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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羊倌儿郑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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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软软的东西触到我的脸庞,湿漉漉,滑腻腻,凉丝丝——谁?哪个混蛋趁我晕倒非礼我!!那长长的舌头耐心地舔着我的脸,一下,两下,三下,换一个方向再一下,两下,三下。我忍——告诉自己权当是被狗舔了,性命攸关,打定主意继续装死。

哎唷!他妈的还拽我——我再忍。那凉丝丝的舌头舔过我的脸,似乎还觉不过瘾,又去卷我的头发,卷了两下,拽不下来,悻悻放弃。

我暗舒一口气,猛然那滑溜溜的东西哧溜就滑入了我的领口——

哎呀,我的妈呀!

忍无可忍!尖叫着跃起。一睁眼睛,只见一张脏兮兮的脸蛋正在距我五公分的地方,想也不想,一个巴掌闪过去。啪,清脆的一声。脏脸蛋以意想不到的速度急速退开,敏捷地躲过我的第二掌。

“占了便宜还不松口了?!!”我拉拉领口,哼一声。靠。满脸的口水。恶心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我!”脏脸蛋浓眉倒竖,拿手一指旁边,气鼓鼓地说,“是它!”

“咩~~~”一旁的罪魁祸首正歪着脑袋冲我乐。

我气绝!

脏脸蛋见我又倒了下去,踌躇了片刻,还是挪了过来。瞅了瞅自己的小羊,又瞅了瞅我,凑过来问,“喂,你没事吧?”

“讨厌!”我一把推开了他的脏脸蛋,“瞧瞧你的脸都脏成什么样儿了,离我远点!”我捏着鼻子转过去身去。

脏脸蛋好像被针刺到了似的,倏地缩了回去,乌黑的瞳闪过一抹羞恼。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因为脸蛋太脏了,衬得那牙齿雪白发亮。“哼。”脏脸蛋羊倌儿从鼻子里闷哼一声,狠狠踢了踢脚下的草皮,扬了扬柳条,赶着小羊就要走——

“哎……”我一见他要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赶上他,“小羊倌儿,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家住哪儿啊?”

“我不是小羊倌儿!我叫郑青!我爹是县里的官!我爹还给公主当过差!”脏脸蛋转过脸来,义愤填膺。我被他突然流露出的悲愤给怔住,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震慑人的力量。

我换了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可嘴上还不饶过他,“别吹牛了!你爹若是当官的,你怎么会来放羊?”郑青一下子就急红了眼,咬牙切齿地赌咒发誓。

我见他又气又恼的,不由得咯咯笑起来。小羊倌儿郑青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得不可方物的同龄人。他忘了生气,怔怔地望着我放肆的笑颜,粉润纤细的四肢和那一身华服美冠,一切都跟他自己如此不同。我笑完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自己脏兮兮的大手掌和光脚丫,神情不大自然了起来,兀自拿一只脚去蹭另一只脚的脚背。我再笑,他的脸就红了。

“走,我带你去河边洗洗。”我笑吟吟地伸手拉他的胳膊。

“哟~~”他被我一拉,发出一声痛苦的□□。

我松了手,见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便掀开他破旧的衣服袖子来看——

“啊?!”我惊呼。原来小羊倌儿的皮肤不是黑黝黝的,衣服下面的皮肤白净多了,但却衬得那一道道紫红色的伤痕愈加地触目惊心。不仅仅有被鞭打的淤青,更多的伤口几乎是皮开肉绽,鲜红的伤口向外翻出,咧着口,淌着血水。

“小羊倌儿,谁把你伤成这样?!!”我托着他的手臂,忿忿不平地问。一眼瞥到他破烂的领口露出来的暗红色伤痕,我正要拉开他的衣襟看仔细,郑青却抽着气,连退几步,躲开我,拿手背蹭了蹭自己的鼻子,低声嘟哝,“不用你管……”

我在身上乱摸一通,摸到仅存的几样东西——钰儿送的玉钗,拊离赠的匕首,另外就只有手上的那枚翡翠戒指了。这几样重要的东西被我小心翼翼地贴身收藏着才没有被那帮人抢了去。一样样看过去许久,我下了狠心,收好东西,然后坚定地对小羊倌儿说,“走,我带你去找郎中!”

郑青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从他手里抢过柳条,掷在地上,“我们不干了!你伤成这样你的父亲都不闻不问,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足足高出我一个头还多的羊倌儿郑青楞是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给硬拽着走了。那头刚刚吃我豆腐的小羊羔,冲着他的背影咩咩唤了两声。他听见小羊的呼唤,忍不住回头,“我的……”话音未落,就叫我狠瞪了回去。他咽了咽口水,就不再提他的羊了。小羊羔见我们不理它,回头望了望远处正在啃草的羊群,转过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咩~~”它终于下定决心,小跑着赶上了我们。

“好啦,原谅你刚才对我图谋不轨的举动了!”我拍了拍那小三角脑袋。郑青宝贝地把那只洁白的小羊羔抱在怀里,我想了一会儿,然后对小三角脑袋说,“以后就叫你喜羊羊吧!”再看看人高马大却还懵懂稚气的郑青,我扑哧笑出来,“小羊倌儿,我叫你小青怎么样?”

“小青?”小羊倌儿皱了皱眉头,似乎也觉得这名字透着古怪,但最终他也没有表示反对,“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嘛~~~”我拖着长音,同小青在一起的自然是白娘子啦,“叫我小白啊!”我哈哈大笑着,走到前头去了。

我领着小青来到市集的药铺,找了坐堂行医的大夫。那年过六旬的坐堂医让他脱了衣裳察看伤势,哪知一些已经结疤的旧伤口的血水粘连了破烂的衣服,一挣就重新撕裂了开来,血的气息在我的鼻腔里膨胀着,惊得我连连抽气,赶紧就调转了头去,不忍再看。老中医看着遍体鳞伤的羊倌儿也叹息摇头。“孩子,是叫人打的吧?”老中医问道。

我用同样询问的目光去看小羊倌儿,哪知他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硬是摇了摇头。脚边的喜羊羊却哀怨地应了一声,用它的小三角脑袋蹭蹭小青的脚面。老中医见状就不再问下去了,看了伤,开了药方。小青领着那张纸对我说,“咱们走吧,我……我没钱……”

我故意踢了一脚喜羊羊的小屁股,“把喜羊羊卖了!”

“咩~~~”喜羊羊瞪我,颠颠地缩回小青身后面去了。

我拉拉小青那身破衣烂衫,说道,“你在这里别走,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我暗暗握住手中的东西,转身朝药铺外面走去。

“你去哪儿?”小青不放心地跟上来。一个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药铺里,他远没有在郊外的草地上自在,而脚边的喜羊羊也令他引来更多人的注目。

我一指门口的大石墩子,“你就坐这里等我回来,别乱跑,我去取钱。”小青一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已经走远了。

走了一圈,居然没有一家当铺,难不成这年头还没出现这一行?心里有些发急,一抬头就见一家金铺——这不是钱胖胖家的铺子嘛!我一缩脑袋,扭头就钻进一条巷子里。只听身后传来马车轱辘的声音,钱胖胖的身影从铺子里飞快地闪出。我暗叹一声,幸好闪得快。

“玉叶啊,今天怎么回来了?”钱胖胖伸手拉女儿下马车。他倒是对女儿宠爱有加的好父亲。

玉叶低着头,未施脂粉,显得有些憔悴,神色间掺杂着一丝伤感。她从马车上下来,轻移脚步,眼泪就落了下来。钱胖胖一见就慌了,搀着女儿询问。

“爹爹,涩琪不见了。”玉叶拿袖子擦了擦眼泪,“三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钱胖胖大惊失色,搀着女儿往里走,一边小声说,“没想到啊!看那孩子天生不足,我是猜他不长寿,这才把你许给了郡瑜,没想到他竟然会走失了!”钱胖胖不由啧啧称奇。

“爹,不是走失的,是自己离了家走了。郡瑜急得跟变了个人似的,我三天没有见他回来,也不知他去哪里寻了。这会儿,我想起爹爹平日里认识的人多,请爹让各个铺子的掌柜代为留意些。那孩子临走前带了些玉器之类的,没准儿会到爹爹铺子里来换些银子,若是看到了,千万把他给留住……”

父女两个边说边进了屋。我紧贴着墙壁,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依然令我痛入骨髓。我做了这样的决定,不是为了惩罚郡瑜,只是再也无法坦然地面对他。我摇了摇头,努力甩掉那番话留在脑中的印记。钱胖胖的铺子不能去了,我得另想办法,可怜的小青还在药铺里等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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