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1 / 1）
爱，就像一只蝴蝶，你越追它，它越夺闪你，但是如果你让它自由自在地飞舞，它会在你意想不到时翩然而至。爱能让你感到幸福，但它有经常伤害你，只有你把爱献给真正值得爱的人时，爱才会显得特别，所以不要急，去选择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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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世界里，有两种时间，一是机械的，一是身体的，这是黄大伟《Artumn 1994》里的第一句话。
在这世界里，有两种人，一是爱你的，一是不爱你的，这是柯楠彬每一天醒来，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
又是一个周六。
早上七点。
冬天的早晨，被窝是最温暖的地方，更何况大学生是最爱赖床的。柯楠彬被手机的振动声吵醒。
该死，这个时候是哪个王八蛋，臭鸡蛋打电话来打扰她安眠，做美梦。柯楠彬实在不愿把手伸到被窝的外面。可那振动声不断，吵得她难以入眠。
“哥，是你，这么早啊。”柯楠彬很不情愿的瞧了一下来电显示，是柯楠枫的号码，她懒洋洋的接起了电话。
“楠彬，我们这里下雪了，零下三度，雪白的一片，太美了。”话筒里传来柯楠枫沙哑的声音。
又不是没有见过雪，有必要大清早打电话通知吗，柯楠彬心理嘀咕着，可是，她曾经是那么喜欢雪，这一点柯楠枫没有忘记。
“你们那里呢？”
“没有下。”柯楠彬望了望窗外。
“还有钱用没有啊。”柯楠枫关心的问。
“还有呢”柯楠彬有点不耐烦了。
“天冷了，去买两件衣服来穿，不要感冒了，照顾好自己，还有……”柯楠枫在电话里依然唠叨个不停。这也难怪，他就这么一个妹妹，也是唯一的亲人。
“哥，你都说了一百零八遍了，拜托，我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耶。”柯楠彬立即阻止那没完没了的驱寒问暖。其实，也正是这样的关心，让柯楠彬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哟，闲我话多啊，你还没有嫁出去呢，即使嫁人了，你也是我的妹妹啊，哈哈 ……”传来明朗的笑声。
柯楠彬听了这话鼻子有些酸酸的，柯楠枫说的一点没错，亲情是无法割断的，她也很珍惜这份亲情。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柯楠彬急了。
“逗你玩呢，不用解释了。”柯楠枫当然知道她的个性。
“好啊，哥，你也欺负我。”柯楠彬好久没有在柯楠枫面前撒娇了。
“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妹妹，我叫人来修理他，还要每天都保护你。”柯楠枫有些气愤。
“啊？哥，你叫谁来保护我，这么远”柯楠彬怀疑地问。
“曹家谦，怎么，他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柯楠彬这才想起那个王八蛋，要不是柯楠枫提起，也许她一辈子也想不起他来。
“哈哈，会的，一定会的。”柯楠枫的语气很肯定。
“什么？”柯楠彬迟钝得没有反应过来。
“好了，继续睡吧，没钱了就给我打电话。”柯楠枫挂断了电话。
柯楠彬丢下手机开始做她的美梦，希望在也没有人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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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时候，柯楠彬沉默；夜凉如水的时候，柯楠彬写小说，写她身边的风来风去，写她眼里的云飞燕落，写她幻想中的童话森林，写那些被白日的沉默死死囚禁的语言碎片。那些语言，没有被说出，但它们却在发生。她听得到，那是血液里骄傲而孤独的呼叫，她想把它们变成依然不发言却拥有了丰富表情的文字，让它们被别人看到，让它们不至于被寂寞的死掉。
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有些孤独寂寞，可柯楠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柯楠彬突然想起母亲的至理名言：一个女孩子有一张漂亮脸蛋不算真正的漂亮，只有当她有一个知识丰富的脑子和漂亮的脸蛋那才是真正的漂亮。在曾经的世界里，只有父母和老师无尽的笑容和最热烈的掌声，最高的分数就是她的快乐，所以柯楠彬一直是一个快乐的“闷葫芦”。可如今，柯楠彬不在是一个“闷葫芦”，“闷葫芦”也不在是柯楠彬，她的世界里多了些感情因子。
那是爱情吗？
柯楠彬曾经有一种朦胧的冲去寻找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寻找一份致死不渝的爱情，很想有个男孩来爱她，尤其是过了几年漂泊的日子，让她想有个家，虽然她什么都不会，但却想有个家。累了，有个休息的港湾，痛了，有爱人疼，这些也只有在她的文字里实现了。
柯楠彬对着镜子笑，白皙的脸上，笑容依旧平静。
像个孩子，也许，她根本就是个孩子。要不然，一向理智的她怎么会在虚无缥缈的网络里寻找所谓的爱情。她曾经也抛下世俗的眼光来经营和男朋友的爱情，不管别人的反对，她都坚持着。她想她那时是爱他的，正如她的文字里的那样：纵然，被欺骗一千次，一万次，我也相信，总有一朵花是香的，总有一滴血是热的，总有一种情是真的，总有一种爱是纯的。
时间和距离是抹杀爱情的饿两剂□□，真爱和付出是检验爱情的两个标准。那么，柯楠彬与男朋友最终分手的原因是什么？也许，是她长大了，她需要一个现实中的男朋友来真正地爱她，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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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堂思想道德课，不该来的都来了，要不然考试就挂了。
《十年》的音乐响起。
所有的同学都哄然大笑，随声寻去，没想到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柯楠彬的身上。
“柯楠彬，男朋友打来的吧。”班上最幽默的A同学捉弄地问，也不管老师在讲台上如何苦口婆心地讲他的理论。
“柯楠彬，把你的手机关掉，这是上课时间，哎，你们这些孩子！以后怎么做国家的栋梁……”老师还没有说完。“哈哈……”全班同学大笑起来。
老师一脸茫然地望着柯楠彬，在望望下面的同学，随后有是一阵笑声。
叶子的小嘴微微的动起来：“不好意思。”接着有回自己的短信。
一会儿，又是同样的铃声响起，柯楠彬拍拍叶子的肩膀：“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你这小女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哎呀，大姐，老师现在正在陶醉在他自己的讲课中呢，没事的。”还是一副有经验的样子，经验来自实践，柯楠彬知道她是付出了不少代价的。
柯楠彬不想看她这样被挂科，太不值了，“得了，把你的铃声改成振动。”
叶子无可奈何，知道这是柯楠彬最后通牒。
柯楠彬也觉得很无聊，无心听课。
几分钟后。
“大姐，你说爱情是什么？”叶子刚才的笑容不见了，一脸的失落。
“怎么了，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柯楠彬感到奇怪，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爱情，是一个五味瓶，打破了，酸、甜、苦、辣都出来了；爱情，是手里牵着的一只风筝，一旦线断了，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爱情，是幸福日子的开端，只要坚持走下去，就会创造奇迹……
可是，柯楠彬该向叶子说那一种呢，她自己都无法诠释。
“你自己看嘛”叶子把手机给了柯楠彬。
“叶子，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柯楠彬看着这简单的话，可是，这话的杀伤力却无比，居然能把一脸的笑容全部赶走，而且留下自己的痕迹——悲伤。
这也太残忍了吧。
“叶子，那你打算怎么办。”柯楠彬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受伤的叶子。
“还能怎么办，Love come over，但那是爱情啊。”叶子那悲伤的眼神，令柯楠彬有些心疼。
“那你还爱他吗？”
“你那不是费话吗，如果不爱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叶子低语着，像是在哭泣。“对了，大姐，你和你那男朋友怎么样了？”
“也一样，分了，不过是我提出来的。”柯楠彬觉得也没有什么，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什么理由可言的，更何况那只是网恋。她也不希望有人知道她在搞网恋，那别人会怎么看她啊，她才不会这么傻呢。
“哦？你真拽，居然敢甩你的男朋友，哈哈，我们有伴了。”叶子脸上的忧伤渐渐消失。
“没有什么比孤独更适合自己的伴了。”柯楠彬自言自语。
“啊？你说什么，大姐？”叶子没有听清楚。
“唉，人们总是这样感谢上苍，赐予了他们第一个爱的人。初恋，总是这么美好，即使如流星般滑过眼眸，却也带来了永恒的记忆，即使如泪水般悲伤，却也带来了无尽的甜蜜……似乎初恋给了人无数美好的幻想，建造了无数梦的殿堂，纵然那个人会渐渐远去，或者一次次让人伤心，但它却打开了一个所未知的美好世界…….”柯楠彬嘴角露出了笑容。
“好深奥哦，我怎么听不懂呢。”叶子思索着柯楠彬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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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冬雨潇潇的接头，雨一滴一滴地打在柯楠彬的身上，溶成一片柔软的思绪，她不知道那雨是不是因为她内心失望而疼痛才碎，也许是某种情绪的使然，她挥之不去这潮湿的空气，就像挥不去那家破人亡的阴影一样。
此时此刻，柯楠彬想家，想父母，想在远方的哥哥。
带着沉重的心，四处游荡，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不再漂泊。
柯楠彬要去哪里呀，雨丝狂急，她的意识混乱，甚至不知道为何走进雨中，难道只是为了宣泄她某种难以言明的情绪。许多事情，像揭开幕的舞台，将真相一一呈现在她面前。
“楠彬，你不是我的亲妹妹。”柯楠枫的语气沉重，“你不是爸妈的亲身女儿，但是我会照顾你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妹妹。”
“什么？”柯楠彬一脸鄂然，怎么可能，爸妈这么疼爱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他们亲身的，还有哥哥柯楠枫。这是不是仅仅一个梦，梦醒后有人对自己说“嘿，那是骗你的”。
“楠彬…….”柯楠枫呼喊着早已跑出门外的柯楠彬，该让她冷静一下的时候了，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尤其是母亲死后，这对她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凉爽的风从远处吹来，溪水漾起一层层涟漪，和洵的阳光照在了柯楠彬的身上，可她总觉得冷。
一会太阳从晴天下消失，天空荡荡的，瞬间下起了大雨，她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也忘记为什么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溪水从轻缓缓的流动变得湍急暴躁，好象特意为她而来，为了将她从这疯狂的世界将她带走。
柯楠彬轻轻地把雪白纤细的足尖深入冰冻的水中，不知道这溪水能将她带到多远的地方，会是世界的尽头吗？会是安静还是寂寞？会与母亲相遇吗？
奇怪，一种强大的力量在她内心呼喊。
“喂，你不要命了？”一个男司机浑厚的声音打断了柯楠彬的思绪。柯楠彬感觉脸上有蔫呼呼的东西，那是泪吗？她随着等车的人流坐上了回学校的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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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校园里一片空寂，学生公寓大部分宿舍已经没有灯光，远远望去，在这黑色的夜幕下显得阴深可怕，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在这恐怖的黑暗中昏昏入睡。白日的喧闹在这里早已沉寂，剩下角落里一些班驳陆离的灯光，照亮那些遗忘或则被遗忘的人。
A6-102室是一个特例，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有它自己的生气和故事。她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卧谈会。
柯楠彬冲了一杯咖啡，没加糖，那苦涩的味道充满了整间宿舍，它能缓解她一天的疲劳。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心想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打电话过来。
01397343…..，柯楠彬一看是各陌生的号，她可以完全无动于衷的，但她突然间有些躁动不安，有一种按萘不住的冲动，冲动之中她像是在期盼着一些事在这没有阳光的冬季里发生。也许，是因为叶子失恋，想冲冲晦气罢了。
“喂”柯楠彬接起电话。
“Hello，柯楠彬，你还好吗？”是个男孩子的声音，这声音似曾听见过。
“请问你是谁？”柯楠彬一向就不欢喜陌生人用这样的口吻与她说话。
“我？曹家谦啊，忘记了吗？我可是你的BF耶，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呵呵。”曹家谦像是有些不满。
“啊，什么时候你成了我的BF，你在胡说，我就挂电话。”柯楠彬气愤的声音大得想不让整间宿舍的人听到都难。
“大姐，又有新男朋友了？”叶子瞪大眼睛看着柯楠彬。
“真的吗？是哪个帅哥哦，都没有听你说过呢，有时间给我们介绍一下，顺便考练他一下合不合格。”夏芸也跟着凑热闹。
“没有啦，先闭上你们的嘴。”柯楠彬也没有时间跟她们解释。
“哈哈，不说那些了，你最近过的还好吗？”曹家谦果然转移了话题。
“我？吃得好，睡得好，当然过的很好了。”柯楠彬随便敷衍一下。
“真的？”曹家谦有些怀疑。
“那当然，有什么问题吗？”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告诉他，柯楠彬感到莫名其妙。
“哦，没有啊，过的好就好，我好不容易从你哥那里得知你的电话号码。”
柯楠彬想都不用想就该知道是柯楠枫告诉曹家谦的。“你在哪个学校啊？”
“长沙理工，离你很近的，过几天就来看你。”
“哦，你来就不怕你女朋友生气吗，呵呵，你还是多陪陪她吧，要知道在恋爱中的女孩子是很小气的。”柯楠彬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不是说了吗，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你少来”柯楠彬后悔自己刚才那样说的话。
“预定的总该行了吧，哈哈，行了，你早点休息。我未来的女朋友”柯楠彬还没有来得及辩驳对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第一次和曹家谦通电话，感觉怪怪的，但是并不陌生。
柯楠彬准备做下来，无意间看见白雪的脸上有着像叶子一样的悲伤。
“白雪，怎么了？”柯楠彬走进白雪。
“大姐，不用说了，肯定是失恋了。”叶子生怕自己独自一个人伤心。
柯楠彬看见白雪的眼角还挂这泪痕，就验证了叶子所说的。
“ 为什么，是他提出来的吗？”柯楠彬很不情愿在在白雪的伤口上撒盐。
“恩，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呜呜…..”白雪的头靠在柯楠彬的肩上，她哭了起来。
看来，我们的爱情太脆弱了，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同样，不爱一个人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爱情与我们无缘，至少现在是这样。柯楠彬发出这样的感慨。
“大姐，别这么悲观嘛，你这样的人那些男孩子不懂得珍惜那是他们的损失。”夏芸终于沉默不住了，她现在是唯一还在享受爱情的人。
“说什么呢，你又没有失恋过。”叶子站了起来。
“迷上一个人只需一分钟，喜欢一个人只需一小时，爱上一个人只需一天，可是，忘记一个人却需要终生的时间。”柯楠彬很正式地宣布。
“不对，明天我就去找一个即高又帅而且很有钱的男朋友。”叶子不同意柯楠彬的看法。
“哈哈，真的吗”白雪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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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寂寞，作业再多也会做完，书再厚也会看完，忙完了，柯楠彬有变成了一个孤单的人，如繁花落尽，留下一树枯枝，凄凄凉凉地在寒风中抖瑟。
柯楠彬又听到一个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夏芸和她男朋友也分了。那意味着A6-102室的全体女生全部失恋了，好象是被中了爱情魔咒一样。其实，真有爱情魔咒吗。这样的事让她感到太不可思意了，难道大学生的爱情就这么容易夭折吗？
爱，就像一只蝴蝶，你越追它，它越夺闪你，但是如果你让它自由自在地飞舞，它会在你意想不到时翩然而至。爱能让你感到幸福，但它有经常伤害你，只有你把爱献给真正值得爱的人时，爱才会显得特别，所以不要急，去选择最好的。
此时，柯楠彬感到好郁闷，她没有去逛商品店，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走着，看人，看车，看天空，就是不想回学校去面对孤单的自己和失恋的室友们。
柯楠彬想不明白，自己那虚无缥缈的爱情丢了也就算了，可叶子的白马王子，夏芸的痴情男孩，白雪的喜宝帅哥，他们都是朝夕相处过的啊，如果有来世，他们还会彼此选择对方最后又分手吗？
不想了，那真是一团乱麻，理不清。
柯楠彬坐在熟悉的书桌旁，依然冲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在蓝色的台灯下，她照了照镜子，希望镜子里的另一个她给她一些灵感：
守望，从心灵开始延绵千里之外。天涯海角漂泊总是歌。
那些跌宕起伏的脚印，撒落在无人知晓的墙角，让人无法捡起残落的月光，和着苍凉的陈年老酒，与文字一一品味。
失落的岁月，一头雾水，人渐渐迷失在路口，找不到清晰的行走。往前，烟雨朦胧，心灰暗得看不到阳光在云层等待。回首，记忆苍老如发，手扶着一棵树沉思、默想，然后轻轻打开年轮，呼唤伤逝的美好或者是苦痛。
谁可以真诚告诉我，从前的黄昏为何那么美丽？而今，丛林静谧，河流潺潺，当那只林中鸟迷失在异乡，歌唱不再那么甜润而动听。飞鸟早已衔走了童年的微笑，装扮着他乡跋涉的梦。
人已走远，归心如箭。于每个无眠多愁的夜晚，牵挂如水，淌过月光与星星沉落的怀抱。风吹过，了无声。忧伤化做诗页纷飞，敢问彩虹在何方。
跋涉漫漫人生路，孤独拉长了乡愁，人无法抵达梦想遥远的天堂。心路，攀满了艰辛与不灭的信念。
于是，有时躲在黑暗的一隅，用冰冷的手把泪水慢慢抹去，把忧伤轻嚼成执着的信念。
无风的日子，翅膀很想到天空飞翔，不管明天属于谁的婚礼。我愿意把伤痛留给背后的阴影，把勇敢留给飘摇的风雨。此刻，幻想成一枚茶叶，于沉思中慢慢消融，然后让心情散落成恬淡的花朵。
守望苍茫，天涯路远：守望孤独，心如秋雨。我默默地把自己守望成一个稻草人的风姿，独倚田野听虫豸的鸣叫，望尽江水静静流逝如初，憧憬天空哪里属于我风中的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