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教皇(星篇完结)(1 / 1)
歌词的含义很美,但本人翻译能力不够,网上翻译版本的境界过高,不能放在文中,具体请看:http://narindo./diary,17661438.shtml
《Dark Waltz》幽夜华尔兹:http://files./flashupload/UploadedFiles/1221584955_228DarkWaltz.mp3
诸位,雷默和星儿的结局会在落篇延续,不要急,不要急,本人是亲妈。奥利薇亚的尸体只能火化,且基于她的骨灰中仍存活有高温也不能杀死的高致命性传染病毒,只得将骨灰在真空状态下密封入太空合金的容器里。
泰蕾将这容器供奉在她房间圣母像之下的神龛中,每日用圣水细细擦拭。
星儿无法理解……在经历了那么多痛苦与折磨的回忆,泰蕾却仍选择继续呆在梵蒂冈。
对于这的问题,泰蕾没有回避。她望着星儿,衰老的脸苍白而消瘦,“联盟那对于奥利薇亚的认知是:‘使用魔法让魅灵试验获得关键性突破的关键性人物’,他们甚至还出动过精锐妄图掳走她来证实所谓的‘魔法’是否存在。而她的死亡,梵蒂冈刻意放出消息‘由于联盟的麻醉药物至使她在照顾用魔法和魅灵之血揉合而成的怪物时被攻击致死’。
梵蒂冈对外就是这么宣布。当时的教皇放出这样的消息,除了为保护教廷的名誉更多的是为了提高梵蒂冈所谓的圣性。
很荒谬不是么,可联盟就是信了,并且时至今日,仍不时有潜入梵蒂冈寻找当年那所谓魔法的。这些人被拦截擒拿后……我用他们喂奥利薇亚。”泰蕾仍旧穿着那浓黑压抑的修女袍,双手交握在袖中,“在上任教皇在位时我直接参与了约柜原书的研究,联盟那里也有所谓的魔法研究者的名单,名单中活到现在的也只有我了。一旦我脱离梵蒂冈,联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我的下半生将会在实验室或者监狱中渡过。
我知道你很疑惑:为什么我区区一个嬷嬷有权力‘处理’联盟的间谍。别急,这是我下面要告诉你的。”
泰蕾的手伸出黑袍,那是一双布满咒文且带有镣铐伤痕的手,“现任教皇上位之后,他释放了我,也与我达成协议;他给予我自由的同时将几百年来一直隐在暗处保卫梵蒂冈的的圣骑士团交予我,从此由我来掌管所有捍卫教廷的‘行为’。
圣骑士团中全部都是优秀的暗杀者,他们都是沿袭百年的古老骑士家族的后裔,对梵蒂冈有着绝对的忠诚。他们向我宣誓效忠的同时,我也要向他们宣誓:终生,不得背叛梵蒂冈与教皇。违背誓言的话,将由他们对我执行死刑。”
泰蕾的神情中透出疲惫,被无止境的时间蹉跎出的疲惫。
“原本,陛下是希望我能将你母亲带来梵蒂冈来结束奥利薇亚的痛苦,并接收约柜原书。但陛下现在有了新的考量……放心,那位陛下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只是身为掌权者,有些事,必须做。”
泰蕾对星儿如过去那样温柔宽厚的微笑,只是那目光落寞而哀伤。
“去见教皇吧,他在西斯廷小礼拜堂等着你。”
教皇,人类道德与信仰的领袖,人间的圣者,人类和平与幸福的福音的传颂者。
西斯廷小礼拜堂位于教皇的住所梵蒂冈宫内的西斯廷教堂中一个特别的门内,历代都是用以选举新任教皇之所(教皇为终身制,不能世袭。教皇死后,红衣主教团将聚集在在梵蒂冈宫中的西斯廷教堂中选出新教皇)。
星儿在西斯廷教堂中一路前行,守候在四处的修士修女以及护卫们没有人来阻拦她。当她走到那被称为圣所的小礼拜堂门前时,那青铜浮雕的大门在她面前徐徐展开。
门开了,头戴三重冠冕,身着装饰着黄金与宝石绶带的圣袍的年迈教皇向站在门外的星儿致礼,并向她伸出戴着着刻有圣印的蓝宝石戒指的手,“过来,我的孩子。”
星儿走到了教皇面前,青铜的大门在她身后徐徐合上。在门合上的一瞬,感觉到身后视线的星儿下意识地回眸……雷默在门外等着她,他的神情中满是希翼。
——拿到约柜原书,我在梵蒂冈的任务也已完成。我很快就能脱去这一身修女袍和你回意大利了……
教皇,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平和地望着这个不能被称为人类的少女。仿佛他面前站着的只是一个十分普通的,需要一个神职者引导的羔羊。
美丽的少女向他致礼,像她第一次见到自己时那样尊敬而虔诚地向他下跪。
教皇将戴有圣印的手按在她的魅灵族徽上,神色慈爱道,“孩子,告诉我,你将如何使用那些约柜原书。”
约柜文书所记载的咒文能激发出任何一个普通人类潜在的超自然力量,就是酷似魅灵的能力。但人类只要使用就会激发出咒文的另一面:吞噬其理性乃至灵魂。
星儿本身隶属魅灵,当然不存在这个问题。随着她对约柜原书逐步深入地精研,潜藏在原书之中的魅灵咒术也渐渐渗透进了她的灵魂之中并与之融合。
现在的她已经掌握了魅灵的所有重要咒术,各种杀戮性的力量充盈了她本为开启空间水之枷,翻涌的力量在灵魂深处咆哮,就像一头欲随时脱笼而出的野兽。
“我将用那些,来消除我母亲的痛苦。”约柜原书的主旨是消灭人类。在研读原书时,只要她的意志稍一薄弱,与咒术相融的强烈怨念就会冲击她的精神——复仇!为我们复仇!
教皇蔚蓝犹如天空的眼眸微笑了,他按着的手没有离开,“如果你母亲要你用这力量为你们的家族将地球变成一座新的伊甸园,你也会答应?”如果你母亲要你杀光人类,你也会答应么。
星儿感受着教皇手心的温度,直视着他的眼睛,“魅灵一族一直在努力的和人类和平共处,但不断打破这种和平的一直都是人类。”我的母亲绝不会提这样的要求。
教皇将手指上的圣印戒指摘下,递到了星儿面前,“孩子,戴上这个圣印吧,向我发誓你在有生之年绝不背离梵蒂、背离人类。”
纯蓝的宝石上铭刻着梵蒂冈三重冠冕与两把圣匙的皇徽——这是教皇的标志!
星儿睁大着眼睛看着圣印也看着教皇,“陛下?”
教皇说道,“原本,我打算让泰蕾将你母亲带来,归还原书之后让她用那力量来协助梵蒂冈……但你送葬奥利薇亚的一幕让我改变了主意。
梵蒂冈太需要神迹了,它需要一个活在人间的天使。
向梵蒂冈宣誓你的忠诚吧,孩子。你所得到的犒赏就是在我死后,受封为索泰尔一世,梵蒂冈历史上第267任教皇,也是唯一的女教皇。”
星儿站了起来,她望着这枚蓝宝石圣印戒指觉得非常可笑,“你们费这么多周折将我弄来梵蒂冈,就是为了让我接任教皇?”她并不相信教皇的诚意,“我很感激梵蒂冈归还那些原书,如果梵蒂冈将来需要向世人展示超自然的力量,我会予以协助。”仅凭这样的空头契约就要她付出下半生的自由以及爱情(教皇怎能成婚)?
她转身欲离开这小礼拜堂,雷默还在外面等她一起回意大利。
教皇交握着手,仍站在神坛之上。
在星儿的手触摸到那青铜浮雕的大门时,教皇叹了一声,“孩子,你看那门。”
星儿不解地转过身,只见教皇平和地示意她仔细看门上的浮雕内容……
这扇门分为两扇,每扇门被划分为六部分,每部分都是一副精美至极的青铜浮雕。浮雕的内容是摩西为了带以色列人离开埃及而向法老逐一展示的十二项神迹……
摩西在法老面前将法杖变成了蛇,埃及的神官在一旁不屑地鄙夷;
摩西将尼罗河水化为鲜血,干渴的埃及人无力地跪尼罗河畔挖着沙坑掘水;
摩西令青蛙遍了埃及的每个角落,人们身上也爬满了青蛙;
摩西将埃及的尘土都变成了虱子,浑身包创的埃及人都仰望他们冷酷的法老;
摩西让苍蝇肆虐着埃及的大地,法老高仍坐在宝座上冷睨着人民的苦难;
摩西开始令牲畜染上瘟疫,法老侧过脸去看着他的权杖;
摩西让所有的埃及人身上长出毒疮,人们哀号着爬向法老的宝座;
摩西让天上降下雷电与冰雹,大地上遍地都是被砸死的无辜者;
摩西令蝗虫吃尽最后的埃及一点绿色,骨瘦嶙峋的埃及人都跪在法老跟前祈求;
摩西令埃及陷入三天的黑暗之中,法老终于有了松动的神情,但他还是没有从象征着骄傲的宝座上走下;
摩西令埃及人的所有头生的孩子一夜间死去,这位同样死了长子的法老父亲才抱着孩子的尸体在摩西跟前痛哭。
十二副青铜浮雕之下的镶边同样是叙事的浮雕:十二项神迹让法老终于答应放了以色列人,但丧子的悲痛与王权被蔑视的愤怒让法老出尔反尔地出兵追到了红海边。摩西用神力劈开了红海海水带领着以色列人离开了埃及,并在他们身后合上的海水吞没了法老以及他的亲兵们。
整扇青铜浮雕的大门有着一种肃穆、威严以及无奈的神性。
教皇声音缓缓响起,如布道般柔和,“摩西为了不让他所挚爱的以色列人民继续活在地狱之中,就将埃及变成了地狱。正因为他向法老展现的这一系列杀戮的力量,才迫使法老正视上帝的存在。而在摩西的绝对神力之前,埃及人民所受到的血腥的屠杀与折磨则都被理所应当地理解为神罚。
孩子,力量永远都是自由的资本,但不善加使用就永远都是空谈。”
星儿怔怔地听着,慢慢得微笑了起来。平日里,她通透明净笑容总让人感到一种发自心灵的温软,但现在的笑容只让人觉得哀伤:是的,魅灵一族被人类灭绝的原因在于过多的良善和无止境退的退让。所谓的善良并不能换取人类的理解与接纳。连人类之间所谓和平共处,也是建立在哪个国家的核武器比较多至上。
一直以来,她们都在希翼人类施舍平静与自由……
教皇向星儿伸出那象征教皇权威的圣印戒指,“孩子,接收你的命运。”
星儿靠着着这青铜浮雕的大门,“为什么一定是我?我可以在陛下您需要的时候给予神迹,不是动动舌头的所谓福音,而是能让世人可见可触摸的,能让神学界匍伏在天主教脚下的真正的神迹。世人会称颂您和摩西一般是神在大地上真正的代言者。”雨点击打玻璃窗的声音,梵蒂冈的天空又开始了一轮降雨。
活在现实中的水神。让一个干旱之地落下甘霖,止住一个洪水肆虐之地的暴雨……这些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也能让一个丰饶之地瞬间降下所谓的神罚——干旱。
教皇叹息一声,蔚蓝的眼睛深深凝视着这个美丽的少女,“为了梵蒂冈的利益,我亲手将能把世界变成地狱的力量交给了人类以外的……梵蒂冈有义务束缚这力量的使用者,并让之归于主的怀抱并加以保护。你将之理解为监视也可以。但是孩子,这样的结果难道不好么?你拥有了梵蒂冈,联盟就再也无法公然的觊觎你以及你所珍爱的人。梵蒂冈也由此迎来一位真正意义上拥有‘神力’的掌权者。
当然,你登上教皇宝座的权力不可能是完全由我授予。在今后的时间里,你要凭自己的力量慢慢收伏教廷,折服红衣主教团。你很多时间,孩子。”
靠着青铜浮雕大门的星儿当然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爷爷去世前也说过:权力才是一切,唯有权力才能维持自由。
但想起等候在门外的人,星儿觉得心在疼痛……
雷默在等她,他一直在等她,他是如此的希望她能成为他的妻子。
走上教皇之路,就要正式入教,这就意味着她永远无法以合法妻子的身份正式与他在一起。
深吸了一口气,星儿向教皇致礼,推门离开了这个小礼拜堂。
教皇什么都没有说,他仍旧站在神坛之上,静静地目送她的离去。
一见星儿出来,雷默就一把抱起了她,“星儿,什么都用不用收拾了,我们直接走吧。”
见被拥抱的感觉让星儿楞了楞,雷默又笑着捧起她的脸吻了一下,“怎么了?那糟老头难道要留你共进圣诞晚餐?”
这样不敬的称呼,星儿推开开雷默的嘴,“我还穿着修女袍呢。”
“那有什么关系!”雷默搂着她的腰,将在她的惊讶中将她举起到半空,“要是你喜欢,我让设计师把婚纱设计成修女袍的样式。”渎神啊。
他就这样抱着她在教堂中踏着华尔兹的舞步转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她很快笑了起来,“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嫁给你?” 雷默转得很快,星儿只觉得眼前各种文艺复兴时期的绚丽壁画穹顶在她眼前扭曲成了奇怪的色团,头晕得让她边笑边喘气,“你不怕我……当一辈子的修女?”
雷默抱着星儿,笑着,“你敢!”他突然一松手,星儿惊叫一声落进他的怀里,“到时我天天晚上守在你窗下,弹着曼陀铃唱情歌!”
在他的怀中,星儿微笑着轻轻说,“你不怕我将来在你老了之后嫌弃你这老头子,另结新欢?”
雷默啄一下她的唇,黑曜石般的眼睛满是沉迷,“要真有那一天。只要我一刻没有进棺材,我就拄着拐杖宰了你所有的追求者。”
……
第二天早晨,星儿醒的时候,温暖的阳光打亮了整个房间,窗外有几只有和她很熟的小鸟们在啄玻璃,像平时一样想向她要面包屑作早餐。
支起身,浓密微鬈的长发美丽流淌在胴体之上,洁白的肌肤在晨光中仿佛笼层美妙的光晕。
身侧的男人仍在熟睡,他健康的橄榄色皮肤在阳光下很夺目,肌理分明的体魄就像文艺复兴时期的希腊神祗雕像。
星儿轻轻俯下身,抚上那英俊的面庞,吻上他的唇。
随后,她起身,换上黑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固定好黑巾。
最后看一眼,星儿轻轻合上了门。
在门关上的一瞬,雷默睁开了眼睛。
他坐起身,床单滑落在腰际。
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望着镶嵌在壁上的十字架。
……
星儿靠近西斯廷小礼拜堂时,泰蕾向她无声致意:让她单独进入礼拜堂外的一个房间。
房中只有一套新的修女袍,纯白得犹如新娘的婚纱。
星儿换上这雪白的修女袍,在对着镜子将绣花的精致白纱巾固定在头发上时,她忍不住恍惚了一下……真的很像个真正的新娘。
走近小礼拜堂,庄严肃穆的青铜浮雕大门向她展开。
教皇身处圣坛之上,他的两侧站着两名助礼的教士;从礼拜堂的入口直至圣坛前,原本应分两排站着观礼的修女,但此刻站在礼拜堂两侧的却是一群红衣主教。
着白袍的星儿走过他们的眼前,犹如天使般宁静美丽。
星儿跪在圣坛前,交握着手。
教皇蔚蓝的眼睛审视着这少女,问道,“你有何要求,我的孩子。”
星儿垂着眼睛,回答着,“我请求慈悲的天主,接受我进入教会,我奉献出我的自由、我的回忆、以及我的意志。只要求他的爱以及他神圣的恩典……”
教皇又问道,“你已经决定抛弃名利、财富以及世俗所有欢愉以准备献身与主了吗?”
“我已经决定,陛下。”回答了一句,她的眼前突然浮现雷默的影像。
“你的这决定是出于你个人自由的意志吗?”
“是的。”
“愿引导你的天主赐福于你,成功迈向完美之途。”
泰蕾将发完永愿之后要换上的正式修女袍交给星儿,带着她走到之前让她换衣服的房间内。
房内,一名捧着装有银剪子的银盘的修女,已经在等候。
泰蕾走到星儿身后,摘去覆盖在美丽发上的雪白纱巾,解开盘结好的长发。
拿起剪刀,剪去星儿的长发,将剪下的头发放在银盘中。
为星儿戴上裹头的白巾,并覆上一条纯白的长头巾。
星儿跟随着泰蕾回到礼拜堂中,教皇的圣坛前有一纸契约文书。
她跪在圣坛前,接过文书念道,“我星,以索泰尔修女为名,在天主与教皇之前,向天主承诺将服从本教会之会规,且奉行服从……”誓词念到最后,星儿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当最后的那一句,“阿门”到口中的时候,教皇身边的教士递给她一支签字的羽笔。
签上名字之后,星儿觉得……心,仿佛少了一块。
泰蕾将象征着正式的永愿修女的黑头巾覆在她头上,并在黑巾下抽去白巾。
那象征着教皇绝对权力的圣印戒指被戴在了她左手无名指上,蓝宝石衬着纤细洁白的手指十分美丽。
此刻,一名红衣主教突然说道,“陛下,您说这孩子受到主的眷顾,请给我们看证明吧。”
教皇审视了那名主教一眼,后者立即低垂下了头。
“索泰尔修女。”教皇向她微微颔首。
她会意。
犹如舞蹈般缓慢地打开胳膊,随之展开的还有身后一对晶莹通透巨大羽翼,翅膀上每一片羽毛都由水滴构成。
宛如上帝的宠儿,水之天使加百利!
当时,在场的除了教皇与泰蕾,所有人都激动的跪倒在地,交握着手默念基督的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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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泰尔,原名星,出生于英国伦敦的贵族世家,祖父是戴奥恩子爵,母亲是德国的莱阿姆塔特女公爵,父亲早年曾于意大利的亚达密斯家族服务。
她先后在英国剑桥及梵蒂冈神学院学攻读神、哲学。后获神学博士学位,入教之后开始在梵蒂冈神学院教授神学。不久后,以“人类的历史神学”论文,荣获正式大学教授的资格。
之后,她在开始在不同国家进行红十字救援以及各种人道行动。
每当她前往干旱少雨的国家,那里总会降下甘霖。
每当她前往洪水泛滥的国家,洪水总会很快消散。
如果这些都是巧合,那么最神奇的一次是她途径利比亚,恰巧遇到漫天的蝗虫扑向万顷农田……她当时只是闭上了眼睛。接着,天上开始下雨,铺天盖日的蝗虫群瞬间随着雨水一起落在地上。当有心人捡起蝗虫查看时,发现蝗虫都死了。虫身以及翅膀上都布满了针尖大的小孔,就仿佛那些落在它们身上的雨水都是锋利的尖针一般。
她十分年轻,容貌异常的美丽,在前往干旱国家进行救援时,有很多中东国家的酋长都向她求过婚,但都被她婉拒。
信徒们将她视为上帝在人间的代言者,行走在人世间的天使。
在她27岁那年,教皇病逝,她也因此回到了梵蒂冈。
当时教皇选举产生的新任教皇被暴出丑闻而被迫主动退位,可他退位之时向也外界抖搂出了教廷内部诸多主教的黑暗□□,致使梵蒂冈教廷一度为全球信徒所不耻。
在这些重重意外之下,她被发现拥有着上任教皇亲自授予的象征着教皇权力的蓝宝石圣印,后来更有数名主教承认:上任教皇生前就有意于授予她教皇之位。
在信徒的呼声中,她在当年5月19日被选为教皇,同年5月24日正式登基,为索泰尔一世。
We are the lucky ones
We shine like a thousand suns
When all of the colour runs together
I'll keep you company
In one glorious harmony
Waltzing with destiny forever
Dance me into the night
Underneath the full moon shining so bright
Turning me into the light
Time dancers whirling past
I gaze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And feel just beyond my grasp is heaven
Sacred geometry
Where movement is poetry
Visions of you and me forever
Dance me into the night
Underneath the full moon shining so bright
Turning me into the light
Dance me into the night
Underneath the full moon shining so bright
Let the dark waltz begin
Oh let me wheel - let me spin
Let it take me again
Turning me into the light
——《Dark Waltz》幽夜华尔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