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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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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以未了的姿态戛然而止,霏郁眼前一遍遍回顾那样的场景:

女主角微笑着听好友手舞足蹈语气兴奋地说:“然后我鞋带松了,他弯腰帮我系,随后抬起头说,要不要在一起。”

想着那刻,面对这样近乎炫耀的言语,女主角心里,是疼的,还是祝福的?

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

可能当时根本就近于麻木了吧,所谓的微笑也不是出自本心,只是本能不让好友太过失望。

霏郁把《年华是无效信》搁到一边,头枕在交叠的双手上,想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变成小说中的悲情女主角,在滚滚红尘中,笑着淡漠。

然后撇撇嘴:不还有个男配么。然后嘻嘻笑着把头埋在被子里,蹬掉拖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高一(10)班内。

“欧小疏!你有病毒还敢喝我的水!”霏郁一个惊呼,夺过小疏手中的水瓶,投过一个怒视的眼神。

小疏“哼”了一声:“笨鱼,也不说是谁传染给我然后自己就好了啊……”

“那也好恶心……你自己买水。”有洁癖的霏郁拿纸巾小心擦拭瓶口。

小疏哇地一声扑倒在课桌上,声音带了哭腔:“你嫌我……”

霏郁大大紧张起来,赶紧晃晃小疏的肩膀:“梳子我不是嫌你啦,只是,洁癖嘛…..嘿嘿。”然后撒娇地凑在她胳膊上,“不要生气啦~”

小疏猛一抬头,比了个“V”的姿势:“吼,笨鱼,又被骗了!”

“破梳!我只是不忍心拆穿你!”

“借口!”

真的不是借口,只是看你的样子,听你的声音,明知你一贯脾气,还是忍不住心疼,不由自主安慰罢了。

“笨鱼啊,中午去哪里吃饭,沙县还是桂林米粉?”

又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可惜只有一个胃,不然美食至上的霏郁一定选择通杀。

中午,勾肩搭背酒足饭饱的两人一回到课室,就听见邱月微的揶揄:“双胞胎,你们又步调一致了。”

“有么?”不约而同的回应,像是应证了什么。月微笑笑,继续埋首盒饭。

“梳子,百八十年不死不活的犬夜叉,你还在追啊。”霏郁叹息,“真有耐心。”

“你还不是迷死那侏儒新一。”小疏两眼冒桃心,“我是我们家杀生丸大人的忠粉啊,可爱的杀杀~”霏郁汗颜地看着小疏,默一个自己家被青山刚昌虐了十几年的新一殿下。

众人陆续进来,午休伊始,小疏从课桌边的钩子上取下袋子,拿出枕头倒在上面,侧着脸看霏郁写作业。

“干吗那么勤奋。中午就是用来睡觉的。”小疏碎碎念。

霏郁瞟她一眼:“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还天天念。”

小疏打了个呵欠:“可是,你这么勤奋对比得我好懒。”

霏郁嘿嘿一笑:“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

“不理你,偶睡了。”

看着小疏肉肉的侧脸,霏郁拍一拍,然后注意力回到自己的作业上。小疏成绩一直很好,霏郁只有努力些才不至于将两人的距离扯开。势均力敌的友情,才能有看头。

周遭响起均匀的呼吸声,阳光燥暖,落在课室的课桌上,斜斜画出淡淡的光晕。

下午冗长的班会临近尾声时,班主任突然宣布:“下面我投影一下新的座位表。大家这一个多月也熟悉了,这样的搭配座位也是我考虑了各方面的因素,所以等一下马上换位。今天的值日生做一下大扫除。”

投影下,是全班大调动的新座位表,小疏和霏郁不在幸免之列,被拆在了两处。多年的同桌,看来就要这样分隔两地了。

同学们熙熙攘攘了一阵,安静下来开始收拾东西,教室里一片拖动桌椅的声音。幸好大家才坐了一个多月,不然上诉的一定很多。

小疏率先起身,嘟嘟嘴:“笨鱼,别了。”然后拎着书包走向新座位。

搬到霏郁前桌的路雪是一个大眼睛,皮肤白皙的女孩子。平时给人的感觉开朗而好相处。她好奇:“小疏那家伙真洒脱啊,我舍不得小宓……”路雪和宁宓是非常好的朋友,以前两人坐前后桌。霏郁微微一笑:“她是没心没肺的家伙。”

其实,是怕被看见眼里亮晶晶的情感,不留神就呼之欲出。

在某些时候,小疏和自己一样爱逞强。殊不知,霏郁看见了。

眼里突然有些潮潮的,视物不清,擦擦眼,笑自己傻,又不是永别,换个位子而已,哭什么嘛。

“HI,韩霏郁。”新同桌的开场白,用特有的音调,霏郁扭头,看见笑意自男孩嘴角不可遏制地扩散在他清俊的脸上。

眉毛很浓,像是“一得阁”的墨汁一般,眼睛不大,却格外明亮有神,透彻得能钻进人的灵魂里,真诚而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桀骜,笑时露出的白牙在不算白的皮肤上非常显眼,可以卖牙膏广告了,头发比一般男孩子齐刷刷的平头来得长一些,却安分得妥帖,没有像刺猬一样。他清瘦,但是不是营养不良,看得出骨架还不错,在白色的校服映衬下,感觉有些硬气,手指纤长,手臂上却有几道似乎是陈年的旧伤。他的普通话不标准,带着本地人的口音,举手投足间,尽是肆意和不羁。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霏郁偏了偏头,没有在意,她“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对于不大相熟的人,她喜欢单音节敷衍过去。

程圻,她的新同桌。

之所以会把程圻观察得细致入微,在着短短得一个多月,交谈几乎为零的情况下,完全是因为程圻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

似乎每间学校的某些班里,都有这样的学生,和学校安静祥和的氛围格格不入。

程圻就是其中一个。传说中的打架圣手,黑白道都有他的哥们,篮球玩得不错,短跑非常厉害,不守校规校纪但好像也没有被抓到太大得把柄,作业常常欠交,上课开小差开到九霄云外……让老师非常无奈的一个人,偏偏让霏郁摊上了。

霏郁的定位一直是好学生,虽然不是各科特别均衡的那种,但也是老师喜欢,同学羡慕的人。她一直安分地生活,偶尔和小疏打闹,和同学谈笑,她一直按照爸妈的话生活着,遵守各种规则,避免和不良少年的接触。

而程圻的到来,让她不得不破了戒,至此,她的生活开始了微妙的变化,而一切,在最初,都是没有征兆的。

反观小疏的同桌沈诵,那和程圻可是天壤之别。

沈诵是个天才型的好学生。霏郁之所以会报“闵然”这间高中,很大部分原因就是有沈诵的作用。

沈诵是“闵然”的金字招牌,,初中的时候市里统考总分第一全部包揽,中考是市里数理化的三料状元,听说校长亲自劝他留在母校的高中他才没有报更好的学校。

那时候爸妈总是指着报纸对霏郁说:“什么时候你可以变成沈诵?”

霏郁心里默念:我是女的,他是男的,这就大不相同了。当然,这话是不敢说的。

上了“闵然”,和沈诵分在一个班,爸妈问话问得更是勤快。

而今,自己的同桌是程圻,会不会近墨者黑啊。

晚上回到家,妈妈边做饭边问:“考试了没有啊?”

“前天的小测算不算?”

“哪科的?”

“语文。”

“考得怎么样?”

“全班第三。”“第一呢。”

“邱月微。”“第二呢。”

“白雅。”“小疏怎么样?”

“前十吧,我没问。”“对了,那个你们班最强的呢?”这词是专门指代沈诵的。

“妈你用词不当,人家明明就有名字。”霏郁撇撇嘴,纠正道,“沈诵语文没有那么前,不过有十来名吧。”

“哦。快去拿碗,叫你爸准备吃饭了。”

每次都是这样,霏郁永远不知道为什么老妈对“考试”这东西特别敏感。每次不管大考小考总能感应得到,然后就按照“你考得如何”——“谁考第一”——“小疏考得如何”——“沈诵呢”的模式问一遍。除此之外交流的话少的可怜。霏郁对这种状态有些力不从心,又不知道怎样去改变。想想别人家估计多半也是这样,只好按下满腹的牢骚,只能在秘密日记里抒发一下,但是有时候仍然会无助得发慌。爸妈对自己不好吗?不是的,只是,总是走不进心里去。

难道这就是生活的全部?她有时候真的很像跟爸妈聊聊天,纯粹的,生活的,兴趣的,就是跟考试啊成绩什么的完全没关系,可是她找不到突破口。

饭后,霏郁依然认命地走进房间,打开台灯写作业。不知过了多久,伸伸懒腰,抬手靠近光源,秋夜微凉,这一处的热蔓延了全身。

不多时,妈妈端着洗好的苹果走了进来:“好好写作业,写完了复习预习一下。”

“嗯,知道了。”霏郁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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