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1 / 1)
错的时间,有缘遇到错的人,是一种荒唐。
错的时间,有缘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
对的时间,有缘遇到错的人,是一场心伤,
对的时间,有缘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
在这样的一个工科学校,女生很少,尤其是机械系,一个班才三、四个而已,她们在班上都成了国宝,而柯楠彬所在的班还好,有十三个,可是她们差不多名花有主,心有所属了,班上的男生只好把目标都放在了电信系和计科系的美女班。
“没有办法,身边的金花都被别人给采了。”同班的男同学又感叹到。
而柯楠彬认为自己是没有时间经营爱情的,可叶子说她是个理想主义者,标准太高,又太古板太保守,看男孩只看缺点多于优点,世界上根本没有百分百,大家看了都喜欢的男孩,只有自己爱与不爱。
生活太平淡太琐碎,暗淡无光的时候为多,爱情却是如流星般华丽而短暂,它太脆弱,美而易碎。无论是《罗马假日》还是《泰坦尼克号》,无论是《牛邙》还是《挪威的森林》,男女主角永远爱却始终分离,永远分离却始终相爱,留下一串串问号给我们去思考,留下悬念让我们去遐想。
同样,柯楠彬身边的人,包括大学同学和高中那群死党都有的沉迷在爱情的悲剧里,觉得残缺的感情才是完美的,于是有人总结出:终成眷属会因终日相守而耗尽了爱情,王子乘着红帆来接公主时故事就会嘎然而止,幻化成蝶的梁祝反而会让不论热不热都是泪,只在梦想中一起那才是爱情,才是经典。
难道大学生的爱情观发生了改变,正如有人所说:爱情是一场游戏,既然是游戏就得有它的游戏规则,但生活却不是游戏,那是活生生的现实,头太多的责任和义务。
灰蒙蒙的天,干燥的空气,让柯楠彬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低落起来,这样的天气如果在坚持一个星期的话,她肯定会得精神病被送进169医院,和那里的精神病患者们朝夕相处了,所以她盼望着下雨哪怕是一点点。
“真是的,还要考什么排球啊”,白雪埋怨道,“都大学了耶。”
当体育老师宣布排球要考试时,全班女同学的脸齐刷刷地阴了下来,大家为了能顺利拿到及格不得不少看一会的电视,少去逛街,要不然她们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个个的手臂都已轻一块,紫一块,这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男生也得陪着练。
“小王,你偏心耶。”夏芸在旁边看着。
“当然啊,她是美女嘛,不过不要紧,一会就可以陪你练啦,我的艳福可真不浅啊。”王可杰还在幸灾乐祸,殊不知对面的排球已成一条弧线向他的头飞过来,他本来想闪,可是“啪”的一声,中了,打在他鼻子上,青中带紫,象一只蝴蝶。
“别三心二意的,这是给你的教训,还要不要在试一下。”叶子很正式的说。
“打是亲,骂是爱,我求之不得呢。”王可杰笑的有些夸张。
“不玩了。”叶子丢下手中的排球,朝正在草坪上坐着的柯楠彬走去。
“别这样嘛,开个玩笑而已。“王可杰很无辜的样子。
“大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叶子推了推柯楠彬。
“我也不知道啊,感情这事太复杂,凭你自己的感觉,别人是没有办法帮你的。”柯楠彬还能怎么办,爱情这玩意她也摸不透。说容易,做却难啊,柯楠彬看见叶子一脸的困惑,也不在说什么,但愿叶子她只是一时的不清醒。
对爱情的执着到底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不执着的时候会空虚,没有人爱到最深也是一种遗憾与悲伤,爱得执着会被伤害,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尺度,柯楠彬摇了摇头,“我回寝室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她想她没有闲功夫陪她们练排球,她必须回到宿舍洗那放了几天的衣服。不是不愿意洗,而是她根本就洗不干净,白雪说她这样的女人最幸福,以后都用不着洗衣服了,全部包给未来的老公,柯楠彬可没有想到这点,她只是觉得太没有面子。
柯楠彬打开收音机,正传出来梁静如的《勇气》: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柯楠彬认为太多的人都需要勇气,包括自己,还有叶子。她看了一下表,五点十五,她想起说好了谭馨吃饭的,时间快到了。
谭馨是05级模具班的,柯楠彬和她不仅仅是同乡同县,而且她的姐姐居然和柯楠彬的哥哥是好朋友,谭馨顺理成章地成了柯楠彬的姐姐,这一点柯楠彬是很不服气的,她有事没事的都会问一下柯楠彬。
柯楠彬赶到她们约好的那家饭店时,她看到谭馨和蓝晓帆在商量着什么。谭馨看到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怒火一下就消失了抬高声音说:“怎么现在才来,都什么时候了。”
“哦,有事,忘了。”柯楠彬坐了下来
“你呀,永远都没有时间概念的,不,应该是忘这忘那的。”谭馨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我下次不了。”柯楠彬很歉意的说。
“你还敢有下次?”。谭馨反问道。
“就是,我看也是那样。”蓝晓帆也跟着数咯起来。
“我有吗?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的。”柯楠彬最讨厌别人这样说她。
“你还狡辩?哎,我蓝晓帆的妹妹为什么这副德性。”蓝晓帆看看谭馨,想得到她的认同。
“别看我,我不知道。”谭馨才不想参与他们的争吵,“多吃点。”她给柯楠彬夹了一块肉。
“Thank you!”柯楠彬心里乐滋滋的,“蓝-晓-帆”,她随后看着正在吃得起劲的蓝晓帆。
“呵呵,叫哥哥,否则别想我给你夹菜什么的。”蓝晓帆没有停下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我才不稀罕呢。”柯楠彬心里诅咒着他,谁叫他那么小气。
“来,我亲亲的小妹妹。”蓝晓帆在柯楠彬不注意的时候把才送到她的嘴里,他看到她吃起来的样子就想笑。
平时不喝酒的柯楠彬喝了一点酒,她到想喝醉,可谭馨和蓝晓帆是不允许她那么做的。
其实,岁月早就准备好了午餐等着你来品味,谁都会醉,醉到完全没有了知觉心醉了头脑也就醉了,感觉也就自然醉了,一切都会回归了。
柯楠彬回到宿舍,夏芸就正式地宣布:“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雪有男朋友, 而且是我们专业的。“
“谁啊?”柯楠彬有些迫不及待,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谁这么快就搞定了。
“徐建宇。”
“他?”柯楠彬有些奇怪。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夏芸看着柯楠彬那样的表情。
“没有什么。”柯楠彬坐到自己的台灯下,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女孩子在爱情面前有时是很脆弱的,当受伤时去寻找新的爱情,那么要是在受伤呢?
“那么她人呢?”柯楠彬问做作业的夏芸。
“笨啊,当然是约会去了。”夏芸继续埋头做她的作业。
柯楠彬无语,沉默,还是沉默,事实很难预料的。蓝色的台灯下,灯光有些刺眼,她开始那漫长的文字,她不想在去预料下面该发生什么而取代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再去情不自禁地对待感情。
有时候,有些事,柯楠彬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反省,每天都这样繁忙地过着,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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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柯楠彬被自己的手机振动声吵醒,她努力睁开眼睛,凌晨二点二十五分,这么晚了,谁会发来信息。
睡吧,可万一是柯楠枫或者是曹家谦怎么办,难道有什么事。
“第一: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贵州人;第二:你打扰我休息了;第三:我不认识你。”
柯楠彬看了这信息,感到莫名其妙,关了手机继续睡觉。可她越想越不是滋味,明明是自己被人打扰了呀,于是有开了机。
“第一:我的确是贵州人;第二:应该是你打扰了我休息;第三:我也不认识你这个神经病;第四:你得向我赔礼道歉。”
柯楠彬把信息发成功以后心里总算舒服多了,她准备安安静静地睡了。可是没过几分钟,那人就打来电话,接还是不接?
“谁啊,你神经病”柯楠彬还是接了,她很小声地质问对方。
“是我先收到你的信息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还一点都不讲礼貌。
“喂,搞清楚点,我可没有给你发过什么信息。”柯楠彬敢肯定,自己做的事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可能是哪个人发错了吧,呵呵,原来是一个误会,对不起。”那人的态度改变了。
“不和你计较这些,我要睡了。”柯楠彬才不想理这个神经病。
“等等,天下之大,我们居然能以这样的方式认识,真是有缘…..”柯楠彬立即关了机,心安理得地闭上了双眼。
都说缘分是前世临终时感情的延续,缘分是此生轮回前不变的誓言,缘分是你我曾经说过的幸福约定,缘分是再做人时还能相遇的美好梦想…….
只是不是所有的缘分都是那样的。
错的时间,有缘遇到错的人,是一种荒唐。错的时间,有缘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对的时间,有缘遇到错的人,是一场心伤,对的时间,有缘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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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雨后的空气水芜般透明,滤走了微尘与杂质,树叶往下滴滴嗒嗒地滴着水,象大哭一场后还在抽泣的孩子,闻起来是那样的清新。柯楠彬喜欢这样的感觉,远离了嘈杂的宣器,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舒爽。
白雪和她的男友徐建宇频繁地约会,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与柯楠彬一起吃饭了,偶尔也在食堂遇见他们两个亲密地坐在一起,那种情况以前是陌生的,见多了就习以为常了,要不染还叫情侣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吃顿饭有人陪,不会寂寞,不会孤单。柯楠彬是羡慕白雪的,但羡慕归羡慕,而她自己却不敢接受一分属于自己的感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铃—铃---铃----
“喂”柯楠彬下意识地接了电话。
“喂……咦,听你的声音不太高兴喔,怎么了嘛,宝贝。”曹家谦听出了柯楠彬话语里的不满情绪。
“没有什么?”
“说嘛,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坚强。”曹家谦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喂,你搞清楚,我好得很!”柯楠彬在辩解,“对了,你现在一天都忙些什么?”她竟会问这样的问题,真是吃错了药不成,这可是他们认识这么久来她第一次关心他耶。
“除了给你打电话和发信息外就是想你啊,二十四小时都在想你,梦里也想你,哈哈。”这可是柯楠彬主动问他的,他怎么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你又不正经了,难道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吗?”
“有”,曹家谦故意想了一会,“还是想你。”
“喂,我在跟在说正经的,我是想让你帮我查一点资料,你究竟愿不愿意帮忙啊?”
“怎么不愿意,干脆你让我过户,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曹家谦有些得寸进尺。
“曹---家---谦”柯楠彬拉长声音,表示抗议。
“好,命令吧,什么资料?”曹家谦见好就收,他知道这样下去柯楠彬一定会破口大骂的,最怕的就是她生气掉眼泪。
“你去查一下考研的消息,我们可不可以能直接考研,需要的条件是什么。”柯楠彬好不客气地吩咐,“还有那些专业,那些学校?”
“没有了?”曹家谦以为还有好多呢。
“没有了”柯楠彬想了想。
“确定?”曹家谦什么时候变的怎么罗嗦。
“恩“柯楠彬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的事完了,谈谈我们的事吧。”曹家谦想了好久,觉得还是告诉柯楠彬。
“说啊,我听着呢。”
“我的高中同学说要来看我,她现在在北广上大学。”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有同学来看你不是很好吗?”柯楠彬没有多想。
“可是她是我妈妈同事的女儿,我的邻居。”曹家谦家柯楠彬如此迟钝,干脆直截了当告诉她算了。
“哦,那又有什么?”柯楠彬傻傻的笑着说。
“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的Money啊。”曹家谦真恨不得说他不希望他同学来,他不希望柯楠彬对他有什么误会,可柯楠彬一点都不紧张,都不知道她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喂,你搞清楚,有大美女来看你,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柯楠彬想不明白。
“最主要的是她是个女的,不方便。”曹家谦再三强调。
“那你把她带到我这里好了,不过要花更多的钱,到时候可不要小器。”
“好好,My god ,thanks!”曹家谦突然感到救世主来了,至少这让柯楠彬知道他和那同学之间有什么误会。
“别别别,我可不是什么上帝。‘柯楠彬可不想让曹家谦 自己当成神一样。
“哈哈,本来你就是我的上帝嘛。”
“算了,不和你说了 ,不然你又不正经了。”柯楠彬挂断了电话。
如果自己是一个预言家,柯楠彬真想预言接下来该发生什么样的故事,想起也不知哪里看来这么一句话:我们何其幸运,生活在不可预知的世界里。是这样吗?如果这一公式可以成立,那么幸福的,不幸福的,快乐的,不快乐的,一切料想不到的事情就该出现的。似乎是对应该努力和应该的付出表明着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
明明有些哲理也有一定的偏见性,人们却总是用它来为自己证明什么,辩护什么。柯楠彬不动什么哲学偶然想起亚历山大,黑格尔,尼采,叔本华,马克思等一些伟大的哲学家,真不知道哲学里的语言和文学里的语言有着什么样的区别。柯楠彬热爱文学,正如哲学家热爱他们的哲学一样以至于有人说她脑袋里只有那些规规整整的文字,而她常辩驳,它们是有生命,有感情的文字。
人生下来技术一张白纸,是你自己不断的给自己在这张白纸上涂上颜色,感觉涂错了想修的时候,却只能像画水粉画一样,重新用新的颜色覆盖,到最后你的纸有多厚,都是你自己无法消薄的阅历,你的纸显示出什么样的颜色,你就是什么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