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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下星期返校后要月考,大家在高中的第一次考试一定要发挥的最好!”李老师在上语文课前扔下一句话。全班紧张兮兮,鸡飞蛋打,不过迫于她的“淫威”,飞的、打的都不响。
“这么快啊,要月考了!”我喃喃自语。
“怕什么?”葛云无所谓的说。
“那是你好不好,反正好作弊,我可是孤军奋战。”
“我不介意也帮你一把,嘻嘻。”
“不用,不用,你去帮秋荻吧,我无福消受。”
“胆小鬼!我是想‘帮’她啊,不过她不接受我。还有,我告诉你,不用作弊也好逃掉考试,就是装死,装晕。”
话说这一个月我和同桌相处的很是融恰,其实以前对他的“传言”也仅仅是“传说”。秋荻和冰艳都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不过张晓枫酸溜溜地说我“近朱则赤,近墨则黑”。
“这两位同学在讨论什么呢?”好像是冲着我和葛云的,玩了。我连忙低头不语,在低头的一瞬间居然发现那个罗凌正在偷偷的笑,咋这么没“人品”呢?
“灭绝”白了我和葛云一眼,接着讲:“有些同学不要给脸不要脸。。。。。。好了,上周我让同学们写了篇随笔,接下来我选了几篇给大家读读。”。。。。。。。
竟然下课了,我真佩服她,读几篇文章都能读上一节课。
“还有最后一篇,既然时间来不及了,那我就抽几段读吧。”我们下面敢怒而不敢言。“题目叫《如此不要脸》,挺有意思的。”
啊?不会吧,这是本人的“大作”,是写来发“愤”的,源于一同校女生在公车上把我挤下座位,我感到又气又羞,所以写得尽量表现出我的“可怜”,可是被“灭绝”挑了几段后就完全看不出我有什么“可怜”了,反而觉得我挺“不要脸”的——
“我的地盘,我作主,可是我现在沦落到这处境。原本以为我还是挺厉害的。在学校里,冬天打水总是冲在前面;上公车时也一定会‘冲锋陷阵’。一山更比一山高啊,我心一软就这么‘死不瞑目’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事实证明我还是‘善良’的。
“假如有下一次,一位女生上前来问我:‘可以挤一下吗?’我还是不会拒绝的,因为我相信这世上还是‘人’多。。。。。。
没等李老师读完,下面就笑得不行了。
“是我们班叶紫欣写的。”她还不忘给我宣传宣传。这样一来,刚认识我的和不认识我的人都给我行了“注目礼”。“不过,考试时这种文章就免了。”李老师也随着人潮瞄了我一眼,我假装着谦虚接受,连连向她点头。
忽而一周就过去了,我怀着紧张的心情进入了月考考场。虽说是一次月考,但是第一次考试,我一定要扬眉吐气下,我不想让人看不起。
最后一场语文,考前几分钟,我便隐约听到外面有救护车的声音。我想:该不会真有人假“晕”来逃考试吧!
考完,我和秋荻回寝室,才知道原来刚才是冰艳真的晕倒了。她在医院作了检查后回到了寝室休息,检查报告要过几天才出来。我和秋荻忙着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冰艳却一直担心着她的语文成绩,根本不理我们的问候。最后我跟秋荻一致对冰艳得出结论:“死不了”。
月考成绩出来后,除了数学我其他的都考得不错。数学本来是我的强项,没想到这次连80分都没到,不过平均分只有54分,我还是比较安慰的,再加上语文还考了全班第一,我一下课就会得意的笑。
秋荻却向我抱怨,原因是她数学只有50,连平均分也没到。不过一听数学老师说全校数学只有两个满分,一个是尖子班的张晓枫同学,一个是我们班的罗凌同学,她就来劲了。在课堂上就拉着罗凌的衣角“请求”他帮她补数学,我看来这不叫做“请求”,这叫“强迫”。别看罗凌对别人都挺冷漠的,(除了偶尔“报复”我,因多看了他几眼)但遇到秋荻也没办法,一个美女死皮赖脸的贴上去,真是件棘手的事。
在语文课堂上李老师说:“哪位是叶紫欣同学,这次语文考了我们班的第一。”我还没站起来,葛云就接了上去:“不就是那个写‘不要脸的’那位嘛。”他说完后还连忙站起来指着我,生怕老师认错人,这样一来李老师算是记住我了。我为了惩罚他,故意对他说:“我们家秋荻名花有主了,她现在整天和罗凌一起补数学。”
“她干嘛不找我啊?”
“就你那数学成绩,找你还不如找我呢!”我憋着笑说。
“好,从今后,我好好学习数学!”葛云一板一眼地说。
葛云还真说到做到,从那天起他除了加大对秋荻献殷勤外还主攻数学,不过我说他是三分钟热度,他却自我陶醉“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