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1)
大叔有点哭笑不得,“你还记着这件事啊?好啊,你先说说你梦的是什么?”我笑笑:“是对着月亮的老规矩啊。撒谎的就…” “好啦,我知道。说吧。”龙簜森截了我的话。我有些尴尬的说,我梦到他和他未婚妻结婚的时候,我竟然也穿了婚纱混在洞房里面,然后就掉崖吓醒了。
龙簜森听的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我看着有些不爽:“什么表情啊?只是一个梦而已啊,我又没有真的去破坏你的婚礼。用的着这样的臭脸吗?”龙簜森抬起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我是奇怪,我的梦和你的很相似。我是梦到了,我和我未婚妻结婚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头上却有块头纱。我掀开后,发现那张脸是你。”
“啊?唉,早让你和我说你的梦你不说。你看看,本来老天给我们提示了,就被你给误掉了。”我一脸埋怨的说着。龙簜森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啊。再说要是早知道,我们就预防了吗?”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马上转移话题:“你明天还上班吗?十五说以后我就不用当他的陪读了。”想想,像是被人辞了一样,感觉很不舒服。
“听你的口气,你还蛮希望给他继续做陪读的吧?”龙簜森看着我。我没有回答他,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十五是我这里相处的最好,也是第一个想与我交朋友的人吧。龙簜森转头看向了床顶,“他们这里也有婚假的,是七天。三天后你要做个‘回门宴’…”我赶忙打断他的话:“这些东西让安宁她们去弄吧,反正我也不感兴趣。”
“好,你对这里是没一样感兴趣吧?我会吩咐安宁的。”我听着真的笑了出来,“知我者大叔也。这个破地方我还是真的一点都感兴趣不起来。如果这只是一场旅游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旅游?脑子里有了个念头:“大叔,要不然咱们去旅游吧?离开这个地方。”龙簜森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接着说:“你想啊,我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都没有线索。就说明这里可能就是没我们想找的东西。或许我们四周走走,可以有什么机缘也不一定啊。”
龙簜森笑笑,“我也想过的,但是我想不到借口可以离开啊。如果我直接说我要走,你说会有什么结果?那帮老狐狸疑心太重,总以为我们有阴谋。”我点点头:“那如果说,我们家乡的习俗,新婚的人一定要去度蜜月呢?要不然就不会受到上天的祝福呢?”龙簜森思考了片刻,“好,我去试一下。或许我们至少可以离开这个皇宫一段时间。好了,那现在快睡吧,都很晚了。明天我进宫去。”
我躺好了不再动了,可是我真的睡不着。虽然我不在乎和别人同睡,但我还是有点担心我睡觉老不老实。我怕我会打呼噜,我怕我晚上说梦话,我怕我睡觉会打人,还怕我第二天起来不知会什么样子。虽然以前从没听同住的女生说过我有这样的毛病或起来吓死人的事迹,可毕竟人家也是个女孩子嘛。我就一直心里念着,保持淑女,保持淑女的进入梦乡。
清晨,天还没亮感觉肚子突然一阵疼痛,我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龙簜森可能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问我:“你怎么了?吃坏肚子啦?”我缓了缓,开始感觉舒服点了。“我没事,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疼。”龙簜森下了床,给我到了杯茶递过来,又拿了回去“这茶凉,我去找人烧壶热的吧…”我闭着眼睛点点头,依旧捂着肚子。感觉,龙簜森没有动,我翻了个身看向他。他脸色有些发白,看到我在看他:“你,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唉,你是不是流产了?”
“啊?”我虚弱的叫着。“你说什么呢?”然后,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啊!”这次可能比正常人的声音都大。我们床铺上都是血,我的裤子上更都是血。怎么回事?我自己算算日子,糟糕,我的‘happy day’提前来了。我满脸通红的看着龙簜森,“我痛经。要暖水袋。红糖水。巧克力。”龙簜森恍然大悟,“哦好,你等着,我去叫安宁。”套上衣服就出去了。唉,来这里的第三次啊,你怎么就提前了?昨天想到的丢人事全部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件事的九牛之一毛啊。
叫它‘happy day’我就是希望可以好受些,可它没有一次让我好过。来这里的第一次,就是在马村长的马车上。当时我就恨不得自杀了,幸亏投宿的那家老婆婆教了我好多这里处理方法,还为我连夜新做了一条像内裤一样的东西,还给了我好多新棉布,用完后我就把它烧了。第二次,又是安宁给我做了三,四条像长袋子一的东西,不过质量和布料都好的多。还给我喝红糖水和红枣羹,还买了些中药。但我还是疼的死去活来,除了吃饭哪里都不想去。这次,看来安宁又要为我做东西了。安宁最早告诉我,她们这里的人用完那些都不丢掉的,洗过后下次继续。可我觉得不卫生,所以都让她烧掉了,大不了重做。我都被逼到这个破地方了,浪费点他们的东西不过分吧。要对自己好点,没准哪天自己就挂在这里了呢。所以有人伺候我,我坚决不反对,有好吃的马上就吃,有用的就不省着。
安宁和龙簜森终于过来了,安宁端着一盆水放到床边的椅子上。然后转头对大叔说:“太傅,您还是先出去吧。这里就交给奴婢好了。要不然不吉利的。”龙簜森看着我说:“我已经叫人去叫大夫了。我也交代他们去准备你要的东西了,不过没有巧克力,我让他们去找些糖来代替。你别怕啊。一会儿大夫来了就不疼了。乖。”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真以为我是流产啊?我朝着门口指了指:“你,出去。”
安宁有点听不懂我们说的话,但是还是把‘出去’听明白了。把龙簜森赶出去后,安宁给我换了身衣服,撤了床单,洗了身子,又换了新的床单。我懒洋洋的躺了回去。“安宁,为什么这个屋里什么都是红的,就是这个床单是淡红色的啊?”安宁脸红的收了东西,“这是用来看落红的。”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开门出去了。落红?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