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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上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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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碧螺春的资料,来源为 http://72.14.235.104/search?q=cache:O8buS147hY4J:.cn/html/gao3.html+%22%E7%A2%A7%E8%9E%BA%E6%98%A5&hl=zh-TW&ct=clnk&cd=2&gl=tw

让各位久等了,真是抱歉 > 这一天晚上,我很难得地失眠了。只要一闭上眼睛,脑里就会浮现风城吻我的画面,接着便有种心头痒痒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又想睁开眼睛,翻身把那种感觉压制住。

失策!这真是大失策!才决心要拉开距离的,结果居然就这么被吻了,平常灵活的手脚一点都没派上用场,更别提我压根没想到要动手了。虽然当时是呆掉了没错,可我也呆滞了太久了吧?那个吻至少也有个…总之很长时间就对了!被君飞羽给吻了的时候,除了一开始愣了下,他要没吐血我也早动手让他吐血了!可是这次我居然连根手指头都没举起来,一吻结束后我居然还有种…甜甜的感觉。从头到尾我哪里有点被偷吻的人该有的反应?!

我的妈啊!我该不会喜欢上风城了吧?我的确不讨厌他的吻,甚至…还满喜欢的,可当初我不也有些期待叶无痕的吻吗?我的天!该不会自以为纯情的我,其实是个看到美男就忍不住的花痴吧?

不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不可以就这样被男色所惑!只是以朋友的身分永别就痛苦得紧,要是还进一步发展成情侣,到时分开岂不是痛苦死?看来再见到风城时还是要贯彻初衷,把距离拉开才是。

就这样来来回回辗转了一夜,隔天我扛着我那大背包,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大门时,东方玉白已经等在门口了。马车旁有十来匹马,马上各坐着一个面色冷峻、身上佩刀的汉子,看来应该是侍卫。

东方玉白手执纸扇,一身亮白衫子,站在这群浑身黑衣、身负兵刃的大汉之中,彷佛是个来渡化他们的神祇。他见我出来,冲我盈盈一笑。我隔着面纱回他一笑,快步来到他身旁。

他左看看右瞧瞧,好似在找什么,最后他问:「云笙就这点行李?」

我看看自己那份量颇为实在的包。「这样还不够吗?不然还要带什么?」

东方玉白笑答:「没什么,只是每回家姐和家嫂出门时,总要另雇一辆马车专载她们的行头,我还以为女孩子家东西都是那么多。」

「我没什么东西好带的啊,光这个包就够重了!」

东方玉白一个眼神示意,跟前那个年轻小厮便上来接过我的包,拿去放在马车内。

「云笙的贴身丫环呢?」他眼睛扫了扫大门前的几个小厮。

「我没有贴身丫环。」我理所当然地答。

「这可麻烦,我以为云笙会带个贴身丫环随行,所以我如往常只带了个小厮,只怕伺候云笙多有不便…」东方玉白面露难色。

「哎,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干嘛要人伺候!上车吧!」我豪气地拍了他手臂一下,只见他一愣,但转眼间又笑了,伸手扶我上车。

这辆马车比上次坐过那辆要宽敞许多,即使两人对坐着,中间还有个小几,仍有空间能容一人毫无阻碍地通过。不过除了最后方多了放置行李杂物的空间,又加了台古筝及用来写字的矮书案,其余装潢倒是差不多。

我们一坐定,小厮便吩咐下去让大家动身。

「我倒是好奇,一般有钱人家公子,出门时不都喜欢带上好几个丫环小妾的,怎么玉白你只带了个小厮?」

东方玉白失笑道:「云笙妳这是从哪听来的?」

「呃…」总不能说是从电视上看来的吧?「难道不是?」

「其它世家公子或许有这习惯,不过玉白觉得小厮做事比较尽心,何况出门讲学不比游玩,自然只须带足够人手。」

小厮在一旁窃笑起来。「其实是丫环们见公子天人之姿,各各妄想让公子收房,公子不堪其扰才—」

「言符!」东方玉白沉下语气,面色微赧。「还不沏茶!」

唤作言符的小厮忍住笑,缩了缩脖子,煮水去了。

「那玉白这样经常出外讲学,夫人们岂不是经常见不到你?」听言符说完,我也跟着八卦起来了。

「夫人们?」东方玉白微一挑眉。

八卦的言符自动把话接了去。「小姐有所不知,别说是妾室了,公子连妻室都没有呢!」

「言—」东方玉白还没说完,言符立刻自觉地捂住嘴。

我在一旁看这对主仆一来一往,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笙莫怪,这言符跟了我多年,说话竟放肆了起来,看来是太欠管教了。」我看东方玉白倒是没有怒意,想来两人长久下来,感情也不错吧。

「哎,这样也好,不然老对着个唯唯诺诺的人,岂不无聊死?」

「若不是看在他能排忧添乐的份上,这么爱嚼舌根的小厮,早被赶出东方府了。」东方玉白笑道。

言符似乎也知道老板只是嘴上讲讲,憋着笑装出一副可怜虫的样子求饶,我笑着接口:「可现在要嚼舌根的是我,玉白你待会可别忍不住把我踢出马车呀!」

「哎,若是云笙,那必定是出自友谊,想多了解朋友罢了,算不上嚼舌根。」东方玉白一脸笑,挥着纸扇说道,而言符则是用哀怨的眼神无声控诉他的差别待遇。

「不过以玉白你的家世、成就、风姿,上门说媒的应该踏破门坎了吧?」

东方玉白不好意思地笑笑。「上门说媒是有,不过娶妻乃终身大事,岂能只凭媒妁之言而定。」

「不过你都二十六了,连个妾室都还没有,家里人不会催吗?」听风城说过这里的平均结婚年龄是男十八、女十六,他和叶无痕虽已各为二十四、二十五,但因职业危险性之故,两人都还单身。一般人到这岁数还没成婚是很少见的,尤其大户人家可能儿子不到十八就会先纳妾,所以以东方玉白的条件及岁数而言,没有一妻半妾实在挺诡异,之前也听说他讨厌涉足烟花之地,难道…他是Gay!?

从举止看起来,东方玉白倒是没有半点Gay样,不过从外表看来,他倒是挺适合的。若他真的是Gay,那对象会是谁呢?难道是君飞羽?

脑中开始浮想连篇…

东方玉白将书案上的物件扫落,扶起了君飞羽的细腰,将之放于桌案上,倾身俯了上去。

「夫子,不下课吗?」君飞羽眨巴着小鹿般的无辜大眼,怯怯地问。

「这些经书你已学得很好,今日就让为师给你个额外指导吧…」东方玉白伸出修长手指,在君飞羽细嫩的脖颈上游移着。

「额外指导…?是什么?」君飞羽翦翦的水眸,撩拨起东方玉白内心的□□。

「乖…跟着为师做便行…毋须害怕…」说罢缓缓解开身下人儿的腰带…

卡卡卡卡卡!!我在乱想什么!?

「小姐妳怎么了?怎么突然摇起头来了?」言符的声音传进耳里,突然我脑里又有了另一个画面…

东方玉白将书案上的物件扫落,扶起了言符的细腰,将之放于桌案上,倾身俯了上去。

「公子,你—」言符小兔般的黑眸此时盈满惧意,眼泪一径地往下掉。

「我告诉你,你卖入了我东方家为奴,就一辈子是我的人!听清楚了吗?!」东方玉白伸出修长手指,轻缓而有力地地箝住言符小巧的下巴。

「公子,我求求你,不要!」言符含泪的水眸,撩拨起东方玉白内心的□□。

「弄清楚,你没有资格说不要!」说罢粗暴地解开身下人儿的腰带…

「云笙?云笙?」东方玉白的叫唤让我回过神来。

「啊?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

「怎么突然就发起呆来了?」

「呃…不小心走神了…抱歉!」要是让他知道我刚刚脑里想的那些,我看我被赶下去拖车都有可能了。「你刚说了什么?」

「我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足矣!」东方玉白缓慢地重复。「若是能寻得真心相爱,且能相知相守一生之人,便无须纳妾。家父是曾催促几次,不过上面两位兄长已成亲为家中开枝散叶,加之我事务繁忙,家父也就暂且饶过我了。」

「喔…这个想法很好!非常好!我很欣赏!呵呵…」不过那瓢水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这句我当然不会笨到问出口,只是呵呵笑着,想起刚脑里杜撰的画面,不得不承认其实有几分养眼。

马车缓缓行进着,言符利落地沏上一壶茶,先给东方玉白奉上一杯,而后斟了一杯递给我。我要接过来喝时才发现自己还带着面纱,忙摘下面纱,微笑道谢,言符此时却突然一脸涨红,我伸手要接过茶杯时,他手一颤,热茶泼了我一手。

「言符!」东方玉白怒声斥喝,立刻拽了帕子拉过我的手,细心擦着。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可能这回和刚才的佯怒不同,而是货真价实的怒气。言符忙不迭地道歉,原本通红的脸霎时全白了。

我赶紧打圆场。「哎唷,这又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都红了!」东方玉白语气中的急切,即使在太子中毒时我也没听过。

我拉回手,一看,手背上果然热红一片,但不怎么严重,不免对他的过度着急有些失笑。

「这顶多是一级烫伤,只伤到表皮层,过几天就会好,也不会留疤的。」不自觉医生本色又出来了,讲完才想到他们可能听不懂,只好尴尬地哈哈带过。

东方玉白没多问,从身后小柜子中抽出一个小瓷瓶,将一种类似烫伤药膏的东西仔细涂在我手上,感觉凉凉的,灼热的感觉舒缓许多。

眼角瞥见言符手上也是一片红,我从他手中抢过药膏,拉过言符的手要帮他上药。

言符脸唰地通红,急忙要抽回手。「小姐!小的手粗,用不得这高贵药材,别浪费在小的身上!」

我将他手拉住。「我的手是手,你的手就不是吗?反正药就是给人擦的,对不?玉白?」

东方玉白淡笑点了头,言符才没那么抗拒,不过还是坚持要自己上药。我见他满脸红,想想这里算是古代,也许这样于礼不合,便让他自己处理去了。

趁言符上药时,我抽过置于桌上的抹布将桌面的狼籍清理一下,言符看得大惊失色,连忙要丢下药来抢着做,我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忙。

言符一脸感动:「小姐真是温柔善良,我这辈子没见过这般体恤下人的小姐家儿呢!」

我微微一笑。「什么下人不下人的?撇开身分地位职业,大家不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哪分什么上下?」

「哎呀,咱们公子也这么说过呢!」

我朝东方玉白投去赞赏的一眼,他接收到我的目光,只是不卑不亢地微笑。

坚持一夫一妻制,还奉行人人平等原则,要不是他说话一直古色古香,我都要怀疑他也是穿越来的了。

言符重新替我斟上一杯,茶杯才近唇,浓浓茶香已扑鼻,一入口,我更是享受地笑瞇了眼。

「云笙也懂品茶?」

「我不敢说懂,只不过我爷爷和外公是茶痴,平常我们家族聚会时都会泡茶,所以耳濡目染,稍微知道一些。」

「那云笙觉得这湖山茶如何?」

「湖山茶?你们这里是这么叫的吗?」

「是啊,此茶生长于江南双山,山间有湖,因而得名。莫非还有其它称法?」

双山?大概是指洞庭东西两山吧?

「嗯,因为这茶叶形状似螺,色泽碧绿,又采于早春,所以我们叫它碧螺春。」

「碧螺春?倒是个雅名儿!云笙还知道些什么,不如同我说说。」东方玉白眼都亮了。

我仔细回想爷爷和外公说过的关于碧螺春的信息。「这碧螺春以其形美、色艳、香浓、味醇此四绝而闻名。其条索纤细、卷曲成螺,满身披毫,银白隐翠,香气浓郁,滋味鲜醇甘厚,汤色碧绿清澈,叶底嫩绿明亮。其茶树与果树交叉种植,因而枝桠相连,使这茶带着天然的花果香气。这果树可以替茶树遮霜挡雪,阻挡秋阳,特别是与桂、梅、辛夷、玉兰、玫瑰、苍松、翠竹一起种植会更好。采摘功夫也很重要,要摘得早、采得嫩、拣得净,三月下旬到四月初所采的茶叶品质是最好的。采茶季节时,可说是『入山无处不飞翠,碧螺春香百里醉』。而且,这茶还有其它的泡法唷!」

「喔?」东方玉白兴味盎然,挥扇示意言符将茶叶递给我。「不如云笙做个示范吧!」

「泡这碧螺春不用沸水,而用比沸水稍温的水,就像现在这水的温度。」我拿了只空茶杯,将水倒入。「先倒开水再放茶叶,茶叶一投入杯中,茶即沉底,瞬时间“白云翻滚,雪花飞舞”,清香袭人。茶在杯中,观其形,可欣赏到犹如雪浪喷珠,春染杯底,绿满晶宫的三种奇观。饮其味,头酌色淡、幽香、鲜雅;二酌翠绿、芬芳、味醇;三酌碧清、香郁、回甘。」(註)

东方玉白闭起眼细细品味着我泡好的茶,良久后,他睁开双眼,不住地连声称好。

「果然别有一番滋味!」他放下茶杯,眉眼尽是满足的神色。「其实这茶是今年才栽种出来,茶商特地远道送来,望能纳入我所撰的「品茶录」。我喝了第一杯便为其特殊而浓郁的茶香惊艳,一直想到产地探访,看那花果味儿因何而来,却分不开身。如今云笙不仅替我解了惑,还提供了这般滋味风情独具的泡茶法,真是受益匪浅!」

我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讪笑道:「这些都是我爷爷跟外公说的,我只不过是现学现卖。」

「不知云笙家居何方?如何对此茶有这般深刻的了解?」

「这…呃…我…」虽然我个人很信任东方玉白,可是风城特别嘱咐过我暂时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自己的身分跟来历,不知道他所谓的「任何人」包不包括东方玉白?可作为朋友,和他隐瞒这事又好像显得我不信任他,这…到底该不该说?

我内心兀自挣扎着,东方玉白似看我面有难色,从容一笑,道:「这事儿暂搁一边吧!不知云笙对其他茶种是否了解?」

看他好像不在意我的欲言又止,心里好受一些,便接着他的话道:「常喝的那些应该还可以吧。」

他从架上拿下一本书递给我。「这是我撰写的『品茶录』,云笙不妨看看,给玉白一些意见吧。」

我翻开来看,书上满是各类茶品的数据,例如产地、色香味、泡制方法等,甚至还将茶叶形状画了图附在边上,可见东方玉白撰书之仔细。不过这里的茶名和另一个时空不太一样,产地地名也不同,我一时也难以辨明。不过马车上各种茶品应有尽有,于是接下来的旅途,我们便在品茶论茶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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