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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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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是苗慧告诉我的,她一边哭一边说:“我姐她……她跳河了!”我马上想到了河边围观的人,想到我曾从那里走过,还驻足看了一会儿,脑袋轰的一下白炽化了,先是手脚,接着是心脏,全身,很快变得冰凉。这一次,我的意识停止了。

第三十章 疯狂报复

张方还保留有我这里的钥匙,他啪啪啪拍门我没应,就自己打开门,看到我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猛的一抖,边叫我的名字边上前伸手试了试我的鼻子,感觉到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抓着我的胳膊猛摇:“单骑!单骑!……”我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推开他就往外跑。他莫名其妙,见我反常,连忙锁上门追了出来。

我跑到河边,呆呆地望着河水,河水缓缓地悠闲地流走,一波跟着一波,哪里有伤感的影子,我却觉得那里全是胆汁,眼前一黑,倒在了岸边。醒来后就开始迷糊,全然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只觉得有许多人围着我看,张方一边拉我劝我,一边也流下泪来。

恍惚中,我看到了苗兰的父母,不由自主,上去就给了她母亲一个耳光,张牙舞爪,仿佛要吃人的样子,大哭着吼道:“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势利鬼!我要杀了你。”潜意识里,我以为他们一家人的消失与那个人有关,可既然看到了他们都安然无恙,偏偏苗兰跳河了,就觉得是她母亲所为。我一个劲儿地往上闯,张方一个人根本就拉不住我,苗兰的父亲跨步上来举起手像是要打我,手举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放下手和张方一起揽着我,三个大男人抱在一块儿哭了起来。苗兰的母亲畏畏缩缩,说:“单骑这不怪我,是她老板把她带走了,苗兰不去,我想着也没什么,就劝她去了,谁知道会这样啊。”我一听,转眼看了看桥那头的公寓,飞一般跑了。公寓门口有保安,大声傲慢地问我:“找谁呀,过来签个名儿。”我理也不理他,径直往里走。他有些心虚,并没有十分的拦我,小声问旁边的人:“他是不是这里的住户啊?”“不知道,看上去有些面生。”他沉默了几秒钟,对另一个保安说:“跟过去看看,要不是这里面的人,把他撵出来。”

这里我来过一次,正赶上电梯门打开,一步踏进去,伸手按了个“7”,也不看里面的人,脑袋空白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只是有一种感觉,必须去,找那个人。到了七楼,我出来直奔苗兰住过的那套房,到了门口,伸手朝门上一推,没有推开,拳头挥起,照门上直擂。过了一会儿,方听到脚步声,我的手按在猫眼上,他问了声:“谁呀?”我听出是那个人的声音,也不答,也不按就在手边的门铃,只管哐哐地擂。“妈的,做死哩?”他气急败坏地骂着,喀嚓喀嚓把保险门打开了。他只穿了个大裤衩,看到他,我不由诡异地一笑,眼中脑中就只有他一个影象了,突然发出一声非人似兽似怪的尖锐叫声,双手迅猛出击,死死掐着他粗短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就去咬他的脑袋。他先是一阵惊慌,马上恢复镇静,双手分别抓住我的两只手,用力试图把我的手掰开,要在平时,他这样做是完全能够成功的,但这次由不得他了,我几乎所有的力量和全部的意念都注入到了两只手和一口牙上。他一边用手掰我的双手,一边用膝盖猛地拼命顶我的小腹。我早已经感觉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了,狂笑着,嘶咬着,嘴里沾满了血和他的头皮以及毛发,眼看着两只手的手指越陷越深,突然迸出几道血线,倏地完全插了进去,他一声惨叫,我充耳不闻,仿佛那声音远在天边,尖叫着,用力撕开了他的喉咙。

屋子里好像还有个女人,吓得神经质般尖叫一声,就没有声音了,大概是晕了过去。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着他喉咙呱呱冒血,被我撕开的洞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看着他眼珠里的光芒一点点有盛转弱,只一翻就全变成了白色。我仿佛在手舞足蹈,仿佛在杂志社给他们秀《水手》,地上的血慢慢浸湿地毯,慢慢流出屋子。保安过来了,不由分说,举起警棍要打我,我看着他,一边舞蹈一边笑,他往我身上地下瞅了一眼,连忙后退两步,把棍子竖在面前,剧烈的颤抖着,摸索出电话说了一会儿。没过多久,我听到欢快的警笛声,听到这声音我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解脱感,我已经舞的有点累了,手脚也慢慢迟钝下来。我想离开,想回我小屋里休息,脚步一迈,差点扑倒,我已经虚脱了,浪沧着要离去,那个保安远远的伸出棍子似乎在阻止我不让我走,我在心里对他说:“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只是回去睡一觉,你不让我走,难道还管我住不成?”然而表现出来的却依然是手舞足蹈,咿咿呀呀。

忽然间我看到一群人涌出电梯,一群人从楼梯处跑来,看到这里的情景,他们几乎同时咔吧咔吧推上了枪,端起来瞄准着我,那个保安迅速退远了,我不解地望着这一切,心想警察是我敬爱的人,是我时常盼望他们出现的人啊,怎么这么生分?好在我心态良好,遇到的冷遇多了,知道谁都有可能随时把冷脸对着你,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也并不在意。他们一跳一跳的靠近,我笑了笑,冲他们挥手说:“你们跳着不好看,不好看,还是正步走过来有气势,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肯听我的建议,依然一跳一跳的,瞬间冲到我跟前,我无奈地叹一声气,摇了摇头。这时我小腿处猛地挨了一个扫荡腿,身体软绵绵的倒下了,许多乌黑油亮的枪管对准了我,我疲惫一极,意识模糊,心里残存着回小屋的朦胧意识,就地躺下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又被送到了医院,看着白天白地白墙白床单,突然觉得这里很好,跟我空白的脑袋相映成趣。见我醒来,马上过来几个穿白色衣服的人,他们在我身上头上套了好多东西,花花绿绿的,我只觉得好玩,也就任他们套去。过了一会儿,他们让到两旁,有一个熟悉的人头伸了过来,对我说:“单骑你醒了?好些没有?”“单骑?这个名字好熟悉。”我自言自语,眨着眼看了看他,问他:“你好些没有?”他还没有答,旁边的人就指着他问我:“你认识他吗?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我看到那个熟悉的人盯着我,微微摇了摇头,好像在说他不认识我,我有些生气了,心说我看你还有些熟悉,你装作不认识我就行了?冲口说道:“他叫……他叫……”我用力的想啊想,就是想不起他叫什么,脑袋忽然疼痛,手忍不住的抓着头发,“啊、啊”叫了起来。

再次醒来,我看到那些人还在,那个很熟悉却叫不上名字的人也还在,我想指着他责怪他几句,手动弹不了,这才发现手腕处被带子缚着。那个熟悉的人很快被旁边的人支使走了,又过来了一个,她长长的头发荡下遮着半个脸颊,看到我什么话没说就哭了,旁边的人好像在提醒她,她也不理,只是一个劲的无声哭泣,她嘴动了动,好像在说:“单骑,你一定要好过来,就算是死,我也会陪着你。”我莫名其妙,活着好好的,干吗动不动就说死呢,心想这人是谁呀?想啊想,只想到“跳河”两个字,就笑着冲她说:“跳河,跳河。”她却哭得更厉害了,弯下腰去。那些人很快走了,我也被转来转去,尽管环境变了,给我留下“跳河”印象的人却始终都在身边。

为什么被转来转去,我不大清楚,只记得在那个到处都是白色的屋子里住的时候,有一天夜里,灯突然亮了,一个黑色衣服,蒙着脸的人拿了把手枪走到我床前,他把装了消声器的枪口对着我的头,就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手突然抖了抖,子弹打在了枕头上,枕头上有“跳河”给我的蛋糕,我没有吃完就顺手放在了那里,子弹打在蛋糕上,蛋糕溅起的糕花沾了我半边脸,其中一瓣正好落到我嘴唇上,我咂了咂,还挺甜的。接着就看见“跳河”从旁边的床上朝着黑衣人扑了过来,手里举着一只高跟凉鞋,我扭头看见黑衣人旁边地上也有一只同样的凉鞋,不禁纳闷。黑衣半转着身子,正要把枪对准“跳河”,这时门突然开了,黑衣人机灵的一转头,又把枪对准了门口,扳机已经扣动,啪的一声,门忽然闭合,子弹打到了木板上,外面传来呼叫声,几乎就在瞬间,原本是看守我的人冲进来把枪口对准了黑衣服的人,黑衣人一边回头连放几枪,一边奔到窗口,从那里蹿了出去。他回头放的几枪瞄的很准,一枪打爆了我的滴液瓶,一枪打穿了“跳河”手中的凉鞋,另外几枪被门口进来的人低头避过,准确地打中了门上的玻璃窗,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从那以后,我时常被转来转去,直到有一天,终于固定了下来,“跳河”说来找我们的人被抓住了,供出了支使者,我不知道什么“支使者”和“来找我们的人”,只知道“跳河”很开心,笑着,脸上还流着泪。

第三十一章 珍爱一生

我再次抛头露面,是在法庭的被告席上,看到许多人望着我看,只觉得闹哄哄的没趣,好在“跳河”也在,她一直关切地望着我,我便也只看着她。

台上有一个人在看着纸朗读,大家都听得挺认真的,大概也挺感动,有的人就时不时地抹抹眼泪,望望我,又认真去听那个人的朗读。那个人在朗读一个故事,我感觉熟悉又很遥远,其中还多次提到了一个叫单骑的名字,他一提到这个名字,就有人扭头看我,我奇怪,提到单骑会有人扭头看我,提到那个叫苗兰的名字时,他们不去看苗兰,也扭头看我,我心想,这些人真是傻了,难道我就那么像一株什么苗,或者像兰花或者像玉兰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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