照公孙苒的嘱咐告诉他晚宴上哪些人是需要去结识的,有公孙苒先前打过招呼,那些官员就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接下来怎么做就全靠哥哥自己了。

“我先走了,晚上到公孙家再碰面。”我的脑子里闪过那双冰冷的眸子,心里一紧。

“你要同司马一起去?”哥皱了皱眉头。

“哥哥,”我无奈地笑,“这里很多人都认识我。哥哥也请将错就错,记得叫我商商,夏商商。”我不想否认自己存着私心,希望哥哥生平有一次,至少有一次用温情的目光唤我一声“商商”。我往门口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望着郡瑜欲言又止。

“什么?”哥看出我似有话说。

“哥,等家里状况好些了,就能把玉叶姐接回来了。”我努力笑得若无其事,不等郡瑜说什么,赶紧迈出门去……

回到家,老远就见小吟在门口站着,我下了车,不等他聒噪,直接就问司马在哪里。小吟一指书房的位置。“你别跟着我,去叫翡翠她们准备出门的衣服,一会儿还要去公孙家。”我一边叮嘱,一边朝书房的方向走。

日头已经完全落入了地平线之下,只留下天边最后一团镶着金边的云反射着弱弱的光芒。我急匆匆地跑进了书房,屋里灰蒙蒙的,光线很暗,也没有点灯。他在一团灰暗的色调中见到我,一瞬间滞住。

“对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我一边说,一边喘气,“刚才,我……”他霍地一声,突然站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愤怒掺杂着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那双深邃的眼睛中翻涌而出。我吓得退后两步,直觉他会打我。

“我刚才就道过歉了,”我讪笑,一步步后退,退到书架前,再也无路可退。我把心一横,闭上眼睛,“你实在不解气,就打好了。”

下一秒钟,我便被他滚烫的嘴唇密密地封住双唇,“唔……唔!”我惊恐地睁开眼睛,闷闷地低叫,这才发现他早已喝得半醉了。我拼命扭动身体,胳膊抵住他靠近的身体。他一怒,抓住我的衣襟摇晃了一下。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书架上,我的眼前一阵黑,挣扎的力气消了一半。

他的舌带着酒液的辛辣卷入我的口中,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恐惧比羞耻更快地击倒了我,第一层单衣落在了地上,他从第二层单衣开襟的地方只一扯,薄如蝉翼的布料便发出清脆的撕裂声。

我惊叫。怎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明白。我被他按在书架上,如同一个吊线的人偶,眼泪爬满了整张脸。我终于意识到这个身体太过纤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尝到我咸咸的泪水,他微微地一怔,“夏商商,”他喘着粗气,深邃的双眸隐没在眉骨之下,“你若是爱他,就同他滚,为何还要回来?……”

我不说话,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瞪着他,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解释,杀他的心都有。他怒火中烧,借着酒意,把我拖至案上压住。我意识到事情不妙,难不成他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我惊恐万状,自然而然蜷缩起双腿,双手交错在胸前,显露出女性自我保护的姿态。

他望着我的样子,嘴角掠过一抹诡异的讥笑,“夏商商,你可知道如今的自己装在怎样一个身体里。”如今的身体?我打了一个冷战,神思一恍惚,他便扯开了我身上最后一层素色的单衣,探手从敞开的衣襟中间穿过,就势捞住我的腰。

“司马,你疯了,你……做什么……”我一着急,顿觉呼吸困难,嘴唇的颜色也逐渐由红转紫。他的唇落在我的胸前,张开口,将粉红柔嫩的□□用湿润的舌卷入口中,来回勾回绕弄了两下后猛力地吸吮起来。“吖……”我失声痛叫,只觉得那里像是被他吸得要剥离了身体,竟涨得生疼。“啊,啊,司马,你这个……啊——”我还没骂出口,另一边又叫他的手捏住,又是一番揉虐。我又羞又恼,别过脸,呜呜地哭泣。

“痛吗?”他抬起头,那只施虐的手松开。粉色的花蕾被□□后转绯红,湿漉漉的挺立着。他拂过我的脸庞,拨开我两腮散乱的头发。他见我哭得那么厉害,深邃的眸子愈加的黑,嘴角露出一丝暧昧的戏谑,“男人的nipple毕竟没有那么敏感,是么。”

我忿忿地瞪着他嘴角那一道弯弯的弧勾,“够了!看也看光了,也羞辱完了,解气了吧,放开!”

他的目光颤抖了一下,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抬起我的腰,将我抱向了自己。“夏商商,你当我只是在捉弄你解气?!!”他嗤嗤地从齿间渗着冷气,眼中的戏谑消失了,被沉重的暗色所覆盖。我打了一个寒战。不,那样的目光,足以令我窒息。

“你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来这里的么……”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带着深深的哀伤。如何来的?我自然记得。火车上那一方木匣把我带来了这里。如果不是那个古怪的鬼东西……我的回忆被他低哑的声音打断¬——

“那方夔纹木函,难道不是为了让我们相识么,但为何你并不这么想…………”

我如同被当头棒喝,惊诧到了极点,以至于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我一直以为我穿过了千年,是为了同哥哥相遇,我是如此坚信这一点,以至于眼里除了郡瑜,再也容不下别人。

我幡然醒悟,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唯有眼前的这个男人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也唯有他,不论骂我,宠我,捉弄我,口口声声唤的都是商商,只有他爱的疼的恨的都是夏商商。

他的唇落下来,失了霸道。浓烈的酒香从他喉咙深处散逸出来,随着追逐的舌尖钻入我的口中。我的牙齿触到了他的唇舌,正要咬下去的瞬间,突又生出一丝不忍。不论我来这里是为了谁,我不想伤他,从来都不想……

他的舌在我湿润的口腔中席卷,连唾液中都带着辛辣的酒味,我低吟了一声——喘不过气来,快要被他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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