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合欢(1 / 1)
电脑坏鸟,所以本人很可耻的又让大家等了很久,晚上赶半篇出来,大家先凑合吧。
看到有人留言说本文抄袭,只能说无语了,这位大人说的两篇文实在是一篇都没看过,至于说影非离名字来自于那个凤非离,请这位大人在JJ上用非离搜一下主角配角,大家都恶俗的想到一块去了。
之前也有颇多因漠水写父女乱伦而说抄袭灵魂之说,相信行文至此,看下来的读者也了解两者大有不同,众人写滥了的题材,桥段相似不足为奇,若是这位大人一定要说抄袭,甚至相似度达到了百分之七十,那么请说出切实的依据,不负责任的说抄袭,对于作者的名誉和文章本身,都是一种伤害。
困顿不堪了,只先回了这一通留言,明日继续。
++++++++++++++++++
唉,漠水返校了,缴网费什么的耽误了时间,今天下午开通了,所以半夜更一篇了,阿门,不行了,睡觉去鸟,明天留言大回复。
++++++++++++++++++++++++++++++++
留言回复:
№3 网友:哎,补分 评论:《妖临天下》 打分:0 发表时间:2007-08-30 16:02:48所评章节:25
(小声)那个....既然容貌一样,性格一样,那,为什么,女主在现代,恩,没有,这么,恩,拉风呢?
=================
米有讲她不拉风啊,现代的生活后面会再提一些,但是在现代社会,作为一个出身于这种家庭的女孩,十三岁才摆脱了母亲,并没有什么外力的帮助扶持,她死的时候也才十八,没法多拉风的......
№4 网友:jojo 评论:《妖临天下》 打分:2 发表时间:2007-08-27 10:19:51所评章节:25
既然同胞兄弟都可以,为什么父亲就不行,关键在于韵从来就对父王没感觉,好象一直利用他的庞爱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过她这样做,比较符合人物的性格。。
================
这其实不是有没有感觉的问题,影非韵其人虽无情爱,但是对于他人对自己付出的情感极为苛刻,吹毛求疵,影非离是毫无保留的付出着,但是影非邪影非琉却有着皇权,世俗,责任等等的顾忌,无法完全单纯的给予,所以这就是影非韵对待二者不同的最大原因。
№20 网友:yaya 评论:《妖临天下》 打分:2 发表时间:2007-08-26 11:03:59所评章节:25
难道他喜欢自己的女儿???
==================
暴汗,居然有不少人到二十五章才知道?!
№41 网友:不想提 评论:《妖临天下》 打分:0 发表时间:2007-08-31 22:42:44所评章节:26
汗啊~~超级汗啊~~~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欲哭无泪..怎么还是个没好结果的主...
还有人说要虐...呜...我实在是无语掉..
=============
who?玄云???
№44 网友:虾米 评论:《妖临天下》 打分:2 发表时间:2007-08-30 16:12:36所评章节:26
之前不是说叫 玄琳的吗
见倾城——玄国二皇子玄隐带使团造访影国,有消息灵通者推测,这此出行将促成继影国太子影非琉两年前迎娶玄国三公主玄琳为太子妃后,两国又一次的联姻。
爱死文了,水大快更!
==============
多谢提醒,之前写错鸟,玄琳是五公主。
№35 网友:千羽 评论:《妖临天下》 打分:2 发表时间:2007-08-30 07:40:42所评章节:26
这篇是H?- -?和谁滴啊????
感觉女主和她弟弟最不错啊!
===============
这章的名字使得N多不CJ的同志浮出了水面啊,啧啧,相当初漠水起名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那方面,我是多么CJ的小孩啊!另外,此文清水,H八成是看不到的了。
等待着的亲们,辛苦了,漠水懒劲犯了就总不愿意动笔,努力改正中。翠羽红缨醉夕阳,
锦衣绯云郁甜香。
深情何限黄昏后,
一树马缨夜漏长。
影国皇宫之中,太子影非琉的钟粹宫是个花树最盛之处,每逢花时,便是宫中一盛景,而其中尤为可观的,便是宫院中的一株繁茂合欢,冠羽大开,形貌清奇,入夏时绿荫幽凉,粉色花绒吐艳时,满院暗香萦绕。
“公主,如今已是半夏生,眼见着就要小暑了,公主还总在这院子里待着,万一腹里的胎儿着了暑气,可如何是好?”
眉目俏生的丫鬟颇有些焦急的向合欢树下,半躺在藤条凉屉上的清丽女子说道,半阖着眼休憩的女子周身弥漫着安然的气息,面目极是温柔祥和,在参杂着碎金的影萌下,唇角绽放着微微笑黡,如同合欢花香一般带着丝丝的甜香。
“不妨的香儿,我可是比你要宝贝这个孩子,太医说了,如今这天气在树下躺躺对胎儿有益无害,再说,这合欢树,我也实在喜欢的紧。”
玄云说着,双手抚上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笑意愈深。
香儿是她从玄国带来的丫鬟,凡事都替她多操个心,这般紧张,她也自是感激。
只是这孩子的得来之不易,惜之切切,却无人比她更盛。
她身为玄国的三公主,当年与影非琉的结亲自是出于了两国政交的考虑,于婚前,她甚至不曾见过自己未来夫婿的模样,只听人说,气宇轩昂,俊朗不凡。
随着迎亲的队伍第一次远离了故土,所有的彷徨和不安在,向往和羞涩,在头戴珠冠,身着大红喜服,端坐在寝宫内,见到影非琉的第一眼时,增的增,减的减。
那人眉目确是如传言中的好看,却只是见不到一丝喜气,带着呛人的酒气,闷头倒在了床上,再无动静。
她只能呆呆坐着,望着沉沉熟睡的夫君,绞弄着身上华丽的嫁衣,只点着红烛的室内,那嫁衣红的晦暗,彩丝精巧繁复的绣着交缠的龙凤,喜鹊,鸳鸯,还有大朵盛放的并蒂莲,看上去喜庆而快活。
那一夜,盘着五爪金龙的红烛,在幽幽火焰的燃烧下,流泪至天明。
影非琉醒来仍是沉默,只是将一块沾着干涸血迹的白绸换去了床上那块本是洁白无暇的,此后,便是喜婆丫鬟们的恭喜道贺,便是他常住于偏院,每月里定些时日来她处所,和衣安歇,再后来,竟是连这假也不做了,甚至令她无要事不得入园。
他们便这般生生做了两年的假夫妻。
那时日,又怎是一个苦字了得。且不说独自远处异地,空闺寂寞,影非琉身为太子仅她一个正室本就令人惊奇,成亲后更是枉论他人劝导坚持不纳妾室,众人啧啧称叹她的盛宠同时更是牢牢盯紧了她的肚子,太子成亲数年竟无子嗣,这样一顶帽子压得她终日抬不起头,喘不过气来,庄后召她多次,话语间多有责怪,她万般委屈哽在喉头,却只能咬牙吞下。
怎么说?怎能说?
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做错了,她是个心思细密的女子,思前想后终是明白症结并不在自己身上,影非琉不碰她,亦是无它艳事,这样的人,若非对女子皆无情,便是对谁至情,而她探遍无数人的口风,却没能发现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原以为日子便要这么一直暗无天日的过下去,谁知柳暗花明,却是有了转机。
两年前二哥玄隐来访影国,虽是二人兄妹之情淡薄,她见着却也心中暖慰,未曾想二哥携婚约归国,她正郁郁寡欢之时,却从丫鬟处得来了影非琉患了狂症的消息,当下焦心不已,却连见都不得见,后闻天下闻名的寒月公子入宫为影非琉诊治,方才心下稍安,不久,影非琉请托出宫,近月余方回,竟是破天荒的先来了她的居所。
她至今忘不了影非琉握着她的手,说今后会好好待她时,仿佛沉淀了无数的深黑眼眸,那一日,她哭倒在影非琉怀里,那一日,她终于在嫁做□□两年后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女人。
之后影非琉待她虽仍是淡薄,却能见其用心,于她来说,已是极满足的了,如今她已有了两月的身孕,影非琉对她更是细心,陪伴在左右的时间亦是多了许多,想到这,玄云不禁温柔的笑了起来。
“公主笑得这么甜蜜,可是想着太子爷了吧。”香儿打趣的笑道。
玄云羞郝,忙斜目瞪去,“就你机灵?可别乱嚼舌头。”
香儿不妨,仍笑道:“太子爷在书房呢,公主若是想了,过去看看便是。”
玄云气恼似的站起了身,却是不自觉的走向了书房的方向,略窘回首,只见香儿在合欢树下笑得一脸猝狭,忙是红了脸,紧了脚步。
待到了影非琉书房外,却是不敢进去,只站在窗边,小心往里打量着,只见影非琉正摩挲着墙上的一幅画,手上轻柔,可望不见神色。那画她曾见过,是影非琉病症好后所绘,乃是一幅海棠春艳,并非一株,却是一片花林,炽云覆纸,鲜艳欲滴,影非琉素来不喜她进书房,故而亦不过是匆匆一瞥,之所以记忆深刻,是因影非琉鲜少作画,张裱出来的,更只这么一幅罢了,前些日子一个丫鬟手脚不利索,将茶水洒在了画角,竟是被影非琉怒不可遏的责罚了二十大板,遣去了浣洗局,可见其宝贝。
玄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但见钟粹宫的主管太监安贵进了书房,向背对着他的影非琉行罢礼,似是通报着什么,玄云听不真切,思量着不去打扰正待离开,却见影非琉蓦然回身,素来沉稳的面上隐有激动之色。
“她来了?!”提高了的声音充满着惊喜和不可置信,随即,便见影非琉一阵风似的冲出了书房,安贵紧忙跟着跑了出去,只留下玄云有些呆愣的立于窗外。
谁?
======================
影非琉一路出了殿阁,行至庭院,却见影非韵一身红衣站在那合欢树下,半眯着眼,仰首打量着。
“今个儿吹的是什么风,竟是把鲜少出门的四妹从韵离宫给吹了过来?”影非琉大步上前,眼中光华灼灼,含笑道。
影非韵闻声却未回首,伸手接下了被风吹落的一簇红绒花团,口中笑道:“可不是‘西风’吗,听说皇嫂有喜了,我这个小姑合该来看看不是。”
影非琉眼中略是一黯,复又笑道:“有些时日未见四妹,确是有些不同了,往日可不见四妹穿这般鲜艳衣裳。”
“衣裳?”影非韵这才转过身来,垂首望了望,略有丝不自在的笑道:“明月说,如今皇嫂有孕,既是来探望,就不能着些丧气颜色,再说她倒喜欢我穿些鲜艳颜色,故而近来穿的也多些。”
影非琉看着,一时却是有些痴了,影非韵本就体态纤弱,肤白胜雪,一袭红衣略暗,腰襟处布着朵张牙舞爪的墨菊,松散倚身,自有风流之态,媚魅之情。
“赏心悦目谁家人。”影非琉收了神思,微笑道。
“皇兄这是打趣我呢。”影非韵嗔怪道,眉目流传,“皇嫂呢,怎么没见着?”
“你皇嫂是有孕的人,岂能在外乱走动。”影非琉说着,顺手取下了落于影非韵发上的花团。
“既是这样我便不去打扰了,皇兄替我转达心意即可,贺礼已是由明月带着皇兄宫中的小太监去取了,大多是些补气养血之物,有几样亦是颇难得的,好歹记着服用便是。”
“这可是便要走了?难得来看皇兄一次,陪着皇兄多说会话吧。”影非琉仍是笑得悠然,只是双手却慢慢紧握成拳。
“倒是我的不是了?”影非韵微微挑起了眉,“皇兄这几年可是韵离宫的稀客,便是我出宫数月回来,皇兄也没来看看我不是。”
“那是......”影非琉急于辩驳,一时却又不知如何回答。
“皇兄不必多说,我是知道的。”影非韵轻声说道。
影非琉闻言一怔,却又听她道:“皇兄身为皇储,日有万机烦身,如今皇嫂有孕,怕是事务更多,我自不会这般小心眼的。”
二人稍默片刻,影非韵便侧首去看那合欢,心念一动,即抚了上去,上了年岁的树枯褐的皮有些粗砾的磨着皮肤,偶有几处苞结,已是长出了绿芽。
“这树还是老样子,和当年比起来,仿佛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当年?”
“六岁那年,我,五弟,二哥,三姐,不是都应皇兄的邀在这聚过一回吗,现在想想,除了学堂宫宴,私底下都在的,也就这么一回而已,这么些年了,没料想这树犹在,仍是年年常绿,人事却已非了。”影非韵说着,面上似是已有些哀伤之色。
“自古红颜多薄命,想来你三姐亦是如此,你身子素也虚弱,多保重自己方是。”影非琉沉声道,见影非韵垂首不语,又道:“记得那年我们几个也是在这合欢树下,二弟那时就开始常捧着本圣贤书,你三姐在那戏耍着只金丝雀,你和五弟就静静坐着,看着,结果你三姐将那金丝雀折腾的奄奄一息,被二弟劝导后,扔在了树下不管,结果你走了过去,将那只鸟儿掐死了埋在了树下。”
影非韵浅笑道:“没想到皇兄可记着我的杀孽。”
“并非杀孽。”影非琉正色道,“当年或还有些糊涂。后一两年便想明白了,那是四妹的慈悲。”
影非韵不置可否的笑笑,仍是轻抚着树干,指尖抵触着,似在搜寻着什么。“想来这树也摄了那鸟尸的养分,如今亭亭如冠盖,可知哪一叶哪一脉中,也流着那鸟儿的血。”
影非琉品度着影非韵的话,又忆起往事,心内唏嘘,却见天色蓦的阴沉下来,方才仍是阳光灿烂,霎时间乌云蔽日,狂风乍起,眼见着便是雷雨将至,故而笑道:“此乃天留客矣,四妹,看来你得屈就在皇兄这用晚膳了。”
影非韵望了眼天色,无声一叹息。
“叨扰皇兄了。”
====================
饭桌上,玄云细细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红衣少女,得知来人是四公主影非韵时,她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气,毕竟她从未见过影非琉那般紧张模样,她与影非琉成亲这么几年,见影非韵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一来影非韵多居守于韵离宫,极少在宫内走动,二来皇家场面彼此也难有往来,故而私下里如此亲近的见着影非韵,这竟也是头一遭。
玄云乃是自玄隐向影国求亲伊始方才开始关注影非韵,向宫人打听,因素来深居简出,再加之三公主影非舞光芒太盛,人们多忽视了这个相较之平凡无奇的多的四公主,多数人称,四公主性子内向,不善与人交道,但因其母生前得景帝喜爱,故而圣宠深厚,但她却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如何使得她那素来眼光挑剔的二哥舍了才貌无双的影非舞,今日细一看,那少女眉目确是不甚美,尚带着些冷清疏离的神色,可是一双深透黑眸,似是周身内敛着的光华,只从那里面一丝丝的散出来,却是教人移不开眼来,方才有些了悟,当日向影非琉询问,四公主比之三公主如何时,他为何轻笑出声,答道“胜之何止千万”。
“听说妹妹从玄国回来后又病了一场,这是淮河的青鱼,味鲜腴美,亦有益气之效,妹妹尝尝。”玄云指着桌上刚端上的一盘清蒸青鱼说道。
“多谢姐姐。”影非韵笑应着,却未动筷,仍旧吃着碗里影非琉夹的几样菜色,却是影非琉动筷夹了肚腹处,拣去了几处大刺,放到了影非韵碗里,缓声道:“这鱼滋味并不浓厚,没你讨厌的那股子水腥气,好歹吃点,总吃些清淡的,光靠喝药怎么补的过来。”
影非韵踌躇片刻,便开始吃那鱼肉,影非琉见状面上笑意甚浓,复又夹了几块鱼肉挑拣干净送入她碗中,玄云在一旁又是诧异又是难受,诧异的是她从未见过影非琉这般温柔神色,难受的是影非琉细心照护着影非韵,却是将她晾至一旁。于是强打笑意,道:“没想到妹妹和爷兄妹感情如此,怎的就不见妹妹多来走动走动呢?”
影非韵抬首笑道:“我是个懒散孤僻性子,素是蜗居在韵离宫不愿走动,加上身子弱些,虽有那个心,可也不遂力,还望皇嫂不要见怪方是。”
“哪里的话,只是见你们兄妹如此,想起了自个儿兄弟,话说回来,妹妹前些日子去玄国见着云帝,他可还好?”
影非韵垂目敛色,钩唇笑道:“怎会不好。”
玄云听影非韵如此说,颇不解其意,遂又笑道:“再过不久,妹妹可是要成我的嫂嫂了,到时可真不知怎么称呼才好。”
影非韵只含笑不语,仍是埋首拣着爱吃的几样,影非琉却是面目阴沉下来,停了筷子,一杯杯的喝起了酒,玄云有些不知所措,桌上顿时沉闷压抑起来,好容易膳毕,宫女送上了膳后的甜点,三只青玉莲花叶顶盖碗送到了各人面前。
“怎么呈的是这个?”影非琉揭开碗盖,皱眉斥道,语气中已是满是怒火。
宫女见状忙是跪了下来,一叠声的请罪,玄云见状忙道:“这果羹是我命人做的,爷不是向来喜欢的吗?”
影非琉不加理会,转头吩咐宫女道:“拿去重做,把香牙蕉和桃给去了。”
影非韵正颦眉望着自己的盖碗,听影非琉如此说微微一讶,即笑道:“难为皇兄竟记得我讨厌这两样,但也不必费心换了,晚膳已是用足,太医交待为免积食不可多食,这雨也停了,该回宫去了。”
“也罢,我送你出去。”影非琉拿过件正红羽纱披麾披到了影非韵身上,“傍晚下了雨,夜露沉重些,仔细着了寒。”
影非韵依言披好,便向玄云拜了别,二人行至门口,只听玄云轻声道:“爷,小心地滑。”
影非琉只若未闻,影非韵却微微侧首回望,只见玄云呆滞立于原地,眼眶泛红,神情落寞无而措。
经过园中那株合欢时,影非韵侧首睨视,在昏暗夜色之中,那树在湿漉泛着青光的石地上投下了巨大的阴影,合欢的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不容易发觉,但仔细去寻时,便会发现那香气铺天盖地,而这一场暴雨过后,亦不知那些娇弱敏感的花,有几多凋落。
影非韵如此想着,却直到微笑着离开,也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