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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壁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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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我和明君便结婚了。我贪图李家的资助,她觉得我与过去巴结她的人很不同。大家各怀鬼胎,怎么会有幸福?”杨汐淡淡地说,他和李明君的婚姻,只能用失败二字形容。

苏童紧紧握住他的手,既是抚慰,又是支持。

“我一直知道你是个有故事的人,现在透过你的眼睛,我更能读懂里头的种种。苏童于愿足矣。”

她轻轻抚拭他浓而粗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挺拔的鼻子,还有紧抿住的双唇,像是要把他刻画在心中。

“可惜,以后我们也只能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甚至会直到……”直到他死去之时。

“直到什么?”苏童心里有一种久违的浪漫之感。他们二人像瞒着父母的监视的少男少女,傻傻地看着海说着心事,彼此相依。哪怕天塌下来也不怕,因为最值得珍惜的已在身边。

“直到,你厌倦我为止。”杨汐把他的病情隐瞒下来。他们二人刚刚冰释前嫌,梦幻甜蜜,确实不适合在此时宣布他的末日。

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情地说:“苏童,作为我最心爱的妻子,你愿意一直扶持着我,支持着我,爱着我,直至我死去吗?”她的半年,是他的永远。

原来永远并不远。可悲的他,现在才能深切体会。

苏童对着他明媚的双眸,甜蜜地看着黑色的瞳孔里头有着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她。她往前倾倒,霸道地吻住他的双唇,一双纤手同时捏住彼此的鼻子,切断两人的呼吸。

杨汐的大手托住她的脑勺。

两人之间零缝隙零距离,原本苍白的脸慢慢涨红。没有人想要放手,如果此刻是世界末日,但愿能彼此如斯离去。

苏童的意识渐渐模糊,紧紧捂住彼此的手虚弱无力。她全身毫无力气,慢慢地昏厥过去。

“如果这就是我们的结局,那有多好。”杨汐托住她的腰,深情地看着她。

他知道自己无法放开手中的女人,可是不放手,他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他处心经营,忍辱负重多年的努力就付诸流水,白费力气。

但假若放手,他心里又是千万个不舍。人之将去,却无法把心爱之人留在身边,那该是怎样的悲哀啊?

苏童或复仇,同样的问题出现过一次,现在却又再出现了。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该面对该放弃的,依然得要下决定。

左手右手,都是他所爱,为何硬要让他作选择呢?难道不能体恤将死之人,让他同时拥有毕生的两个至宝吗?

杨汐看着大海,汹涌的波涛似要将人吞灭。黑暗,深不见底。

他蹙眉,挣扎,然后闭上眼睛,艰难地做了个决定。

童童,我爱你,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

张雅言挺着微隆起的肚子,来到李道海的家。俗语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其整天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

李道海有自己单独一人的别墅,平时他喜爱一个人待在那,偶有兴致才会到各房太太那里去。各房太太不得进入他的别墅,这是他下达的命令。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是有这有那许许多多的规矩。

张雅言不是李道海的太太,所以她不需忌讳他的命令。

她按响了门铃,良久,没有人回应。难道是外出了?可总有佣人守候在家的吧?

她耐着性子,双手拿着精致的lv包包,透过门上若隐若现的影像,审视自己的妆容。

“谁?”终于,答录机里头传来一把严肃的声音,是李道海。

“老爷子,我是雅言。”她温柔地说着,声音甜腻动人。

“我没空,你改天再来吧。”李道海的声音依然严肃,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为何这么奇怪的呢?平时他看到张雅言,就像蜜蜂遇见娇艳的鲜花,早早便会围绕在她身边。

难道他的屋子李有不能告人的秘密?不行,她一定得要张个办法,探个究竟。

“老爷子,你快开开门吧,我肚子很痛,很不舒服。”她捧着肚子,苍白着脸,虚弱尽在监视器中显露出来。

“你等等。”李道海叹了叹气,不久,出现在门口。

他扶住张雅言的腰,关怀地擦去她额上的汗水,问道:“怎样,现在好点没?”

“老爷子,麻烦你扶我进去坐坐,我觉得肚子很重很沉,好像小孩要在我身上离开一样。”她虚弱地埋在他的怀里,玲珑而有弹性的身段让他暗暗低吼。

他思索了一下,说:“好吧,进去吧。”

他扶着她,穿过偌大的花园,迅速进入屋内。

一进屋,张雅言掩住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屋内四个墙壁上都画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她或长发飘飘,戴着草帽在草原上站立,任由微风抚拭;或娇羞低头,穿着鲜红的大褂,娴静地坐在椅子上;或温柔地抱起一个婴儿,慈爱地看着他。

最让人难以转移视线的是客厅正中的画像。她全身不着一缕,横躺在床上,毫不拘谨地展露美好的身段,面带微笑又带挑引地看着某一方,仿佛和她对视之人,正是她心中的最爱。

“这……”张雅言难以言语。

壁画中人,和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要不是壁画中的色彩略有黯淡,显然已有一定的年份,她一定会以为那就是她。

这画中的女子,到底是谁?

“她就是上次你提过的,你的至爱。”不是疑问句,张雅言不用猜测,便知道答案。

李道海点点头,说:“你和她长得真像。看到你,就好像看到当年的她,只是当年的我,已经老了。”

张雅言走到客厅正中的壁画前,抚摸着女子的脸,感受她此刻的心情。她没有转过头,感慨地说:“她一定很爱你了,此时的表情是无法欺骗他人的。”

李道海走到她身旁,苦涩地笑了笑,六十年来,画中女人是他唯一的痛。他摇摇头,说:“她爱的,是画这幅画的人。这幅画完成后没多久,她便和他一起离去,再也没有回过头。”

可笑的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找这个伤他至深的女人的影子。

他恨她,因为她是他顺利的人生中唯一的侮辱。但那么多年过后,他心里依然放不下她。

可对她的思念,只能寄托在壁画中。

“她离开以后,你没有试图去找寻她吗?”

李道海不言,走到厨房给张雅言倒了一杯牛奶,体贴地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孕育生命是一个辛苦而艰辛的过程。”

张雅言接过牛奶,喝了一头,环绕了四周,疑惑地问:“为何不见一个佣人?”

李道海微微笑了笑,淡淡地说:“从来我的屋子都不准他人进入,这里一花一草,一桌一椅,都是我自己亲手打理。你是第一个能够进来这里的客人。”

他凝视着她,恍若看着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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