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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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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布衣:冰冷的城市没有不朽的神话

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

象我,20岁时喜欢大几岁的女人;30岁时喜欢小几岁的女人;35岁时却喜欢才二十出头的女孩。

在海滨城市Q市的环海路边,有个“瑟堡”酒吧。两边是殖民地时代留下来的洋房,这些与中式建筑迥然不同的建筑至今已有百年历史,却依然保持着那种幽雅的异国情调。

我和这里一家公司有业务,每隔一个月我就飞过来结算帐务。

他们对我很热情,总张罗着在这儿给我找个女伴,我一般婉言谢绝,因为我在北京有女友和相好。

直到林静出现。

林静是夜色初上时出现在丰田子弹头车门边的,这辆造型如子弹的车是我来这里时他们派给我的专车。

那天下午和对方公司梁副总欢喜地瓜分了本月的利润,他非要拉我去HAPPY,打电话要他那娇嗲的不到20岁的小情人帮我约个姑娘。

女人的相貌在夜晚和白天有着本质的不同,昏暗的光线会隐藏女人的缺点,突出她们面部的娓娓动人,有句老话叫“灯下看娇娘”(it is油灯,作者注)。夜晚的漂亮女人暴露在在太阳下时大都令人失望。看到林静时,我的心忽悠了一下,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

司机座上的副总替我们相互介绍,他暧昧地向我眨着眼。林静冰凉的手和我握了一下,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瑟堡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音乐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弥漫出来,似乎有幽魂在这陈旧华丽的空间中缓缓游走,腐蚀着坐着站着舞着喝着的人们。

林静和我默默地坐在小圆桌两边,她喝百利甜,我端着扎啤。

花瓶里有枝黄玫瑰,盛水的宽口酒杯里漂着点燃的红蜡烛,印着啤酒品牌的烟缸里尚未熄灭的烟头冒着袅袅白烟,还有在这个场合惯常会有的男人女人惆怅的脸。

“这里不错!”我说,

她没听清,淡蓝眼影下的眼睛询问地看着我。

“这里不错!”我提高嗓音压住嘈杂,“很象国外。”

她听清了,似乎比较满意我的评论。屋里的空气有陈腐的味道,我点了枝“中南海”,眼神停在林静脸上。

晚饭时,副总告诉我林静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被一家大户收养。那家的大宅是租界时期英国人的俱乐部,有幽深的花园和标准网球场。那时戴礼帽的英国绅士称它维多利亚公园,在大院的东北角,有座天主教堂。

我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细?他说是他的小女人说的,我说没看出你马子居然挺诗意。

吃过饭后,副总和情人把我们撇在瑟堡就匆匆离去,十有八九是奔赴他们的爱巢云雨一番。

副总在饭桌上隐晦地向我抱怨小女孩难对付,这有他特意叫的一盅牛鞭为证。我说自己开垦的荒地更要勤劳耕耘。我们哈哈大笑,闹得正私下嘀咕的两位女孩不明所以。

林静20岁左右,到了我这个岁数,无论包裹成怎样的女人,我都能X光般准确想象衣服下身体的各个部位的形状以及她们的年龄,多次的实践证明我判断无误。

我和她的状态在别人看来,要么是绝对陌生要么是熟得不能再熟。除了寥寥几句对话,我们沉默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夜半的海风有些凉,她谢绝了我送她回家的美意,说声“拜拜”后钻进的士绝尘而去。

躺在床上,想了她一分钟,就昏然睡去。这是几年来除徐昆外我想某个异性时间最长的一次。

第二天早晨副总打电话吵醒我,要拉我去这个城市东北30公里的道教名山游览。惭愧的是我来了这城市无数次,一直没敢去爬这座山,怕自己被淘虚的身体根本挪不到山顶。

副总说林静也去,我不禁一喜,赶紧到酒店大堂的商店买了身白色休闲装和一双锐步。

林静见到我时,嘴角有笑意,亲切了些。

副总的小蜜一见我就夸张地“哇”了一声,原来林静和我不仅衣着如情侣,就连脚上的锐步也是同出一辄,只是她的鞋小了我的几个号码而已。

这巧合使大家很愉快,林静的脸微微发红。副总调笑着启动了车子。

这座名山真的是水气岚光,灵秀幽清。林静对这里很熟悉,她告诉我说这是我国海岸线上唯一超过千米的山,有着“灵异之府”的美称。

我开玩笑说这一分钟你对我说的话已超过了昨晚你和我一起时说话的总和。她噗嗤一笑,粉脸微红,看得我神不守舍。

我们走南线的上清宫,一直爬到巨峰。爬到顶时,我的衣服被汗水湿透,可觉得心明气爽,林静也香汗淋漓,副总那对儿被我们拉下很远。

买了汽水坐下休息,林静说想不到我居然能爬上来,因为我身胖体虚。我说其实我早想放弃了,可不想在女士面前丢脸,只好努力攀登。

她说“真看不出来啊!”

静下来的身体无法忍受被山风吹拂的汗湿衣服,我提议往下走去和副总会合。林静恶作剧地说让他们找不到我们好了。她笑着拉着我胳膊走东线的太平宫,我还悲天悯人地想副总和小情人会怎样焦急的寻找我们啊!

打了辆的士,我茫然地看着旁边兴致勃勃的林静,不知道她想去哪里。

她吩咐司机去小鱼山那儿的鲁迅公园,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不用问是副总打来的,他在电话里佯装恼怒,一边的林静偷偷地抿嘴笑。

走过玻璃瓦的的石牌坊,远处海面风帆点点,浪花起伏跌宕,我坐在礁石上,心旷神怡。

林静甩了鞋袜跑到沙滩上踏浪,我沉迷地看着海天一色中的女孩,希望这一瞬间是永远。

女孩是种奇怪的动物。

象徐昆,才二十出头却喜欢我这35岁的男人。似乎所有女孩都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

徐昆在机场出口向我招手,1米75的模特儿身材和俏丽的脸庞在那群翘首期盼的人群中格外醒目。她毫不避讳地给了我一个大拥抱,不顾旁人的惊奇。

徐昆是我的女友,至少她认为是。因为她需要一个男友,我需要一个女伴。

我曾告诉徐昆我是不会娶她的,理由如下:

(一)她太小,我叫她侄女她都不亏,别人会讪笑我老牛吃嫩草;

(二)她太高,随便穿什么鞋都会把我1米81的身高比下去,伤我自尊!我也不能霸道得不让她穿高跟鞋;

(三)我叫她爸爸大哥,娶了她,辈份会乱得一塌糊涂;

(四)我们是本家,过去有女人叫徐徐氏的吗?我猜她也不肯象香港前政务司长陈方安生那样叫徐徐昆,多怪异!

徐昆有个小她4分钟的妹妹徐仑,她们可以同用一张身份证,区别在徐昆左耳后有颗红痣而徐仑没有,性格上姐姐外露妹妹安静。

我曾“恶毒”地琢磨这要是在古代就好了,徐昆可以带徐仑及嫁妆过来。想想两个徐徐氏、或徐徐昆和徐徐仑睡我两边,我往哪边翻身都能看见同样的面孔,一定刺激。

徐昆对我的怪论不屑一顾,她甚至说愿意带妹妹和我一起生活,她说徐仑打小只喜欢姐姐的男朋友。

这下轮到我发呆了,看着她年轻的脸,心说:i 服了u 。

老徐在总后格尔木兵站当了20多年兵,开着大解放(后来改成日本五十铃)往返于青藏线。

20年前他太太临产时,他在昆仑山脉的唐古拉山口被风雪围困几天几夜。夫人要他给一双女儿起名,他就将昆仑二字平分给两个孩子。

10年前我做导游时在威海认识了老徐。总后在威海田家村有疗养院,我带的团也住在这个疗养院。院长请我喝酒时连这位上校老徐一起叫上,老徐和小徐都能喝,家都在北京,所以一见如故,老徐约小徐有时间去格尔木。

第二年夏天我去了格尔木,老徐如约开着五十铃把我拉到拉萨,还带我去了与锡金交界的亚东,那是个美丽西化的小城。

后来他因病回到北京,在一个清廉的机关做领导,我和他家走得很近,可以说徐昆是我看着长大的。

徐昆洋洋得意地开着我的切诺基横冲直撞,一个女孩喜欢越野车这种张扬的机器,一定是继承了父亲的基因。如果我出差在外,她就把它开走去疯。

徐昆絮叨着这几天她的活动,我却在想海边的那个女孩。林静的神秘孤傲吸引着我,她不象徐昆那样能一见到底,她不是经历简单的女孩,在一个大户里成长远不如在百姓家长大来得轻松。

昨晚和林静离开鲁迅公园后,她带我去一家海鲜小馆。在这间小小的馆子里,林静的气质折服了老板,心甘情愿地给我们打了7折。

林静仍拒绝我送她回家,我说“明天我就回北京了,以后还能再见吗?”她迅速看我一眼,嘴角有一丝微笑,“看吧!”

我去红星信用社找白桦社长。没有白桦,就没有我这公司的今天,白桦是我的兄长和生意伙伴。

我上的是金融学院,白桦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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