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制毒（1 / 1）
半个时辰之后哑叔推着有些疲惫的楚嬗出了房间。晁玘珅赶紧上前查看楚嬗：“小嬗嬗怎么样了？”
“毒已经压制住了，谭夫人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要治本的话我还要回去再想想看。”楚嬗有些疲惫的说。
“那我娘什么时候能醒来？”谭钦劭从房里看过谭夫人出来问楚嬗。
“不出意外的话，谭老夫人今天傍晚就能苏醒过来了。你们不能急着给她进食，喝点粥填胃就可以了。”楚嬗指导着谭钦劭方法。“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好的，多谢楚姑娘了。”谭钦劭也看出了楚嬗的疲惫。“我这就命人准备马车送楚姑娘回去休息。”谭钦劭招来了下人去准备马车。
“多谢。”楚嬗客气的回答。
“客气了，是我该多谢姑娘。”
“好啦，好啦，你们两再谢来谢去天都黑了。”晁玘珅插进两人中间，推起楚嬗向府外走去。
出府门外的时候马车早已经在等候了，晁玘珅抱楚嬗上马车，然后翻身上了旁边准备的马匹，向谭钦劭道别后就向晁府方向回去了。
马车行驶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回到了晁府，晁玘珅刚下马就见一个鹅黄色的身影飞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晁玘珅，那鹅黄色的身影在晁玘珅的怀中露出调皮的脸庞，开心叫了声：“二叔！”原来是晁府的小调皮王晁瑜儿。
“原来是捣蛋鬼呀，我还以为是哪个美女投怀送抱呢，害我白高兴了一场。”晁玘珅轻轻捏着晁瑜儿粉扑扑的脸蛋开着玩笑。
“就知道美女，等会我要告诉我娘，你在教坏我哦。”晁瑜儿跳离晁玘珅的魔爪，半玩笑半警告的说。
“说呀，当我怕你娘哦，还不是我手下败将，哈哈”想到昨天刚回家时，暗算得逞晁玘珅得意的笑着。
“长嫂如母耶，哎。。。。。。你太不孝顺啦，你让我以后怎么在朋友面前提起有你这个二叔呢！太丢脸啦！”晁瑜儿故意汗颜的扶额摇头。
晁玘珅的三根黑线又冒出来了，看着晁瑜儿的故作成熟，真是有可气又可笑的开口说：“小孩子还装大人。连长嫂如母都来了，那我不成了你哥哥啦！？”
“天哪！那我真是太可怜啦，你做我二叔已经够丢脸啦，现在还想做我大哥，那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晁瑜儿故意夸张的说。
“喂！越说越过分喽。我有那么差吗？”怎么说也是洛阳城里有名的贵少爷吧，风流倜傥，又多金，既然被自己的小侄女这么看轻。
“带个三百两出门的确是有够丢脸的，哈哈”小雨和小雪下了马车，看到竟然有小女孩在和晁玘珅唱腔，当然要上前帮忙啦。
“三百两？”晁瑜儿疑惑的问。
小雨把三百两的意思解释了一次，晁瑜儿明白的时候，都快笑到内伤了。
“其实我一直都这么觉得，只是担心我二叔年纪大了，经不起打击。所以才一直给他安慰的。哎。。。。。。想想我真是个好孩子呀！”晁瑜儿平时都自己一个人调侃晁玘珅，难得今天来了盟友，还一次来了两，真是开心极了。
“你们别太过分哦，什么年纪大了，我才二十五，就被你们讲的好像七老八十一样。”所以说小孩子还是不要太早熟的好，大人多可怜呀！
小雪一本正经的抢答：“谁让你站在我们面前讲年纪呀！叔叔！”故意加重了叔叔两个字。
“就是，站在我们面前很有压力吧？感受到我们青春无敌了吧？所以说人站着没关系，可是站错地方就是自己找的啦，哈哈”晁瑜儿再踹上一脚。
“老就老了，最可怜的是还自认为风流倜傥。”小雨也上来补了一句。
“你们。。。。。。”在晁玘珅被气得无语反驳的时候，她们三人早就不管没话的晁玘珅，转身一起进晁府了。
晁家就一个孩子，平时都是晁瑜儿自己在调皮捣蛋，今天竟然有人陪了，晁瑜儿开心的一手拉着一个：“你们就是我娘说的小雨和小雪吧？真是相见恨晚呀！”
“那你就是三百两的侄女啦？”也分不清是小雨还是小雪在问。
“恩，是呀，你是小雨还是小雪呀？你们真的和我娘说的长的一摸一样呀！”晁瑜儿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可不公平，你们一眼就能认出我，我也要一眼就能认出你们才行。”
小雨和小雪对视了一眼，神秘的笑着凑近晁瑜儿说：“好吧，既然我们这么投缘我就告诉你分辨我们的小秘密，要分辨我们呀其实很简单，就是。。。。。。”三人渐行渐远，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听不到了。
“这三个小鬼筹在一起，以后我们家可有的忙啦！”晁玘珅看着三个消失在视线的小背影，担心着晁府未来的日子。“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心疼的也是大哥，哈哈！”
转身走向早已在旁等候的楚嬗和哑叔。
* * * * * *
第二天，晁府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炸开了锅，但是大家别误会，并不是晁家当家的学周扒皮哦。而是惨叫声不断，没醒的人都被吵醒了。
听听这厨房可是首当其冲：“呀！谁往面粉里洒了糖！？我的肉包子都变甜啦！”厨娘准备了一个早上的甜肉包。
“我刚才炸的排骨怎么没了？这是准备中午做糖醋排骨的呀！”另一个厨子也嚷嚷着找自己准备好的食材。
雪景里唯一的绿色也跑不了厄运：“谁把我的绿萝剪啦？我养了好久才能长那么好的呀！”
“昨天扫的雪今天怎么又被铺上啦！？”婢女拿着扫把惊讶的看着，原本已经被自己扫的露出石子小路的路径今天又恢复了原状。
“啊呀！谁泼我水呀？给我出来！”婢女小环也着了道，被从天而降的一桶水淋了一身湿，这大冬天的还真有的受了。
“这谁把猫丢进房间来的呀！”
。。。。。。
看着这一窝子的人被闹得不可开交，只有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花园假山后面再偷笑：“看那个阿祖，他衣服后面被我画了只大乌龟，哈哈，我就知道他不会发现。”指着前面背着乌龟打着哈欠的人，正是晁府的捣蛋王晁瑜儿。
“那有什么，你看前面，哈哈，有人被我拉的绳子绊倒啦。”左边的小雨也不甘示弱的炫耀自己的战绩。
“你们也够无聊的，还是尝尝我顺手牵来的排骨吧，好香哦。”小雪还是认为实际的东西好。
伸手递出自己的战利品。可是在半路上呗截获了。晁玘珅端着杯截获的赃物贼笑着盯着三个小鬼：“就知道都是你们做的好事！现在人赃俱获了吧！”
“三百两！”三人异口同声的惊喊，看来连晁瑜儿也被同化了。
晁玘珅翻翻白眼，忽略了她们对自己的称呼：“现在被我逮到了吧，大嫂下了追杀令，在晁府通缉你们三个，现在跟我归案吧！”
晁瑜儿眼神一转，竟亲切的上前拉住晁玘珅：“二叔，还是你厉害，知道我娘怕蛇，就放了冬眠的蛇进我娘房间，虽然没有毒，但是也能把娘吓半死了。”
“什么蛇？”晁玘珅对于晁瑜儿突然冒出来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
“好呀！晁玘珅！原来你蛇是你放的！”背后传来君琦云母老虎的吼声的时候，晁玘珅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大嫂，我没有哦，你女儿诬陷我的！”晁玘珅左手端着排骨，右手拼命的摇手，希望肢体语言也能帮的上忙。
“还说不是同谋，你手上的是厨房丢的排骨吧！”君琦云一眼就认出了厨房的失物。
“误会，误会，这个是我从她们那边缴获的。”晁玘珅一把把排骨盘子塞回晁瑜儿的怀里。想洗脱自己的嫌疑。
晁瑜儿挑了一块肉多的排骨塞进嘴里，含着排骨说：“这个是二叔说怕我们玩累了，拿来给我们吃的。还挺香的。”说完还舔了舔手上的油。
厨娘一把抢过认领的失物，看着所剩无几的排骨心疼的说：“当然香啦，我可是准备了一个早上的。”
“晁玘珅，现在没话讲了吧！”君琦云斜眼看着晁玘珅，管他是不是他干的，先报了上次被暗算的仇再说。女人是不能得罪的，“晁玘珅，晁瑜儿，还有潼小雨，潼小雪，你们四个给我过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明天你们就能给我上房掀瓦了。”
“你们就这样认定陷害我啦！我比窦娥还冤呀！”故意跑来抓晁瑜儿她们三个看好戏的，结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倒把自己送到君琦云手上了。得赶快想办法开溜。“大嫂，我还有正事，今天要送小嬗嬗去钦劭那边，谭老夫人的病为重。”晁玘珅一边说一边施展着轻功飘远去了，生怕君琦云后面追上来。
君琦云看着晁玘珅飘远的身影，气得直跺脚，这次没复仇成功，只能等下次机会了。君琦云转向三个想趁她不注意，排成一线准备逃跑的罪魁祸首：“你们三个就别想逃走了，都给我过来！”抓不到大的抓小的也不错。
君琦云押着三个一路惨叫的小鬼，准备好好教训教训。一路上被耍过的下人都捂着嘴偷笑。看着当家主母怎么整治这三个捣蛋鬼。
* * * * * *
在惜流苑的长廊上，楚嬗轻倚在轮椅上，满园的隆冬美景却不曾占据楚嬗的心。楚嬗眺望着晁府全景略有所思的问哑叔：“的确是师傅的紫云花，难道毒是师傅下的？”
哑叔比划着肢体语言。
“你也觉得不是？”楚嬗微微皱起了眉头思考着：“按师傅的秉性，如果毒是她下的话那谭老夫人必死无疑。还有晁公子之前中的毒，也是师傅独门研制的。外人是不会得此药物的。来到洛阳后更感觉到事情的奇怪。师傅让我们来洛阳，却没有交代一声就提前离开了。这都不像是师傅的行事作风。”
陷入局中的楚嬗，弄不清楚连日来的困惑：“看来只有等谭公子找到师傅，我才能问清楚了。”
正在楚嬗思考的时候，从君琦云那边逃出来的晁玘珅也翩然来到惜流苑。远远看到在长廊上的楚嬗，依旧是那身淡雅的装扮，只是身上的白裙已经换成，君琦云特别准备的粉色绣花长裙。楚嬗倚着轮椅，由惜流苑美景的承托，仿佛是瑶池上飘然而下人间的仙子，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晁玘珅快步上前，伸手拉住楚嬗手，望着她认真的说：“小嬗嬗会不会化羽成仙？”
对于晁玘珅突如其来的想法，楚嬗有些惊讶：“公子说笑了。”
“怎么还讲公子，叫我名字吧，玘珅。”晁玘珅恢复一贯嬉笑的神情，“我只是怕小嬗嬗飞仙了，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楚嬗微微红了脸庞，使平素里白净的脸庞，更添一丝别样的妩媚：“公子。。。。。。”
“错了！是玘珅。”晁玘珅抢下楚嬗的话，“或者你喊我珅哥哥，小珅珅，也可以，你自己挑一个吧！”
对于晁玘珅给出的选择，哑叔在一旁也偷笑着：“那我还是喊公子的名字吧！”
“你现在叫叫看。”晁玘珅催促着楚嬗。
“玘。。。。。。玘珅。”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有！”晁玘珅开心的回应着，“小嬗嬗，再叫一次。”
“我该去给谭老夫人复诊了。”楚嬗赶紧想出别的事情分散注意，不然都不知道还要再叫几次。
晁玘珅这才猛然记起正事：“对！对！先复诊了再说。”说着推起楚嬗向府外走去。
“对了，昨天银针上散发的那丝香气，我一直觉得好像在哪里闻过，后来我想到是在药谷的药铺中好像有闻到过。”晁玘珅突然这种香味在药谷中曾经闻到过。
楚嬗的眼神一闪，默默思考了一下回答：“这紫云花的确是独门师傅培养出来的。”
“那毒会是妙手毒医下的？”晁玘珅一惊，赶忙问。
“我想应该不是，这只有等谭公子找到师傅才能解开答案了。”楚嬗顿了一下又说：“在找到师傅之前，我想先不要和谭公子说，怕这之间会有什么误会。”
晁玘珅略微想了一下点头答应。
楚嬗看着他问：“你一点也不怀疑我吗？”
晁玘珅回一笑，豁达道：“我的命都是你的。”
楚嬗转回头去，她的眼神悠远而迷离，手中轻握着轮椅的扶手，久久不能放开。
在惜流苑的门口撞上了前来道谢的白恬芮。经过一天的休息，白恬芮已经不想昨天那样毫无血色了。一身淡彩色的衣裙摇曳拖地，随着白恬芮的细步在点点白雪的石径上朵朵生花。见到晁玘珅和哑叔她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惊恐了。
这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微微颤抖，使她更添一份楚楚可怜。白恬芮移步上前，向楚嬗微微福身说：“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愿意为奴为婢报答。”
“白姑娘不必多礼，救你的也不是我，是晁公。。。。。。玘珅。”楚嬗再听到身后不满的抗议声后改变了称呼。
“我可不叫晁公玘珅哦。”晁玘珅笑着开玩笑，然后向有些怯怯看着自己的白恬芮说：“你也不用谢我了，为奴为婢就更谈不上了，这样吧，我看你也暂时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就留下陪着小嬗嬗吧。而且姑娘的父亲是先生，那也请姑娘帮忙教那三个小鬼念点书好了。”
“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楚姑娘的。”白恬芮激动的含着眼泪说。又见他们往外走便问：“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呀？”
“哦，我们去给谭老夫人复诊，你也一起来吧。”晁玘珅替楚嬗回答。
“不必叫我小姐，叫我楚嬗就可以了。”楚嬗对于这样的称呼很不习惯。
“那怎么行，我现在是小姐的婢女，一定要守礼的。”白恬芮坚持自己的意见。
楚嬗也随她去了，想着等日后再更改称呼好了。
* * * * * *
谭府内，由于谭老夫人的病情有所起色，才使连日来阴霾的谭府有了一丝喜气。谭府的下人们，无不因为昨天傍晚的老夫人的醒来而欢呼雀跃。
楚嬗坐在床头一边为老夫人诊脉，一边听着谭钦劭讲着老夫人的情况：“姑娘果然是神医呀！昨天傍晚的时候娘就醒过来了，我们就喂她喝了点鸡蛋粥，今天的精神已经好一些了。”
谭老夫人的脸色也真的比之前有了一些红润。楚嬗翻看了老夫人的眼睛，说：“毒素已经暂时压制住了，我先开些药给老夫人调理身子。”
楚嬗转向房间里的小厅桌子那边写药单：“我昨夜回去翻看了师傅的书册，找到了记载紫云花的书籍。”
“是吗？那有没有记载这样解？”谭钦劭欣喜的上前询问。
“有记载了一些，不过不是很清楚，紫云花的花蜜是解毒的关键。我会让哑叔去取花蜜回来。等谭公子找到我师傅就更有把握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这边也有好消息，今天一早下人回报说三日之前在曹州一带，有人曾经见过妙手毒医，我已经让管家派人加紧寻找了。”谭家的消息网真是不能小觑，才半天功夫已经寻得妙手毒医的踪迹。
楚嬗把开好的药方交给哑叔，示意他去抓药。站在一旁的白恬芮上前从哑叔手中接过药方说：“这点小事就让我去做吧。”说着就拿着药单出去了。
谭钦劭也派了人领着白恬芮上街抓药。
在谭老夫人喝完药后，楚嬗又用针灸给她崔继药物的运作，之后和谭钦劭讲了注意的事项之后便起身回去了。
“哑叔，你回一趟药谷，把紫云花带回来，记住要用我给你的盒子装，回来的途中不能打开。”楚了谭府大门，楚嬗便吩咐哑叔回去取紫云花。
哑叔点头表示清楚。看了一眼晁玘珅，便放心的一路向城外的方向去了。
出谭府外十来米的时候，与一发须微白的老翁擦身而过，错身而过的老翁突然回头头叫喊一声：“大少爷！”
哑叔微微侧头，但是没有停留的走过了。
老翁叫来谭府门前的人问道：“那是什么人？”
“管家，那是晁二少爷请来给老夫人看病的，多亏了他们，老夫人才醒过来的。”原来这白发老翁是谭府管家，下人如实的回禀管家。
“哦，是吗？”谭管家让人回到自己的岗位，略一思考，提步向哑叔消失的方向追去。
追到街尾的时候，管家失去哑叔踪迹，正当管家犹豫该走那条路的时候，身后有个多年未见，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管家！”
管家转过身来，一脸激动：“大少爷！？是大少爷吗？”看着眼前这个，从转角出来的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管家有些不敢确认了。
“是我，管家。”从专角出来的竟然是哑叔！由于多年没有开口，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但是这的确是谭家大少爷的声音。
管家激动的上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少爷，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呀！当年你无故失踪，老爷出动了全部人找你都没有找到，这么多年了，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可是二少爷还是没有放弃，一直都在派人在全国打听你的下落呀！”
“我的事说来就话长了，当年要不是我，我的女儿也不会。。。。。。哎。。。。。。不提也罢。”哑叔感慨万千。
“女儿？是素卿姑娘生的吗？”管家也想起十多年前的事情，唏嘘不已。
“是呀。”哑叔低叹了一声，多年不见的老人见了面难免想起以前的事情，被感情牵动着，他抬头对管家说：“你先不要告诉劭儿我的事。我先解决芯儿的事。”芯儿是谭老夫人的闺名。
“夫人的病可以治？”
“可以，嬗儿已经找到解救的方法了，我一定会救她的。”哑叔肯定的眼神看着管家，哑叔急着要回药谷取紫云花，再次叮嘱管家：“记住，在我回来之前千万别提起我的事情。”
管家欣欣的答应了。看着哑叔离去的背影，老人家的心理感慨万千。希望这次老天能保佑大少爷，不要让大少爷在经历那些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