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噩梦连连（1 / 1）
生活现今变得更加的乏味枯燥，我们却不再随意抱怨这一切，时间真的不多了，91天，似乎不少，可是身临其境就知道他是多么的微少，又是多么的珍贵。
忙碌的日子不会让人寂寞，紧张的学习连喘息都是激烈的。有时我会想，为什么不早点忙碌？
那样我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了？无从知道。本想着就这么着把自己的高中生活比较有意义的结束也勉强接受吧！
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不该有的残忍，讲来都是不可思议的富有戏剧化。
如果薛卓轩的离开使我失去活力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就给我致命一击．．．早操过后自然是回到教室学习，我正埋头钻研英语，忙的不亦乐乎。
“咳咳．．．”不和谐的声音在早晨显得格外刺耳。我抬头望了一眼，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级部主任？他来干什么？一种怪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同学们，打扰一下！我来呢主要是下达一个学校的安排，”他打眼望了一下接着说
“希望大家稍微停一下，这个，大家都知道啊，学校近期教学物资紧缺，老师人手也不够，所以，学校研究决定实行分班制度，决定把你们班分了。”
“什么？！搞什么！”我使劲把书一甩，愤怒的吼道！
“就是！”…大家夹杂着不满不安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教室。
“李老师，你来跟他们讲一下。让你们班主任和你们说。”
“说屁啦！凭什么分我们班！我要见校长！”这是古佳
“同学们，是我对不起你们，我．．．”老班的声音中有明显的哽咽，他默默的转过了身。
“李老师，你快点呀，让他们今天早上就办完。”讨厌，你怎么不去死！
“不要，就是不要！”我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机械的蹦出这几个字。
班里已经隐隐有哭泣的声音。
“这不是你们要不要的问题，是必须！李老师，你全权负责，到时候我找你。”
“滚你妈的！”随之一本书横空飞过。但是那个混蛋已经走了，只剩下任人支配的我们，这是一种何种无奈的悲凉，我们该怎么办？
混蛋！威胁我们老班。
“老班，咱们不分好不好！”婉莹抽搭的望着老班。教室里静得出奇，空气里流动着浓厚的悲哀。
“同学们，是我对不起大家，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通知，学校很仓促的把咱们班分了，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我真的．．．”老班再次面向黑板背向我们．．．此刻我的神经瞬时瓦解，
“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不！我不．．．我不要，为什么？我不．．．”什么高考，什么坚持，都滚一边去。
“呜呜．．．不，我们不要分班！”
“．．．”
“同学们．．．”老班无助的声音显得更加苍凉。
“好了！别哭了，老班，你宣布我们的去向吧，大家都起来，你们想害死老班吗？”班长一句话惊醒了大家，对啊，我们还能怎么办？
我们不动没关系啊，我们老班怎么办？这是他的单位，上边是他的顶头上司，我们要害死他吗？
“啊！老班！呜呜，我们怎么办啊！”我抬头望着老班，可怜的不知所措。
班长走上讲台，强忍着泪水，接过老班手中的分班信息表，用颤抖的声音读道：“这些人到三班！婉莹，凌祈，古佳．．．”三班？
复课班呀，让我们怎么学习？号称全校压力最大的班，学校是怎样！泪水又无声无息的爬满脸，逸最厌恶最无助最悲愤的方式抒发着我的不舍与不满。
可是有用吗？我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后来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痴痴的等着该来的到来，改变不了就接受！
！麻木的看着同学搬着书来来往往，不想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无神的坐在座位上，
“凌祈，婉莹啊，我送你俩过去吧？”说着老班伸手帮我拿书，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不想多思考一个问题。
“老师，我们来！”李哲远带着几个人过来接过老班手中的书，顺便把其他书加上。
婉莹拉起我，我神游般跟着他们走过天桥，到与世隔绝的三班。看着一张长陌生的脸，我的神智有些模糊。
老班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转身要离开。
“老班！”我猛地反应过来。这声音虽不大却清晰的能让这教室的人听到。
班里其他过来的同学也齐刷刷的看向这里。
“老班，保重！”真的无言以对，此刻说什么不是徒劳？我抽搐着，眼泪巴巴的往下落，也不管身处何处，也不顾及三班人异样的目光。
“嗯！唉．．．”老班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分明感到夹杂着苦涩的风带来的他的颤抖。
老班，老班．．．
“好了，大家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啊。这些都是二班的好学生，算精英了！”三班的老班煞有介事的寒暄道。
此时此刻的我们谁有工夫甩她？我顺着婉莹的牵引来到新位置上坐好。
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也不管它，流就流吧，已经是亡国奴了还当什么圣贤人士？
亡国奴？想到这个词眼泪更是泛滥。
“铃．．．”早自习结束了，真想这是起床铃声，我们睁开眼一看是一场梦啊！
可是不是，不是．．．三班的学生已经飞奔向饭堂，一如以前的我们。
今天的我们只有毫无生气的坐在将要寄居三个月的新环境，完全陌生的四面八方，完全陌生的背景，完全陌生的座位，还好，不是完全陌生的面庞。
趴在桌子上，思维急剧混乱，梦幻般的想这想那。不要，我拒绝！不要待在这里，不要，我要．．．我要怎么办呀？
！我又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就像受伤的动物，不想坐以待毙却又无处求救。
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切是如何继续的，只知道上课了又下课了，陌生的老师来了又走了。
就这样，周一上午的课就过去了，神情不济的走出三班，看到教室外边的阳光，活着的感觉就回来了。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抬手把已经开始显露锋芒的阳光遮住，却又不舍得，就像在期待阳光的黑夜忽然间阳光乍现刺眼的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在这里除了阳光什么还能给我温暖？
向往温暖的小孩，当阳光真的出现在眼前，却只有被强烈的光线灼伤。
一行人机械的走着，漠然的往寝室去，路上时不时会有怜悯的目光投向我们，也会有熟识的人欲言又止的聊表安慰。
不是不难受，是不知道现今该如何难受了。回到寝室我不敢让自己闲下来，赶忙把有的没的拿到水龙头边上，使劲的搓洗，仿佛这样心就不痛了。
边洗边不争气的流泪，扔下手中的东西，拿水掬一下脸，瞬时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自来水。
接着麻木的搓洗，手抖得不能自已。今天的寝室出奇的安静，静得好像没有人。
我发狠似的使劲搓，手搓的通红也不知道停下来。
“凌祈，不要洗了，别这样，难受就哭出来吧！”古佳一把攥住我不听话的手，两双颤抖的手除了更加的颤抖竟然找不到支点。
我身体一僵，转身，满脸清泪的古佳正在不可抑制地浑身颤抖。
“古佳！怎么办？我们被抛弃了吗？咱们罢课好不好？咱们不念了行不行？”我近乎绝望的低吼道。
回应我的是一群人嘤嘤的哭泣声。
“凌祈，我们．．．我们不能啊！老．．．老班怎么办？该死的学校．．．嗯．．．把一切责任交给．．．交给老班了呀！会．．．会毁了他的！”婉莹断断续续的道出所有人心里的苦楚。
“老班．．．呜呜呜．．．”又是一屋子人的哭声。
“502注意点啊，午休了！”值班老师轻轻的扣了我们的门，没有以往的严厉，只是轻轻的，是看我们可怜吧，我们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不停的哭，无休止的流泪，一直以为薛卓轩的走是我流泪最多的，却发现今天更多，多的数不清，只有放任自流。
“喂！你们哭够了没有，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该死的，这是谁？
是不是人，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就愿意，你管得着吗？！”门外已经有我们班的同学反击了。我呼的一下打开门，也不管脸上的泪水，看看到底是谁！
“管不着！但是你们影响别人午休就得管！”三班的一个，现在叫不上名来。
嗬！蛮厉害啊！此时每个寝室都探出了一个个看好戏的脑袋。唯有二班的同仁面色惨淡又愤慨的注视着一切。
“你有点人性好不好，人家班今天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好人！
绝对的好人！我感激的看了说话人一眼。
“切！那管我们什么事，谁让他们班分的，在这里鬼哭什么，有本事不分呀？还省得到班里见了你们烦！”鄙视的眼光直勾勾的把我们扫了一遍，扫的我血脉尽张。
字句清晰得像被雨水冲洗过一样我身体里流动的血液正叫嚣着想要发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萧潇怒不可遏的神情蛊惑了我，自己现在的情绪绝对处于爆发状态，我很快眼睛一眯，转身回到寝室接着就走了出来。
手里多了一根拖把杆，二话不说上前就要敲那个不知死活的人。
“啊!打人了！”那人惊叫着把门迅速关上。
“凌祈！”
“凌祈！”伴着婉莹她们的叫喊声和旁观者的唏嘘声，我就眼瞧着攻击失手拖把杆直挺挺的砸在了她们寝室门上，生生的出了一个大洞，犹如我们此刻的心。
“你他妈的出来，接着叫，接着骂呀！”里边没有声音，婉莹和汪卿慌张的把我拉回来。
我的气息还在不稳的颤抖着，
“怎么回事，怎么都不午休！”真是好死不死的，刚才死哪里去了，这会子骑蜗牛赶过来了！
“老师，不！主任，她．．．她打人！”混蛋，我揍死你！
“嗯？是吗？谁呀？”声调平静的可以，果然是主任呀！周围还是围着一群好奇的脑袋。
“我！”敢打我就敢认！汪卿担忧的扯了一下我的胳膊。
“你？张凌祈？为什么？”他威严的目光注视着我，不错，还认识我。似乎在等我解释。
“为什么？你问她呀！你说呀，敢告状你敢说为什么嘛！”强压胸口蔓延的怒火，这是极限。
“我，我．．．她们对学校的安排不满，哭哭啼啼的，闹的大家都睡不着觉。我才．．．”
“嗯？”主任打断了所谓受害者的陈述，
“是因为分班吗？”废话！这不是你传达的
“圣命”嘛，还能有什么！
“这事啊，你们要体谅一下学校，学校真的有难处啊！”这还是我们给你委屈吃了怎么的？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呀，好好学习不比整这些没有用的强？啊，同学们！”哎呦，还痛心疾首呢！
真看不得他这副假慈悲样。
“主任，凌祈太冲动了，而且刚才那个同学讲的话实在让我们不堪．．．”婉莹哽咽着解释着什么，何必呢？
爱咋咋的！
“哦，陆婉莹是不是，别哭了啊，这件事下午再说，现在都给我回去，收拾收拾准备上课吧啊。”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看到眼里挖不出来！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回寝室，不忘最后补一句：“你给我注意点！”接着很潇洒的进寝室，随着寝室门
“嘭”的关上，我的心也毫无预兆的
“嘭”的被敲了一下。
“凌祈，你太冲动了，会闯祸的！”汪卿后怕的紧张。
“对呀，凌祈，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你怎么办？我们．．．我们承受不起了，凌祈，你千万．．．”婉莹漂亮的双眸再次浸上水汽，连后边的话都不能继续。
“婉莹！”我抱住婉莹，脸上再次传来痒痒的感觉，切，又哭了！
“那贱人，我也很想揍她！”萧潇也恨恨的说。算了，什么都不是了，就这样吧，还能怎么样？
还不知道下午我要面临怎样的血雨腥风呢！管他呢，洗个脸，准备战斗！
果然，还未进教室就能感觉到教室里那故强烈的压迫感。
“就是她，拿棍子打呢！”
“是吗？怎么不像啊！”．．．教室里一群男男女女压低了声音讲，但是这声音正好飘进我耳朵里。
怎么样？忽略一群白痴像看到外星人一样的神情，大摇大摆的回到我的座位，我现在是老大我怕谁！
“果然，就比你们有魄力！”背后一道与众不同的声音带着略兴奋的调调。
好奇的转头望去，这不是二班的男生有的声音，爽朗，清明。正好碰触到某人调笑的神情，我不甘示弱的表示不屑。
“张凌祈，武清，你们两个出来！”三班班主任的声音惊雷般想起，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平静的起身，能感到背后的担忧与幸灾乐祸。奇怪的是，我更能感到背后一缕与众不同的目光，具体什么内涵我却又感觉不到。
是谁呢？
“来说说，怎么会事，怎么就打起来了？”像犯人似的被带进办公室，接着就开始审讯。
一屋子老师呀！
“老师，我没有．．．我．．．”我靠，你搞什么，用不着这么大的动静吧，这就哭上了？
！
“武清，别哭啊，老师知道你是好孩子！”护短吗？是不是变相的说我是坏孩子，惹你们家武清哭了，想让我主动坦白？
我得咽得下这口闷气才行！
“来，张凌祈，你先说吧，怎么回事？”巫婆，声音变得真快，刚才还甜的美这会却冷的很！
“哦，好吧！”我就很老实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你就轮棍子打人？”我不可质疑的笑了笑，分班来第一次笑，玩世不恭，供认不讳。
“凌祈，快认个错，打架可不对啊！”原政治老师关切的说，看着办公室里的老师已经稀稀落落的走了几个了，留的几个也是一副不关己的神情，我终于还是笑着，这次是对政治老师笑的，感谢他的关切。
“老师，我不觉得我错了，如果说有问题，那也是我的问题！”坚毅的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好，主任是让我给你们两个好好做做思想工作，你好好认个错就从轻处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跟主任说去吧！”算威胁吗？
但是你舍得放我去吗？
“秦老师，何必跟个孩子生这么大的气？凌祈，看把你们老师气得！”政治老师一个劲的给我使眼色，不是我不懂，是我不甘！
“哼！俗话还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呢！怎么就我一个人的错了？”嘴角挂着似有若无地笑意。
“老师，我就是觉得她们太吵了，才说出那些话的。但她那么凶我真的是吓坏了。”武清泪眼朦胧的抬头，好啊，我还真有点负罪感呢！
不由好笑的瞪了武清一眼。
“好好，我知道啊，张凌祈，你干什么，在办公室也不老实？”眼睛很贼耶！
“老师，你不必为难了，我要去见主任！”谁说我必须输定了，输也不会输给你！
“你．．．”或者没有料到我这么不知死活，三班班主任一时没有了话语。
“凌祈，别任性，好好跟你们班主任说话！秦老师，这孩子就是这样，你别和她认真。”政治老师此时真的是急了，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好老师，别人避都唯恐不及，你却一定要帮我。
“老师，没事，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就算见校长我也不怕！”这次是讲给政治老师听的，我怎么会有事？
“好！这事我不管了，管不了了，你们去找主任吧！”终于恼了？肯放我走了？
哼，正如我意！我怎么会不知道，武清是她的得意门生，又是学校某位级部主任的侄女，在她的眼里我这个外来人怎比得了
“皇亲国戚”？差不多的话我就认了，你这么明显的护短，我是傻子吗，留在这里让你羞辱任你摆布，然后说不定还会莫名其妙的把罪名全担了，记个处分之类的？
那我就不叫张凌祈，看看谁狠，对我不仁在先，我的正当防卫也不错吧！
说罢毫无眷恋的转身潇洒的走开。
“老师我．．．”背后传来，我管你，这次我稳赢！和预期的很像，主任一副无奈的死样，我则很怡然的看他怎么唱这么一出戏。
“秦老师没好好跟你说吗？”果然是受你所托啊，可是你所托非人啊！
“说了啊，就是我的错，吓到武清了。”很不以为然的讲。
“这．．．唉！”拿眼看了一眼无所谓的我和始终低着头的武清，只有无奈的叹息了。
他打死也没想到这个张凌祈真的是准备把事情搞大，这个女生心里想了些什么呀？
“这样吧，叫家长来吧，看你们家长怎么说。”这算偏向我吗？怎么说我可也算是重大事件的肇事者，怎么着武清也不必叫家长呀！
不过，这与我无关。
“主任，我爸妈近期很忙，就打给我三爷爷吧，不过电话号码我记不得了，您一定知道吧？”接着我就看到武清难以置信的面庞在眼前展现。
对，我是故意的！我们很荣幸的让主任把家长叫了来，三爷爷就在当地的人事局，所以一听说我有事很快就过来了。
主任一见到三爷爷立马就起身相迎，端茶递烟，完全没有犯人家属的样子。
接着主任大体把我们的情况讲了一下，从分班到打架面面俱到。我则是一副满腹委屈的样子，眉头紧蹙，泪眼蒙蒙，这倒不是装的，是真的挺不住了，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想着近日来的种种，眼泪巴巴的往下落。三爷爷向来疼我，怎么受得了我这般的流泪。
“马主任啊，我这孙女虽说顽皮，却也算是有分寸。我觉得这事凌祈是有些鲁莽了，不过我看这架势这孩子必定也是受了不少委屈。我不给我们家凌祈开脱，您秉公处理，只要对两个孩子都好就行。”好气势，三爷爷我爱你！
“这是一定的，都是我的学生我自然希望她们都好。”你的学生？什么时候？
怎么眼前有些恍惚啊，大脑好像和脑壳脱离了，心也开始飘了起来。不对，哪里不对呢．．．我清醒的意识就到这里了，接着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就知道醒来时候有三奶奶看着我输液。
“三奶奶．．．哇．．．”满腹的苦水往外翻，阵阵恶心来袭，我就在昏天暗地的干呕。
三奶奶心疼的为我拍着后背，嘴里还叨念着：“这是遭罪啊，这孩子受了多大的罪！”终于呕到饱，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相信此刻丑极了！
“好点没有？来喝点水，你爸马上就过来。”我漱漱口，喝下水，虚脱的睁着眼睛。
果然一会爸爸就和三爷爷一起来了。
“这是怎么了丫头？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打到别人没事怎么把自己搞病了？”听听这话，果然是我爸！
我勉强的咧嘴笑，无力地说：“爸爸，我们分班了，分班把我分病了！”
“嗯，是这样的，他们学校每年基本上都有这种情况，谁都没办法。真是糟践孩子啊！”小爷爷感慨道。
很奇怪，我居然很平静的把话讲了，没有眼泪。
“要不要调班？去你们政治老师的班怎么样？还是你们原班老师教的。”三爷爷试探的问我。
调班？起初想过，现在不想了，我估计那个秦老师巴不得我离开他们班，我偏不！
我要将胡闹进行到底！
“不了，三爷爷。爸爸，我想回家待两天，行吗？”
“怎么不行！都病了还在学校遭罪啊！”就知道爸爸对我心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