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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梦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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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皇阿玛身边,皇阿玛吩咐我说:“云儿,去寻两件你的衣衫给这沈小姐换上。”

那沈小姐侧脸看着我,我知道她就是沈琼枝,那个十三岁的沈家二小姐,妓院里花名叫弄玉的那个。

我“哦”了一声,带了那沈姑娘去换衣衫,她一路上低头不语,到了我的寝宫也低头没有话。

我打破沉寂问她:“你刚才是如何逃出来的?”

她摇摇头,偷眼看看我,目光又躲开。

我吩咐小太监寻了件八成新的衣衫给她换上,别看她比我小一岁多,身材细长,穿了将将合身,还有些大。看着清瘦的小姑娘,她一伸手露出胳膊时,身上一块块的疤痕青的紫的,十分吓人。我问她:“是老鸨子打的?”

她呜咽地哭了起来,无尽的委屈。

再回到大殿时,我对她说:“你若是有冤情,尽管对皇上禀明冤情,皇上是明君。”

她点点头,随了我的身后小心缓步的走。

风吹来,几片陈年的落叶飘飞脚下。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前面还有两个掌灯的太监。

我能看到地上的影子晃动,她就跟在我身后。

她十分胆怯,又十分娇柔,圆圆的小脸,让我想起刘亦菲,是那种古典的精巧的小脸。回都大殿里,她跪在地上回话,依旧是轻声细语。娇娇柔柔。

她说,淮安两年来持续没降雨,大旱成灾。头一年,他父亲执意要将此事奏请朝廷赈灾,但穆大荣等人一合计。说是若如实上报,皇上会生气,反而有损了淮安府的政绩。奈不住上下官员都不肯上报,沈无忧也只得作罢,退而求其次,负责调用库存粮仓的米去赈灾。但粮仓地米不经朝廷允许是不得随意调用,所以赈灾就成了问题。

好不容易东挪西凑到了冬天,实在无粮可调。沈无忧只得私自做主,动了官仓的粮去救济那些要冻饿而死的百姓,并要了欠条,说好开春播种后,有了收成一定补。

沈琼枝哭泣道:“皇上明察,附近方圆百里,有的村子已经全部逃亡在外,为了怕消息外传,淮安府下令不许村民流动,否则连坐。百姓不能逃。有没饭吃,卖儿卖女,还有人易子而食。”

我听得周身发寒,不晓得如何会这样。

沈琼枝哭得可怜。她说:“皇上明察,家父为了救济灾民,家中的钱财田产都变卖一空,去买米救民,单据都存着。后来再不济,就卖了宅子,卖了我们姐妹地衣服,我们全家挤到了一处小宅子里。我和姐妹三人住在一起。家里三个哥哥一个弟弟住在一间。抄家时,反说我家家财万贯,皇上明鉴,哪里来的家财万贯呀,那穆大荣宁可拿了家私去诬陷我们,都不肯拿去救济灾民。还有。我们家实在没了可当买的。父亲不忍百姓受苦,这才一面写了折子上奏。一面动了粮库的官粮赈灾。皇上抄了沈家,家父问斩那天,淮安大道上百姓夹道痛哭相送,哭声震天。家父就这么去了,来落下骂名。家父临走前特地留下账簿给了我姐姐,让她忍辱负重,伺机申冤,不是为沈家,是为了淮安百姓。皇上,民女言语是否属实,皇上明日可以亲自去城南城西大门外看。”

张中堂问:“那账簿现在何处?”

沈琼枝黯然道:“姐姐被害死,就不知道了账簿下落。我没能见到姐姐的丫鬟曦儿,她该是知晓些,我只听说姐姐坠楼,但我相信姐姐是被害死的。”

玉容寂寞,泪水阑珊,楚楚可怜。

我看到十三哥和十四等都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但这也只是沈琼枝一面之辞,更不能轻信。

皇阿玛十分谨慎,让人带了沈琼枝离开行宫去外面躲避。

我不解地问:“皇阿玛,没有地方比行宫安全,为什么不留沈姑娘在宫里呢?”

皇阿玛摇头道:“不可,不可。人多眼杂,若被人知道沈姑娘在行宫,会打草惊蛇。”

十三和十四开始为淮安旱情真伪开始了争辩,一个说是刁民的话不可全信,一个说是百姓地状子不能不查,无风不起浪。争来争去有些脸红脖子粗,动了真气,皇阿玛喝开二人说:“你们哥儿俩什么时候能不如此斗鸡一样?”

皇阿玛也没住在行宫中,而是和张廷玉等人离去。我想他们是去张廷玉借的那个宅子去落脚,也没多问。

走了皇阿玛,我提悬的心才平静下来,看着十四又爱又气,这个胆大放肆的小十四,竟然在行宫就色胆包天,若被皇阿玛抓住,简直是粉身碎骨了!

我们两个回到寝宫,他依然纵情地按了我在墙壁,亲吻我的面颊,不停说:“弗慈,你知道我多想你,不要再气我,你怄气我也难过。”

我无奈地看着房梁藻井,真是捉弄。

第二日,我们一早就赶去了城门,当然是在狗儿的带领下,狗儿一路上诉说城外灾民的惨状,百姓如何流离失所,许多人等在城门外想进城讨饭,却不等城门开就饿死。

狗儿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低声吓唬我说:“格格,等下你若是看到皮包骨头的骷髅模样的,不要怕,不是鬼,那是人,是饿得精瘦地人。我们来到城门,城门大关,自然也上不去。

但旁边的小门有重兵把守。

皇阿玛也来了,我们对了眼色,冒充出城做买卖的。说是在城门口等商旅马队。

当兵的骂了说:“去去!哪里有什么马队,没看这里封着城门。”

我们更是好奇,就在到了大门地时候放眼望去,一马平川,一些灌木。黄土地,没有什么绿色。哪里有狗儿和沈小姐他们说的饥民饿殍。

我们不约而同望向狗儿,狗儿摸着头奇怪地说:“不对呀,那些饥民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不会没有了人影的,人呢,人去了哪里?”

十四奚落地笑了一声,十三却皱了眉头向外仔细查看。

似乎没有像传说中的出城受阻。我们还看到有些三两成群的百姓骑毛驴牵骡子进城,仿佛很悠闲,而且满面红光,不像传说中地面带菜色。

我拦住一位大婶问:“这位大婶,您去哪里?”

胖大婶拍拍身上蓝土布大襟说:“回娘家,这些年田里收成好,富裕日子,有闲钱回娘家都硬气。”

十四更是嘿嘿笑了两声,十三摇了头百思不得其解。

狗儿不甘心,带我们雇车奔去了西门。到了那里,街道两旁夹道有卖早点的,香气扑鼻,还有卖菜的。新鲜地小荠菜,吆喝声此起彼伏,生意兴隆太平的样子。

“真是刁民误事。”十四摇了扇子骂。

十三瞪他一眼说:“此时下定言为时尚早。”

皇阿玛抖了扇子吩咐:“速速回行宫!”

回到行宫,狗儿磕头说:“皇上,奴才句句属实,明明这城外都是难民,皇上在城中去挨家问问就知道。”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张中堂叹气。但我知道张中堂老谋深算,不会轻信。

我们忽然想起了曦儿,她还关在大牢,十四见日上三竿,已经接近正午,忙告别皇阿玛去更衣到州府见那些官员议事。

十四哥前脚走。我就听黎青说了句:“该不会是走漏了风声。淮安府有所行动?”

皇阿玛的折扇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发出啪啪的声响,沉吟片刻说:“朕记得让李煦和曹寅担任两淮盐务,驻守在这一带,喊了曹寅到此来见驾,这么大的事,他竟然连封密奏都没有!”

我随了十四去到淮安府,穆大荣等人迎接,带了十四去视察城中地粮仓,银库,商船。

十四提出要去看田地,穆大荣也是欣喜地带了十四骑马来到郊外,看到绿油油地片片稻田。

“十四爷,您大概不知道,近来地庄稼涨势好,这米打下来颗粒饱满。江南是鱼米之乡,十四爷可以尝尝江南的稻米,只是开春不应景,要待秋收才能品尝到。到时候奴才一定差人送些到京城,给十四爷尝鲜。”

我觉得奇怪了,狗儿和曦儿两个孩子,竟然冒了掉脑袋地危险搞伪状,没道理呀!

但眼前不争的事实,沃野千里,百姓安居乐业,还有什么可挑剔?

十四要提审曦儿,穆大荣劝阻道:“十四爷,刑狱自有典狱官负责,刁民胡告,打两板子轰走就是。那曦儿可是害死沈家姑娘的重大嫌疑,多少人指证她杀人。十四爷就不必花心思了。”

回到寝宫,皇阿玛又过问今天查案的情况,十四讲了所见所闻,似乎觉得官员没有作假,是百姓诬告,还问皇阿玛:“这沈无忧死得不甘心,他在淮安有些势力,把苗都要牵出几两土,是不是有人诬告?”

皇阿玛看着他,有些失望地说:“这就是你查出来的?这就是做钦差该说的?”

十四忙谢罪说:“皇阿玛,我们听了百姓地一面之词,也是对百姓负责驻留淮安去访查民情。如今百姓说饿殍遍地,我们看到是沃野千里,百姓说民不聊生,我们看是市集兴旺库存丰足,粮库充实。还有什么可查?难道要走遍淮安各个角落,才能算查防?”

十三说:“十四弟,你错会了皇阿玛的意思,皇阿玛是说,你在官员陪同下查防,就是明察,怕官员有隐瞒作假。”

“十三哥的意思十四不明白了,今早我们是微服查四门,去看那些所谓的饿殍千里,结果呢?看到地是什么?饿殍在哪里?我都后悔听了俩个毛孩子的一面之词,弄得皇阿玛都龙驾驻留在此。本来就是一个贪官被惩处,却搞成多大的千古奇冤,长虹化碧一样!”

“十四!你太武断了。”十三气恼道。

“十三你太轻信了!”十四不依不饶。

两人又僵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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