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一章 治伤(1 / 1)
估磨泡了一会儿身体有些入药了,飞儿欺身上前,拿开他的遮羞布,此时玉剑虽然双眸紧闭,飞儿的脸却是红了,第一次近距离和裸体帅哥面对面,小丫头怎么能没有什么想法!
咬咬牙,反正是我看你,又不是你看我,我干嘛害羞啊!呵呵!
单手按在他的丹田暗自运起气,揉了起来,乖乖他的小腹一点赘肉也没有,还滑溜溜的,渐渐地飞儿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热了起来,手掌也加快了运作,玉剑的身子有些发怵,顺着银针,药汁已渗了不少了,冰冰的身子有了反应,他微微张开了眼,飞儿低叫道:“你不要动,我在为你解阴毒!”
随着手掌的功力渐渐加强,掌下越来越热,飞儿头上密密渗出了汗来,抬眼一看,玉剑的双眸正紧盯着她,脸色泛着一层红晕,不会吧,大男人裸体也会害羞,飞儿沉住气,不看你!不能看!闭目继续运功,闹腾了好大一会,妈呀,我还真有累了,主要腿蹲得有些软了,我得休息一会儿,她一屁股坐了木盆边,腿也蹲麻了。
边敲打着腿,边看了看木盆里的帅哥,啊!飞儿的眼睁得好大,什么时候那个家伙的下身翘着脑袋,像一根木棍一样,又直又亮地杵在水里,腾~~~飞儿的脑袋好像被人砸了一闷棍!玉剑的脸有阵阵乌鸦停在上面,全黑了!
飞儿急忙拿过那块遮羞布盖在上面,真是滑稽,顶着黑头巾的棍子像个大黑蘑菇——轰!
这会玉剑双手扣在木盆边上,想要起身,飞儿急忙按住他道:“你,你不能起来,等毒排完了,就可以了,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我是你妹妹,你可不要胡思乱想才是。”她咬咬下唇,想用这个兄妹关系镇住他的心境。
就见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紧盯着她的眼睛,闷声道:“你——从哪里来的,五禽从哪里把你弄来的?你竟然冒充我的妹妹。”
“啊——”这一句问话,可把飞儿唬住了,他知道了?什么时候竟然让他知道了,飞儿脸色大变,结巴道:“我就叫飞儿,生下来就叫飞儿,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不管你是什么飞儿,可是我敢确定你不是我们的玉飞儿。”他一把拖过她,害得飞儿差点趴进了木盆里喝他的洗澡水,这个家伙真是气死我了,早知道不救他了,刚好点就想害自己,飞儿的脸也黑了下来。
想挣脱他的手,可是这会他扣得死死的,他还是病人,满身是针的裸男,又不能怎么样,晕啊!谁来救我啊!
看了看他的身子,飞儿闷声道:“你先不要动,我要拔针了!”玉剑皱着眉头,重新仰躺好,飞儿飞快地拔了针,收好了,道:“好了,死不了了!我先出去了!”长吁了一口气,正准备要冲出屋子,蓦地,又被玉剑逮住了,唰~他的遮羞布也掉了下来,帅哥就这样□□裸的站在飞儿的面前,还“叭叽叭叽”掉着水滴。
一扫,红晕从飞儿脸上染到了脖子,连耳朵也红了,玉剑的脸也有些窘,但他很快控制住了,“你不是早看过了,这会还没有看够!”
飞儿把目光转了上面,昂起脸冷冷盯着他的道:“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想让我帮你穿衣服不成!”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黑着脸紧盯着问。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玉飞儿?”飞儿昂着脑袋反驳道,她还是有些自信,其他人可能还没有看来自己是冒牌的,也许是这个家伙自己猜测的。
“哼!”他抬起手中的飞儿一只手,缓缓道:“就凭你手腕上的这颗红痣,飞儿没有!我敢肯定!”
飞儿有点晕了,这颗与自己融为一体的时空石竟然成了累赘,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本来也没有长,她的脸色仍然平静道:“我就不能后来长么?”
“不可能,三年能长出来这么大一颗才怪!而且你的举止可以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否则我见你早就认你了,就是一直不太相信你是我的妹妹——飞儿从小跟我最熟,关系最好,而且是我一手带大的——你到底是谁!快告诉我。”他皱着脑袋有些不耐烦了。
“你——”飞儿一想,骗不了他,干脆挑明算了,而且我又不是凶手,遂正色道:“我的确叫飞儿,可我不姓玉就是了,而且我也没有见过你的妹妹,听说她性格很爆,是跳海淹死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我是一个孤儿,幸好遇到了五禽,他们救了我,后来他们让我冒充玉飞儿来的,你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何况他们救了我的命,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飞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尽量把自己身世说的凄惨,说着,说着她竟自抹起了眼泪。
“哼,那还不是五禽逼死了我的妹妹!”玉剑怒道。
“喂,我好心说了真话,这事你可不能马上告诉他们啊!你看看你的父亲,白胡子一把,若是他知道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完蛋了,不哭死才怪,人生三大悲剧中有一条就是——晚年丧女哇!你说了他的晚年就过不安稳了!而且江湖中现在也不太平,你们可不能再结什么梁子了,而且你妹妹听说也不是五禽故意弄死的,那迷禽宫——”飞儿悄悄瞥他一眼,盘算着怎么说,能让他把这“假冒”生吞下去。
“你倒是挺会设想的?”玉剑闷哼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救了你,你欠我一命,你得帮我一事。”飞儿正色道。
“哦?”玉剑挑着眉。
“你是玉庄主的长子,说话份量也很重,你得跟你爹说说,把我和云霄的婚事退了!我不要顶你妹妹的头衔嫁人。”飞儿撅着嘴一脸委曲,道:“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你妹妹,这婚事当然不能算数,我本是一个孤儿,也没有什么伟大的目标和理想,你若是继续要我冒充,我可以继续当你的妹妹,让你的父亲安度晚年,如果不行,今天晚上就放我走。”
玉剑仔细的深沉的注视着她,缓缓道:“你的退婚是因为龙吟飞么?”
“我——”飞儿的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随后平静下来道:“我是自由的,不属于任何人,而且我从没有想过要去那个大魔宫。”她低语,低而清晰吐露心中的自白!他仍专注的注视着她,每一丝的悸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然后他说:“哼!这个说法,我倒还有点相信,不过——就是爹放过你的婚事,我也不会放过你!”
她震动的凝视着他,他的脸此刻有些激动难安,目光深遂浓浓盯着她,眼里的灼热快要烧着了,“你还不明白么?我要你!”他的温热凑近了她的脸,吹在她的脸上,飞儿一紧,嗫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太震憾了!她一直不了解这个帅哥,他一直对自己像块冰一样,来到庄中偶尔跟他说一句话,也是冷嘲热讽的,呼——感觉屋子里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慌得想低下头躲过他的目光,他单手扣住她的腰,扳起她的脸,她侧过脸,紧闭上眼睛,不要再招帅哥了啊!我受不了!她真想大喊一声,把所有的人全喊来,可是她没有勇气,这会他是光着的,说不定那样子两人都不要活了,和一个裸男死在一起,天哪!
他用嘴唇一下子堵上她,哦,我要死了,飞儿脑子中冒出这要个念头,飘了一会,她缓过神,用力想推开他,他却把她拦腰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两个人滚在了一起,哇!飞儿心里大叫,手一伸便触到了他光溜溜的皮肤,像火烧一样又赶紧缩了回来,他的吻也越来重,辗转的碾着、压着……后来又转到了她的脖子里舔着咬着,这深深的一吻,充满了炽热和激情,和平日冰块恍若两人,半晌,他抬起头来,双眸熠熠生光的看着她,飞儿腾出双手,抵着他的胸前,向后推着,“你,你不要压在我的身上,刚才给你治伤,我已经累了,我要回屋休息了!”被一个裸男压着,要是被人看到,什么清白也没有了。
他用手一把蒙住她叽叽喳喳的嘴,用另一手轻揉的抚着她额前的碎发,“嘘——”他低沉的道:“不要再说了,我知道,听我把话说完,好么?”
飞儿怔怔的点了点头。
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她,两人仍是暧昧的姿态重叠在一起,不过玉剑这会用胳膊支着身子,没有全压在她的身上,一想他仍是光着的,飞儿抬了抬脑袋,莫非他有裸奔的嗜好不成,她好不容易把嘴挣脱了出来,喘口气尴尬的冒出一句,“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再说。”
“你,反正你已经看过了,不是么?”他眼底闪过一丝狭促,“你听好了,我的话只说一遍:我答应你,我会想办法,拖住你的婚事,顺利的话也许能解除,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要离开山庄,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更不要再和龙吟飞来往,如果我再看到你和他有勾搭狼狈为奸行为,我宁愿你——绑着你嫁给云霄,也不会让那个家伙有机可乘!”最后一句他急促、报复性的发狠道。
“你——”飞儿暗思这个男人好危险啊!他的小心眼比龙吟飞还要小,完全是现代版本的吃醋报复方式,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太可怕了!谁让爱情是自私的呢!爱得越深私心越强,是这样么,反正没有哪一个男人或女人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去爱别人,就是有这样的人那也是另类,或者根本不爱了这场斗争,最坏的结果,却是云霄是赢家,那不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么,反正自己是受害者——逃啊!飞儿脑子在飞速盘算着。
“你在想什么?”他有些激动的看着她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只要你的人,你的心是属于我一个人,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飞儿我等这一天等得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过,我一直在和自己的心做斗争,是什么也不要想,当你是我的妹妹,就这样嫁了;还是揭开你的秘密——斗争的过程却是心酸的,痛苦的,我不能拥抱你,也不能过多的关心你,我怕我的情不自禁冒犯了你,那样我们就做不成兄妹了,所以我只能远远望着你,保护着你!我也怕揭开了真相!你真的是我的妹妹,那样我会连一点点的希望也没有了。”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急促间有些轻咳,轻舔一下干涩的嘴唇连声道:“所以我一直躲着你,怕爱上你,怕深陷下去,可是今天晚上,眼睁着看着你和那个家伙紧拥在一起,我的心里像刀子在搅拌一样痛!你不知道心痛的滋味多难过,我真想杀掉龙吟飞,我知道我利用了他为你的分神的机会终于下了手,可是我的心也跟着滴血,因为他得到了你的关心,你的心悸,你的眼泪,你为他流泪——那一刻如果你是为我心痛流泪,我就是死了也满足了。”
飞儿听得是目瞪口呆,还有点酸楚,没有想到这块冰有颗这样火热的心,他握着她的手轻啜一口,幽幽看了一眼她,“现在我终于说完了,以后你看着办吧!”
他起身,扯过自己的衣服快速地穿了起来,最后束好腰带,一个衣袂翩然的帅哥又站了在自己的面前,飞儿呆坐在床沿,她的脑子仍没有从痴痴中走出来,有些迷失了,他的坦白打动了自己,还是……她用力甩了甩头,算了,这些事想起来太费神了,我还太年轻干嘛想这些呀,快变成小老太了。
她站了起来,有点狼狈,有点害羞,有点茫然,耷拉着脑袋轻声道:“我回去了!你今天要好好休息!你的伤还得过些日子才完全养好。”不再看他一眼,快速从他身边溜了出去!猛窜好远,这才拍着胸口,大口喘气,我的妈呀,真是心焦力竭大考验呀!