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1 / 1）
人生最难的不是困难，不是痛苦，甚至不是死亡，人生最难的是空虚，生命力还在，心灵却空空如也，没有激荡的情怀，没有生命力的爆发，感觉不到什么是欢乐，什么是痛苦，灵魂完全麻木，心灵没有寄托，就像所谓的行尸走肉，或者像一具所谓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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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了一个夏季的繁华渐渐退场，秋天像一场正拉开序幕演出，这个夏天过后，柯楠彬也就大二了，身边走过的同学拿着报到单，不停地说：“大二了。”她感觉昨天还是个大学新生，对大学生活充满向往，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上网，逃课，谈恋爱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柯楠彬走过人工湖时，踩在脚下的还是那些石子，水中还是那些鱼儿，只是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感觉。
“柯楠彬，下午六点在4405教室开会”，团支书张可欣看见准备外出的柯楠彬 。
“好的。”
柯楠彬没在多说什么，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好陌生，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他们一起打工回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是她变了还是自己变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成了冷淡的陌生人，真是不可思议。当然，不仅仅是张可欣这样，还有很多人是这样，包括同学，朋友，一个个都变得高深莫测。
蓝晓帆约好柯楠彬在老地方见面，说什么玩得好的要在一起吃顿饭，其实就是想找个理由吧了，她丢下手中的书就往目的地赶，免得他又数落她做事总是慢条斯理，拖拖拉拉，一点都不把他这个哥放在心上，她可不希望白白被他冤枉。
走进熟悉的饭店，柯楠彬才发觉换了一个老板，怪不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老板是个女的，年轻又漂亮，呵呵，看这么多人，生意应该是很不错的。
“楠彬，在这里。”蓝晓帆向柯楠彬招了招手。
真是奇怪，穿着黑色T血，在配上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脑袋后面还流了几根长发，还打了耳洞，柯楠彬打量着蓝晓帆，这是他吗？与以前盼若两人，她低估语着。
“楠彬，有什么不对吗？”蓝晓帆用手指在柯楠彬眼前晃了晃。
“哥，怎么穿成这样？”这样的蓝晓帆是陌生的。
“怎么，不可以吗？这叫时髦，知道吗？”蓝晓帆坐了下来。
“呵呵，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可管不着。”柯楠彬调皮笑了笑。
“喂，还有我们呢，难道我们都没有引起你这丫头的注意，真是太失败了！”黄涛打趣着说。
“哪儿啊，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大美女吗，小心她给你一个耳光，到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呵呵。”柯楠彬可不给他留什么面子。
“行拉，开个玩笑嘛，还这么认真。”黄涛看了看他身边的女朋友又继续道。
“快点菜吧。”蓝晓帆把菜单递给柯楠彬，在他心里面，她永远都是第一位，这也不例外。
“糖醋排骨，红烧牛肉。”柯楠彬总爱挑那两个菜，那是她最喜欢吃的菜。
蓝晓帆接过菜单时不小心把登子坐翻了，他自然也摔在地上，四脚朝天，够狼狈的。
“这人啊，如果是倒霉的时候，就是喝口水也都会塞牙。”一旁的黄涛忍不住笑道。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蓝小贩最不喜欢别人抓他的小辫子。
“哥，你有女朋友了？”柯楠彬想知道什么原因回让他有如此的改变，能让男孩有改变的一般都是他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是叶子总结出来的经验。
“没有。”柯楠彬怎么可以这样问他。
“哦？“柯楠彬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失望，看着面无血色的蓝晓帆，难道他回家过得不好。
“你们先吃着，我去一下洗手间。”
蓝晓帆捂着肚子紧张得离开大厅，到了洗手间，有一种恶心的液体从嘴里涌出来，红红的，还有血腥味，他用力擦掉嘴上的污物，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害怕过，但现在习以为常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那天，医生很严肃地对他说：“你的病情没有什么的，但是你得请你的父母来一下医院。”
“家人，我没有家人，你就直接告诉我好了。”蓝晓帆怎么可能相信医生的话，没有什么还用得着请父母吗，当他白痴啊，最主要的是，父母就他一个宝贝儿子，他怎么可以让医生告诉他们如此残酷的病呢。
“好吧，也只能告诉你了，你得的是胃癌，你最好还是住院治疗…….”医生还没有说完，蓝晓帆就跑出了医院。
怎么会是这样，自己还那么年轻，才刚刚遇到自己的公主，不是说好了要当一名建筑设计师的吗，不是要与另一个她去旅游全世界的吗，一切都成了无法实现的梦想……
蓝晓帆休息了一会，带着微笑回到大厅，他不想有人看出他内心的恐惧，尤其是柯楠彬。
“哥，我给你夹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你看看他们，都象什么样，也不等你。”柯楠彬语气里有太多的不满，眼睛瞪着黄涛他们几个。
蓝晓帆看着她有些心疼，什么不重要，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留恋的就是她，最不放心的也是她，最喜欢的也是她，他该怎么告诉她他将离开这个世界。
“乖！”蓝晓帆不敢正视柯楠彬的眼神。
“还是有妹妹好啊，要不，你也做我妹妹好算了。”黄涛从心里嫉妒蓝晓帆。
“好啊，真的？”柯楠彬回答得很爽快。
“那不行。”蓝晓帆警告，脸色变得更苍白。
“Why?”黄涛不肯罢休。
“因为她是我妹妹。”蓝晓帆是怕柯楠彬有了另一个哥哥而不再理他，“哥哥”的称呼也只能用在他身上。
黄涛无奈地看着柯楠彬：“这不是我的错。”
“哥-----”柯楠彬故意拉长声音。
“这事没得商量，其它的好办。”蓝晓帆不留给他们任何希望，如果可以，他要把这权利带到天堂里去，在那里也能听见柯楠彬叫他哥哥，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柯楠彬只好埋着头继续吃饭，她是相信蓝晓帆的，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有一定的理由的，但她不在的死神正一天天接近蓝晓帆，将他从这个世界带走。
在4405教室里，熙熙攘攘地有几个人，说是开班会，但还不是那几个人的事，其他的同学都懒得参与，也不想参与，这或许是他们认为最值得骄傲的事情，因为这是在以前初、高中都不敢做的事。柯楠彬随便挑了个位置，内心有太多的不安。
“大家安静，就是给你们说一下……”又是老掉牙的台词，“没交学费的同学取消凭奖学金的资格……”接下来的话柯楠彬根本没有听进，这个会议的目的也显而易见了，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李妍看见柯楠彬的神情不对，上前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柯楠彬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然后就背着书包离开了教室。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懦弱的一面，她也不想一次次地写什么申请，看着老师带着可怜的眼神问这问那然后在申请上签上自己的大名，更不希望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可她面对这又无能为力，没写一次申请她都会在心里骂自己一翻，没有办法，谁叫自己要奖学金呢。
没有想到钱还真是个好东西，没有了它可以说什么事都做不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还真是那样的。
三等奖学金耶，能不要吗？
那还是再写一次吧，就最后一次。
柯楠彬最终还是决定写，要不然真对不起自己一年来的辛苦努力，那是自己应得的，再说自己确实是需要那钱。有好多事情都是靠自己去争取的，有机会就不能让它轻易溜掉。
她想她不会穷一辈子，终有一天她有了钱，一定要建立一所慈善机构，去帮助那些因贫困而无法上学的孩子们，虽然那仅仅是一个梦想，但是她打算为这个梦想而奋斗。
这样疯狂的想法要是让A6-102室的其他人知道了肯定会认为她是个大傻瓜，这种事是有钱人更是有钱的男人才去管的，像她这种小女人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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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中秋之夜，月光如水洒满大地，浸过窗帘，悄悄地浮在雪白的墙壁上，笼罩着柯楠彬那憔悴的容颜，凝眸遥望稀朗的星星与大地相连，如同一口绚烂多彩的宝鼎覆盖顶上。心中感到被压抑得将要窒息，她站在凉台上，望着一轮华月渐渐走进，又走远，忘了自己，就这样呆呆得伫立了一个时辰之多。
“大姐，就等你一个人了！”电话里是叶子的声音。
柯楠彬才想起今天是三妹叶子的生日，自己怎么可以缺席，她来不及带上外衣来不及整理好凌乱的思绪就匆匆走出宿舍。
“三棵树”的包厢里，灯光四射，歌声漫漫，柯楠彬慌慌张张地走进去，人挺多的，差不多都是本班的同学，也有几个大三的，她想她也没有必要和他们一一打个照面，大二的就这么不厌的唱着，玩着，感觉还象一个个孩子，而大三的就在一旁，很深沉。
“大姐，你可是迟到了半个小时，应该罚你一杯。”叶子端着盛满酒的杯子向柯楠彬走来。
“是啊，还有大姐呢。”白雪在她男朋友身边嚷着。
“大姐，要喝三杯哦。”夏芸也没有让柯楠彬省心。
该死的，全都冲她来了，柯楠彬狠狠得看着他们。
“Sorry, happy birthday to you!”柯楠彬接过叶子手中的酒喝得一点不剩，这点酒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case。
“大姐，你自己玩，我不陪你了，去唱歌吧。”叶子的脸红红的，像成熟了的樱桃，柯楠彬真担心她这样会不会醉。
“行了，你自己去招待其他人，不要喝得太多了。”柯楠彬向安静的角落走去。
“如果时间能把我们的思念稀释了
从此以后互不相干各自爱着别的人
只要不遇见忽然下雨的清晨
在起床的时候
会莫名的失神
说好决定要努力忘了啊
为何还有泪停在脸颊
你身边是否还是那个她
取代我在你醒来吻你吗
取代我在你醒来吻你吗
如果当时我们都能够勇敢的承认
因为太在乎对方所以才倔强的等待着
后来每个失眠的午夜时分
还不愿意后悔
却忍不住会问
说好决定要努力忘了啊
为何还有泪停在脸颊
你身边是否还是那个她
取代我在你睡前吻你吗
取代我在你睡前吻你吗
那段流着眼泪寻找解答的日子
已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爱情要
我们付出漫长想念代价
说好决定要努力忘了啊
为何还有泪停在脸颊
你身边是否还是那个她
取代我在你醒来吻你吗
取代我在你睡前吻你吗
………
多么悲伤的歌，柯楠彬听着，心里是另一翻滋味，她摇着透明的酒杯，刺鼻的酒味使她喉咙很不舒服，张口咽下最后一滴酒时，她浑身发烫，而憔悴的脸上又有就久违的嫣红。如果可以，她宁愿饮尽千杯，醉了就什么都忘记了，不记得有伤痛，不记得有烦恼，但酒醒后，才知道痛是真的——世间有很多事都是以美丽开始又在失意中收场。
“大姐，你也唱一首。”白雪把话筒递给柯楠彬。
“不了，我没有音乐细胞。”柯楠彬很清醒得看着白雪和她男朋友，，“你们唱吧。”她又把视线转移到自己的酒杯上，顺手又到满了酒，试着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可是偏偏醉不了，看着他们微笑的样子，柯楠彬也跟着勉强笑了笑。
铃-----铃-----
“喂？”柯楠彬听不见，走出包间。
“是我啊，宝贝。”
“我知道是你啦，今天我三妹叶子的生日你都不过来陪我为她庆祝，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柯楠彬撒娇。
“呵呵，你这丫头，那很重要吗？”曹家谦乐开了花。
“恩，你说呢，她可是我三妹耶。”
“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来陪你，而且要陪你一生一世。”
“我才不要呢。”柯楠彬揉揉眼，有些疲倦了，想睡觉。
“那你要什么？”曹家谦又开始逗她。
“我什么都不要。”柯楠彬想了一下。
“不要那么绝对！”曹家谦话中有玄机。
：算了，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么？“柯楠彬知道这成了他的习惯，她也习惯了每天这个时候接到他的电话。
“有啊，怎么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你干脆用录音机录下来不就得了吗，还省下很多电话费呢。”柯楠彬笑到。
“你就这点小聪明，怪不得你的EQ会这么差。”曹家谦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王八蛋！”柯楠彬一气之下挂断了电话，居然敢说她的EQ差，他是活腻了，她急冲冲走出那个KTV。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难道是幻觉？
走近一看，确实是他。
“哥，你怎么在这里？”柯楠彬奇怪地问。
“哦，来玩玩，和朋友一起来的。”说着他把柯楠彬拉进另一间包间。
“哟，多美的女孩，蓝哥，你的泡的MM。”说话的那个男生嘴里叼着一跟香烟，看那一身打扮就象社会上的一个混混，他酒气熏熏地走到柯楠彬面前，瞧她那动作，柯楠彬就觉得恶心。
“是啊，晓帆，好纯洁的一个女孩。”
另一个女的也把眼光放在了柯楠彬身上。柯楠彬仔细端详着她，脸上的浓装让她失去了少女的轻绣，穿得简直象一个高傲的公主，她会是蓝晓帆的女朋友吗？她应该表示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啊。
“你们别胡说，她是我妹妹。”蓝晓帆把柯楠彬拉到自己身边，深怕那些不识趣的人打她什么主意。
“是情妹妹吧。”那男的又继续道。
“你他妈的想找死啊，我都说了，她是我妹妹，没有听见吗？”蓝晓帆冲那些人大声嚷嚷，眼神里流露出强烈的不满。
“开个玩笑嘛，何必这么认真？”那男生还算识趣，他可不想为了一个玩笑而自讨苦吃。
“你来这里做什么？”蓝晓帆这才有时间问柯楠彬。
“叶子过生日，是来给她庆祝的，你也去吧。”柯楠彬眯着眼睛，感觉到这里的灯光有些刺眼。
“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蓝晓帆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哥…..”柯楠彬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在怎么说，她是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看待的。
“你没有听见吗？”蓝晓帆重复一次。
心凉，身上的血仿佛一下子凝固，柯楠彬觉得脸通红，终于流下了泪水，不是委屈，也忘记了疼痛，她想只是想有种宣泄的途径，继而转身离去。
蓝晓帆呆呆地望着柯楠彬离去的身影，心痛，但是说不出话来，他要习惯用这种冷淡的面孔来对待她，好让她慢墁得把自己给忘了，甚至恨他，恨得越深越好，只要她开心，幸福就好。
柯楠彬带着痛回到刚才那间包间，擦干脸上的液体。
所痛何来，却说不清楚，呵呵，好一个糊涂虫，为此应该干一杯，柯楠彬再到满杯。
Cheers!
音乐在继续。
“大姐…..”夏芸歪歪斜斜地走向柯楠彬，“我们还没有干杯呢。”
“干什么呀，你看你都醉成这样子了，还要喝，拉倒吧你。”柯楠彬迎上去扶着她，忽然她的饿手机响了，她拿出来看了一下又放在了包里，“管它的！”
“算了，我们有时间再喝。”柯楠彬可不想夏芸出什么事，论酒量她哪是自己的对手。
“我没有醉，我就要喝。”夏芸想要挣脱柯楠彬的手。
往往是这样的，明明自己醉了却要说自己没有醉，等到自己睡醒后还在辩驳。
柯楠彬看着夏芸，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疼惜她，平时自己很多时候都来不及顾及她，也许，失恋后的她真的需要另一份爱情，那样才能扶平她心中的伤痛。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再坚强也会有懦弱的一面。
爱情这玩意有时是良药也是毒剂，即能疗伤也能创伤，是你终究是你的，不是好的就是坏的。
这些天，柯楠彬一直为奖学金的事而心烦，当系党委书记在自己的申请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后，她终于笑了。
经历了这么多，柯楠彬也明白了：人生最难的不是困难，不是痛苦，甚至不是死亡，人生最难的是空虚，生命力还在，心灵却空空如也，没有激荡的情怀，没有生命力的爆发，感觉不到什么是欢乐，什么是痛苦，灵魂完全麻木，心灵没有寄托，就像所谓的行尸走肉，或者像一具所谓的僵尸。
那真让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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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事发生着，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这天，柯楠彬收到一封很特殊的信，信封上写着某某监狱，不难猜出，这是父亲写来的。
柯楠彬把信放下又拿起，拿起又放下，她不在的自己看了会怎么样，已经有三年没有父亲的消息了，有时候隐隐地想起他，但一想到他就想到自己死去的母亲，她的心就回作斗争，别人可以恨他，可她却不可以，他毕竟养育了自己十六年，十六年如一日，把她当成宝一样，这样的话又怎么能生恨。柯楠彬一向爱憎分明，可当爱与恨交织在一起时又何去何从。
柯楠彬还是打开了信。
“彬儿：
见信无挂！
提笔首先请你及家人能原谅我这次的过失，我现在真的很后悔，也处处在夜深人静是自责，一度有过轻生的念头，但一想到你和枫儿，我又放弃了这种荒谬的想法。我再也不能做一个自私的人，我欠你们的太多，也许今生也无法弥补我的饿过失，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请你原谅我好吗？说实话，知道你考上了大学，我心里很高兴，也很塌实，让心灵空虚，内疚的我又找到了生活的希望和勇气。
彬儿，我相信你是一个坚强，自信的女孩，朝着你梦想的地方前行吧，老爸永远支持你，同时也会默默地为你祈祷，希望你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在你想要的天空飞翔！
彬儿，老爸现在挺好的，只是有时候会失眠，可能是太想你们了，几年不见你们，也不知道你们变成什么样子，生活得还好吗？有没有人照顾你？牵挂你们的心依然没有停止，思念依然在继续前行，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老爸真的无法想象没有你们的日子，我又将如何面对这样无眠的长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写信来告诉我，好吗？老爸愿做你的忠实听众，与你一起分享你的乐与悲，好吗？我真的害怕极了，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理我了，我真的好害怕，请你无论有多忙都抽空给老爸写封信，安慰一下老爸，好吗，我已经不能在失去你们了，真的！
还有，你的身体一向不好，这是我一直放心不下的，不管怎么样都要照顾好自己，你在生活中一定要多加注意，多多积累生活的经验，也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做什么事都要谦虚一点，可以自信但不可以自大，这样也许对你的生活有所帮助，我相信你会坚强地生活下去的，也请你放心，我会做一个坚强的人，争取早点出来和你们团聚，也希望你能告知你哥我的一切，好吗？请勿挂，期盼你的来信！
祝彬儿一切顺利
平安如意！
老爸：柯建明
2004、5、21
看完信，柯楠彬已满是泪水，想自己竟是如此的自私，“爸…..”她扒在桌上哭了起来，对父亲的思念，对父亲的恩情，对父亲的恨，全部都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