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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分(1 / 1)

目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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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编者评序

(壹) 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情爱随笔

消失

想起来的爱情

爱人

男子

素食爱情

对话

合适

可能

叙旧

晚餐

烟花会

情书

记得

恋情

花瓶

余地

表达

凋谢

爱慕

(贰)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人海感悟

旅行夜车

危险的美感

少年事

水仙和彗星

天分

气味

写信

意愿

蝴蝶

北京

出现

Stay

礼物

说话

流深

存在

植物女子

过路客

谈话

寂寞

交际

评论家

(叁)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所谓亲情

风格

片段

河岸

栀子

弟弟

他她

人情

兰花

童年

锦衣

孩子

(肆) 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即景惜物

栀子

海啸

小镇

大雪

方言

搬家

质感

大宅

回顾

首饰

静物

相见欢

(伍) 命不易哉,无曰高高在上--经历生死

再见,时光

诗句

关系

文森特

眼睛

生日

老去

祖母

客观性

气味

物品

文身

规律

(陆) 维天之命,於穆不已--敬畏神圣

空谷幽兰

死囚漫步

祈祷

(柒) 且以喜乐,且以永日--写作纪程

《彼岸花》自序

《蔷薇岛屿》自序

《二三事》自序

《清醒纪》自序

《八月未央》(修订版)自序

《莲花》自序

《素年锦时》自序

《二三事》等新版序

《春宴》自序

《十年典藏》序

《眠空》自序

自序

[与作品]

我在一九九八年,兴之所至,以一个随意的笔名开始写作。从二〇〇〇年出版《告别薇安》起,至今出了十二本书,写作的生涯已行进到十五年。这些书题材纷杂,有短篇、长篇、散文、摄影图文、采访、与音乐摄影的合作集等等。比较集中的依旧是散文和长篇。

对读者来说,有些更偏爱我的,有些更偏爱散文,取向不一致。而我会一直把散文和交错着写下去,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其他形式。因与散文的属性完全不同。

对一个写作者来说,是重大的舞台,人物轮番上场,虚拟出一个悲欢离合的世界。散文是小花园,有茶席,有一炉香,花好月圆,有一个聆听的人。呈现写作者的价值感和思考,有探索个体和世间之秘密的动力。散文轻巧许多,但需要真性情。

我的散文,写得最多的,不过是自己的生活。旅行、家人、物品、阅读、情爱观、人生观、审美观……把这些文字写给自己,以此作为一种思省、记录、整理、清洗。而当它们印刷流动之后,我就忘了它们。我会继续开始写下一本书。我在生活中很少回忆往事,但若在某个时刻,有必要,则会丝毫不差地回忆起若干细节。它们是一些被打包起来的行李,搁置在某个角落。

一些读者在他人的散文里读到自己的经验,或感受到种种印证和确认,也很正常。文字需要真实的性情,阅读一样需要真实的性情。若其中任何一方不够诚意,这种联接无法成立。所以,人们选择自己阅读的书,书也一样在选择阅读它的人。

我的写作经验是慢慢积累和生长的,并非那些一出手就不凡的作者,所以,会更喜欢自己后期的新的作品,而对早期的一些作品产生挑剔的审视。虽然如此,早期作品里性情的痕迹压过了文字本身的技巧或表现力,无法跳过它们。它们是一路走过来的铺路石。

之前全部作品出版过一套作品集,没有出过选集。这是第一本散文精选集,由郜元宝教授选择篇目和做评注。这个尝试很有意思。看到别人如何从他的角度,来选择这些文字。如果由我自己选,那么篇目会有何区别?自己看自己,和他人看自己,终有不同。

[与郜元宝教授]

认识郜元宝教授是在二〇〇一年的上海。在出版公司组织的聚会上,他恰好坐我身边。我不擅长交际,人不热闹,那晚,他是我唯一一个说过话的人。我们讨论的一本书叫《耶稣的一生》。此后我一直未曾再出席过这样的场合,也甚少参加写作和评论圈子的活动,但他与我探讨一本书的因缘却断断续续留存下来。

至二〇〇六年,出版长篇《莲花》。当时《新京报》编辑想讨论这本书,便牵线我与郜元宝教授对谈。他说,“文字岂能抵达神性体验的万一?文字不必,也不配。但文字无法回避。神性感动忽然而至,文字只能不管不顾地迎上去。“此刻,好像又回到了在桌子边的第一次相识,众人喝酒喧哗,而我与他交谈着一本关于耶稣的书。

那次对谈之后,又再没有见过面。偶尔几次,他来北京,一起吃了饭,但也不曾说过什么。

二〇一一年我出版长篇《春宴》。这是我写作历程中很重要的一本书,我个人喜爱它的程度超过《莲花》。但它的写作方式任性,叙述密度大,有大量哲思,人物的行径复杂,未免让一些读者产生阅读障碍。那本,郜元宝教授又写了一次评论,在其中写道,“《春宴》颇考验读者的耐心和眼光。全书命意,渐次显明,非读至卷末不能明白作者用心。翻到一半便下判断,那就易生误解。“

其间,我们交流了一些电邮。如果我对他的某个观点不甚认同,便会写邮件给他,阐述自己写作时的想法和初衷。他亦说出他的旁观之想。他曾写来一信,告知在阅读中产生的,对《春宴》某些字词和修辞的意见,供我参考。认真而细致的探讨,对文字的尊重和讲究,是老派作风。仿佛回到不复再来的旧时代。

那个时代,文人应如此联接,沟通异同。而这个时代终究是速度过快了,发生和消失都很迅速。彼此给彼此下的结论太快。

记得一个冬天,在北京吃饭小聚,是旧四合院的餐厅,结束时走过庭院,他深吸一口气,说,北京的冬天冷得特别。他当时搓掌露出一种对寒冷的好奇和欣喜。只有心里敏感和对万物关注的人,才会有这种当下的体会。这即是一种真性情。

我素来游离在文坛的圈子之外,与学院派的评论家们生疏。大概是性情中某一脉相近的属性,使我与郜元宝教授之间的文字联接持续到今日,并最终一起合作了一本书。

这次出版散文的选集,由郜元宝教授选择篇目和进行评注,是因着这延续了十多年的清净而恬淡的因缘,他给予我的对镜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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