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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密室琴声杀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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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琴声大作,似乎从金星出口方向传来,声调有些怪,旋律直接穿透人心,周旋在人的五脏六腑间,如一条金蛇啃噬着心脉。

“捂上耳朵。”他的面色一沉,下了严厉的命令,从冥王星入口折回,同组的人也纷纷止步仿效。

金星入口接着四个展厅,暮吟在第一个展厅处停下脚步,故作轻松地对我说,“到外面去。”

隐然可以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每次一有事情发生,他总是极力避免让我知道,但未曾想到的是居然死了十一个人,十一个世界级的精英。

小随叹了气:“居然是半死局,倒吊人的祭词。”

“恐怕大事不妙。”洛殇缓缓抬头,让众人的眼神集聚到自己身上,“另外的六组也有危险。”

“那我们快去通知他们,我们十三个人,分成六组。”小随立刻作出反应,知道倒吊人的诅咒正逐步应验。

“小随和我一组吧。”把她邀请过来,刚好可以私下问她一些问题。

“恩,大家快组队,我们去水星。”

水星馆只有两个展厅,无形的斥力潜伏,令人须得拖拽着双腿,小心翼翼而行。

“水星馆是专门陈列化石的,一般是专家常在的地方。”小随的声音清冷地滑过冰质的窗玻璃,像水滴从冰上弹过。

云擦着玻璃留在弱质的声音,却久久地缠绕在心底,从水滴破裂伊始而渐强。

“怎么这么冷。”该死,穿了本该夏天穿的衣服来,最舍不得的就是夏天了,穿着最合身的衣服,让心情回归自然,难怪柳如是总在冬天里吃少量的砒霜,就只为了能穿薄薄的衣服,女生总是恋着夏天的。

“这还只是外围的适应温度,里面的温度维持在四度左右,来,给你件淡色的羽绒衣,很配你这身衣服。”小随从橱柜里拉出一件黑白色调的衣服,刚好和我身上的衣服构成一个系列。

四度,据说是生命最佳最美的状态,是水临近结冰时的温度,是水体积最大时候的温度,是鱼类维持生存的最低温度,是恶劣环境下安全的栖息场所。我不知道博物馆内把温度设置为四度是否有特别的含义,但是这样的屠戮以背弃了圣洁的期望。

“不必如此。”暮吟他透过玻璃看向展厅内,表情随意得像之前在打电动,但内里蕴藏的万千变化足以将一个人苦心经营的心绪夷为平地。

“道家杀人。”

“什么。”

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中,听他缓缓地说。

“五色乱目,使目不明,五声乱耳,使耳不聪,五臭熏鼻,困惾中颡,五味浊口,使口厉爽,趣舍滑心,使性飞扬。”他的声音一扫平日的低沉,字字珠玑落地,像置身云端的智者,倚青石,以无钩之杆垂钓,钓云片片。

“此句摘自,《庄子·天地》。”他笃定的眼神渐渐深邃下去,像努力地把什么记住。

“我看看。”好奇胜过一切,恐惧也只是好奇的御下之臣,半披着大衣,我走向展厅。

“不许你看。”他的唇发白,不知是寒气逼人,或其他。

“那就算了。”只好无力地低下头,“那是什么。”

趁他分神的瞬间,我凑到玻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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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鬼片的拍摄现场,头皮发麻,森冷的气流自天枢穴下逼,连唇齿间的力气都失去,手脚冰冷地呆在原地。

“难道是有的人没了眼睛,有的人没了耳朵……”小随的声音微微打颤,正好说中我所看到的。

我强撑着甩开大衣,跑到垃圾箱前,想把哽在喉咙里的厌恶与恐惧全吐出来。

暮吟却全然不理会,微锁着眉向外走去。

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小随轻拍着我的背,我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

“都到齐了吧。”眼见众人神色颓丧,小随一时也没找到合适的话。

“和我同组的本瑟姆去发信台向总部求救,他似乎是警方的人。”那位金发姐姐真的好漂亮,似乎是混血儿,上了淡淡的彩妆,穿着超短裤和金属质感的紧身上衣,全身散发着迷人气息,但不知为何,那些假正经的男人都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姐姐说话要是稍微温柔一点就很完美了。”她该是国际名模吧,难怪稍显清冷高傲,不过确实是有她的本钱,我没头没脑地提醒了一句。

“是么。”两个字娇嗲得足以酥软任何男人的骨头。

我终于知道我错了,无奈之余瞥了眼暮吟,却见他的眼神定格在天花板。

“那大家有阻止或或遇到其他组的成员吗?”小随忙把话题归正。

那位漂亮姐姐冷冷道:“木星展厅里都是死人,而且死尸被制成国际象棋状。”

我想象着尸体被扭曲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倒腾,刚刚被金发姐姐的美貌冲淡的厌恶又在滋生。

洛殇每次开口都有种从容的气度,轻易化解开任何氛围:“火星馆内,最为惨烈,*和血磨成了墨汁。”

还好早上吃得不多,但干呕还是很破坏形象,最近是中什么邪了,走到哪都有杀人事件,生命就这样被践踏,每个人都是他家人、朋友眼中的唯一,或许死去的人放在一个历史背景下的确微不足道,但对于一个家庭应是举足轻重的,人没有贵贱之分,但一些人总是喜欢用成千上万的骨头去筑就他的梦想,这样,他安心吗?他成了名,他逐梦了,但有更多的人舍弃了梦想,长眠在他人的青史彪炳中。一句话说的是,一个人杀了一个人,是杀人犯,但他杀了成千上万的人,他就是大英雄。这是很可怕的一种现象,我终于明白了女巫和老头所说的新制度的意指,这些发生的事应该就与他们所谓的制度有关。

任何人都是唯一的,任何人都不应该成为他人的附庸品,也不该是一种制度的殉葬。

图书馆里的痛还未消弭,只因那时的恐惧远大于哀伤,死去的大学生,就算是一般学校的,那也是他们父母辛辛苦苦拉扯大他,寄予了他希望,让他经过小学,中学,大学这样一路走来,父母也许不指望他们能够回报多少,能将这二十年的成本收回,只愿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但是,那天摧折的几条人命就那样隐匿不报,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证实他们已死,他们的父母却还在翘首以待。

夺取他人性命的人是最可耻的。

“没事吧你。”他递过一方熏衣草香的纸巾。

这才回过神来,一闻着熏衣草味我就头晕:“我不喜欢这种香味。”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用纸巾擦擦鼻子,掩饰着窘态可爱至极,想做好人又不想让人发现,太有趣了,刚刚绷紧的情绪有些松了下来,也许任何的坏心情都不会存在我身上超过三分钟。

“喽,我要。”也许,熏衣草香并不是那么差。

他将整包纸巾塞给我就别过脸去,装作很认真地听,其实我觉得他任何时候都对别人的话心不在焉,把别人完全当作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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