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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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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道声音:“你是谁?”是南轲的声音。

接下来的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乒乒乓乓的,两个人好像打了起来,南烟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和偶尔响起的桌椅碰撞之声,还有,就是瓷杯打破的声音,两个人打得很是专注,也都不约而同地没有大声呼喝,怕引来了外人。

“哼,就凭你,想要在我手里活命,真是奢望!”无华冷冷的声音响起,明显是占了上峰,耳中只听到南轲喘气的声音,大口的喘气,好像马上就要不能呼吸。

“赤炼毒,你是……”南轲喘气的工夫勉强说着,却无法把话说完了。

南烟循着声音扑到了南轲的身上,面冲着无华的方向伸出手,“解药给我!”急促中声音很是尖厉,脸上是毋庸置疑的袒护。

房间里的烛光早已熄灭,那盏烛台被打翻在地,地上还有许多细碎的瓷片,南烟赤着的脚就踩在那些瓷片上面,已经流出了鲜血,可是,她好像全然没有察觉,就穿着中衣从床上下来,磕磕绊绊地扑到了那个人的身上,护着他。

月光从她的身后照进来,能够看到她有些蓬乱的发丝泛着淡而柔和的光芒,她的脸,却隐在那一片阴影之中,有些看不清楚。

只可惜,无华的视力太好了,他能够看见,也已经看到了南烟坚决的神情,甚至从她那已经没有神采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执着与坚定。

“是他吗?你就是因为他,所以不跟我走?”出口的话语带着一些酸涩,心里莫名地有些空落落的感觉,那种叫做“难过”的情绪有多久不曾品味到了,他还真的是应该感激这个女子,若不是她,他不会品味快乐,不会品味思念,也不会品味温情是怎样的一种缠绵眷恋,也不会品味到现在的难过是怎样的苦涩辛酸。

听得出他的口气有些不对,也听得到身后的南轲已经在大口大口的喘气,那种粗重的喘气声让他无法说话,仿佛下一分钟就会因为喘不上最后一口气而死掉,因为缺氧而死掉。

“快把解药给我!”伸出的手很执着,眉宇之间都是一种焦急而忧心的神情,这时候,她顾不得其他,南轲不能死,不可以死,这种念头是那么强烈,让她无法顾及其他。

仿佛又回到了跳崖的那一刻,那时,他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弃,眼中的悲伤和执着熠熠有光,明亮了她的心灵,他的维护足以让她铭记一生,她已经伤害了他一次,又怎么可以再次伤害,看着他丢了性命。

那只扶地的手摸索着抓住了南轲的手,他的手冰冷,几乎感觉不到脉搏在跳动,那喘气声也逐渐微弱下去,好像马上就要归为虚无,心里一惊,不能死,他不能死,“快点儿把解药给我!”声音更加尖厉起来,若是能够看到,她一定早已上前去讨要解药。

一个白瓷瓶落入了南烟的手中,瓶子上面似乎还带着无华的体温,南烟的动作很迅速,从瓶子中倒出一个小小的药丸,塞入了南轲的嘴中,做完这些,舒了一口气,却还不是十分地放心,侧了身,抱着南轲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让他能够平静地躺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就会醒,”无华的声音又恢复了镇定,冰冷起来,“这是你的药,一日一丸,三日之后,应该可以重见光明!”

又一个瓶子被放到了南烟的手中,无华没有说为了这解药他费了多少心思,也没有说为了这三粒药,有多少药人丧命,以毒攻毒,却又怕两毒相混,衍生新毒,为了保险,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的药人,不过是为了医好她的眼睛,可是,这份情,看来是一厢情愿了。

南烟还是静坐的姿势,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拢着南轲的头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双眉颦颦,对于无华的话,也没有一丝回应,仿佛没有听到,可是,攥着药瓶的手却是紧紧的,显示着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没有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若是可以,这些人都可以来去无声。那些故意弄出的脚步声只是想让她知道他的到来,可是,他的离去,他却不想让她知道。

南烟的心很乱,她何尝不想平静地生活,哪怕是和无华一起,哪怕自己并不爱他,可是,这一切来得太晚,她可以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却不能不顾及别人,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让万叶陷入牢笼,现在盼的,只是主子能够顺利将人救出而已。

南轲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了,那药,果然很有用,南烟的精神一松,竟然也是疲劳不堪,头又开始昏昏的,才想起自己还是生病之人。

也是这时,方才感觉到坐着的地面是多么冰冷,那些寒气仿佛可以盘延入骨,手上也开始疼,脚上也开始疼,腿上,那些磕绊的地方也开始疼,连心,也都是有些疼的,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是不停地受伤。

疲劳的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靠着八仙桌的一条腿沉沉地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好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什么时候,这一切才可以结束?

窗外的院子里有着一株高大的树木,树上的叶子有着椭圆的形状,细细长长,竟然在冬季也没有落下,依然保持着葱绿的生机,让这冬多了几分明媚的气息。

月光透过层层树叶照下,反射着光芒的叶片上有一层细密的绒毛,乍看去,仿佛一树银花绽放,分外美丽。

一阵微风拂过,一道黑影一晃,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树上离开,飘落在花圃之中,再没有了踪影,那柔软的花枝早已经是一派萧条之境,偶尔的折断也并不足以让人疑惑。

穿过一道院墙,走过一条回廊,越过一道湖心桥,掠过一片青林,终于看到了要找的人,他,正在林中赏月,软塌旁空无一人,倒是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几样可口糕点,还有一盏清茶热气冉冉。

锦衣加身,一件披风挡住了衣饰的华美,看到来人,他的目光中仍然是一派淡定,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会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会觉得温暖,只有他面前跪着的人不会那么理解。

黑白分明的眼瞳中没有丝毫的情绪,“已经查清楚了,南烟确实是瞎了,那个邪医无华走了,还留下了一瓶可以医治她眼睛的药,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话音到这里一顿,“王爷,需不需要将那药拿走,邪医无华的药千金难求。”

一张俏面微仰着,承接着月华,即便是一身夜行黑衣,却也不能够遮掩她的可爱美丽,这人,却也不是别人,正是那逃走的罗翠。

“拿走又能做什么,他的药都是毒药,那所谓的解药也是剧毒,不过是以毒攻毒罢了,不必了。”宁王摆摆手,如玉的面庞上还是那样一张笑颜,却让人觉得冰冷,“此间事情不用你再费心,你且去调查二王身边的隐人,先控制起来,暗速度太慢,现在还没有什么着落。”

略有谴责的话语让罗翠浑身一颤,这个王爷才是标准的笑面虎,可以一直微笑着看活剥人皮,甚至还会亲自动手,看到过一次,朱姬那种程度的处罚就不在眼中了。

“隐人的名字早已不是在浮云门内的名字了,多少是有些不好查证,两位王爷身边的女子又多,受宠的也不在少数,是有些不好查证,还请王爷宽限些时日。”头低垂着,便是她去,怕也不能很快查出。

“宽限?!”宁王皱了皱眉头,笑容越发冷起来,手一扬,将桌上那盏热茶直直地扫在了罗翠的额头上,“砰”地一声,水流杯碎,罗翠雪白的额上有了一抹血色,热茶水带着茶叶在她的脸上流着,她连手也不敢抬,只是把头低得更低。

宁王的怒气不是没有来由的,自罗翠逃出浮云门,带回了“南烟罗翠紫云亭,暮霭清歌踏玉行”的隐人暗名,他手下的暗人便开始查证,可是,直到现在,却也不过是捉住了一两个人,加以控制,其他的人还都在未知,虽然都是些女子,有了朱姬的先例,却也让人不可不防。

掀开披风,露出一身锦衣华服,离开了软塌,走至罗翠的面前,将她拉起,哪里敢让王爷亲自拉起,他不过是虚拉了一下,罗翠便赶忙起身,却仍旧不敢放肆,直视这个王爷,若是哪里惹他生气,挖人眼睛也是常有的。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实在不行,就冒名顶替上去,你们的易容术也不是白学的!”有些厌恶地看着罗翠,仿佛看着什么肮脏的东西,眼神中满是不屑,嘴角却依旧勾起,露出一个如玉的笑容。

知道眼前的这位王爷有着怎样的野心,一直以来装出的和善面庞怕也是到了极限,罗翠爽朗地应下,身为死士,她的任务远比暗人更加繁重,相对的,她得到了更多的信任,却也失去了更多的东西,身体,心灵,她不可以有丝毫违背眼前人的地方。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也不想再浪费自己的表情,宁王脸上的笑容终于还是收敛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办完事情之后赶快回来,我这里还离不开你!”温柔款款的语言并不是在暗诉衷情,反而是无情的命令。

“是!”朗声应下,身影一晃,人便已经不见,她的轻功虽然不是最好,但一身仓迹匿行的本事却丝毫不差,马上便隐入了林中,消失不见。

宁王回到了榻上倚着,树影晃动之中,有人来放好了新茶,有人收走了碎片,还有人,小心翼翼地为他盖好了披风,他们都是暗人,永远不可以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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