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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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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坠被禁足在他的宫殿里,原因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竟然同一个□□搞在一起。

至少大家是这么传的,但他们不知道,传闻中的□□就是我,遮芳穹的大老板隔雾遥。

一定是良心过不去,我连着好多日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在这样折磨了近一个月之久后,我终于从床上奋起,决定去探一探凌月坠的宫殿,以安抚我这颗莫名紧张的小心灵。

可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太多差距。在我央求了萧鼓阑整整一天后,我找到了凌月坠的家,却进不了他家的门。

乳白色如同童话世界中的圆顶宫殿端坐在山下,依山而建的宫殿映衬着满山的绿色。长长的阶梯从宫殿门侧蜿蜒着缠绕在山上,一直延伸到绿色最浓处。从我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一块□□的巨大山石,潺潺流水沿着光滑的山石一步一步向下走来,却渐渐消失,没了踪迹。

稍转视线便可看到宫殿那透明的墙壁里有什么动静,阳光的直接照射却又让屋外人瞧不真切,只知道淡金的光晃得人无法直视。

我只得看着面前奢侈到极至的宫殿兴叹。

“哎……”晃晃脑袋,对站在我对面前一刻目瞪口呆,后一刻却面无表情的侍卫叹气,语气委婉,“真的不能让我进去吗?”

侍卫头咬着牙看我,思虑再三还是坚决地摇头。

“为什么?我只是想来看看他,没别的目的,你们完全可以当作不知道。”还是不死心。

“陛下吩咐了,任何女人都不能进入,实在对不起小姐。”侍卫头一脸无奈。

眼睛提溜提溜乱转了一阵,刚想谄媚一下,却被侍卫头抢了先道,“小姐也不要想硬闯或是从哪个角落进入,整个宫殿按照陛下的意思,已经完全封了界,除非陛下亲自来,否则谁也开不了。”

我努努嘴,翻了个白眼,“这么有能耐?”

侍卫头也不好多说什么,返回原地继续保持呆滞状态。

我甩着手里的小包悻悻地绕着山脚走。

富丽的宫殿就在眼前,淘气的凌月坠王子等待公主去救援,公主却被侍卫挡在门外。

费了这么大劲才到这,现在放弃还真有点不甘心。

停下脚步,望着那缓缓而下的水流,心一横,闯就闯!反正又不会死。

镂空的铁质围栏刷成了黑色,足有两米高,但只要跨进去就可以进到宫殿的花园草场。

将手中的小手袋仍进去,我拍拍手掌,撩起裙摆在腿前扎了个结,脱下高跟鞋也顺手甩了进去,深吸一口气,开始爬。

说实在的,这对我而言真不存在难度,虽然姿势难看了点,但好歹费了劲就可以进去了,丑些也无所谓。

真有些奇怪,保卫工作做得如此的差,也不怕殿里的宝贝被偷尽了。我望望被我轻松翻过的镂空围栏,不在意的耸耸肩,提起鞋和手袋,光着脚向殿内走去。守在门口的一群侍卫还在傻傻地瞧着远方。

不是说有陛下布下的界吗?他们之所以这么松懈地防卫,也不就是因为认为这个界牢不可破吗?可怎么就被我轻易地翻了过来?

心下虽然有疑问,但暂时也没必要管那么多,灰溜溜地滑进大殿里,四处搜寻凌月坠的影子。

凌月坠在外人面前整日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王子模样,冷然而骄傲,有点目中无人,但在我面前却挺孩子气的,甚至还有点傻。这也是我对他颇有好感的原因。

看着这个约意第一继承人的屋子,纵然我对他有些了解,也有点合不上下巴的感觉。

在外面看来如童话故事中城堡模样的奢华宫殿,内里却被他布置成原始森林的样子,树叶交错密集,爬满了墙壁与屋顶,遍地的落叶让我有点无法下足,桌子上摆放的不是陶瓷与玉器等装饰品,却是一些形状可怖的野生动物标本。

我牙齿有些冷,看着这满屋子的头盖骨禁不住上下打颤。脚下踩破枯枝碎叶的声音回响在大殿里,让人遍体生寒,全身毛孔不自觉地就站了起来。

我赶紧放下紧扎在腿前的裙角,遮住自己已经开始泛着凉意的腿疾步向前。

我叫了几声凌月坠,却始终不见有人答我,偌大的宫殿里竟空得吓人,完全看不到仆人穿梭的景象。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王子?他父王也不管他吗?

我一个一个房间搜索,也注意到虽然每个房间装饰都不同,却几乎每一个房间都走狂野路线。实在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神经。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走一间房子也是会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十、二十、三十,数得没完没了,却始终找不到凌月坠。

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吸气,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把这些万恶的资本家给狠狠地诅咒了一遍,剥削也不带这么剥削嘛!

哗哗地流水声却在静坐一阵后渐渐可闻,虽不是很清晰,但也隐约可辨。

似乎在隔壁。

我强撑起身子,几乎是扶着墙才走到。

轻轻地推开门,却见光线直冲了近来,亮得晃眼。不适应地用手遮了遮,却瞥见光线背后似乎是一道门,直接通向了室外。

好奇地向前走去,扶着门边就看到了凌月坠的世界。

那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光滑的山石壁矗立在眼前,流水沿着山石壁汩汩向下,俨然就是我在宫殿外瞧着的景象。流水不疾不徐,清幽地滑向一块巨大的深水池。池中荷叶满满,层层叠叠,整整映了一池,淡绿色的池水似在自由旋转着,速度不快,却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旋转出的阵阵波纹。

水池的中央是一块小岛屿。其实与其说是岛屿,倒不如称为一块长满了嫩绿色青草与淡红色小花的小土丘。土丘中间是一个一人大的凹槽,整个凹槽中都铺满了散发着清香的嫩荷叶,而我要找的人就闭着眼惬意地躺在荷叶上。

水池周围是块平整的地,青草依旧,却没有可以助我下水的东西。

凌月坠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我存在,只是翘着个腿在凹槽中。

我视力不好,这么远的距离,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模糊地看到他今天的装束,一如初见时的黑色。

不想惊醒他,只得在岸边蹲坐,稍一低头,就发现有一只小舟隐藏在密集的荷叶下,轻轻摇着身躯。

我将它推出,小心踏进去,划着桨,拨开挡着的田田荷叶,就着旋转的水纹逐渐向他靠近。

我觉得自己像是江南的采莲女,晃悠着缓缓前进,时不时拨弄水中欢腾跳跃的小鱼,时不时摘下一朵娇艳欲滴的芙蕖,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小舟到最终达了凌月坠的身边。我也不说话,只是将舟拴在土丘的一块山石上,兀自托着腮,坐在舟上看凌月坠熟睡的侧脸发呆。

四周寂静无声。

熟睡中的凌月坠线条不可思意的柔和,嘴角微微上扬,睫毛在微风的吹拂下像是一串跳跃的乐符,弹奏着动人的歌。莹白的皮肤吹弹可破,晶莹润泽,仿佛能掐出水来。

天色渐暗,太阳西下。

我就这么呆坐着看了他一个下午,没有丝毫的不耐,心祥和得可怕。

“雾遥。”凌月坠忽然睁开眼睛,乖巧地笑着抓住我一直托着腮的手,为我轻轻的按揉腕部的酸痛。

“你醒啦!”我笑着问他。

“为什么来了都不叫我?”他嗔道,微微撅起嘴。

我有点呆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凌月坠如同孩子般的表情,只得讪笑一声,“看你睡得香,就没忍心叫醒你。”

凌月坠将我的手抓到自己耳鬓摩挲。手背贴着他微凉的皮肤让我有一丝不忍。他似乎很满足地笑了,“凌思远不让我出门,下了结界,所以一直没法去看你,那天就把你一人丢在山上,对不起。”

我自然地摸上他细软的银色头发,失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

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凌月坠好象也没料到我竟是如此回答他的歉意,动作一下子顿住了,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张大着。

我有一些尴尬,赶紧抽出自己被他紧握着的手,蠢笑一声。

凌月坠却似乎找到了乐趣,比刚才更快速地将我的手抓到脸旁,满足地闭着眼,猫一样的蹭啊蹭,笑意将整张脸都扭曲了……

“凌月坠,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指着他似乎无止尽的蹭人动作。

他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朝我张开手臂,孩子气地眨眨眼,笑着说,“雾遥妈妈,抱抱我。”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他无声触碰了般,有一种不知名的感情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人吞没。我想都没想,就将躺在凹槽中的凌月半抱起身,轻柔地拥在了怀中。

他咯咯笑了起来,转过头亲了亲我的发丝,却又似乎不满足,又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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